风流嫡女欠调教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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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心嬉皮笑脸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你什么时候见我浪费过东西?你往这儿看!”
秋香愣了一下,随即惊呼起来,“这不会是?小姐你不会都涂自己脸上了吧?”
白开心举着小半盒被水混合过的香粉,得意地说道:“你真聪明,我发现这个东西做面膜比擦在脸上效果好多了,我都做了好几次了。做完肌肤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小姐你!”秋香恨恨地握紧了拳头,真想立刻化身好汉,打她个七荤八素!可惜那是主子,打不得也骂不得,于是决定不理她!
白开心也不哄她,“哎呀,先去睡个觉,睡醒了面膜也做完了。再打扮得漂漂的,出去逛个街。”
“哎?小姐你要去逛街?!”秋香很快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决定,惊呼起来。
白开心惋惜地摇了摇头,“我本来想带你一块儿去的,不过我看你好像不太喜欢我,那就算了,我这个人从来不强人所难的。”
“我也去!我很喜欢小姐的。”秋香忙不迭地站起来,看到白开心嘴边的贼笑,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小姐你真是坏死了,知道我喜欢逛街,就拿这个来哄我!”
“我什么时候哄你了?我从来都是忽悠你!”
“小姐!”秋香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一直不是很明白,“小姐,当时你为什么不让老爷叫太医来呢?”
白开心不屑地斜了她一眼,“太医是看病的,又不是断案的,找太医有用吗?”
秋香有些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身子明明是清白的啊!”说到一半儿她又惊呼起来,“小姐,莫非你已经不是了?”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呸,小姐你又不正经,我又不是男人!”
“啧啧,秋香你这孩子的思想太不纯洁了,我说的第一次,是第一次和你一块洗澡,你想啥呢?”
秋香红了脸,恨得牙痒痒的道:“小姐你最坏了,总勾着人家往歪处想!”
“你这是便秘的时候怪地球没吸引力,本小姐我看了不知道多少卷春宫图,找多少人实践过了,还是这么纯洁,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秋香扁了扁嘴,“小姐你把这种事情拿出来炫耀的确很能说明问题!”
白开心嘿嘿一笑,没再言语。她当然明白秋香的意思,只是,她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上官若言,后来又是夜天彻,虽然说没有生过孩子,不过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
而且,她往窗外看了看,那棵原本就枯枯瘦瘦的月季短短几天之内就长疯了!从几天之前,她就发觉每天送来的汤味道有点不对。虽然不能辨别里面加了什么,但是总不会是好东西。所以她每次都趁秋香不注意的时候,把汤倒在了窗外。
现在看来,那恐怕是类似于激素之类的东西,会让人身体产生许多不该有的变化。她可以避免毒药入口,却不能避免身体的接触,谁知道她的洗澡水,衣服什么的,还有一切能用到的东西上没有涂毒?如果她所料不错,这毒药就是为了对付验身的。而赵大壮说的暗中帮助,恐怕就包括这一项。
一旦太医从她身上查出异常,愣是说她生过小孩子,那她等于有口难辩,一锤子把自己给敲死了。这么有风险的事,她自然不会做。她看出赵大壮对宝宝是出于真切的关心,便知道他们是亲生父女,所以才决定拿宝宝赌一把。事实证明,她赌赢了!
至于是谁指使的,她心知肚明,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求证。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她们加诸于她身上的统统都还回去!既然二夫人那么喜欢毁人清白,那就从她开始吧!
——
来到街上,白开心径直去了裁缝铺,买了两套男装。各自换上,然后又把原来的衣服寄存在那里之后,便拐进了皇城有名的烟花柳巷。
秋香虽然不太了解这个巷子,却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紧走几步赶上来,“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听到她问,白开心扯起嘴角,“当然去钓帅哥了!”
“钓帅哥?”秋香有些迷糊了,“那我们为什么要打扮成男人啊?女装不是更容易吗?”
白开心瞄了她一眼,“我们做人要低调,哪能那么明目张胆的?会被人鄙视的!”
秋香扁了扁嘴,“小姐你有这种想法就已经够让人鄙视的了!”
说话间,白开心已经在一家青楼前面停住了脚步,一抬头,就看到匾额上写着三个醒目大字:怡红院。楼上楼下彩绸飘动,脂粉味夹杂着酒气,从门窗弥漫出来,甚是刺鼻。里面笙歌鼓乐,却掩盖不住男人女人的宴宴欢笑。
秋香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姐,这、这是青楼啊?!”
“真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要去的地方不会就是青楼吧?”秋香愈发吃惊了。
“哎呀,才一会儿工夫,你的智商又见长了!”
