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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懒妃之魔王霸爱-第68部分

小说: 懒妃之魔王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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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可吃。
  听安戚奕毫不犹豫的言语,安阳公主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她本欲发作,可是却碍于现在的情形,不得不有所顾忌。
  她佯装镇定,再一次企图澄清那扣在她头上的罪名,“夫君在胡说什么,你刚才没听见然儿说的吗,安卉的死是皇上造成的,并不关我们的事?”
  “狡辩!”安戚奕像是一心一意认定了这个事实,怎么也听不进去,兀自冷笑着哼了一哼,以示不信。他的眼神锋利如刀刃,其间所散发出的寒怆之意令人不寒而栗,“难道你们就没有份?!”
  安阳公主噎了一下,突然觉得他此刻的眼神很吓人,那种表情,好像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须臾之后,她凉凉地扔过来一句话,“夫君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反正,没做过便没做过。”
  “是么?”见她还在打算竭力掩饰真相,安戚奕轻轻扬起唇角,苍老的容貌隐于阴影之中,显得不太分明,冷笑间显出了藏匿已久的戾气。末了,他狠狠咬牙,一字一顿地,终是质问出口:“依照你的性子,自嫁入侯府后,就从不在皇宫里过夜,不管时间多晚,你都会当天回府,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在卉儿出事的那晚留在了皇宫?你敢说这事真的与你无关?你敢说你真的没害过卉儿?你敢说真的没有么?”
  对于这半是半是质问半是谴责的言语,安阳公主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似乎被那满坑满谷的冷漠给刺得微微发痛,连心也惶然失措地紧缩成一团。末了,终于她终于忍不住恨恨地开口,带着无尽的怨愤。
  “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我是你的妻子,然儿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从来就不试着相信我们。这么多年来,只要与安卉有关的事情,你都偏向她。即便你恨我,厌恶我,可至少也该对然儿公平点吧!”
  “因为像你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相信,又谈何公平?!”安戚奕的言辞之间,竟是带着些许疯狂,让人不敢逼视。此时,他那冷冷的笑配上冷冷的语气,就像深秋的一道寒霜打在人心之上,蚀骨地凉,“还有,你确定安然真的是我的孩子?”
  安阳公主的冷厉的眼微微一怔,安戚奕的言语他不仅无法反驳,甚至如同某种意料之外的引线,使她陷入了旁人难以触摸的深思,心底不觉浮现出某种激烈的情绪。有那么一瞬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你我也算夫妻一场,今日便就此了断吧!”见安阳公主久久不作回应,安戚奕语调颇为寒冷,深邃的眼中闪动着冷酷肃然的光芒,全身隐隐散发着绝然之气:“稍后,我会将休书奉上!”
  休书?
  “我看你是疯了!”安阳公主被他决绝而无余地的言语气得怒不可遏,满脸铁青,正待发作时,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
  “公主,别再执迷不悟了。”
  众人本能地往那说话之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来人正是佐野之的父亲佐儒,亦是安然的生父!
  “佐儒,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安阳公主似是对佐儒的突然出现感到有些意外,面无笑意地嗤哼了一声。
  “公主,他的心里这么多年来有没有你,你不是早就清楚了么,何必还要强人所难,伤人伤己?不如早些放手——”佐儒缓缓走近,出言规劝道。
  “放手?”安阳公主凝声低语,瞳眸里闪过一抹异色,挑高的眉梢让人猜不透她现今是喜还是怒。沉默了好一会,她蓦然发出冰寒讥诮的冷笑,于众人的目光之下,脸上的面无表情反倒成了最显而易见的讽刺:“佐儒,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把这劝人放手的话倒是说得恁地轻巧,可瞧瞧你自己,这么多年还不是一样,却为何还不放手?”
