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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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鸣转过头来,看了一脸似乎吃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陆尔雅,这一次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她的柔荑,“走吧。”
只见洞府里宽却没两丈,高却足足有两丈半,左右两边的石壁上绘着些陆尔雅看不懂的腾图,每隔三丈远,石壁上便有一处突出来的壁台,上点着油灯。
但从这些表面的东西来看,这条密道便是人工所修筑的,而且从这些腾图的颜色上来判断,恐怕这并未是新修的,怎么的说来,估计也应该有个八百十年了吧,然这永平公府竟然能在这的地方修筑一处避暑山庄,恐怕并不是一座单纯的避暑山庄吧,而且他将自己带到这如此隐蔽的地方,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困在此处吧。
这密道走着走着,便开始下梯子,整块的石梯几乎都是用那无一丝杂质的月亮石所铺筑的,可见这工程量当初是如此的浩大,这月亮石分明在金城就不曾有,按着这最近的地方算来,也是那西刚才有。
“还要走多久?我怎么咱们一直都是在往下走啊,你该不会是想带着我下地狱吧?”陆尔雅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走到了地心之处,反正就觉得自己一直在下石阶,腿都已经酸了,一会儿就算是有机会逃出去,自己也估计也没有精神在来爬这梯子。
但是转念一想,此处不可能就只有这么一处的路,月鸣恐怕这是故意的,若是真的就只是这么一条路的话,那他们自己难道也是这么走回来么?她就不相信了,这帮富贵人,别说在这里爬梯子,便是在城里出门两步不是坐轿子就的乘马车的。
月鸣突然顿住脚步,看着陆尔雅道:“小姐,这里是夜家还未封永平公时候修筑的天阶,传说只要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走完这一条一千一百一十一道阶梯,就会一生一世相仵在一起,所以我今日你我同走完这道天梯便成亲,一辈子在一起,好么?”
“不好,月鸣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种事情你也相信的话,那现在我除了跟你走在一起,还有逐花也跟着一起走这梯子,难不成我一生也要陪着他么?”陆尔雅翻了翻白眼,竟然为了那些没有丝毫根据的破传说让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一千一百一十一道阶梯,这不是要她的老命么?想她一辈子都没有好好的享受过生活,怎么能给累死在这梯子上。
这永平公府的祖先也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弄这么一条梯子有病啊。
还有这月鸣要与自己成亲?这她没有听错吧。
果然只听月鸣道:“小姐,我一身无求,但只愿同你生死相许,若是生不能同寝,死定也要与你同穴。”
他的声音淡淡的说着,里面却夹杂着他惯有专横,陆尔雅顿时脚底生冷,这月鸣不会是跟她说真的吧?有一种人是自己认为最可怕的,就是那一种对待得不到你的心,也得不到你的人,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的人,陆尔雅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已经变态了的人。
当即便十分认真的问道:“月鸣,我若是执意不肯,你是不是也打算把我活埋了?”
月鸣见她这表情,突然一笑,“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是我最爱的人,若不到最后,便是拼死我也会护住你的。”
陆尔雅突然觉得有时候人很无奈,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叫月鸣如此偏执的对自己,她原本要的生活,就像是那些故事里面主角邻居家那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要权势与荣华富贵,可是为何想象的生活总是与现实生活偏差而过。
“我不想走了,歇一会儿吧!”陆尔雅蹲下身子,坐在那阶梯上。
月鸣也不催她,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不怕她耽搁这么一会儿。
然陆尔雅却觉得眼皮突然间变得沉重不堪,实在是忍不住,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说过,希望与她一直走完这阶梯。”月鸣见逐花点,了陆尔雅的睡穴,不禁责问道。
只听逐花道:“公子你难道就不想娶她了么?你看她现在分明就是故意在拖延时间,而且公子你最好想清楚,澜四爷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心里有这个陆尔雅,你若是不趁着今日他不在金城,强娶了陆尔雅的话,你以后便难以寻到如此的机会了。难道公子你就不能先成亲了再与她来走这天梯么?”
逐花说的,月鸣自然知道,即便是现在夜文令在这权利之上尽量的满足自己,可是自己也知道,这永平公府里,掌管着最高权利的,到底还是夜狂澜,如今他出了城,自己好不容易寻到这样的一个机会,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呢?便道:“带她直接下去吧。”
“公子千万别认为属下多嘴,只是属下一心为公子着想而已,有冲撞的地方,还请公子不予计较。”逐花将陆尔雅捡起来扛着,走进月鸣已经在墙壁上从新打开了的一条通道。
月鸣闻言,只道:“我自然知道你一心是为了我着想,在这个家中,也只有你真心待我,将我作为主子来看待罢了。”
“公子何必多想,你初来乍到,大家还不知道你的秉性,自然有些多疑,不敢太靠近也是正常的。”逐花听到他的这口气,便解释道。
一千一百一十一天梯路,三生三世三眸三载颜!
