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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懒妃之魔王霸爱-第35部分

小说: 懒妃之魔王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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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这番威胁,司徒蹁跹嗤之以鼻,甚至于,她伸出一个小指头,故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简直是在刻意地挑衅:“花花。”
  “嘣!”一记响亮的暴栗准确地找到了她的额头,只听见唐颜绍用他一贯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说,“疯丫头果然是疯丫头,玩劣成性,尽喜欢胡说。”
  司徒蹁跹撅着嘴,嘟嘟囔囔,揉着吃痛的额角,半是娇嗔半认真地念念叨叨:“花花,不好好说话,又敲头,人家会变笨呐!”
  唐颜绍淡淡扫视那个依然不知悔改的小丫头,一脸玩味的神情。
  




☆、067 酒楼比试

  就这样,三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来到一家五层的百尺高楼前。
  高楼入门处悬着朱红艳丽的横匾,其上龙飞凤舞的三个烫金大字“迎客居”,楼外装潢极尽奢华,气势相当豪迈。此地正是他们要来用膳的地方,京城最著名的酒楼。
  虽然只是酉时,但“迎客居”中就已经聚集了不少客人了,有的饮酒,有的相谈,有的用膳,有的听曲。唐颜绍只是冲着迎客居的侍女点了个头,那侍女就径自带着他们上了顶楼,入了以珠帘相隔的雅座。
  临进门前,陆苑一无意间瞥见对面的雅室很是特别,门前额匾上刻着秀丽的两个小字“吟风”,看来倒是颇为雅致,周围亦是一片清幽。
  侍女施礼柔声道:“还是此间雅座,不知世子爷可满意?”
  唐颜绍淡淡一笑,道:“有劳了。”
  入得室内,陆苑一四下一看,竟是一间临河的雅座。室内翠竹苍劲,窗外灯火飘摇,恍若天上繁星入尘,却并无半分街道的喧闹,唐颜绍这厮倒是颇会享受。
  待到落座,她好奇地问道:“你常来这里?”
  “嗯。”唐颜绍老实的点点头。
  “果然混得不错!”陆苑一颇为感慨的陈述了一句。正当那侍女翩然退下时,她蓦地出声道:“我们换个雅座,去对面那间如何?”
  说实话,她确实被那雅室不一般的设计装饰吸引住了。
  “这……”唐颜绍听了,明显皱起了眉头,期期艾艾的,似是有难言之隐。
  “唔?”陆苑一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去那雅室用膳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唐颜绍显得有些犹豫,正要开口时,忽见边上的侍女微微一笑,颔首道:“回小姐,那间雅室名为‘吟风’,乃是我们迎客居最好的雅间,是用来招待一些比较特殊的客人,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除却那部分较为特殊的客人外,即便你再有钱有权有势也进入不了‘吟风’。
  “哦?是吗?”陆苑一只是略略挑高了眉,侧首望着唐颜绍,似乎是以眼神向他询问这个令人费解的疑惑。
  面对她求证的目光,唐颜绍无比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迎客居,他来过无数次,却从未见过有人进入‘吟风’用膳。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十分的想进去享受一把,奈何它被这不成文的规定拒之门外。
  陆苑一凝着声,眸子里琢磨不透的颜色复杂地沉淀,须臾之后,她微微瞥了侍女一眼,唇角凝着一丝询问,从容而优雅:“我若非去进去,又当如何?”
  侍女愣了愣,在听清她的话之后,立刻哂然一笑,用掂量物品一般审视的眼光将她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打量了好几遍,这才淡淡地开口:“这得通过我们迎客居的比试才行。”
  “比试?”陆苑一极慢地重复了一遍,像是对这个话题有点儿兴趣,有些讶异地挑起眉梢,满是狐疑与不解,“比试什么?”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侍女低低柔柔地缓缓回答。
  这一刻,陆苑一总算明白,适才这侍女为何会用那种怪异的眼神审视她,原来是狗眼看人低啊。在外人看来,她陆苑一只是个没有半分才学目不识丁的庸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于她而言简直是对牛弹琴。可他们不知道,她既是陆苑一,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Peerles。
  即便陆苑一不懂得这些,可不代表她Peerles也不懂。‘陆苑一’与‘Peerles’她素来分得很是清楚,一点也不会混淆。
  陆苑一眯起眼,唇边霎时间勾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冷笑。既然有些人如此看扁她,那她就偏要试试,露一手给他们瞧瞧。
  “我接受比试。”她轻轻开了口,声音虽然轻柔却异常的坚定。
  侍女似乎很是震惊,却又有点错愕,甚至还有些不可置信。
  末了,她以极为古怪的神色看着陆苑一,眼里那些探究全都瞬间便转化成了显而易见地轻蔑。
  她躬身一揖,淡淡地说道:“两位小姐、世子爷在这稍等片刻,小的去请管事来。”接着,施礼退下。
