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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毒妇从良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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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为何过往大夫都诊不出病症来,只道心中郁结,若是能放宽了心思,这病便能不治自愈,可不就是少女怀春吗?

    李瑶琴了解母亲的秉性,如何敢承认,反哭道:“母亲这是要逼着女儿去死吗?我身边的人,母亲也都一一拷问过了,我统共只见过贤王爷一次,还是因为去打听哥哥的消息。至于那次吐血,女儿又不是大夫如何得知,想是我不好了,现在病弱成这般模样,莫非是没几天好活了?”

    李夫人本也不相信自己教导出的女儿会不守规矩,如今看女儿委屈成这般,不由心也软了,忙劝道:“是母亲错怪了你!我知道你定是因为担心兄长,以致于如此。你只管放心,我前日里在菩萨面前卜过卦,道你哥哥乃是有福之人,若是有个不顺,也能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的。你只管好好将养,你兄长不在,你又一病不起,你让母亲以后可怎么活啊。”

    李瑶琴见母亲如此暗松一口气,忙劝着母亲道:以后定好好保养身体,决不让母亲担心。

    自此后李瑶琴果然有了些精神气,她认为老天总会给自己一条活路的,穿越后再重生,怎会是让自己早早抑郁而终呢。

    然而没过几天,李瑶琴发现,老天是给自己活路,可沈秋君却打算走她李瑶琴的路,逼得她无路可走,不由心里极度气愤,倒是激起了她的斗志。

    话说有一日,李瑶琴的两个丫头跑来幸灾乐祸道:“二小姐和三小姐被夫人关到小佛堂里思过呢!”

    没等李瑶琴询问,她二人便倒了豆子出来,说道:“两位小姐说京城新开了家脂粉铺子,做的胭脂水粉极好,如今也只供着有身份地位的人的使用,便想央着夫人去让人去采买,夫人却道,长姐尚且病着,不说忧心,还整日想着调脂弄粉的,便让她二人思过去了。”

    李瑶琴便笑道:“什么好脂粉,就值得这样,明知母亲心情不好,还往上面撞。等哪日我身上好了,咱们采些花来自己制,管保比外面的强百倍。”

    话虽如此说,但是前世沈秋君怎肯让一个侧妃出风头,自然是将方子要过去,交给专门的人去调制,所以具体细节把握,李瑶琴连纸上谈兵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李瑶琴正沮丧时,她惊闻那家新开的脂粉铺子,竟可能是沈家的,听着耳熟能详的“紫粉”、“迎蝶粉”等香粉名字,李瑶琴直气得差点咬断牙齿。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又见穿越

    

    李瑶琴被沈秋君这么一气,倒是生生多了几分活力,一面命人去打听,一面也开始好好调养身体了。

    没几天,下面的人便来回道:

    那家脂粉铺子确实是沈家的;

    现在小归山还是沈家的,至于之前有没有转卖,后来又是如何赎回的,就不得而知了;

    宝源银楼今春推出好些漂亮首饰,花样繁多,而且名字也都有趣的很,据说还是得了沈家女眷的指点才有了这新思路;

    其实这是宝源银楼借此讨好沈府,也是给自己面上贴金,又可让外人以为其与沈府有渊源,不敢打他家的主意。

    李瑶琴越听越在心里把沈秋君恨上。

    沈秋君的所作所为,典型的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李瑶琴不由暗悔,自己没有提前下手。

    其实她未必不会再想出其他的生财法子来,只是重操前世旧业,毕竟驾熟就轻,况且又都是极挣钱的,如今便是有新法子,却少不得要重新摸索,而且自己现在处处受制于母亲,哪里能随心所欲,便是能开铺子,挣得钱也没法捧到贤王面前。

    李瑶琴想到此,头脑清醒了一些。

    当日之所以没有急切按前世的法子挣钱,也是因为顾忌沈秋君或许也是重生的,在情况不明前,故才不敢轻举妄动,免得敌在暗己在明,白白输了一筹。

    本来李瑶琴还只是哀伤今生因为沈丽君的命运改变,自己与贤王今生怕是再无法续前世之缘。如今看到沈秋君肆无忌惮地盗用了自己的智慧,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偏偏她还没法申诉。

    又见沈秋君行事与前世大不相同,李瑶琴很想知道沈秋君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开始走出房门,积极参与一些贵女之间的聚会,以期能遇到沈秋君,好暗暗观察,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次出来做客,李瑶琴一来了就打听到沈秋君也在。她顾不得再装乖乖女,急忙跑到花园子来,可惜。眼睛都瞪酸了,也没看到沈秋君,只得又回到母亲身边伺候。

    对于李瑶琴陪同母亲参佛为哥哥祈福,那些贵夫人们之前倒也有所耳闻,如今见李瑶琴果然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口里心里赞叹一番。