且说这白婉儿,自从这月鸣来了之后,就发现夜狂楷手里许多的事物都交给了他来管,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虽然他才是长子,可是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按理说来,到底还是夜狂楷这个嫡子去管那些事情才是正理,可是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连着母亲竟然都对他比夜狂楷好些,这叫她的心里如何过的去,所以便吩咐雏菊时常去打探这月鸣平日里都在做个什么?
今日听说他在将军府那里侯了许久,白婉儿知道他与陆尔雅原先有些渊源,难道他是去等陆尔雅的么?想到此处便把家中的大小事宜安排好了,便乘着马车,亲自来跟着他。
却不想在那将军府里出来了一个又老又病的妇人,他竟然就这么直接的跟了上去,而不过是走了一段路,便与那个妇人搭上了话,而且还叫自己的那个小厮把那个妇人强行的拽进了马车里,白婉儿这便反映过来,想必这个妇人是陆尔雅化妆而成的,恐怕是月鸣偷着出来约会的吧。
心中不禁一喜,吩咐雏菊道:“你给我喊车夫跟紧些,我今日一定要好好的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雏菊点头,掀开帘子,钻出了马车吩咐了了那车夫。
一路跟着他们出了城,像东而行,走了许久,到了一座是、青苍郁郁的山峰下,尽然见到那么一幕,不禁雏菊道:“雏菊,这里可知道是什么地方?”雏菊一直是她的得力助手,跟在自己身边也是有了许多年,而且知道的懂的东西很多,对自己又是一心一意的,所以白婉儿很是相信她。
原来的雏菊恐怕是不知道的,可是现在的这个雏菊却是这里面长大,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听白婉儿问起来,便也是满脸惊异的回道:“夫人,这恐怕就是永平公府的避暑山庄吧!”
“避暑山庄?”白婉儿一愣,突然记得偶尔听过夜狂楷提起过,只是这难道不是个传说么?听说还是永平公府没有封侯前建造的,不过府中似乎除了她们这些媳妇没有真正的听家中的主母和是老爷提起过,连着那些姑娘们也不知道。
此刻见到,难免心生好奇,里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为何她们这些媳妇连知都不能知道这山庄的存在呢?当即便又问雏菊道:“你可是能想个法子进去?”
雏菊有些为难的看了前面出现的那十几个少女,不禁犯难道:“夫人,前面有人,咱们即便是运气好,能找到那进门去的机关,可是这么应付那些人呢?”
白婉儿见此,那些少女果然是个麻烦,这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突然记起自己身上前几日找人弄了些迷药,原本是想想法子下在夜瑶的饭菜里,将她丢进后院里那个看满脸长着麻子和络腮胡护院的床上去,不过现在看来,这些迷药还另有用处。
当即将那马车里的棉垫拿起来,又吩咐车夫偷偷的去旁边的松林里找来松油裹上扎成一个建议的火把,又把那些迷药洒在上面,三人将鼻子堵住,便赶着马车向前走去。
那些少女见有人来,便又迎了出来,却见来人是陌生之人,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雏菊便点上了带着迷药的火把,从马车里放出一阵阵迷烟。
然这迷药本来就烈,如今给弄成了迷烟,这药性更是重,那些少女还没来得及掩鼻,便一个个的被熏倒在地上。
事情似乎比白婉儿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叫她有些难以置信,吩咐了那个车夫在原地等她们,满是激动的引着雏菊走到那株芙蓉村前,按照着逐花所敲的位置轻轻的敲了几下,石壁上果然开出一道门。
白婉儿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觉得他们这么将自己瞒着,却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这样给她进来了。
然她却不知道在自己进了门之后,那些少女便都一个个像是没事人一般的站起身来,将那车夫杀了,又各归原地。
醒来,犹如在梦里一般,恍恍惚惚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朱砂红色的大圆行帐顶,四周缀满了金色的流苏,朱红色的轻纱像是流水一般的洒下来,将自己所躺着的这一张大床给完整的笼罩住了。
这床,这帐,像是笼子,然自己像是笼中困鸟。
挣扎,可是有用?含笑,轻轻的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轻轻幽幽的凤鸣之声从手腕细细的传过来,心里暗自庆幸,辛亏他们没有发现这镯子的别样之处。
室中更无人,陆尔雅便也就这么躺在床上,打量着这里的装饰,但看这屋子,实则跟自己家里的没有什么两样,木梁木柱,显然不是洞府,看来这里便是山外的别样洞天了,他们家的避暑山庄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出去,自己现在一身大红霞披,保不定那月鸣一会儿就要叫人来扶着自己去拜堂了。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竟然觉得全身软弱无骨,便是刚才伸手摸这镯子的时候,都觉得似乎灌上了铅一样的重。
手腕上突然又传来了一阵轻颤,如今却不禁担心,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自己呢?
