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逆袭攻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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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破皮的青紫红肿的地方,孟云儿则用祛瘀药细细地给她擦好,力道不轻一分也不重一点。力道轻了,药力吸收的不多药效不够,力道重了,则会让杨萍儿更痛楚。
给她擦药时,孟云儿时刻注意着杨萍儿脸上的反应,一旦她皱眉便立即放轻力道。
经历昨天那一夜,杨萍儿不仅身体受创,恐怕内心遭受的惊吓更甚。
她原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少女,寻常这般年纪的少女都在待嫁,仍承欢父母膝下,备受疼宠溺爱。而她们却入宫为妃,若是侍候君王也就罢了,好歹是正经的规矩。杨萍儿却是被那两个卑贱的宫人肆意玩弄,蹂躏折磨,她这么年轻,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伤害。
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有助于她精神恢复。
多一点过渡时间,杨萍儿才能不至于崩溃。
孟云儿暗暗地想。
当天,杨萍儿忽然发起高热,神志昏迷,梦魇不止。
孟云儿见她病情严重,跑出去找人去请疾医来给杨萍儿看病。
因为那些女子嫉妒她先她们一步侍寝,又想除去一个对手,便给她添了不少堵,又从中设了阻拦,想要拖着杨萍儿病亡。
幸好因为孟云儿侍寝过,且看起来状况很好,那些宫人对她有几分顾忌,便持着不惹麻烦的心理给她行了方便,这才来了个疾医给杨萍儿看病。
那疾医看了杨萍儿在昏迷中还呓语连连的情况,就说是因为受得刺激过重,要尽快给她退热。
此时退热的方法无非就是用冷水敷额头,擦身体来降温这一样。
宫人对此推三阻四,没有人肯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在她们眼里,杨萍儿就是一个等死的无用之人,无财无势,又看起来不会再有得宠可能的架势,她们自然不乐意做这没有好处的事。
两人的屋子里灯亮了一夜,孟云儿不断地出去外面打井水回来,用凉凉的井水浸湿布巾,替换杨萍儿额上敷着的布巾,替杨萍儿擦拭身子降温。
期间杨萍儿一直昏昏沉沉,紧闭着双眼梦呓不止。
侧耳仔细听,尽是一些“救命!”“不要!”“爹娘……”之类的模糊话语。
在孟云儿一夜不间断的忙碌下,第二日凌晨,杨萍儿总算是退了热,滚烫的温度降了,潮红的脸也恢复了原样,也不再呓语胡话了,没有生命危险了。
孟云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以稍稍歇会儿了。
杨萍儿一睡就是两天,还不知在她昏迷中有人为她操碎了心。
杨萍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混沌。
身旁似乎有什么人的样子,她下意识地侧首忘了过去,孟云儿正倚在她床畔微闭着双眼。
发生什么了?云儿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杨萍儿茫然地想道,她想撑起身子起来叫孟云儿到床上来睡,却手臂一软再次倒在了床上。
杨萍儿遭受那一夜的折磨,身子可谓是残破不堪,对比她往日的活泼,此时的萎靡昏迷的模样倍加凄惨。
孟云儿仔细地为她查看了一遍身子,发现她除了身上被鞭打的鞭痕和掐痕齿音之外,更因为初次承欢就遭受角先生的粗暴蹂躏,而伤及了根本。须得好好地调理身子,一至两年内绝不能行房,否则会伤及宫脏,导致难以受孕。
孟云儿送走了来走个过场,只留下几瓶金疮、祛瘀药和几句话的金疮医。
转身看了一眼挂着轻纱帐幔的床,此时杨萍儿还在昏睡,在睡梦中,她苍白的脸上仍蹙着眉头。
宫廷里受此伤的女子太多,所谓地好好调理,无非是些珍奇昂贵的药物,像她们这种不得宠也无身份背景的女子,也只有这样的待遇了。
看样子,要给杨萍儿能好好调养身子的环境,还得先受宠才行,孟云儿暗自思忖。
将帐幔钩挂好,孟云儿俯身,小心地解开杨萍儿身上的衣裳,仔细避开她的伤处将衣裳褪下,解开缠在她胸前的衵服(秦代时类似肚兜的内衣),杨萍儿遍布青紫痕迹的身躯便呈现在眼前。
那两个不男不女的宫人实在狠毒,杨萍儿身上几乎没几处完好的肌肤,遍体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此时鞭痕已经由紫红积淤成紫黑色了,看起来尤为凄惨吓人。
孟云儿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倒出药粉,轻柔地将金疮药抹在指上,一点一点小心谨慎地涂在杨萍儿的伤处,这些破口的地方多是鞭子重复鞭打致破损的地方,甚至还有青紫的齿痕。
