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嫡女欠调教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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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心的表情又抽了抽,“一看见你,我的脑细胞就成群结队跳崖自杀,再有几回,我大概真就不认识你了!”
柳逸飞大概没听懂,傻乎乎地望着她。
“柳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宁远趁空插话进来。
“徐兄也在啊,嘿嘿!”人家那么玉树临风地站半天了,柳逸飞像是刚瞅见一样,“是这样的,我想了想,一个人留在客栈太没趣了,而且我舍不得女兄台,就追着你们到雾山来了。可是到处找你们都找不到,我寻思你们可能还没到,就折回来了!”
楚墨又诧异又恼火,“你是飞来的啊?”
他们两天一夜不停地赶路,速度已经够快了,没想到这个柳逸飞居然比他们还快!
“楚兄,我是骑马来的!”柳逸飞很认真地纠正他。
宁远和白开心的神情却同时异样,不约而同地向他奔过来,又异口同声地问他,“你刚才说折回来?”
柳逸飞被他们的举动吓到了,瑟缩地抱了抱胳膊,“女兄台,徐兄,你们要干、干什么?”
“靠!又不是要临幸你,一个大男人的装什么纯情少女啊?看见你连食欲都没了,更别说性欲了!”白开心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复又语气急迫地问道,“你刚才说你从前面折回来,前面啥样儿?”
柳逸飞讪讪地放下胳膊,“前面有树,有花有草,有石头。”
“你能不能说点儿我们猜不到的!”
“猜不到的?”柳逸飞为难地抓了抓脑袋,“啊,对了,我远远的看见一只小兔子跑了过去,这个算不算?”
远远的看见?宁远心神大动,“柳兄,你是说前面没有雾吗?”
雾山给人感觉一直都很神秘,据说它整年时间都是云雾缭绕;也有人说它根本没有云雾!
“雾?”柳逸飞愣了一下,眼睛便睁大了,“对啊,刚才我明明没看到有雾,怎么走着走着就起雾了?”
宁远和另外三人对视一眼,从
他们眼中也看到不同程度的惊讶和欣喜。他们转了半天没能转出去的阵法,这个叫柳逸飞的却轻描淡写地就走了进来又走了出去!
这让宁远愈发的猜不透这个人的来头了,至于柳逸飞究竟是歪打正着还是深藏不露,他暂时也没有心思去深究了,毕竟现在救程傲风才是最重要的任务!
“柳兄,能麻烦你带我们去你刚才到过的地方吗?”他微笑地看着柳逸飞。
柳逸飞连连点头,“好啊好啊!”一抬头,他却看到石头上的墨迹,便露出沉吟的表情。
秋香玩心顿起,于是神秘兮兮地笑道:“柳公子,你猜猜这是个什么字?”
柳逸飞认真地想了一下,“这应该是个色吧!”
秋香惊得下巴拉得老长,“你……看这是个色字吗?”
被她这么一说,柳逸飞倒显得不确定起来,懊恼地抓了抓脑袋,“我猜错了吗?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两个人盖着一条被子呢?!”
楚墨和宁远的表情很无语,白开心的嘴角高扬,把手伸到秋香面前,意思你懂的了。
秋香的嘴角抽了抽,不敢相信的道,“还真的有第二个人,难道是我不正常了?!”
柳逸飞在前面带路,宁远紧随其后,白开心、秋香、楚墨背着程傲风紧随其后。
宁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逸飞的身影,生怕错过了一个瞬间。可是再怎么看,他的身形、脚步和平常人全无二致,走了约莫两刻钟的工夫,眼前霍然一亮。空气澄净,蓝天白云,红花绿树,远处的山峦线,东边的红霞,一览无余。
宁远回头,便看到一条普普通通的山路,哪里还有半点儿白雾的影子?另外几人的身形先后闪现,就如同从虚空之中一脚迈出来一样,心中惊异更盛。
楚墨和秋香的惊讶也不亚于宁远,只有白开心的眼神飘忽着,似乎在想些什么。再往前走一段,再度陷入白雾之中。这次宁远感觉出来了,这白雾之中蕴含着隐隐的杀机,看样这个阵法比之前那个更复杂,也更厉害,一颗心倏忽提了起来,生怕一个差池,六人都丧命于此。
只有柳逸飞却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一边乐颠颠地唠叨着一边瞎摸乎眼地走过去。又走了约莫两刻钟的工夫,走到了山顶,白雾再度散去,眼前的景象骤变。轻雾缭绕,竹影婆娑,初升的太阳从崖顶柔和地洒落下来,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辉芒。透过参差错落的竹林看去,清风习习,鸟唱虫鸣,分外静谧和谐,让人有如临仙境的感觉。
黑衣女子和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女人已经等在那里。黑衣女子看见白开心,不由得冷冷一笑,“怎么,你们不会以为靠人多就能拿到解药吧?!”
