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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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点点头,用他那边那个伟~人的腔调说道:“也是个优秀~党~员嘛~!”
“去。瞎说什么?小心河~蟹你。”冯媛推了徐宝一把。
她知道徐宝不在乎这种伤,徐宝当大头兵的时候见得多了。
“我在说实话。不优秀的早叛~变了,但没啥大不了的,对抗强~拆的时候,有人还往自己身上浇汽~油把自己给烧死的呢,现在这位看上去差不多。
我纳闷的是,他伤害自己,跟我有个甚的关系?浇汽~油烧死的,人家不也是看着烧死的么,最后还是拆,咱党怕过谁?”
徐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边瞧对方的伤痕边说。
“不准你再说,真会被河~蟹的。”冯媛使劲掐徐宝一下。
徐宝咧嘴,举手作投降状,对地上躺在那里很‘伤心’的人说道:“先与你说一声,你寻死,我不管,但死了我村里连个草席子都不会给你,草席子要花钱买,你又没钱。
现在呢,给你两条路。一条是穿上衣服,喝碗姜水,哪来的回哪去;另一条呢,看到旁边端着竹矛的人没?你往上冲,他站稳了,你穿个透心凉,让他把你挑出去,村里没地方埋你。
让我庆幸的是,眼下是冬天,你死了抛~尸在村外,不会腐烂引起疾病。那个谁,你把矛端稳了,让他冲,不准动啊,这叫练胆。
当初有个侵~略的民族,就拿普通百姓练刺~刀,把人绑柱子上,端起刺~刀扎,扎习惯了,最后上战场就能扎死更多敌人,你的运气好,机会难得。”
徐宝之前的话是对躺在地上的人,后面的是朝着一个手端竹矛的村里人说。
村里这位,咬咬牙,点头:“成,听宝郎的,上次村里来的西夏的细作,打死几个的时候,我们搭上手,今天也见识一把,来吧,我站稳了。”
躺地方的人快哭了,他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村子的人是要怕自己的,为何一个个都这般心狠,还有那女娃儿,你能眼睁睁看我死你面前?很血腥的。
于是他看着冯媛,一直看。
“看我干啥呀。”冯媛不高兴了。
“你就看着我喷出一地血?”此人问。
“好吧,我不看了,宝郎,我去瞧瞧骨头断了支出来的那个人,他最好别自己乱动,否则骨头又支出来了,我还得重新给他塞回去,一个不小心,他那条腿就废了,我再拿锔子帮他锯掉,要搭进去不少好药。”
冯媛说着话,真的转身离开,去看前两天她给做手术的伤员。
“行,你先去,这边他扎透,哆嗦不了几下就会死,然后我也去,那边要是自己不小心给重新弄断了,再用药让他家自己买,虽说我是大善人,但也不能使劲往里搭钱。”徐宝应了一句。
冯媛走远,躺在地上的人挣扎着坐起来:“我衣服呢?给我。”
他算是彻底死心了,不带这么干滴,自己来错地方了,以前那套不好用,死是白死的。
“哎呀,壮士,你不死了?太好啦,我真怕你死在这里,我一看血,头晕,怕,快,给送来碗姜水,记得放糖。”
徐宝突然热情起来。
冬天村里姜糖水一直供应,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很快衣服和一碗水端来。
徐宝看着对方捧起碗来喝,在旁边轻声宽慰:“慢些,别呛了,还有,你自己呢,莫为难,回去实话实说,听我一句劝,往后可不能再寻死寻活的,我现在都害怕你往那竹矛上撞,说不定你往上一冲,我就喊停了。”
喝姜糖水的人听完徐宝的话,扭头看向那个端竹矛的人,见对方一脸坚毅的神色,似乎在说‘我准备好了’。
转回头,又喝两口水,他竟然用碗挡着脸‘呜呜’地哭起来,他敢保证,自己往上撞,徐宝绝对不会喊停,坏人,一村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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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来个小时就过零点了,先给大家拜年,第二章几分钟后就更新。(。)
第二百六十一章 应对成三策()
来闹事的人终于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带着一竹筒开水和一个竹筒饭,裹在衣服里,就是夹在掖下,保温。←頂點小說,
