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扑倒小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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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语眨了眨眼,双手手指贴于桌上来回跳舞,似在思考什么,随后点了点头,“好吧,我就先不和你讨论这些东西,你娃娃还太小,有些东西即使说了,你也不懂。”
第3卷 第19节:19 又要怎么罚我?
她在众人的惊愕间站起身,来到东方泪身旁,挑衅似的轻轻一跃,坐在东方泪面前的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于他,“说吧,你这次来,又有什么罪要罚我?”
“大胆!”
“放肆!”
一干怒斥的声音响彻耳边,兰语却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俯视东方泪的姿势,唇边有一抹淡然的笑。
东方泪挥了挥手,身后的宫女和外院的护卫,都纷纷静了下来。他倾身向前一点,唇与柳兰语的唇只离三寸之隔,鼻尖更是暧昧至极的触碰一起,“柳兰语,你当真不在乎你们柳家?不在乎柳启方还有木王府上上下下整整五百口人?”
兰语将气息呼在东方泪的唇上,笑颜,“那五百口人,与你罚不罚我,有什么关系?你要罚的是我——柳兰语,他们,你至少还会让他们活上至少三年。”
东方泪被女子那透着清香的气息呼在唇上,如此近距离,更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那红唇所包含的香泽和诱滑,竟让他忍不住想要一泽芳香的念头。
如此时机,如此地点,都让有这种想法的东方泪有些尴尬,即使没有人发觉,但他还是不自觉的后退了些许,努力平息道:“当然有关,因为,你是柳启方的女儿!”
兰语觉察到东方泪那轻微的后退,她狡黠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齿,再次向东方泪逼近一些,一字一句轻言:“你……在害怕!”
“皇上……”
正当东方泪被兰语这种姿势逼得无处可退时,他身后的祥妃,也有可能是福妃适时宜的出声唤道,打破了他此时的尴尬局面。
平时觉得这些女子的声音难得无比,此时他却感谢万分,虽然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这些后宫女子的身份和名字。
东方泪蓦然起身,退开离柳兰语数步的距离,咳嗽一声肃然道:“柳兰语,朕念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只要你安分守己在这里过日子,朕是不会为难你的,只是你若在装神弄鬼吓唬宫中士卫和嫔妃,那就休怪朕不客气。”
祥妃与福妃两人相视一眼,都各自明白对方眼底的笑意,神色得意至极。
其实东方泪至当日把兰语打入冷宫那天开始,便总能时不时的想起她离开时的那句话:喂,本姑娘看上你了,过不了多久,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将本姑娘‘请’出来的。
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即使没有皇权,他也是蓝月国的国君,至开始有自己的主导意识开始,他便恨极了孤霸皇权的柳启方,当然连同柳兰语。
可是听暗探的这些年的密报,柳兰语的确只一人住在蓝宫苑,行为也正常,他一直相信。
可是至大婚相隔五年之后的第一眼、第一次相见,他便开始怀疑,到底是暗探在骗他,还是柳兰语装疯太真?
那样明了一切的眼神、那双透视他所有的眼睛,让他总感觉到一丝丝惧意。
所以,他加重了那条:装疯卖傻,企图将这个女子打入冷宫再也不要相见。
第3卷 第20节:20 刚才你想亲我?
但这想法,随着她离开时那一句给打破,他想知道,柳兰语,究竟会怎样让他心甘情愿的将她迎接出来的。
所以,当这两位嫔妃来他面前来诉苦时,他来了……
柳兰语轻巧的从桌上跃下,动作敏捷得像只猫儿,她从腰间把垂在脑后的长头给绕到在手上,抬眸一瞬不眨的盯着紫衣男子——东方泪,轻轻一笑,“夫妻?你与柳兰语成婚整整五年,如今你来与我说什么夫妻?”
她那轻蔑的模样,激得众宫女太监都欲上前将她擒拿,却都被东方泪伸手制止,他倒想看看,柳兰语究竟会说些什么。
兰语把玩着自己的乌发,歪着头对正一脸惧意的心儿轻声道:“心儿,你来告诉我,成婚五年,他究竟有没有和你的主子……也就是我,实夫妻之实?又来过几次蓝宫苑?”
心儿低着头,微微颤抖着身子向东方泪行了一礼,却怎么也不敢回答。
“朕来告诉你吧,一次也没有,那又如何?”东方泪悠然回道。
兰语回头望着他,点了点头笑了,“就是说吧,连你自己都承认我们没有夫妻之实,那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姑娘面前说什么‘夫妻一场’?”
