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总裁请小心:黑道童养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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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治看她吃的差不多了,问她:“有没有感动的感觉?”
小屋点头:“有一点,我决定晚上主动献吻。”
“那这样了?”他说完打了一个响指,片刻之后,窗外传来一阵阵起起伏伏的烟花绽放的声音,刚开始只是孤零零的几朵,到了后来,花开茂密,随着许多的烟花朵儿齐齐的在天空中绽放,火树银花间,一切灿烂的那么不真实……
满足
火树银花间,一切灿烂的那么不真实……
“更感动了,我投怀送抱好不好?”宝珠笑着开玩笑。
吕治嘿嘿一笑,对着她道:“我给你变个魔术。”
他在空气你一抓,再摊开手时,一条金灿灿的黄金项链出现在了小屋面前,是一只黄金做的小屋子做的吊坠,吕治说:“现在了?”
“有点想以身相许了。”小屋不由被蛊惑了,好漂亮的黄金小屋子。
“那你要好好考虑,你把小屋子打开看看,那个门往左边扭到最下头,会开。”他亲自设计的黄金小屋吊坠,又让全球最出名的锁具设计师给设计制作的世界上最小的旋转门锁镶嵌在门上,自然精细无比,不过重头戏还在后头。
小屋在他的蛊惑之下,扭开了那把门锁,黄金做的小门打开来,里头的东西,小屋轻轻一摇就掉出来了,是一对很漂亮的彩钻耳环,小屋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戒指就好,她还没有做好嫁给他的准备,很开心的递给他:“好漂亮,帮我戴上。”
“嗯。”吕治看到她的表情,暗自窃喜,还好没有贸然把求婚戒指放进去,否则她会觉得他逼得太紧了吧!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猴急过头了,所以让她偶尔轻松一下。
吕治帮小屋把耳环和小金屋子项链一起戴上,真的很漂亮。
看着窗外的烟花,小屋觉得满足,可是又隐隐觉得对不起那个深情待她的窦亦繁,他还想着自己,而自己却耐不住寂寞答应了吕治的追求,是不是很贱?
可是贱也没办法了,就算被唾弃被辱骂,她也只有认了,因为她知道她和窦亦繁回不去了,从沐家破产的时候开始,她和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家里不会再同意小屋进门,他们没有未来,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吧!
此时的她,丝毫没有发现,就在这个餐厅的另一个角落里,窦亦繁有些发怔的看着站在吕治身边的小屋,那个长的很像小屋的女孩,虽然有些远看不清楚那个男人送了她什么,可是她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而不是在赌场上班?
有点醉
可是她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而不是在赌场上班?
窦亦繁隐藏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互动,直到服务员推着硕大的蛋糕出现,她身边的那个男人高兴的拉着她唱生日歌、许愿,窦亦繁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她生日,看着她满场飞舞的给在餐厅用餐的各位派送生日蛋糕,窦亦繁默默的向身边的好友告辞,先一步离开了餐厅,可是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对劲。
窦亦繁离开餐厅后,立刻对等在外头车里的两个保镖中的一个道:“赌场的姬玛你认识吗?”
“见过。”天天在赌场里走的人,哪能没见过赌场里的红牌。
“待会她出来,你给我远远的跟踪她,然后向我报告,我要清楚知道她的所有行踪。”
“是。”保镖点点头下车找地方蹲守去了。
窦亦繁坐上车,司机道:“少爷,您是立刻回澳门,还是宿在香港?”
“宿在香港吧!明天一早六点钟,你来接我,叫快艇准备,我明天上午得去一趟赌场。”
“是,”司机点点头,熟门熟路的开着车,往窦亦繁固定的落脚点开去。
晚上小屋喝的有点半醉,吕治不放心她就这样回去,到了澳门后,亲自把她送到了赌场门口才道:“那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项链先放在你那,我这不安全,你帮我收着。”小屋走了几步回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两下后,把项链解下来递给他,然后媚眼如丝的转过身,扭着小屁股唱着小歌,回了赌场。
她一回来,赌场的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否则负责保护她的两个保安要遭殃了,她不在这一天,经理怎么都觉得不安心,客人们也不怎么高兴,骂骂咧咧的,有几个客人还非要小屋不可。
现在她回来了,经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他的台柱子和摇钱树回来了就好,一看手表,刚好晚上十二点,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好是一天,看她有点醉了,立刻让几个女员工,扶她回房间休息。
是姐妹吗
窦亦繁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坐在餐桌前一边享用丰盛的早餐,一边问手下:“昨天你跟踪的怎么样?”
