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情兽相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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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等下就过来。”
看着母亲一脸的笑意,那句我不想结婚,唐念安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和一个陌生人结婚,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是不会接受,但现在,她只想顺从母亲的意愿,让她开心。
母亲离开后,唐念安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着那个人的到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却是她未来的丈夫。他们会直接跨过恋爱,进入婚姻。
曾经对婚姻抱有万千幻想,以为自己会和那个少年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宝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现在,只觉得,以前的想法真的幼稚可笑,最终,和我们执手到老的人,却不是我们心心念念,想象中的那个人。
季程走到门口的时候,唐念安还在沉思。他也不打扰她,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那个女子。这是六年多以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
以前那个总是一蹦一跳,走在他前面,不时地会回过头来,对着他说‘季程,你走的可真慢’‘季程,我喜欢你’‘季程,我要吃烧烤……’的少女已经长大。现在,
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只要走几步,就能把她拥入怀中。唐念安也看见了门口的季程,心中除了复杂,就是苦涩。记忆中那个总是一脸温暖笑意看着她的少年,此刻,已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可她,却还是第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对视了一会儿,唐念安说到:“好久不见。”曾有过千言万语,但真相见时,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了一句好久不见。是真的好久不见了,整整六年半的时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想念。
对面的男人没有作声,依然看着她,眼神深邃,看不出心中所想。突然,他就这样走了过来,在唐念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她拉入了怀中。
吻就这样落了下来。唐念安一时不察,被他吻了个正着,待脑袋清醒过来,心中又气又急。伸出自己的双手,想要把抱着自己的男人推开,奈何力气实在是太小。
怎样才能让这个男人放开自己?唐念安脑中闪过很多个方法,似乎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踢他的胯下,季程觉得痛,自然就会放开她。可是,这个男人是她一直深深爱着的人,曾经,她连说都不舍得说的人。现在,她又怎能狠下心来,想到此,唐念安还是把她那只已经抬起来的脚放了下来。呆呆地站着,任季程抱着她,吻着她。
唐念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季程才离开了她的唇,双手仍然没有松开,紧紧地抱着她。
良久,唐念安听到他低低地说:“唐念安,我真想掐死你。”
听到季程的这句话,唐念安才把他和记忆中的那个少年联系在一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季程生她的气,或者被她的话语行为弄得不好意思,就会连名带姓,
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名字,后面也会经常带上一句,我真想掐死你。
而每次听到他这样说的唐念安,就会笑得无所谓,甚至还会把头伸过来,指指自己的脖子:“你掐吧,用力地掐,把我掐死吧。”然后看着面前一脸我拿你没办法的少年,笑得更加欢乐。
笑够了后的唐念安就会在季程面前装可怜,说一些好话哄他。季程有时也不吃她这一套,板着脸不理她,唐念安就会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季程,我喜欢你。”
这样的唐念安总是让季程的心变得很柔软,无法拒绝,哪里还舍得生她的气。人家都说一哭二闹三上吊,唐念安在季程面前,连哭都不用,只要说一句,季程,我喜欢你。季程的心就软的不得了。他总是很好哄。
见季程不生气了,唐念安马上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哪里还有刚才的可怜。季程只能暗暗在心底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真到了下次,情况又会像上次一样。