  停顿了一下,接着她又嚣张至极地扬起眉,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些都不要紧,既然与我拜过堂,成了亲,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他便合该是我的夫君!生亦是,死亦是。即便是我死了,我也会拉着他同赴黄泉再做夫妻!”最后的话尾咬牙切齿地挤出唇缝。
  “你早该知道,你这样坚持,最终苦的也只是你自己。”刻意将某些字眼咬得极重,佐儒步履沉重地缓缓往前踱了两步,黑眸深处明亮得有些异常,一点也不惧怕安阳公主周身所散发出的敌意:“就算你拉着他玉石俱焚,在黄泉底下做夫妻,又能如何,他心里的人由始至终都不是你,即便是死了,尸魂也都不是你的。”
  安阳公主置若罔闻一般平展着眉,并不答话。
  “更何况,他早已知晓安然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眉宇间凝着倦意,佐儒的声音虽低沉而坚定,却也一针见血磐石一般沉沉压向安阳公主,在这静谧的大殿中,显得尤为清晰。“你就算是骗得了自己,可最终还是骗不了他的。”
  其实,安戚奕早在很久前就知道安然的身世。因为当时佐儒一直对他心怀愧疚,有一次趁着喝醉了酒时,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当时安戚奕之所以没把这件事说出来,是因为他觉得,反正他对安阳公主无任何感情,安然的生父是谁,于他而言都没多大的关系。
  似是被这一针见血的言语戳到了痛处,安阳公主虽然不动声色地继续保持着缄默,可深沉而凝重的表情却渐渐堆积了满脸,把那面容点染得说不出的沧桑。
  原来,他早就知道安然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他……
  原来,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说……
  她的心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在心里整合一切的已知条件,最后,得出了一个令人战栗的结论:那是因为他半点也没在意过她,所以才会对她的一切事情都无所谓,甚至蓄意漠视、无视她的所有。
  她终于知道,她的这一生,身为一个女人,做得何其失败!
  她定定地看着安戚奕,满脸罩着寒霜,那双眼,蓄积着满满的伤痕轨迹,闪着悲凉而却凄厉的光,就连腮边也染上了一抹凄厉的嫣红:“好,我成全你……”
  他们相互折磨的日子,终于可以到尽头了呵……
  ……
  当陆苑一与郁琉钦赶到两仪殿的时候,整幕戏正好进入了尾声阶段。
  安然因着今日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倍受打击,此刻看到陆苑一的突然出现了犹如见到鬼一般。
  她的视线转到了陆苑一的身上,瞬间就焰火熊熊地烧灼了起来,“陆苑一!你怎么没有死?!”
  “即便你死了,我也死不了。”陆苑一的唇角因她的话语而勾起一抹冷笑,瞥了一眼一旁的安然,眼神犀利如钩。
  尔后,她皮笑肉不笑地轻晒一声,目光在安然的身上轮流打转,显得有些落井下石地意味。看着她如今发丝凌乱,双眼发红,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分当日的皇后仪态?
  ……
  殿外阳光透亮,风轻而天高,一场阴冷诡谲的动荡就便这样过去了。却谁也没有料到,无心插柳,竟然引出了这么多真相!
  虽然老皇帝之前曾经对外宣称玺沉渊之死以及他的谋逆之罪,可是,经过真相大白之后,当玺沉渊再次身着锦衣出现在朝堂之上时,一切似乎都变得顺其自然了。这还并带着将陆苑一的身世也公诸于众了,她现在可是身份尊贵的郡主!
  老皇帝死了,朝政暂时落在了玺沉渊的身上。虽说老皇帝死得其所,但玺沉渊还为他筹办了甚为隆重的国丧。
  至于安然与安阳公主,她们则被终身囚禁在了冷宫里。
  其实,陆苑一要杀她们为安卉报仇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死,对她们来说,反而是最仁慈的。
  但显然,陆苑一也绝不会让她们在冷宫里呆得有多么安逸的,她早已特地吩咐过几名属下:要他们‘好好’对待两位贵人,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尽量都使出来,只要别把人折磨死就行。顺便时不时的多派些男人进去伺候,她要让她们晚年不保!
  ……
  五日后,
  陆文冲此前在牢里呆了几天,一番动荡过后,自然也平安的出来了。虽然受了些小伤,可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好的已经差不多了。
  伤好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辞官归隐。
  此刻,京城城门外,停着一辆小小的马车。
  正是陆苑一与郁琉钦在为陆文冲等人送行。
  在众人一番话别之后。
  陆文冲缓缓抬脚,躬身进了马车,钱氏母女跟在后面。
  就在马车上那蓝底白花的车帘子快要放下的时候,陆苑一转身看着马车里面眉目削瘦下去的陆文冲,轻声道:“爹,保重!”
  她柔和地开口,脸上挂着神色自若的笑容,看上去一派心平气和。
  这还是她头一回在面对陆文冲的时候,发自内心的笑意。
  在记忆之中,她从未喊过陆文冲一声爹,而现在,这一声‘爹’,她是为陆苑一叫的,却也是陆文冲应得的。先不说陆文冲的为人如何,单凭他为安卉以及陆苑一所做的一切,便配得起这个称呼。
  陆文冲听了,神情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略微僵硬的身影也渐渐软了下来,他背靠着车厢,点了点头。
  这是他第一次听她喊他爹,以前他一直渴望着会有这么一天,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话,如今,他终于等到了。
  这一声‘爹’,“虽然有些晚,但,并不迟!”
