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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地主家的小娇娘-第62部分

小说: 地主家的小娇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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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蕙如瞧着匣子里金光闪闪的首饰,心里虽然高兴,但年年都是这两样,再高兴其实也都有些腻味了。偏生徐禹行实在想不到一些别的东西,所以这宝石一年送的比一年大,金子一年送的比一年重。
  “怎么,蕙如不喜欢这首饰吗?”徐禹行瞧着徐蕙如脸上淡淡的笑容,似乎也感觉到一些和往年不一样的地方。
  “喜欢……”徐蕙如低下头,小声道:“可是爹爹每年都送这些,我平常也没什么机会带着,放在妆奁里头都有些落灰了。”
  徐禹行听了这话,只笑着道:“你平常不带也无妨,这些都是你的嫁妆,但凡你母亲还在,她必定为你准备的妥妥当当的,如今我事情多,不能事事尽心,也只能记着每年帮你存下这一两样来,将来出阁也不至于太寒酸了。”
  徐蕙如听了这话,心里就越发不高兴了,一张脸顿时就挂了下来,皱着眉头道:“爹爹,女儿还小,还不想嫁,就算女儿要出阁了,那也要等爹爹把自己的事情都安顿好了,才……才能……”
  徐蕙如说到这里,到底有些羞涩,只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那边徐禹行稍稍愣了片刻,正想开口,却见徐蕙如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徐禹行,撇撇嘴道:“爹爹不喜欢大姑奶奶吗?”
  徐蕙如特意用了大姑奶奶四个字,徐禹行闻言,顿时有些愣了,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若说他喜欢大姑奶奶,似乎也还谈不上,只是对她不讨厌,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罢了。尤其几次夹道上的匆匆一瞥,让徐禹行觉得,她似乎和之前的原配有几分相似,那样小心翼翼的,躲在一个壳里面,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去关心身边的人。大约也是有了这层关系,徐禹行对她也越发上心了几分,没想到在外人眼中瞧见的,却不止如此了。
  “这……”徐禹行低下头,也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肉徐蕙如的发顶,只开口道:“如今家里正是多事之秋,朝廷又连年征战,这个时候谈这些……”
  徐蕙如听徐禹行这么说,分明就是托词,只低头擦了擦眼泪,摆出小女儿家的娇态,开口道:“女儿不管,那按照爹爹这样说,朝廷一打仗,百姓就不能婚嫁了?那爹爹还想着女儿出阁的事情做什么呢?”
  徐禹行见徐蕙如这么说,也只能感叹这徐蕙如算是近朱者赤了,才回来一年多,这张小嘴就跟谢玉娇学的能说会道的了。不过徐禹行心里却高兴的很,毕竟以前的徐蕙如太过文静了,将来即便是出阁了,这样的性子也是让人担心的,如今却好了很多。
  徐禹行只低头无奈笑笑,叹了一口气道:“爹爹如今也说不过你了,这都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是你表姐吗?”
  徐蕙如见徐禹行这么说,心里也着急了,万一徐禹行生气,因此迁怒了谢玉娇和徐氏,反倒不好了。
  “表姐整日里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哪里有空给我出这些主意,是我自己想的。”徐蕙如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新衣裳,低头道:“我就想和表姐还有宝珍宝珠一样,都有娘亲疼。”
  徐禹行就算再铁石心肠,听了这话,心尖尖也忍不住柔软了起来,只叹了一口气道:“那蕙如说说,你是个什么意思呢?”
  徐蕙如红着脸颊想了想,低下头道:“爹爹明明知道我的意思,还要问我,我不同爹爹好了。”
  徐禹行瞧着徐蕙如,心里到底有着藏不住的内疚,自她母亲去世之后,自己忙于生意,从来就是找个地方把她安顿好了便是的,总觉得住在亲戚家,比起找一个不靠谱的继母,还要靠谱很多。其实女孩子长大成人,如何能少得了母亲呢?
  徐禹行叹了一口气,只开口道:“这事情,我回去再想一想,并不是你我一厢情愿就能成了的事情。”
  徐蕙如听徐禹行这么说,眉梢稍稍一挑,见他终于松口了,估摸着兴许就有些希望了,只擦了擦眼泪,再不提此事情,亲自奉上了好茶,两人又闲聊了起来。
  徐禹行从徐蕙如那边出来,心里也忍不住感慨了几分,他过而立之年已经有些年头了,原本也确实有过等徐蕙如出阁之后续弦的念头。这样一来,继室不去操持徐蕙如的嫁妆,他也能多给一份;二来,也确实不想伤了徐蕙如的心。只是今日她自己提了起来,这事情到底不能一拖再拖了。
  徐禹行路过徐氏的正房,本想进去,又觉得有些尴尬,便径自出了内院,往外头的客房去了。
  小丫鬟们一早就在外头留意着,见徐禹行走了,只进来回话道:“姑娘,舅老爷往前头去了,姑娘这会子要回去绣楼吗?”