没有破皮的青紫红肿的地方,孟云儿则用祛瘀药细细地给她擦好,力道不轻一分也不重一点。力道轻了,药力吸收的不多药效不够,力道重了,则会让杨萍儿更痛楚。
给她擦药时,孟云儿时刻注意着杨萍儿脸上的反应,一旦她皱眉便立即放轻力道。
经历昨天那一夜,杨萍儿不仅身体受创,恐怕内心遭受的惊吓更甚。
她原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少女,寻常这般年纪的少女都在待嫁,仍承欢父母膝下,备受疼宠溺爱。而她们却入宫为妃,若是侍候君王也就罢了,好歹是正经的规矩。杨萍儿却是被那两个卑贱的宫人肆意玩弄,蹂躏折磨,她这么年轻,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伤害。
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有助于她精神恢复。
多一点过渡时间,杨萍儿才能不至于崩溃。
孟云儿暗暗地想。
当天,杨萍儿忽然发起高热,神志昏迷,梦魇不止。
孟云儿见她病情严重,跑出去找人去请疾医来给杨萍儿看病。
因为那些女子嫉妒她先她们一步侍寝,又想除去一个对手,便给她添了不少堵,又从中设了阻拦,想要拖着杨萍儿病亡。
幸好因为孟云儿侍寝过,且看起来状况很好,那些宫人对她有几分顾忌,便持着不惹麻烦的心理给她行了方便,这才来了个疾医给杨萍儿看病。
那疾医看了杨萍儿在昏迷中还呓语连连的情况,就说是因为受得刺激过重,要尽快给她退热。
此时退热的方法无非就是用冷水敷额头,擦身体来降温这一样。
宫人对此推三阻四,没有人肯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在她们眼里,杨萍儿就是一个等死的无用之人,无财无势,又看起来不会再有得宠可能的架势,她们自然不乐意做这没有好处的事。
两人的屋子里灯亮了一夜,孟云儿不断地出去外面打井水回来,用凉凉的井水浸湿布巾,替换杨萍儿额上敷着的布巾,替杨萍儿擦拭身子降温。
期间杨萍儿一直昏昏沉沉,紧闭着双眼梦呓不止。
侧耳仔细听,尽是一些“救命!”“不要!”“爹娘……”之类的模糊话语。
在孟云儿一夜不间断的忙碌下,第二日凌晨,杨萍儿总算是退了热,滚烫的温度降了,潮红的脸也恢复了原样,也不再呓语胡话了,没有生命危险了。
孟云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以稍稍歇会儿了。
杨萍儿一睡就是两天,还不知在她昏迷中有人为她操碎了心。
杨萍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混沌。
身旁似乎有什么人的样子,她下意识地侧首忘了过去,孟云儿正倚在她床畔微闭着双眼。
发生什么了?云儿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杨萍儿茫然地想道,她想撑起身子起来叫孟云儿到床上来睡,却手臂一软再次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如标题所说,请先不要看文,等明天再次显示更新时再来看吧!
迷雾胃疼的没法坐立,实在撑不下去了,只能先去睡了,明天再把正文替换过来,抱歉了各位亲。
59装病拒绝侍寝
因为杨萍儿伤了身体;最好是要卧床一段时间。
孟云儿琢磨着宫廷里不知什么时候会给她们安排宫人伺候;她们虽然侍了寝但还没有受封。而且,说是侍了寝;事实上两人确切意义上;都不算是真的侍寝了。
杨萍儿;秦烨只是旁观看她被宫人玩弄取乐,而她呢,不消说,连衣裳都没脱;还是处子一个。
所以即便是孟云儿;也说不准宫廷会怎么办这件事;此时也只能静待了。
宣春宫里的宫人都只是做些大致的活;例如给她们洗衣裳;做饭菜这类笼统重要的事,而其他琐碎小事都需她们自己亲自动手。因为这些宫人只是宣春宫的宫人,而她们不是宣春宫的主人,除非等她们受封被分派了宫人伺候,才可以撒手享福。
也因此,杨萍儿不能起身,她们房里的事情就由孟云儿一手包办了。
她不能起身,但还是要梳洗的,所以孟云儿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照顾杨萍儿,包括为她上药。
昏睡时还不觉得,神智清醒时,杨萍儿清晰地感受到孟云儿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碰触,着实羞涩窘迫得很。孟云儿的手很纤长,没有粗糙坚硬的茧子,仿若无骨一般柔软滑腻。
即便做着的事情是那么光明圣洁,没有一点儿的猥亵淫|靡之意,却仍旧带给杨萍儿非同寻常的感受。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孟云儿指下每一个碰触到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涌进血液窜进骨髓,流进四肢百骸,直叫人心乱如麻,如坐针毡。