  陆文冲测过脸去,敛下眉目,压抑住内心满溢的苦涩,微微眯着眼,努力让自己的背影看起来与平日毫无二致,不让他们看出他心底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在朝政上打滚了几十年,最终的目的亦不过是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里的女子,虽然,她从来就不属于自己。但是,为她,他心甘情愿。而今,岁月老去,他终于可以卸下这层包袱,陪伴在那一直没有离弃自己的妻女身边。
  人生匆匆数十载,他陆文冲庸碌了半辈子,到最终能落下个归隐的结局,总算是幸运的。
  他的言语,像是一种不需要丝毫掩饰的坦诚。
  那一瞬,陆苑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只是,她没有任何的回应,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的确无话可说,只是默默抬起头,看着那车帘缓缓放下,分隔成两个世界。
  马车绝尘而去。
  天色就那么一丝一丝地渐渐暗了下来。
  此时此刻,她满眼都是茫茫雾气,似乎永远也不会消散,碧蓝如洗的天空,只能存在于自己的想象之中。那一刻,她是真的觉得累了。
  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了,这种感觉,很孤独,很不是滋味。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即便所有的人都走光了,也还会有那么一个男人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
  空气渐渐凉了起来。
  陆苑一出神地望着远处一片斑驳妍丽的花色,回过神后,却发现一旁的男子仍旧静静地站在原地,深深凝望着她的脸,目光柔得仿佛能将她化开。
  这一刻,她的心似乎被他眼中所有的柔情填满了,心底有着说不出的幸福。
  的确。
  能够被这样的男子爱着,会是何等幸福!
  她的脸压抑不住翻涌的喜悦与甜蜜,个中滋味甜得那么沁人心脾,暖了她的身,也暖了她的心。那种甜是她陌生的味道,是在遇到他之前从未感受过的,可是,却像是会令人上瘾,只消一次,便再也忘不了。
  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了,那,是家的味道,她一直以来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真正温暖的家,也只有他,才能给她这样的一个家。
  迎上他宁静柔和的脸,她持起他的左手,神情变得柔软无比,“琉钦,带我回家吧!”
  说到那个‘家’字的时候,她刻意将音调提高了几分,声音里带着一份坚定执着。放佛那个字,在她的心里代表着深刻无比的意义。
  那嗓音虽低回轻柔,却字字如锤敲在心上。
  郁琉钦愣了愣,直至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后,唇边瞬息间起了柔软的笑意,如初开的花朵缓缓地轻柔地舒展了花瓣。那清冷幽深的眼眸迅速染上了几分神采与迷离,如星子一般烁亮,灿烂。
  “好!我们回家!”好半晌之后,他语意淡然地开口,那暗哑低沉的声线,缓慢温柔如水,淌过她的心田,突然就抚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从此,有他的地方,便是她的家!
  ……
  两人当夜在别院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清早便收拾好东西准备启程回魔域。
  因为北仁当朝的事情尚未处理完,玺沉渊还需要留下来主持大局,因此不能和他们一同随行。不过,他却答应了陆苑一,在她成亲之日之前一定会及时赶到。
  大道上韶光明媚,轻烟淡薄。送行的人中还有多日未有见面的唐颜绍和司徒蹁跹。
  于道路边上,陆苑一与司徒蹁跹在作悄悄话别。
  司徒蹁跹上前热情的牵着陆苑一的手,嘟了嘟嘴,未经修饰的眉毛拧做一团,小小声委屈地嘟囔着:“苑一姐姐,我好舍不得你。”
  陆苑一见了她单纯的模样,浅浅笑了开去。果然还是个孩子,什么心思都挂在了脸上。
  “你若当真不舍得,那就常来魔域看我呀。”她平静地看着她,缓缓说道。
  司徒蹁跹一听,就乐了起来,小脸上漆黑的眸子闪着愉快的光芒,她想了想,放低了声量,话音里有一丝犹豫,“真的吗?我可以去吗?”
  听说,魔域里面有一个规矩,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当然。”陆苑一温和地笑,答得简洁。
  司徒蹁跹双眸晶亮,一张尤有稚气的小脸乐呵呵的,顿时就兴奋起来。
  见着她这高兴的劲儿,陆苑一也跟着笑开了怀。忽地,却又见她的笑脸瞬间黯淡了下去,小嘴撅起,放低了声量,说道:“我刚才看见郁王爷对苑一姐姐好像很好,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无情,如今苑一姐姐这么幸福,蹁跹也跟着很开心。可是……”
  陆苑一正认真地在听,忽见话语中断,不解地看着一脸忧愁的小丫头,笑问:“怎么不说了?”
  “可是,苑一姐姐要嫁别人了,花花会很伤心的。”司徒蹁跹嚅嗫道,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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