  “苑一?你——”
  见侍女已经离去,唐颜绍不由自主地轻轻惊呼一声,惊诧不已的看着陆苑一,眉头紧蹙着,打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暗自为她的逞能捏把汗。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轻易接受比试,虽说只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但自迎客居开业以来,还未曾有任何一个人通过比试,可见这试题并不简单啊。
  陆苑一极快地打断他的话,自然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然后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放心吧,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她温柔地开口,脸上仍挂着神色自若的笑容,看上去一派心平气和。说出口的话却是毫不含糊,分量十足的。
  “可是……”想了想之后,唐颜绍困惑地皱了皱眉头,问了个很煞风景的问题:“你懂那些吗?”
  他眨眨眼,将话问的小心翼翼。说实话,他最担心的也正是这个问题,此刻对于陆苑一而言,他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倘若细细说来,那么,她如今的所作所为,的确称得上是在孤注一掷地豪赌。
  陆苑一白了他一眼。臭小子,这都还没比试,就开始小瞧她了?!
  “我到底懂不懂,”她敛了敛眉,那双如水的黑眸却是别有含义地盯着他。唇边的冷笑继续突然绽开,成了诡异而深沉的笑,像是意有所指:“你等下就知道了。”
  看着她信心满满,把握十足的样子,唐颜绍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了。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平静,方才眉间那微微蹙起的结,如今倒好像成了幻象一样,早就没了踪影。
  他挠挠头,正暗自骂自己怎么变笨了。她陆苑一是谁,那可是奇迹的代名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算得了什么?想起她以前那些不鸣则已,一鸣则惊死人的举止,对于稍后的比试,他的心底的情绪澎湃异常。
  “苑一姐姐,我对你有信心。”这时,一旁许久不曾做声的司徒蹁跹瞪大一双眼,乐不可支地说着。他们不知道,陆苑一现在可是她的偶像,对于偶像做事,她当然得有百分百的信心咯。
  唐颜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马屁精。”
  “嗯。”陆苑一满脸笑意地看着她一脸的古灵精怪,愉快地说道:“等下姐姐赢了,请你吃鸡。”
  “好。”司徒蹁跹抿着嘴乐呵呵地笑了开怀,然后转过脸来得意地望着唐颜绍,带着一种显而易见地挑衅。
  唐颜绍瞧着她那滴溜溜的眼,无奈地笑了。
  正在此时,雅座外忽然传来一阵扭捏的脚步声。
  “哟,本郡主道是谁呢,原来是一群阿猫阿狗啊,这迎客居什么时候开始连这些个怪物也能轻易进来了?”蓦地,一道有些尖细的阴阳怪气的女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话音带着浑然天成的妖媚,可话中之意却尽显刻薄。
  咦,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熟悉呢?
  陆苑一惊异的抬起头,定睛一看,原来,那说话的女人竟然是皇宫寿宴时刻意挑衅她,尔后又被她耍的尿裤子的梁碧茵!此时她身穿着大红色衣衫,甚为艳丽。身后还有三个跟班,两个小厮和一个丫环。
  好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女,可惜,太过自以为是,尖酸刻薄,心机狡诈,心思不良,真是浪费了上天与她的得天独厚的外在资本。
  思及至此,她轻撇唇角,扯出一抹寒到骨子里去的笑,像是一种森冷而无情嘲讽。这个女人真是不长记性,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她栽了跟头反而愈发嚣张,硬是要往枪口上撞。
  司徒蹁跹显然知道她含沙射影地在骂谁,顿时恼火,想要上前,却被唐颜绍一把拉住。
  唐颜绍望着她,规劝似的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小丫头自小与梁碧茵不对盘,每回两人凑到一块去就要闹翻天,可这小丫头哪是的梁碧茵对手啊,所以他得小心看着她,别出意外才行,况且他们今天到这是来用膳的,没必要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
  司徒蹁跹意外听话的坐回到原位,漂亮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笑答:“不要紧,我从来不跟小人计较。”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却也足够清晰。
  梁碧茵霎时脸色一寒,阴恻恻地指着她开了口,“司徒蹁跹,你说谁是小人?”
  司徒蹁跹略微倾身,却不正眼看她,淡淡的答道,“谁答话了,谁就是小人呗。”说罢,她侧过头去,旁若无人地瞧着陆苑一与唐颜绍,禁不住眉眼弯弯,一张尤有稚气的小脸乐呵呵的,笑意灵动地说道:“某些人就是笨,我都还没开口说是谁,她就自己承认了。”
  她像是不经意一般,却也带着几分刻意指向梁碧茵。
  ------题外话------
  O(∩_∩)O,这一次,要把炮灰彻底的解决掉…。
  