杨萍儿脸颊羞红,趴伏在床上抱着竹枕,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星半点儿嘤咛之声叫孟云儿听见。
孟云儿似是浑然不觉,全神贯注地为她背上的伤痕抹着药膏。
杨萍儿心里一松,庆幸之余又有些莫名的异样情绪,这股异样稍瞬即逝,她不敢再多想下去。
许久之后药膏尽数上好了,因为孟云儿这几日悉心照料,杨萍儿身上的伤口没有一处发炎,已经起了很薄的痂,想来这样保持下去,只要退了痂就没什么事了。
孟云儿舒了口气,抹去了额上沁出的汗渍,这样唯恐触痛伤口的全神贯注还真不是简单的。
杨萍儿羞羞涩涩地掩起身上的衣裳,瞅了一眼孟云儿背对着她整理药瓶的背影,见她要转过身来,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头。
“我去把污水倒了,杨姐姐你躺着歇会儿吧。”
孟云儿整理好药瓶,叮咛了一句端起木盆往外走去。
杨萍儿倚在床上,低头沉默,脸上热腾腾的温度也降下去了。
半晌后,她轻舒了口气,躺回床上阖上了眼。
临近傍晚的时候,孟云儿正在房内在帕子上用碧玉色的丝线绣上自己的名字,忽然听到廊道上有脚步声正往这边来,听声音略显沉重,似是几个男人的脚步声。
孟云儿宛然一笑,粉嫩脸颊上,梨涡轻陷。
此时,离那夜已经过了两夜了。
“孟姑娘在吗?”门外,宫人在门前驻足,声音不高不低地问道。
孟云儿搁下手上的东西,想了想,眼珠子微微一溜儿,声音低柔地向门外回道:“在,门外是何人?”
“奴婢是陛下跟前伺候的,陛下有令,今夜召孟姑娘侍寝。”那宫人如此恭敬说道。
孟云儿故作惊讶欣喜的“哦”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咳了两声说:“实在不巧,小女子刚着了凉,正病着呢。未免将病气过给陛下,还请陛下另选佳人侍奉才是。也还劳烦大人向陛下回禀此事,言明非是小女子不愿,实乃有心无力。”她的声音细软娇弱,还带着一丝萎靡不振的病弱感,语气透着股失望懊恼之意。
听起来十分真实意切,叫门外人听了倒是立时就对她的话信了个四、五分。
门外人见房门紧闭,再一听说孟云儿这般说辞,一联想倒觉得很可信了。于是便再问了几句,就告辞回去回禀秦烨,好能及时更换晚上侍寝的人选了。
听见门外脚步声远去,孟云儿掀唇,眼中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忽而察觉身后有细微的摩擦声,敛去唇边的笑意。
“云儿……”呢喃般的轻声呼唤,隐隐含着几分迟疑。
孟云儿转身往床边而去,便问道“你醒来啦杨姐姐。”
撩起幔帐,只见杨萍儿正在撑起身子坐起,她此时仍带睡容的脸上却不是红润,而是有些苍白。眼含忧色,她询问孟云儿说:“方才是君王身边的人?又召你侍寝吗?”
她方才睡得迷迷糊糊地,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等清醒过来时便听到有人告辞的声音,再一联系方才以为睡梦中的交谈,她立时心忧不已。
孟云儿清丽的笑靥揉着几缕安抚意味,柔声说:“姐姐别担心,云儿已经装病婉拒了,方才传话的宫人没有怀疑,此时已经走了。”
杨萍儿却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忧愁了。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迟早还会来,她们是这宫廷里的妃嫔,就不可能一直逃避不去侍寝。“怎能装病呢,若是叫旁人知道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装病不比其他,杨萍儿一想到孟云儿给自己造了这么个把柄就心忧如焚。
孟云儿作为当事人却是不急不慌,她抿唇浅笑说:“瞧姐姐担心的,你放心吧,云儿既然想着装病,就不会叫旁人发觉。再说了,这两日我本就面色不好,说是病了,还有人怀疑不成?你瞧宜春宫里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巴望着侍寝?旁人也不会怀疑我是故意装病躲避侍寝的,只会以为我要么幸运,要么倒霉,碰巧在陛下想要召我侍寝时病了。”她一会儿君王一会儿陛下的,讽刺异常。
“可若是叫旁人知道了可怎生是好?病没病,医者一诊脉就能瞧出真假来啊。”内心只以为是孟云儿年纪小,想的太天真,不够全面妥当。
杨萍儿面上忧色不止,顾不得去说她不敬君主。
孟云儿弯眉巧笑说:“云儿原也没想能躲多久,晚一点是一点,再不济,下次再受召侍奉君王,我便欣然赴约便是。这宫里那么多女人,便是轮番着来,也得再十天半个月才轮得到我吧。”
杨萍儿忧心忡忡,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连她自己的这条命都是孟云儿施计保下的,她身微言轻,一点能耐都无,即便再担忧孟云儿也是无用,只能如孟云儿所说的那般,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