    也有那爱管闲事的,便劝李夫人道:“令郎是个有福气的,定能平安立下功劳,咱们这些老太太们没事念念佛经也就是了,她们小姑娘年纪轻轻地,可别因此移了性子。”

    李夫人颇以女儿为傲。笑道:“我原也说不用她陪着,只是这孩子是个实心眼的,说是我年纪大了。她不在身边照看着,实在不放心,与其在外面担心,倒不如就陪着,况且也实在放心不下兄长。多一份祝祷,为兄长多添一份福气。”

    李瑶琴只是静静垂首。仿佛未听见母亲夸奖自己似的,仍是神色不变地服侍母亲。

    众人看了越发的赞叹不已,也有几个人暗自忖度,再过一两年,李家公子就回来了,到时李瑶琴也能养得壮实些,那时倒是可以上门去提亲了。

    园子里的小姐们都玩得累了,陆陆续续走了过来歇息。

    这时花厅里一位夫人指外面,笑道:“这是谁家的女孩儿,好一对姐妹花,自花层里钻出来,真真是人比花娇,只是竟有些眼生呢。”

    众人闻言也都看去,沈夫人一眼瞧去,不由笑道:“原来是我们家的,只是顽劣了些,放着好好的路不走。”

    程夫人便笑着悄声说道:“她姐妹二人怕又是去研究那花儿能否做脂粉胭脂了!”

    众夫人听了,心里便明白了,大多小姐们都为着自己的名声,并不去靠近沈秋君,而程秀梅早晚是要进沈家门的,自然会护着小姑,如此一来,她二人便落了单,也怪不得只拣隐蔽处玩耍。

    倒是有几位与沈府交好的夫人,了解沈秋君的品性,见她如此遭遇,心里便起了怜惜之意,便少不得帮着她在众夫人面前说些好话。

    李瑶琴见话题从自己身上转出去了,倒也不以为意,乐得借此空闲看向外面,悄悄打量沈秋君。

    可随着沈秋君慢慢走近,李瑶琴不由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般地使劲眨巴了一下。

    怪不得她在园子里总寻不到沈秋君,她是按着前世的习惯,只一心寻那一袭素淡身影,哪里会想到沈秋君今日竟打扮得真如世家小姐一般富贵靓丽。

    沈秋君明明属于长相明艳的,可总爱一身素色,头上也少有金饰,弄得后院侍妾们怨声载道的。

    王妃都穿着如此朴素了,她们哪里敢比过王妃去,自然是麻衣木簪,比寻常富户都不如。

    为此不仅每年为贤王府省下不少的银钱,而且还因为在沈秋君的带领下,贤王府十年如一日地如此俭朴,为贤王赢得不少赞誉。

    莫非是上辈子过得太苦,重活一次,便想过来了,不再为了虚名苛待自己了?

    此时沈秋君正与程秀梅笑盈盈地携手进来,每人头上都簪了海棠花,东道主齐夫人笑道:“我们园子里的海棠花能得她姐妹二人的垂青,也算是花开其所了!”

    李瑶琴则看着沈秋君与程秀梅共进退的姐妹情深,心里越发的不解了。

    据她所知,沈秋君与二嫂程秀梅的关系不算太融洽,具体来说,是程秀梅看不上沈秋君,真没想到沈秋君重活一次,竟也能作小伏低,知道取悦于人了。

    程夫人拉着女儿嗔道:“就知道疯跑疯玩,小心让人笑话,白带坏了你妹妹。”

    沈秋君忙笑道:“您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只是坐在花荫下说了会话罢了,哪里乱跑了。”

    沈夫人听了,笑道:“这么说来,你们这是不想服侍我们,躲清闲去了,今日也给你们认识一位李家妹妹,看人家是如何孝顺乖巧的。”

    众人听了,便知是说的李瑶琴,不由都看向了她,李瑶琴忙回过神来,站起身腼腆地笑道:“瑶琴见过两位姐姐。”

    程秀梅见竟是园子见过的那女子,便没有多大热情去认识,只远远客套地笑了笑,还了个礼。

    倒是沈秋君笑着迎上去,拉着李瑶琴的手,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李瑶琴脸上的笑便略有些僵,她小心打量了沈秋君一眼,只见沈秋君两眼熠熠生光,倒让李瑶琴不敢与之对视,忙借着害羞低下了头。

    沈夫人便笑道:“你又胡说了,这李家妹妹年纪小,前几年不曾出来,这一两年又常陪侍在李夫人身边,极少出门子,你如何见过?再者你李妹妹可是自小娇养在深闺,哪象你天天跟着你父兄后面舞刀弄棒的,说话也没个注意,小心吓坏了她。”