此时,楚墨把程傲风放了下来,让秋香照看着,抽出腰部的弯刀和宁远站在一起。
“废话少说,把解药拿来!”楚墨一边说着已经向黑衣女子攻击过去。但是他还没近身,那个矮小的中年女人已经闪身到了他的面前,出手仅三招就逼退了楚墨。
宁远一看不妙,也快速加入了战斗中去。有了宁远的加入,情况马上好转,可惜想一时半会拿下那个女人,还是很困难。
柳逸飞一副不明白的表情,他傻愣愣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干脆跑去和秋香一起照顾程傲风。
此时谁都没有留意到,是谁都没有空留意到,黑衣女子会突然发难,一掌拍向白开心,白开心站的地方本来就比较远,后面正好是悬崖,而白开心原本一副精力都用在观看宁远他们打斗的情景,也没有发现黑衣女子会突然对自己出手。
直到白开心掉进了悬崖,众人才反应过来。尤其是柳逸飞,“不要!”他飞奔到断崖边,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痴痴地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山崖……
黑衣女子见目的已经达到,冷冷的瞄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乌黑昏迷不醒的程傲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宁远,“解药!”说完,和矮小的女人一跃身就不见了人影。
------题外话------
额,传得晚了!
明天,谪仙美男横空现身,呵呵!
第1章 难测君心
仿佛睡了很久很久,白开心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里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圆圆的帐顶,电视里面的军营的帐篷?这里,是哪里?貌似她不是被那个黑衣女人打落了悬崖吗?
“你终于醒了!”一个冷冰冰的男音打断了她的思考,白开心顺着声音望过去,好个俊朗飘逸的男子。嫒詪鲭雠晓虽是一袭黑衣,可他依然恍如不属尘世般的出尘清逸,头发高高盘起,俊美的脸上,如玉般温润,只是他的双眸狭长,眸子有一种诡异的黑,似乎要把对方的灵魂吞噬一般。
白开心的脑子还是没有转过来,“请问这里是哪里?”先弄清楚地方,也好去北疆找宁远和秋香他们啊!
“南陵国!”男人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白开心愣了,这个南陵国她还是知道的,据说在东陵国的南边,在北月国的东边。只是她不明白怎么莫名又跑到南陵国来了?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白开心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她不会又是灵魂穿越了吧?
“哼,那还用说,自是被我偷来的!”男子始终一副冷冷的嗓音,连带表情也是酷酷的。
“哎!关键是,你从哪里把我偷来的?”偷来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诡异?白开心觉得头一阵发疼,愈发的被男子的话搞到莫名其妙!
“哼,从现在起,你只要记住你是一个俘虏,没资格问问题!”男子说完转身出了帐篷。
留下原本以为清醒过来的白开心又犯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东陵国的边境,玉落城内一座看起来很优雅的别院已经闹翻了天!已经有人快马加鞭去给四王爷送信了。没有人敢想象,四王爷接到信后会是怎么样疯狂的举动。
当送信的人战战兢兢的将信递给四王爷时,四王爷接过信看过后立即撕了个粉碎。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心惊胆颤的看着四王爷愈发狰狞的脸。
“废物!你们连一个昏迷的人也看不住!全是废物!”四王爷可怕的咆哮声响彻了天际。
送信的人伏在地上,全身被可怕的杀气笼罩着,微微抖着身躯道,“请王爷恕罪!”
“立即返回别院,查所有出现过在玉落城的人,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四王爷翻身上马不再理会地上发抖的人。
——
白开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尚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腰身蓦然一紧,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没有挣扎,因为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不过瞬间的功夫她便稳稳的落在了君离殇的怀里,如同钢铁般的手臂死死扣住她的腰身,温热的唇瓣贴在她耳畔的位置,炙热的气息带着几分冷冷的调侃,“美人如斯,难怪东陵国的有战神之称的四王爷也对你如此上心。”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白开心冷冷的道,这个男人是疯了么?为何要将她擒在怀中?他跟夜天彻的事情,管她什么事?