“昨天姬玛小姐和那个男的吃过晚饭后,就去了一个私人港口,我进不去,远远的在远处看着他们上了一条游轮,好像是私人游轮,游轮开走后,晚上十二点,澳门赌场那说姬玛小姐回到赌场休息了,有点小醉,不碍事。”
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可他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特别是生日蛋糕端上来的时候。
对了生日!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姬玛小姐的档案上写着生日是在冬天,她为什么撒谎?难道这背后有什么秘密吗?
不行,身为赌场现在的管理者,他必须弄清楚这件事,任何小细节都不能放过,因为这关系着赌场的安危。
窦亦繁一回到赌场,就把小屋叫进办公室,小屋笑的很优雅:“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别装了,我昨天在香港看见你了,昨天是你的生日吧!”
小屋不肯承认:“我随口跟那个男人胡诌的,没想到他也相信,只要有人愿意给我过生日,我天天都是生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她如此说来,也无懈可击,但窦亦繁就是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却说不出来只能摆摆手对她道:“你出去吧!”
“是。”小屋暗暗记下办公室里的一切摆设和东西的摆放位置,有哪几个柜子里,哪里比较可能放保险箱。
小屋出去后,窦亦繁坐在办公室里想来想去,在纸上随意的乱写,首先写了两个名字,金小屋、姬玛,这两个人看似没有什么共同点,可有时候又惊人的相似,比如看人的眼神,和认真执着时候的模样,都很像,连走路的模样也很像。
但一个是混血,一个是土生土长,五官有点像,会不会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
反正小屋是孤儿父母不详有这个可能,而姬玛的资料上也写着孤儿院长大,父母不详,会不会有这个可能是姐妹了?
这个姬玛看年龄比小屋大几岁,有可能是姐姐,小屋好像是在夏天生日,而这个姬玛的真实生日也在夏天,难道也是巧合?
对手
而这个姬玛的真实生日也在夏天,难道也是巧合?
不对,仔细想来,小屋的生日好像也是这个月的,具体几号他忘记了,一个混血,一个纯中国血脉,同一胎是不可能的,再找找其他突破口好了。
中午小屋回到专用休息室的时候,一开门,看见窦亦繁坐在她的专用椅子上,险些吓了一跳:“总经理,你怎么在这里?”
“你见过你的父母吗?”
“什么?”小屋不懂他的意思。
“你不是孤儿吗?”
“没见过。”
“那你会不会有什么姐妹?”
“有,孤儿院里的女孩子都是我的姐妹。”
“哦,那算了。”说完窦亦繁又走了出去,一脸小屋看不懂的愁绪,他有什么好忧愁的?
接下来的几天,窦亦繁变得有点奇怪,经常找各种理由出现在她身边,搞得小屋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这天陪客人打牌的时候,客人今天手气很不好,玩了几把不如意,又输了一大笔钱后,他开始发牢骚了,不是对对手,对方是个财大气粗的黑社会老大,他惹不起,只能把气出在站在他身边的小屋身上,把手里的牌往小屋脸上一砸:“扫把星!老子今天就一次都没赢过。”
这种人小屋见多了,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并不同他生气,因为他是客人啊,笑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牌,扔回桌上,对客人道:“稍安勿躁,运气待会就会好也不一定。”
“这话,你刚才说过了,就不会说一点有用的?这把你来替老子赌。”
“我们不替客人赌博的,很抱歉。”小屋道,赌场虽然没有明确规定小姐们不能帮客人赌钱,但是因为输赢而发生的纠纷已经有好几个例子了,输了,客人心里不舒服,赢了,客人把钱全拿走,小姐心里也不舒服,容易起纠纷,所以一般是不帮赌的。
“算了,不赌了,跟老子吃宵夜去。”
“抱歉,我不出场的,我送您到门口行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买你这几个小时干什么?”客人火了举手就要给小屋巴掌,但是很可惜,他根本不是小屋的对手。
输不起
赌场里谁不知道姬玛小姐会舞剑,那身手也不算差,一般的客人,她根本不会吃亏,果然小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没有让他的巴掌落下来,对负责维持秩序的保安道:“麻烦你们送这位先生出去。”
那个客人却是不依不饶的一边被拉着离开,一边大骂小屋:“臭婊子!装什么纯情,老子想睡你,是你的福气。”
窦亦繁下楼时正好见到这一幕,问经理发生了什么事,经理说完,窦亦繁道:“你们放开他,这位先生手气不好,找回来就是了,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是我们招待不周,要是筹码不够,尽管借就是了。”