“那是你自己活该!”一个女子声音响起,透着丝丝憎恨。
兰语寻声望去,正是躲在东方泪身后不敢直视她的福妃。她侧头深思一下,回头时脸上已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活该?呵。美男,因为那柳老头的关系,你至少三年之内是不会要我的命的,因为你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彻底夺回木老头手中的兵权。那既然如此,我们就来真正的实了这夫妻之名吧?如何?”
“什么……”宫女们只是暗自轻呼,能这样在皇上面前大声惊呼的,也只有那两个自以为得宠的祥妃和福妃了。
她两人不敢直视柳兰语,只得将目光投向兰语的身上,“贱女人,有哪家姑娘敢这样明目勾引皇上,你也太不要脸……”
话还未说完,突然被一个肃然冷漠的声音给打断,不容半丝质疑:“你们两个都给朕退下,若再私自出声,就来这里陪蓝妃作个伴吧。”
“是……皇上。”两个嫔妃用怨毒的眼光瞪了柳兰语一眼,却被她的眼神反给吓到,惊吓到又不敢出声,唯唯诺诺的退到东方泪身后。
东方泪挥了挥手,吩咐厅内的一干人等都退出院落,“你们都出去吧,在外面等朕。”
“是。”两排宫女跟随在两位娘娘身后出了本来就不宽的大厅,到了外面的院落。
兰语将欲要一起退出的心儿给拉住,“心儿,你不用出去。”
她转过头望着东方泪,自顾的坐在原来的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笑道:“怎么,你同意?”
不知为何,东方泪在女子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下显得有些无所遁形,他不自然的拂了拂袖,旋即坐在柳兰语对面,“你怎么就判定朕会同意?”
“因为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兰语伸出白皙的食指,指着东方泪明亮深邃的眼睛,了然一笑,“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刚才,你想亲我,对吗?”
第3卷 第21节:21 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
东方泪到底是一国之君,只是轻微的失态,他已快速调整回状态,同时也将眼睑轻轻瞌起,不让兰语看清他眼底的东西,“哦?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你如此断定,虽然朕很好奇木王府一直传言温柔贤淑的柳兰语如何在一场大病之后,变成这幅模样,但是朕说过……”
他蓦的一凛,一字一句道:“朕说过,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齐儿!哪怕你是太后亲点的一品贵妃也不行!”
柳兰语嘟了嘟嘴,失望的叹息一声,“唉,原来还是一个情圣。”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对面的紫衣男子摆了摆手,“既然如此,你走吧,这夫妻之实,还是就让它空着吧,不然白白的处子之身给了你也是浪费,还不如留着。”
她不耐烦的模样让东方泪有些气怒,他蓦然起身:“放肆!柳兰语,朕今日忍耐你几次,你……”
“我?我什么!如何?气恼的话,你可以一刀把我杀了,亦或丢到后院的池中让我淹死,不然,你就转身立马从这里出去,东方泪!”兰语回头调皮的皱着秀眉学东方泪的模样喝道。
东方泪突然平静下来,静静注视柳兰语半响,忽宛尔一笑,“柳兰语,这就是你想让我心甘情愿迎你出去的方法吗?”
兰语转身回眸东方泪,她收敛调皮的模样,只露出一丝微笑,缓缓靠近东方泪,直到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时才停下脚步,“东方泪,你知道吗,虽然我不知道那齐儿究竟是何许人,也不知道她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瓜葛,今后只要她不再来惹我,那我就安乐过我的日子,但是,只要她惹我一次,我便要做一件能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
东方泪清晰的感受到柳兰语那柔软的身子正紧紧的贴于他身上,腹部蓦地升起一团热火,他也不后退,只是低头凝视比他矮一个头的柳兰语,“什么事能让她后悔一辈子?”
“呵……”柳兰语踮起脚尖,在心儿的惊呼之下亲吻了东方泪一口,“什么事?你会知道的。”
她缓缓后退,还挑逗至极的伸出香舌在唇上轻轻舔了舔,轻笑,“你若不想知道究竟什么事能让她后悔一辈子,你就祈祷她乖乖在家生孩子;你若想知道,那便等着她来惹我之后,到时,你一定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她转身不再看他,也不跪礼送驾,就那样扔下厅内的东方泪,和恐惧得浑身不停颤抖的心儿,娇笑着进了内室,再也不管外面的事。
她敢如此对待东方泪,一方面是因为她本性就是一只野狐妖,率性惯了;再一个就是,因为她从心儿口中知晓很多关于柳启方的事,所以她料定东方泪不敢对她如何,至少现在不会!