屋子里忽然卷进来一阵风,走来两个年纪看死四五十岁的嬷嬷,其中一人将陆尔雅给扶起来,另外一个人给她灌下些许苦涩的汤药。
房门又被打开,隔着那重重纱帐,陆尔雅依稀看以看清楚那来人正是逐花,只听他道:“解药可是喂好了,吉时已快到,你们抓紧些,若是给公子把时辰给误了的话,小心叫你们好看。”
那两个嬷嬷闻言,似乎是给他的话吓住了,手里抬着的空碗差点就给吓掉到地上,那个扶着陆尔雅的那个嬷嬷连忙回道:“好了,好了,逐花总管稍等片刻就好了。”
那嬷嬷把碗放好了,这便连忙跟着说话的那个嬷嬷一起把陆尔雅给扶起来。
方才听逐花说是解药,片刻就感觉身体慢慢的恢复过来,便是不需要那两个嬷嬷扶着,也能自己走,若是没有这逐花,自己要骗月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问题就是有这个该死的逐花。
见陆尔雅停住脚步,逐花便上前去做出请的姿势,一脸叵测的笑意道:“小姐请吧!”
陆尔雅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便跟着那两个嬷嬷扶着,喜堂就设在了这个园子里的大厅里,无客无亲,更无媒人。
只见那空空的堂中,一片片红色,烛花喜字倒是也备得齐全。月鸣见陆尔雅进来,只见她身披红霞,只是那清丽婉柔的脸上少了几丝笑容。“你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拜过堂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说着走近陆尔雅,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心情,情深意长的握住陆尔雅的柔荑,“你放心,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陆尔雅冷笑,“你对我好,对我好有这么个对法么?月鸣,便是那三岁的小孩子也知道这强扭的瓜不甜,如今你这般逼迫我与你成亲,难道以为我能接受你的好么?何况不是只要爱本来就是付出的,而不是强占着,如今你所做的这些,你定然觉得都是在为我,可是我想说,你这是在为你自己,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心而已!”
月鸣闻言,却仍旧是满脸的笑道:“小姐,这大多的夫妻哪一个婚前是见过面的,可是成亲之后还不是照样的过着日子么?夫唱妇随,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如此说来,你今天是铁了心非要逼我不是?”陆尔雅说着,脸上陡然多添了几分冷色。
见她原本就无一丝欢喜之意的脸上,突然间变得冷如寒冰,月鸣心里不禁有些犹豫,可是随之一想,若是夜狂澜跟上官北捷来了之后,自己还能有什么机会呢,当下只道:“不管你怎么样的想,你要恨我也罢,今日都我一定要娶你。”
“娶我,你可曾想过,如今你的身份允许你去娶一个别人家的媳妇么?夜文令又答应么?”陆尔雅提醒他道。
却只听月鸣道:“我要娶谁是我自己的事,与旁人又有何干系呢?”
突然,那堂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还跑到我永平公府里的避暑山庄里来做这种龌蹉的事情。”
陆尔雅闻声而望,但见那来人竟然是白婉儿,还有她身边那个自己认为是最贴心的丫头雏菊。陆尔雅知道这个雏菊是夜狂澜身边的人,今日恐怕不会看着月鸣娶自己的吧。
果然,月鸣跟逐花见到她不禁都大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白婉儿见着两人脸上的惧色,误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话给吓着了,却听雏菊的声音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走上前来,将陆尔雅推到自己的身后去,朝着逐花一脸冷色的质问道:“逐花,你竟敢背叛了四爷,竟然暗中帮助这个月鸣公子,你难道就不怕四爷么?难道忘记当初在他面前发的誓了么?今日若不是这个女人非要跟着来,我还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何时变了心,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