秋香咬了咬唇,走过来扯住她的胳膊,“小姐,你不能去那种地方,我们回去吧,不然老爷知道会打死我的!”
本来,难得出来逛一次街,她本来还挺高兴的,却没有想到主子竟然奔这种下流的地方来了。作为主子的心腹丫鬟,她要坚决阻止主子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
“人家也是有牌照经营,按时纳税的正经买卖,你怎么能歧视人家呢?歧视是不好的行为。为了给你一个向人家道歉的机会,我们进去吧!”
“小姐,你不能进去!”秋香拉不住她,气得直跺脚,却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进去,只好跟了上来。
还不等走到怡红院的门口,就听得“啊”地一声惊叫,一个人影拉着长长的尾音,从里面扑了出来,看到白开心的时候眼神一亮,嘴里喊着,“兄台接我一下!”
“好!”白开心嘴里答应着,却是一闪身,那人便一头扑在了地上,华丽丽地摔倒在地上。
那人直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抬起鼻青脸肿的脑袋,他哭丧着脸问白开心,“兄台,你刚才不是说好吗?”
“啊,我是说了!”
“那你为什么不接着我?”
白开心摊了摊手,“我又改主意了!”
“啊?为什么?”那人愣了。
“你又没付钱给我,我为什么不能改主意?”
“我……”
“孩子,醒醒吧!”白开心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这个世上不是到处都有雷锋的,你这么天真,迟早会吃亏的。以后不要随便相信不认识的人,明白吗?”
那人傻愣愣地点头。
“这就对了!”白开心很欣慰,对他伸出手去。
那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赶忙伸出手来,却握了一个空,他满脸不解,“兄台你不要是跟我握手吗?”
“谁要跟你握手啊?你见过哪个师傅上完课,还跟徒弟挨个握手的?我是让你交学费啊!”
“学费?”那人一脸茫然。
“对啊,你看我如此亲力亲为,而且还亲切地给你上了这么有教育意义的一课,你难道不该交点儿学费意思意思吗?现在就是你学以致用的时候,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体会有多深刻!”
“什么体会啊?”那人傻乎乎地问。
“你真笨啊!当然是这个世界有多现实有多残酷的体会了!”
那人苦了脸,“我身上没钱,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家从里面赶出来了!”
“没钱你也好意思出来混?”白开心摇了摇头,“那就先记账!”
“记账?”
“风萧萧兮雨蒙蒙,欠我钱来你要还。你欠我一百两银子,下次记得还我!”白开心说着拉了秋香走进了怡红院。
那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兄台,我怎么找你啊?”
可惜,他兄台的身影已经淹没在彩绸飘飘之中。
秋香往外看了一眼,见那人还傻乎乎地坐在地上,同情地叹了一口气。他大概从来没见过她家主子这么无耻的人,一时间给忽悠蒙了!
“哟,两位爷,瞧着面生啊,第一次来吗?”一个龟奴看到白开心和秋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白开心扯起嘴角,“是第一次,不过是冲着你们这儿姑娘的名头来的!”
龟奴是何等角色?立即会意,“敢问这位爷是冲哪位姑娘来的?”
“如烟姑娘!”
龟奴的笑容有些僵了,“这位爷,我们如烟姑娘她今天身子不舒服,不见客。”
“那要看见谁了,说不定她见了小爷我,病就好了呢?”
听她这话有话,龟奴狐疑地打量着她,“敢问爷您贵姓?”
“贵倒不贵,不过也不便宜,我怕你问不起。你去告诉如烟姑娘,小爷我是个大夫,包她药到病除!”
龟奴迟疑了一下,就觉眼前一亮,手上多了一张白花花的银票,接着另一只手也忽然多了一锭银子,立刻眉开眼笑,忙不迭地答应着去了。
秋香在旁边听得心里一惊一惊的,等那龟奴走了,才小声地问道:“小姐,你不是来钓帅哥的吗?怎么点上姑娘了?那个如烟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啊?”
“大人的事小孩儿别乱打听!”
秋香不满地撇了撇嘴,“那你还带我来?”
“我带你来是让你参观学习,好为将来的性福生活做准备。”
“谁要学习这个啊?”说着,秋香又红了脸。
“那你就到外面候着,不准进来!”白开心不客气地吩咐道。
话说如烟姑娘此刻正倚在床头,一脸病恹恹的模样,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负责侍奉她的丫鬟小红有些看不过去了,劝说道:“如烟姑娘,这都多少天了?你再不见客,妈妈能容得下你吗?挨打是轻的,就你现在这身子骨,经得起那些恶汉的折腾吗?还不三两下就没了命啊?你就别再想着陈家少爷了。他哪里是靠得住的人呢?家里又有那么一个母老虎,就算是你真跟了他,也过不上几天好日子。再说,你从陈家出来这么多天了,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的,陈少爷来看过你一次没有?你想着他干什么呢?还是趁现在还有些名气,出去见客吧。凭你这般姿色,还愁找不到下一家吗?”