☆、068 未完待续

  “司徒蹁跹,你——!?”乍一听完这话,梁碧茵立即便被激怒,心里噌地一下便烧起了足以燎原的怒火,手指着司徒蹁跹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提前得知慕景知今晚会来迎客居用膳,于是她便立马就跟着过来了,本想订着他隔壁的雅座,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了,她上来一探究竟,谁知一个两个三个竟全是她的死敌。
  她转过来身,正对着陆苑一,横着细长的眉怒目而视,明显带着难以掩饰的恨意,像是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陆苑一毫不理会,仿若不曾看见,当她是个隐形一般。
  这一举动却让梁碧茵更加怒意勃发。
  “哼,果然是蛇鼠一窝啊!”森冷的微笑,缓慢染上梁碧茵的嘴角,嘴里不干不净地揶揄着。
  要说,他们三个可分别是京城有名的疯丫头,有名的纨绔子,有名的扫把星,而今这三位名人却意外的凑到一块儿去了,看上去确实挺另类的。
  陆苑一既不反驳,也不回应,只是懒懒地继续沉默着,仿佛视她的挑衅与嘲弄为无物。
  看着梁碧茵那怒气冲冲近乎扭曲的面容,司徒蹁跹咧嘴一笑,仿佛想到了什么,故意没正经地轻轻调笑出声,“碧茵郡主,我听说上回皇后娘娘寿宴时,你当殿尿裤子了,可真有此事?”
  在她看来所谓的皇家宴会只不过是众位权贵争相斗艳的竞技场,对此她可提不起半点兴趣,以往总是寻着各种理由躲得远远的,这一次在听闻当日所发生的闹剧后,却异常的后悔没有前去亲眼瞧瞧梁碧茵当时的糗样,也正因此事,于是陆苑一直接晋升为她的偶像了。而像梁碧茵这种爱装腔作势的女人她自是最不喜欢,以前在梁碧茵手里她可没少吃过暗亏,今天好不容易让她逮着机会了,她当然要反击一回。
  “司徒蹁跹,你——!?”乍一听完这话,梁碧茵立即便被激怒,心里噌地一下便烧起了足以燎原的怒火,手指着司徒蹁跹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提前得知慕景知今晚会来迎客居用膳,于是她便立马就跟着过来了,本想订着他隔壁的雅座,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了,她上来一探究竟,谁知一个两个三个竟全是她的死敌。
  她转过来身,正对着陆苑一,横着细长的眉怒目而视,明显带着难以掩饰的恨意,像是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陆苑一毫不理会,仿若不曾看见,当她是个隐形一般。
  这一举动却让梁碧茵更加怒意勃发。
  “哼,果然是蛇鼠一窝啊!”森冷的微笑,缓慢染上梁碧茵的嘴角,嘴里不干不净地揶揄着。
  要说,他们三个可分别是京城有名的疯丫头,有名的纨绔子,有名的扫把星,而今这三位名人却意外的凑到一块儿去了,看上去确实挺另类的。
  陆苑一既不反驳,也不回应,只是懒懒地继续沉默着,仿佛视她的挑衅与嘲弄为无物。
  看着梁碧茵那怒气冲冲近乎扭曲的面容,司徒蹁跹咧嘴一笑,仿佛想到了什么,故意没正经地轻轻调笑出声,“碧茵郡主,我听说上回皇后娘娘寿宴时,你当殿尿裤子了,可真有此事?”
  在她看来所谓的皇家宴会只不过是众位权贵争相斗艳的竞技场,对此她可提不起半点兴趣,以往总是寻着各种理由躲得远远的,这一次在听闻当日所发生的闹剧后,却异常的后悔没有前去亲眼瞧瞧梁碧茵当时的糗样,也正因此事,于是陆苑一直接晋升为她的偶像了。而像梁碧茵这种爱装腔作势的女人她自是最不喜欢,以前在梁碧茵手里她可没少吃过暗亏,今天好不容易让她逮着机会了,她当然要反击一回。
  “司徒蹁跹,你——!?”乍一听完这话,梁碧茵立即便被激怒,心里噌地一下便烧起了足以燎原的怒火,手指着司徒蹁跹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提前得知慕景知今晚会来迎客居用膳,于是她便立马就跟着过来了,本想订着他隔壁的雅座,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了,她上来一探究竟,谁知一个两个三个竟全是她的死敌。
  她转过来身,正对着陆苑一,横着细长的眉怒目而视,明显带着难以掩饰的恨意,像是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陆苑一毫不理会,仿若不曾看见,当她是个隐形一般。
  这一举动却让梁碧茵更加怒意勃发。
  “哼,果然是蛇鼠一窝啊!”森冷的微笑,缓慢染上梁碧茵的嘴角,嘴里不干不净地揶揄着。
  要说,他们三个可分别是京城有名的疯丫头,有名的纨绔子,有名的扫把星,而今这三位名人却意外的凑到一块儿去了,看上去确实挺另类的。
  陆苑一既不反驳,也不回应,只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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