两人就这样乐此不疲地相处着。
正文 第八十一章 依然要你
夏文帝农历十二月三十,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终于来临。这一天,即使这个国家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中,依然还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阴霾的大雪也冲不散除夕欢快的气氛。
晚上,夏文帝在金銮殿上大摆酒席,宴请百官,夏楚曦一身明黄色华裘,看起来温润如玉,他的嘴角边扬起动人的微笑,别有一股说不出的儒雅之意。
一旁的官家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太子殿下真是人中龙凤,乃是大夏皇朝闺中女子最想嫁的男人,可惜这样的好男人便宜了容华郡主那个病秧子。
“刘小姐,你这是不是嫉妒呢?”户部尚书之女手握锦帕,一袭青衣华裘,娇笑着开口。说完这句话,她又朝着夏楚曦的方向看了一眼,面色羞红,只望这个男人能够回头看她一眼。
“林小姐还不是一样。”刘彩儿不屑地看着林欢欣,她就是喜欢太子,那又怎样,太子妃的位置她得不到,当个侧妃也好,父亲已经说了,太子殿下和容华郡主大婚时,同时也会迎娶四位侧妃进门。
被人这样说中心事,林欢欣一张小脸惨白,父亲已经告诉过她,她也会嫁入东宫,但那又怎样,她想要的并不是侧妃的位置,以后的皇妃的位置,她想要的是太子妃的位置,将来母仪天下。
“好了,各位姐妹们,不要忘了,咱们共同的敌人是谁。”尹珍宝笑着出来做和事老,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当前之下,她们要对付的是容华郡主。
“就是,也不知这个病秧子怎么样了,我都好几个月没有见着她呢。”韩菁菁也笑着附和,待到她们把容华郡主扳倒后,这三个就是她的敌人了,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夏楚曦端着酒杯,站在她们的身后,面无表情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苍凉,这以后就是他要娶的女人吗?她们的爱一个比一个复杂,一个比一个精于算计,可是这样才更好,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当她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同样的,她们的父亲兄长,家人也在朝廷上不停地争斗,他的江山才能坐的安稳。
见燕王爷在夏浅曜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夏楚曦马上迎了上去,又恢复了刚才的温润如玉。
“燕王,本宫敬你一杯。”夏楚曦当先喝了下去,这样,他知道,燕王爷不好拒绝。
“哈哈,应该是本王敬太子殿下一杯。”燕王爷也端着旁边的酒杯,豪爽地喝了下去。
见他喝了下去,夏楚曦一向温润的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似是松了一口气。
“父王,小心身体。”夏浅曜在旁边轻声说道。父王大病之后,身体已是不甚从前,还是不要饮酒为好。
燕王爷伸手打断夏浅曜还想说出来的话,他知道儿子的担心,但他不相信,夏文帝还未失去脑子,敢明目张胆,光明正大地害他。
劝说无果,夏浅曜也只能噤声,是他多虑了,夏文帝哪里会这样做,除非他想要天下人寒心。
酒过三巡,这段时间,燕王爷可以说是来者不拒,但凡有敬酒者,他都会一律接受,夏浅曜在一旁看得担心,父王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不知喝这么多,能否承受得住。
一直到子夜时刻,这场宴会才落下帷幕。燕王爷在夏浅曜的陪同下一起走向深宫大门。
走了几步后,燕王爷突然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看着一片漆黑的御花园,声音低沉:“浅曜,你先走,找到你妹妹后,告诉她,她永远是父王最疼爱的女儿。”“父皇,你怎么了?”夏浅曜看着面色苍白的燕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不由地担心问道。
“什么都不要问,赶快走。”又继续催促着夏浅曜,燕王爷努力控制着自己,好让自己不摔倒下去。
“父王,你到底怎么了?”夏浅曜隐隐也明白了什么,看父王这样子,估计是夏文帝对燕王府出手了。“浅曜,答应父王,离开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又继续嘱咐着儿子,如今浅笑已经嫁人,他可以放心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儿子了。
“父王,等着我回来。”夏浅曜深深地看了燕王一眼,现下父王这样,明显已经中毒了,好男儿该断则断,不然一个人也走不出去,他一定会回来,救父王出去。
直到看见夏浅曜走出了皇宫,燕王爷才收回了视线,浅曜,父皇希望你这一辈子也能幸福。“燕王爷,别来无恙啊。”夏楚曦一身明黄色华裘,周身气质温润。看着因药力发作,而无力地跌倒在地的燕王爷,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我就知道是你。”早在他喝那一杯酒的时候,就已发现酒中有毒了,他本以为这是夏文帝的意思,那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后来,仔细一想,燕王爷才明白,如果夏文帝想要他死的话,早就动手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依夏文帝那个软弱性子,顾忌太多,只会想方设法夺他的权,不会要他的命。