如烟姑娘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你知道我的身价是多少?你以为随便找个男人就能赎得起我吗?就算赎得起,跟了他回去还不是过苦日子?”
她说着后悔不迭,当初没让陈浩先给她赎了身。现在倒好,被那白忠凤一闹,这不是人财两空,连着急带上火的,回来就病倒下了。自从被退了回来,妈妈对她的态度也急转直下,几次三番来逼她出去见客。她满脑子都是陈浩,哪里还有心思去伺候别的男人?
主仆二人正说着呢,门便被砰地一脚踢开了,老鸨带着两个壮汉直闯进来!
如烟姑娘被吓了一跳,本就煞白的小脸更白了,“妈妈,你这是?”
老鸨恶声恶气地问道:“我问你,你今天到底是接客还是不接?”
如烟姑娘咬了咬嘴唇,“妈妈,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你让我去接客,不是要了我的命吗?再说,陈少爷不是已经立下字据了吗?他迟早会来给我赎身的。”
“啧啧,你还做你的春秋大梦呢?老娘派去陈府兑银子的人都被打回来了,小三和小八看大夫的钱你难道要让老娘来出吗?你少给老娘找理由,今天你不接客也得接!”
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真是因为病的,如烟姑娘的嘴唇哆嗦着,眼神却带着几分不屈,“妈妈,这几年我也给你赚了不少的钱了,就算我一年不接客,也比别人赚得多。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过份了?”
“过份?”老鸨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过去你是比别人赚得多,可是老娘给你吃的穿的用的也都比别人好呢?在什么位置就得干什么事儿,不然老娘白养你吗?今天你就说你是接客还是不接吧?”
做了好几年的头牌,老是被男人捧着疼着爱着,如烟姑娘的骨子里也有些傲气,咬了咬牙,“不接!”
“好!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老鸨冷笑一声,吩咐身后的两个壮汉,“把她给老娘拖到后房去,仔细‘伺候伺候’她,直到她愿意接客为止!”
两个壮汉自然知道伺候是什么意思,淫笑地应着上前,拖了如烟姑娘就要走。
“慢着慢着。”龟奴急冲冲地跑进来,把银票塞进老鸨的手里,“妈妈您看,下面来了一位面生的爷,点名要如烟姑娘伺候呢。”
看着手中的银票,老鸨眼睛一亮,“哦?是什么样的大爷?”
“一位年轻的公子带着下人,看衣着打扮,听说话都像是有头脸的人,出手也大方着呢!”龟奴又拿出白开心后来塞给的他的那锭银子。
老鸨一把抄了过去,放在手里掂了一掂,感觉成色极足,点了点头,便看向如烟姑娘,“你给老娘想清楚了,要么接客,要么让他们伺候你,你自己选!”
“如烟姑娘!”小红连忙拉了拉她,示意她接客,总比让那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糟蹋好。
龟奴见如烟姑娘还迟疑,连忙说道“那位大爷说了,他是大夫,能治好你的病!”
如烟姑娘心神一动,她也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这话不是普通的意思,略一思索,便道,“我接客!”
——
如烟姑娘没想到这位爷生得如此眉清目秀,想到自己镜中黯然失色的容颜,竟感觉有些自惭形秽。奈何她仔细想了又想,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接待过这样一位少年风流的恩客。
“请问这位爷可曾见过妾身?”她问这话的时候微微地歪着头,加上迷茫的神情,颇有几分勾人心魄的风韵。
白开心的眼珠转了转,便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伸手捏住她尖如刀削的小下巴,轻轻地勾起唇角,“爷当然见过你了。”
如烟姑娘心神一荡,脸上便起了红晕,“在哪里?妾身怎的不记得?”
“在梦里。”
如烟姑娘愈发娇羞了,“爷你真会说笑,你我未曾见过面,你又何以会梦到妾身呢?”
声音娇柔,要是男人肯定骨头都酥了,可惜白开心根本就不是男人,反被她整出一身鸡皮疙瘩,有些玩不下去了,白开心发现她果然还是喜欢帅哥的!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态度的转变,如烟姑娘也敛去了娇羞的模样,“爷,你说你是一名大夫,能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