兰语躺在床,悠闲的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并不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有什么不妥。
她血红色的眼眸满含笑意: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东方泪……你就祈祷你那什么齐儿能乖乖在家生孩子吧,不然,哼哼……
第3卷 第22节:22 就要惹那女人
心儿跪送皇上离去,待众人全都离去了,她才急忙回屋,却见兰语正无所谓的躺在□□,不由蹙着眉神色担忧的道:“娘娘……您,您究竟想干什么?刚才万一皇上被惹怒了,那可如何是好?奴婢还想指望能依着您为蓝妃娘娘报仇雪恨呢。”
兰语放开发丝,从□□一跃而起,来到心儿身旁,笑颜:“傻瓜,你看我们不都好好的幺?没事的,你相信我。”
心儿到底只是一个小姑娘,刚才一直处在警惕状态,此时皇上已离开,她一下放松,便觉得浑身都忍耐不住的颤抖,不由开始轻泣哭诉着,“娘娘……如今你已是心儿的娘娘,心儿自然害怕你再有个什么闪失。”
她用衣袖拭去眼泪,续又道,“再者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很多事该做,或不该做,你都不知晓,万一哪一天你做了不该做的事,被皇上砍头了,那让心儿可怎么办才好。”
兰语被心儿哭诉得有些无奈,她像哄小孩般将心儿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心儿的香肩,“哎哟哟,好了好了,乖啊,不哭。放心吧,你口中的皇帝,现在是不敢杀我们的,至少近期内不会,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只会抑制的。”
心儿轻泣的声音渐渐小了,她抬头蹙着眉望着兰语,不怎么相信,“虽是这样说,可是一但越了规矩,即使皇上不动手,也会有人替他出手的。”
兰语脸上浮现一丝狡黠的笑,她双手握拳,声音隐隐带着压制的兴奋,“那才有好戏嘛,不然生活在这里,实在太无趣了。”
心儿无语,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和面前这女子说起。
兰语给她的感觉,似乎想以最大的力量去闹事,而且要闹得越大越好一般,那种嘻笑无所谓的模样,让她有些惧怕,她从没见过如此大胆又精明睿智的女人。或许,她真的能依仗兰语,为真正的蓝妃报仇?
“心儿?”兰语拍了拍心儿的小脸,将她从沉思中拉回,随即两眼放光的笑道:“心儿,你说,要怎样才能引得那个叫齐儿的皇妃来我们这里呢?”
“不知道!”心儿想也没想的拒绝,旋即有些无奈、也有些惧意的拉着兰语的手腕,“娘娘……你若想惹皇上的注意,完全可以换个方法啊,为什么非要去招惹那个皇妃?如今老爷手中许多重权都被皇上收回,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辟佑我们了。万一惹恼了她,我们就麻烦了。”
兰语闻音低头沉思好一会,才抬头,血红色眼眸有坚定的神色,她摇了摇头:“不行,就要找那女人,你不是说蓝妃就是去了她那里回来之后,才大病的吗?绝对可疑!而且……你不是说,皇上近几年,都只独宠她一人吗?这是个很奇怪的事,所以我想看看,这齐儿,到底长什么模样。”
心儿见状,知晓再也劝解不动兰语,只得充满忧愁的叹息一声,“娘娘……”
“好了好了,去准备午餐,吃过饭再好好睡一觉,再想别的,这才是王道嘛。”兰语嘻笑着向心儿拍了拍平坦的小腹,作出一幅饥饿状。
第3卷 第23节:23 你就是那个女人?
心儿无奈,只得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内室,去准备午膳,留下兰语独自一人在室里。
兰语见心儿离开,才重新躺回床榻上。她已收起那幅嘻笑模样,神色变得有些莫测。
手,不知何时已覆上她那柔软的香唇之上,她双眼含笑,神色恬静淡雅,似乎在细细的品味着什么。
柳兰语微笑的望着院中衣着华丽的女子,血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兴奋:终于,还是来了。
至前几日皇上驾临兰语居住的冷宫之后,才短短几天,外面的谣言、传闻便满天飞。
一下说木王府柳将军的女儿,柳兰语真的得了失心疯了;一会又说柳兰语被妖附身,行为变得极为不端,而且可以说是放浪;又有人说柳兰语那双诡异的血红色双眼正是勾魂摄魄的妖眼,让从不愿意与别的女人独处的皇上,竟然在冷宫与柳兰语耳厮……
不管外面的谣言怎么飞,兰语都无所谓,她要的,正是这种效果。
没有这些谣言,恐怕心儿一直惧怕的人物——齐皇妃,今天根本不会摆驾这座偏远孤寂的冷宫罢?
兰语悠闲的靠坐在门框上,望着院中那秀美的女子,轻笑一声,“你就是那齐皇妃?”
“放肆!”
女子身旁一位宫女仗着主子是当今皇上的宠妃,说话不由都多了几分主子腔调,上前怒斥柳兰语,那模样嚣张无比。
“奴婢参见娘娘,娘娘吉祥。”心儿到底是奴才命,虽然恨极了院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