“燕王爷还是一样的聪明,只是已经晚了。”夏楚曦依旧微笑,如沐春风,容华,这都是你逼我的。
夏文帝二十五年,除夕夜,当今太子殿下从燕王府找出龙袍,玉玺。得到此消息,夏文帝暴怒,燕王府一脉全部入狱,燕王世子和容华郡主失踪,太子殿下发出通缉令,全国通缉燕王世子夏浅曜和容华郡主夏浅笑。
这个通缉令一发出,整个大夏皇朝震惊,老百姓都知道,当今燕王对大夏皇朝忠心耿耿,他要是有那个野心,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登基为帝了。
有老百姓主动跪在皇宫外,要求求见夏文帝,燕王爷肯定是遭小人陷害,恳请皇上放过燕王府。
夏文帝以一句他已让太子执政一个月为由,不会干涉此事拒绝着。老百姓无奈,他们是淳朴,但也不是傻子,皇帝这态度,摆明了他也愿意致燕王府于死地。
白城,天下第一庄。
一大清早,芳菲就和顺子偷偷地溜了出去,他们两人本想出去玩玩,未曾想却听到了一个这样的消息——王府众人全部入狱,包括那些和燕王府有点关系的人也一样。王爷怎么会有野心呢?王爷怎么会谋权篡位?两人心中不解。“顺子,王爷肯定是被冤枉的。”芳菲看着城墙上贴着的告示,上面清楚地写着,缉拿逃亡在外的燕王世子和容华郡主,赏金十万两。“先回庄内。”顺子心中也不好过,他和芳菲从小在燕王府长大,燕王府就是他们的家,如今,得知自己无家可归,心内又怎会好受。“顺子,这事要告诉郡主吗?我想告诉她。”芳菲和顺子站在夏浅笑门前,看着里面正在看账本的夏浅笑。“还是告诉郡主吧。”事情已经越来越大了,顺子知道,已经瞒不住了,郡主早晚也会知道。
“你们有事吗?”见是顺子和芳菲,夏浅笑忙放下手中的账本,这几天来,施宴一直不准她外出,她闲得无聊,也只有靠看账本来打发时间了。
两人对视一眼,芳菲和顺子同时跪倒在地。
夏浅笑被这两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有事起来说吧。”夏浅笑又走过去,想要扶起这两人,她是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在她的认知中,只有死人是需要别人下跪的,她可还没有死,好好地活着呢!“郡主,是奴婢不好,奴婢一直瞒着你。”芳菲想起燕王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她再不告诉郡主,等到郡主有天恢复记忆,想起以前的事情,肯定会后悔。
“你叫我什么?郡主?”夏浅笑惊讶得后退几步,似是不愿相信,她怎么就成为了郡主呢?
“郡主,芳菲没有说谎,你确实是郡主,当今燕王的女儿。”顺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不停地磕头,希望这样郡主能够原谅他们。
“你们先起来吧,把事情说清楚。”夏浅笑只觉得现在的她是一头雾水,她想起施宴这几天回来的越来越晚,总是很忙的样子,也接受了她是郡主这一事实,看来,相公的反常,和她的身份有关。
“你们先下去。”等到两人把这一切说完后,夏浅笑垂下双眸,看不出心中所想。
芳菲和顺子彼此看了一眼,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一见这两人离开,夏浅笑霎时一张小脸惨白,顺子和芳菲也只告诉了她一些原主的事,可是,她还是能够猜的出。
原主,太子和四皇子之间的那些纠缠,夏浅笑在脑中把夏文帝的性格分析了一遍,夏文帝不会至燕王于死地,他还要靠燕王帮他坚守江山。这件事是太子干的吧,目的已是呼之欲出,逼她回京。
夏浅笑想起了原主和太子殿下的婚约,心内戚戚,这不是二十一世纪,结婚后又离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一个封建皇朝,在这里,和别人订过婚姻的女人,在世人的眼中就是那人的未婚妻了。要是他不愿娶她,那么她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到老。
想到施宴,夏浅笑露出一个笑容,施宴是要她的吧,不然,他又怎会带她离开运城。又想起施宴那晚的失控,夏浅笑心中感激,施宴毕竟是一个古人,在得知一切时,依然能够不改他以前的初衷,和她一起走下去。
她夏浅笑,何其幸运,有着这样一个好丈夫。
施宴回来的时候,夏浅笑依旧还在看着账本。她是他的妻子,他主外,那她就主内吧,让他一回家,就能觉得舒适温暖。
“相公,你回来了。”夏浅笑扑进施宴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娘子有没有想我?”施宴回搂着她,笑着问道。
“想,很想,这一整天都在想。”夏浅笑用力地点头,这几个月来,唯有这一天,她是如此的想他。
“相公,你还打算骗我吗?”夏浅笑从施宴怀中抬头,仰起脑袋问他。那一直水波荡漾的秋水眸中一片澄净,却又透着执拗的坚持。
“娘子,你都知道了?”施宴有点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小心翼翼地瞒着她,只希望她能够像以前一样开心。想必是顺子和芳菲说的吧。
想起燕王爷和燕王府,施宴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做才好,这是娘子的家人,他无法不管,现在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