窦亦繁如此大方的一说,那客人也不好不赌了,显得太不给面子了,不过他的筹码确实也用完了,就借了二十万美金的筹码,刚才那人已经离开桌子了,没人和他赌,窦亦繁走过去道:“我跟你赌。”
说完他指了指小屋:“你到我身边来。”
小屋走过去,皱着眉看他,窦亦繁却没再理她,挽起袖子在桌前坐下,荷官开始发牌。
窦亦繁难得亲自参与赌博,许多赌客都有过来围观,窦亦繁的赌技十分出神入化,他先是故意输了几局给那人,那客人一得意,他就开始连本带利的盘回来。
十分钟没有那个人输掉了二十万美金,窦亦繁很轻松的把筹码一推说:“你输了,记得回头把钱换上。”
“等等,我们再来几盘。”
“你没有钱了。”窦亦繁很冷静的提醒他。
“我这只钻表和戒指值五十万押给你,我张大胜有的是钱,我的店就开在广州最豪华的地段,欠的我肯定会还的,我们继续再赌。”那人几乎杀红了眼。
窦亦繁慢条斯理示意荷官发牌,一局下来,那人又输了,窦亦繁优雅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人却再次叫住了他:“等一下,你不能走,我输了这么多,你走了我怎么办?”
窦亦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输不起就不要来,我没有逼你。运气不好,不要怪我们赌场的小姐,今天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赌,保安送客。”
不熟
今天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赌,保安送客。”
“不,我不走!我账户上还有七十万美金,你跟我赌吧!我不信赢不了你!”没有谁会一直运气很好。他相信自己可以盘本的。
窦亦繁却是兴趣缺缺,他不缺钱,他只是想帮她出气而已,转头往楼上走去,不再理会他。
事情至此,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位赌场的神秘总经理原来是在为自己赌场的员工出气,但有人不这么以为……
小屋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不知道他要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冲动的为自己出头,不知道会带来多少负面消息吗?
第二天窦亦繁为赌场红牌公关姬玛出气的事情在澳门传的就沸沸扬扬起来,本来大家对这位十分年轻又神秘的赌场高管就很有兴趣,现在兴趣更浓了,各种流言蜚语都出来了,有些人甚至说窦亦繁这么保护姬玛是因为他和姬玛有一腿。
叫小屋烦恼不已,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她。
这天一大清早,小屋被人叫去总经理办公室,这个窦亦繁还真是不避嫌,小屋气的几乎是一脚把门踹开的,叹了口气刚要开骂,结果发现站在窗边的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孩子,头发微卷,笑容很亲切,看起来像个洋娃娃,小屋一时愣住:“你是?”
“贸然请你来,冒犯了,请坐。”女孩说着在她对面坐下,又道:“你可能没有见过我,我叫尤萱儿,是亦繁的未婚妻。”
“未婚妻?”小屋当时就傻了,那家伙口口声声想念她,结果未婚妻都出来了。
女孩笑着点头,很有修养的样子:“嗯,我听说你最近和我未婚夫走的比较近,你是他的朋友吧!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见见你。”
小屋懂了,这是很委婉的警告吧!
她早就知道自己和窦亦繁没有可能,但他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小屋还是难免有点受惊和受伤,尤其是对方如此温婉高贵,一看就是好出生的女孩,更叫她无地自容了,好在她已经不是窦亦繁的谁了,小屋咬了咬头:“我和总经理不熟的。”
最好的
小屋咬了咬头:“我和总经理不熟的。”
“是吗?可是他最近老是去找你,不怕你笑话,我有些担心。”她怕留不住窦亦繁,那个男人,她是真心喜欢的,就算拿这个赌场来换都没有关系,只要能留住他就行了。
小屋见她如此坦白,也坦白道:“他可能认错人了,他好像觉得我长得有点像另外一个女人,但是你放心,我宁愿嫁给老头子,我也不愿意做小三和情妇还有代替品。”
尤萱儿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那个女孩是叫金小屋吧!”
小屋没有问她怎么知道,只是点了下头;“嗯。”
尤萱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递给她:“这里有五百万,我想足够你挥霍一段时间了,我希望你能立即辞职,否则我只能让人事部开除你了,这个酒店和赌场都是我爸爸的,以后会是我的,我说的话绝对能作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