  徐氏听了,心里只郁闷,这若是徐禹行答应了,必定会先同自己说,到时候少不得还要通过自己问问大姑奶奶的意思,如今却直接去了外院,到底让她有些心悬,便推着谢玉娇道:“你快回去,好好问问你表妹,这事情可有个成算,若是有,我也好早些准备准备了。”
  谢玉娇闻言,只一边走一边又笑着道:“母亲何必那么着急呢,舅舅都等了这十几二十年了,也不急在一时了。母亲还是先安安心心的睡一个好觉,明儿一早我再来告诉您好了。”
  徐氏听了这话,如今肯应,只急着道:“你这丫头,存心闹的我一宿睡不着就好玩了?”
  谢玉娇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到了门口这才回头道:“母亲别急,不管成不成,一会儿我都打发丫鬟来同你说一声。”

  ☆、第0088章

  徐蕙如虽说把事情同徐禹行说明白了,其实心里还是略略有些不安,毕竟徐禹行并没有答应下来,只是说回去考虑考虑。若是这事情不成,将来徐禹行瞧见大姑奶奶,必定也尴尬几分。
  谢玉娇回去绣楼的时候,便瞧见徐蕙如拿着一个绣绷还在烛光下绣花。徐蕙如美美遇上心烦的事情,便会绣一会儿花让自己安静下来。
  丫鬟引了谢玉娇进去,徐蕙如这才放下了针线,走上前来牵着谢玉娇的手道:“表姐你来了。”
  谢玉娇瞧着她脸上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想来徐禹行在他跟全,就算不满也不会透露出半分来,便拉着她坐下道:“舅舅怎么说的,这事儿能不能成?”
  徐蕙如小脸一红,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只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爹爹答应回去想想,应该还有些希望。”徐蕙如过了年节就要十四了,虽说如今还没有人家,可到时候要成了,那出阁也是很快的事情,要是徐禹行的事情在这之间都办妥当了,其实对于徐蕙如来说,也算一件好事情。
  谢玉娇和徐禹行接触了那么久,其实心里早已经对他明白了几分,况且上次蒋家人唆使青龙寨绑架徐氏的事情,便是徐禹行让沈石虎不要再继续追究的,若不是因为顾念到大姑奶奶,徐禹行断然没有这么做的道理。
  “舅舅是大人,这种事又是人生大事,好好考量考量也是应当的,你不用着急,这事情用不着一两天就有分晓了。”
  徐蕙如听了这话,也就安心了许多,谢玉娇说话从来都很准,还很少有她拿捏不好的事情。从徐蕙如的房里出来,谢玉娇便让丫鬟去给徐氏报喜去了,照着徐禹行的性子,不愿意的事情从来就是当众回绝的,这次虽然推说要想一想,其实大约也是怕太唐突了,这事情应当是八*九不离十的了。
  徐氏听了丫鬟的回话,一颗心总算安定了下来,只又对着谢老爷的画像拜了拜,开口道:“老爷,如今禹行和大姑奶奶若真的有了个结果,那咱们两家人越发就是一家人了,老爷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这个家平平安安的。”
  谢玉娇回房洗漱过后,一时却不曾入眠,白日里周天昊的种种还浮现在眼前,那样的放荡不羁、轻浮不轨,哪里像半点侯门子弟,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纨绔。
  谢玉娇越想就越觉得气氛,心里憋屈的就如同那一万两的银子打了水漂一样,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容易到了下半夜迷迷糊糊的想睡了,这窖冰化尽了,热的她心烦意躁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入眠了。
  第二天一早,城里几个铺子要年终盘账,徐禹行一早就走了,徐氏瞧着他半句话都没有的样子,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安,可一时也不敢发文,只好笑着由他去了。
  谢玉娇起身晚了一些,并没有遇上徐禹行,从徐氏那边用了一些早饭之后,便遣了下人,去把刘福根传进来,没想到人还没出二门口,那下人就回来了,只说刘福根已经在书房门口候着了。
  谢玉娇走到书房的小院门口,远远就瞧见刘福根在门口跪着呢!紫燕就跟在她身边,瞧着自己老爹一把年纪还跪着,心里又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起昨儿谢玉娇一晚上没睡好,没准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故而也只能跟着谢玉娇往书房里头去。
  谢玉娇从刘福根的边上经过,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样忠心耿耿的老奴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才是呢!谢玉娇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紫燕道:“去把你爹叫进来吧,这样在外头跪着,像什么样子呢!”