“传闻中的上官若希是个花痴,看来传闻终究只是传闻不可取。”另一只大手死死扼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面对着他,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尖锐的疼痛让白开心几乎痛呼出声,却是死死咬住唇瓣,抑制住了那滑到唇边的痛呼,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危险到根本不在她能够掌控的范围之内。
“你不懂得怜香惜玉么?”白开心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害怕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好看的眉目微微眯起,并未掩藏眼中的疼痛,不过更多的却是倔强,倔强到忍受那份难以忍受的疼痛。
“对于俘虏,本将军又何须怜香惜玉。”依旧是低哑暗沉的嗓音,炙热的男气息似乎更加的靠近,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白开心的身上,坚硬的盔甲弄得她全身疼痛,无奈自己的气力根本及不得他半分,认清楚了这个道理便也停止了挣扎,这个骄傲的男人不会允许别人过分的忤逆自己。
“俘虏?!”白开心微微扯出一抹嘲笑,她实在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君离殇的俘虏了。
“不然你认为是什么?东陵国第一美人?本将军认为俘虏更合适!”不知道是白开心的不反抗取乐他,还是那声俘虏让他很是高兴,此刻那声音中的冷意散去了几分。磁低哑的嗓音,听到耳底分外的勾人心魂。
下巴的力道松开,白开心微微侧开眉目,看着身边黑色的铁骑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朝着前
方城门口的方向云涌而去,一直以为电视才会有的战争,就这么眼睁睁的在眼皮底下发生着。
“你的冷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上官若希!”君离殇微蹙了眉目,这个女人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将军方才不是说了,传闻便是传闻不可轻信。”白开心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此刻她被浑身包裹的冷意贯彻心扉,更别提那令人窒息的王者霸气,似乎唯有如此方才能够让自己不失态的吓软了腿,身子绷得紧紧,贴着背后那冰冷的铠甲,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错乱的心跳声。
“你很聪明,难怪夜家两兄弟都喜欢你!”君离殇蹙了眉目,双目死死锁住白开心故作的冷静和坚强。
两人便这样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君离殇的深不可测,让白开心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杀戮,像是永无止尽的喧嚣和呐喊,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弥漫在风中让白开心微蹙了眉目,整个身子因为紧绷而酸涩的疼痛,可是她却不敢动。
“你在害怕么?”君离殇蓦然垂下头颅,低哑的嗓音让白开心吓了一跳,“是害怕本将军,还是害怕夜家两兄弟会不来救你?”
“那将军希望我怕什么?”白开心脸色微微苍白,染着胭脂的唇瓣微微开启,头感觉很疼。
君离殇先是一顿,转而微微扬起唇角,“本将军以为你在害怕我会如何对待你。”
“那么将军打算如何对待我这个俘虏呢。”白开心淡淡一笑,笑容过分勉强和苍白。
“你很聪明,不过千万不要试图揣摩本将军的心思,因为我不喜欢!”君离殇低哑的嗓音幽幽的响起,隐约透着几分淡淡的警告。
神经病!真是个喜怒难测的男人,让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白开心冷冷开口,“你不会以为攻打东陵国就凭抓了我这么一个棋子吧?”
“对于棋子,本将军更喜欢俘虏二字。”君离殇低笑道,对于白开心的回答显然觉得很是有趣。
“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那略带讽刺和占有欲极强的笑声像是让白开心来了脾气,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像是抓住老鹰的小鸡似的,不急着吞咽下腹,反而乐在折磨,与其如此提心吊胆,还不如一次来的干脆,反正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
“生气了么?”君离殇微微挑眉,对于白开心脸上薄怒的模样似乎觉得很是有趣。黑瞳微微眯起,即便周边战火熏天,血流成河,他依旧若同王者一般静静的坐在骏马之上,面色半分不变。
“堂堂一国大将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如此对待一个弱质女流不免失了风范吧。”白开心冷声讽刺道,微微侧过头颅,直直对上君离殇那冰冷深邃的黑瞳。
“本将军眼底只有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从无男女之分。”君离殇眉色微冷,连带声音也冷了几分,“方才本将军才夸过你聪明,而你偏偏喜欢自作聪明,不要试图揣测本将军的喜好和心情,因为你付不起代价。”说完,腰身上的力道蓦然锁紧,几乎要将她拦腰截成两段,想要收回目光,另一只手却死死扣住白开心的后脑勺让她连动荡的机会都没有。
白开心不死心的挣扎着,无奈那禁锢的力道大的惊人,而君离殇似乎并无打算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看来你如何也学不乖了?”君离殇蓦然冷了嗓音,感觉到那美目中的害怕和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