    沈秋君看着李瑶琴羞怯怯的样子,心道调戏女子的那种感觉,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那日无意看到李瑶琴便是利用这种方法,吓退了一个欲嫁给贤王为妾的女子,今天她二人故人相见,她也如法炮制一番,倒是对景。

    沈秋君如此想着,便一边摸着李瑶琴的手,一边笑道:“虽没见过,却看着面善,心里倒象是远别生逢的一般。”

    李瑶琴听着这段经典的宝玉腔调,忙缩回被沈秋君抚摸得直起鸡皮疙瘩的手,不由风中凌乱了。

    沈秋君变得爱打扮,与程秀梅交好,李瑶琴这时都能接受了,可是对自己这个死对头,她怎么就来了一段宝玉体,自己则成了弱不禁风的林妹妹,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沈秋君也是穿越的?

    李瑶琴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李夫人已经笑道:“你二人倒是投缘,也是瑶琴的福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一下于她。”

    沈秋君笑道:“我看李妹妹是个乖巧机敏的,必是有大福气的人,以后还不知谁关照谁呢。”

    这时夫人们又转了目标,与新过来的小姐们说笑,李瑶琴忙小声说道:“妹妹怎敢与姐姐相比,听说姐姐开了一家脂粉铺子,那些调制手法,可都是姐姐想出来的呢,如此聪慧之人,妹妹自叹不如。”

    沈秋君看着李瑶琴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便是有那才能也没那工夫,那些法子是我自一本孤本里看到的,抄了下来,让她们底下人去淘澄,可算不得什么聪慧。”

    李瑶琴便笑道:“不知是什么孤本,我们家藏书很多,说不定也能找得到呢。”一时又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只是觉得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那孤本竟记了这些东西下来,想来应该是本很有趣的书吧。”

    程秀梅在一旁听着李瑶琴的巧言令色,怕沈秋君吃亏,便冷笑道:“既然是孤本,这世上怕也就只那一本,天下有趣的书多的是,李妹妹为何只对这本记着调制脂粉的书有兴趣?妹妹口中说没其他的意思,只怕未必吧!”

    李瑶琴闻言不由咬了唇,说道:“程姐姐误会了,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沈秋君忙笑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去我自己都忘了是什么书了,又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而且我这孤本乃是世上只此一家的,决无分号的。”

正文 第一零五章 这不科学

    程秀梅见李瑶琴似还要说话,便强拉着沈秋君走到一边,低声说道:“我看那个李瑶琴不是个好的,你以后少理会她。”

    沈秋君笑了笑,心里对李瑶琴试探自己也满是惊讶,就凭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该知道自己重活了一回,怎么还在那里试探来试探去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想借此表明她是原装的,并没有重活一次?

    可就凭着她有意避开六皇子,又跑去见贤王妃等人,无一不表明了她定然是知道前世之事的,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李瑶琴看着沈秋君的表现,心里也越发的迷惑起来。

    就凭自己最后的胜出,她不该恨自己的吗,为何见了面,却似寻常人一样,再想到那个宝玉体说法,李瑶琴不由又看向沈秋君,却见她连个眼角都没往自己这边来,只与程秀梅谈笑风生。

    李瑶琴不由更加坚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好容易挨到聚会结束,李瑶琴一回到府里,便有针对性地命人再次去打听沈秋君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前次的底子在,这次那些下人打探的消息,快捷了不说,也精准了很多。

    李瑶琴听着下人们的回话,慢慢在脑海里梳理那些线索。

    按照正常情况下,沈秋君被贤王冷落,最后子女也跟与她离了心,而自己不仅得了贤王全部的爱,而且还取代她做了皇后,好处全是自己得了,她必会以为这其中有自己的手笔,恨自己入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重生后以她的性子,便应该立马对自己报复的,可是至今不见她出手不说。便是见到自己也如正常认识一位闺中小姐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的。

    沈秋君可不是良善之人,是因为自己没有走前世路,所以她才放过了自己?

    可自己没有走前世路,恰恰说明了自己也是重生的,是她真正的仇敌,以她爱憎分明的性子,不是更该与自己过不去吗?

    还有她对贤王的态度。

    前世,她爱慕了贤王一辈子,便是临死。贤王也只是因为怀疑她腹中的胎儿是安乐王的,逼她打去了孩子,并没要她的命。所以并没有真正让她心死的因素,她如今重生一次,感情的事情岂能说放就放下的。

    可她不仅为沈丽君求来神医,保住她母子性命,让自己完全没了嫁给贤王的机会。如果说爱他所以希望他过得一切都好,那日为何不见秋君黯然伤神,倒真似是闺中不知愁滋味的少女神态。

    这不科学啊,完全不符合重生文的套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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