  紫燕连忙脆生生的应了,到外头喊了刘福根进来,便往茶房倒水去了。
  刘福根颤颤兢兢的从门外进来,瞧着谢玉娇的脸色还是不大好,心里一时也没底气,抬起头看着谢玉娇,也不敢开口道。
  谢玉娇便抬眸,冷冷的扫了刘福根一眼,又低下头道:“你前几天还跟我说,那两日在县衙并没有瞧见杨公子,怎么昨儿他就出现了呢?”
  这种问题问出来虽然有一种强烈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可刘福根平日里奉承拍马确实很会揣摩人的心思,怎么这一点愣是没想到呢?还要谢玉娇自己提起来,当真是让人有些恼羞成怒了。
  其实刘福根昨儿晚上回去也是想了很久的,只是一时没往那地方想。上回杨公子托他带给大姑娘的话实在太不靠谱了,这要是他真的说出口,岂不就是和杨公子一伙的,帮着他欺负谢玉娇一样。这种婚姻大事,如何是能让人代为传达的呢?
  “老奴也不知道,为什么杨公子忽然就来了,他好几日都不曾在县衙出现了,老奴以为他一早就走了。”刘福根觉得,谢玉娇若是因为遇见了杨公子就这般生气,他要是再把那些话给吐露了出去,那谢玉娇岂不是更气上加气了?刘福根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继续憋着。
  谢玉娇这时候却也憋的难受,这刘福根平常看着挺聪明的,这时候怎么就……谢玉娇咽了咽口水,正想往下说,外头紫燕送了茶进来。谢玉娇便又稍微淡定了几分,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茶,见紫燕又出去了,这才开口道:“二管家,昨儿我遇上了杨公子不假,可他还告诉我,他有话托了你转告我,但是杨公子从我们家走了也有十几天了,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什么话呢?”
  谢玉娇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脸颊上却烧了起来,该死的姓杨的,简直就是个人渣,把他们一主一仆两人耍着玩吗?
  刘福根并不知道谢玉娇昨儿和杨公子还见了一面,如今听谢玉娇提起,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可私下想一想又觉得憋屈。杨公子这叫办的什么事儿呢?自己分明见到了大姑娘,难不成还是什么都没说?等着自己来说那些话?
  刘福根顿时觉得后背冷汗涔涔的,拧着眉头想了半日,这才开口道:“杨公子确实有话要奴才带给姑娘,可奴才觉得,这话奴才说不合适,得要杨公子亲口说才成……奴才怕……”
  谢玉娇瞧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耐心都少了几分,只问道:“你怕什么,你不过就是个带话的,要是他说了什么不好听的,我自然怨恨他,也不会迁怒到你身上。”
  刘福根只觉得谢玉娇说这话可信度不太高,哪个姑娘遇上这种事情能不气死?况且谢玉娇这脾气……实在说不准了。
  刘福根想了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便咬牙道:“其实也没啥……就……就那日我送着杨公子离去,他……他……”
  “他到底说了什么?”谢玉娇的耐心都要被磨没了。
  “他说等他打了胜仗回来,就来娶……姑娘你。”刘福根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跟蚊子叮一样的了。
  谢玉娇听了这话,果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眼看着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刘福根赶紧接着道:“我问杨公子为什么不等回来了自己跟你说,他说……万一他死了呢?只让奴才告诉你一声,让你知道也是好的。”
  谢玉娇闻言,只愣了片刻,靠着红木靠背椅静静的等了半日,又问道:“除了这个,他没有说别的吗?”
  “没了,就说了这些。”刘福根瞧着谢玉娇这一时难辨的表情,心里越发没底了。
  这话沈石虎也跟自己说过,他是亲口说的,那样的诚恳。可周天昊却是托刘福根给自己带的话,那样的轻佻,完全不当一回事情。也许他要的效果就是如此,只是想让自己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有过这个念头,只是你不必当真。
  谢玉娇想通了这一层,忽然也就释然了,只笑着道:“他不过信口开河的,你不用去信他,这件事从今往后,就是你知我知他知,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二管家,你记住了吗?”
  刘福跟听了这话,还是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样的婚姻大事,如何能当儿戏呢?这……这不纯粹耍自己玩吗?
  “恕奴才愚昧,奴才真的不明白,杨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这婚姻大事怎么能随便信口开河呢?这这……”刘福根还想问下去,谢玉娇只摆摆手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一个连自己身死都不能掌控的人,做出的任何保证,无非就是一句戏言。二管家何必把一句戏言放在心上。”
  刘福根原先还觉得有些纳闷,如今被谢玉娇这么一解释,到也觉得通透了几分,只郁闷道:“那杨公子岂不是耍我?亏我还把这事情藏着掖着这么多天,日夜难安的,我这找谁惹谁了?”
  谢玉娇闻言,只笑了起来道:“他料定你不敢说,才故意让你说的,兴许他还料定了我不敢问。”毕竟这种事情,若不是谢玉娇有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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