并且送他一截火绳子,和一捆柴火,火绳子是点燃的,放到竹管子里,能维持三到四个时辰,用的时候拿出来一吹便着,因为他必须走一段夜路,到明天晌午才能回县里。
意思是让他半夜的时候找个地方把柴火点燃,饿了喝水吃饭,等天亮再前进。
另外徐宝额外赠送他五十个铜钱,说人在外面,身上不能没钱,所谓穷家富路,虽说村里不富裕,但还是给他凑了这些钱,待天亮后赶路,饿了买个馍吃。
送别的时候,场面那叫一个感人啊,可惜只有徐宝自己感动了,村民和被送走的丝毫不觉得徐宝心善,如果真善良,应该让其住下,明天一早再走,现在让对方回去,路上难挨。
把自己感动之后的徐宝去看二狗子,到地方时冯媛正在夸赞二狗子的媳妇,说她照顾得好,二狗子的腿竟然消肿消下去不少,没有感染的迹象。
二狗子媳妇儿最初害羞,不时地用眼睛瞟二狗子,二狗子只管嘿嘿笑,很实在,不懂得趁机说媳妇两句好话,反而一直问冯媛啥时候能下地干活。
一个是不能总靠着村里的救济,能干活就下地去干活,另一个是。。。。。。
冯媛明白,后进来的徐宝也明白,二狗子不敢动。所以媳妇在旁边侍侯着,每天还要照顾他的生理卫生方面的事情。他就想着能动了之后可以那啥。
“两个月。”徐宝帮着给出答案,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是指完全长好了,两个月以后不能干活,却能那什么。
“还不如锯了呢。”二狗子抱怨一句。
徐宝对他‘甜蜜’地笑了笑:“锯了简单,就可以做你的事情了,但是,想要长好锯的地方,需要磨骨头,要不要试试,先爽快一时。”
“不。宝郎,我说着玩呢,你别生气,我是想说,快点好,我能干活养活媳妇。”二狗子脸红了又白,他怕,怕对徐宝的抱怨叫别人知道了,说到最后时声音很小。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费劲。
因为他算工伤,不但医药钱全免,每天还补他和他媳妇一份正常的工钱,说赚钱就是扯淡了。
徐宝点点头。用屋子里的人全能听到的声音压着嗓子轻轻说道:“这次去京城,我买了很多东西,有虎鞭、人参、枸杞、蛤蚧、鹿茸等。我泡了酒,到时候你一喝。哎呀,那简直。你知道吧?”
二狗子媳妇脸红了,二狗子脸更白了,冯媛瞪徐宝一眼,扔下句‘照着之前那样吃药’就把徐宝拉着走掉。
“你就使坏吧,县里那边怎么办?”冯媛把门口一个雪人头上的草帽歪了歪,让雪人看上去更调皮后,说道。
徐宝看看已经见不到的太阳,想了想:“老婆你说吧。”
“我说就我说,刚才过来时,我想好了,有上中下三策,你想先听哪一个?”冯媛挽住徐宝的胳膊在村里溜达。
她喜欢看村里的人在天黑的时候把灯笼挑起来,把火把点上,准确地说不是灯笼与火把的事情,是挑灯笼和点火把时村民脸上的表情。
那一刻,村里让人看上去,是有种特殊的感觉,从村民的眼中和脸上能看出一分自豪、一分幸福、一分希冀。
冯媛知道,灯笼和火把照亮的不是院落的一部分和村路,而是心田。
“下策为何?”徐宝看着有人已经把灯笼拿出来,在那里给灯盏中添油,向对方点点头,问。
“下策是咱俩选一天晚上,带着夜视仪,你用突~击~步~枪套消音器当狙~击~枪使唤,把接了活的那个组织的人全给狙~杀~掉,杀到再也没人敢过来招惹。”冯媛伸出个指头。
徐宝赞同:“好主意,相信我的枪法,五百米以内,这枪好,绝对百发百中,又不是打刀刃,打脑袋,目标足够大,再说说中策,可否?”
“然!”冯媛配合着说这种别扭的话:“中策乃应与县中药铺竞赛,挑起事端,比治疗之准,比治疗之速。”
“也可,还请道出上策。”徐宝继续问。
冯媛左右看看,见附近没人,突然亲了徐宝一口,吐吐舌头:“上策,合纵连横,其县医者,遇游玩者,先向本职之责,以己艺。。。。。。”
“咱还是正常说话吧,好不老婆?”徐宝提议了一下。
“好吧,上策就是联系他们别的地方的大夫,咱不是办冰灯会呢嘛,从各个方向来的人,让他们先在京城外面县里看看有没有病,免费看,看完以后开方子,但是不抓药。
等他们到了京城,拿着方子交给太医局的人看,让太医局的医生再看一遍,还是开方子,最后是翰林医官院的医官出动,最后定方子。
每一个人开方子都得说明白为什么这样开,从哪个方面论症的,当医官开完房子就抓药,然后先给医生们一个反馈,告诉医生哪里不对。
医生看完,再总结自己的错误之处,传给周围县里的药铺坐堂的人,如果坐堂的人诊断的是对的,而且来的人吃药也确实对症,那么就奖赏给坐诊的人钱。
钱从药里出,京城各个药房必须联合起来,要高价,反正能来游玩的富贵人家有钱。
如果不正确,至少坐堂的人也能学到不少知识,这就是坐堂大夫、太医局医生、医官院的医官,三条线连在一起,大家互相学习。
因为有的下面的坐堂大夫看的病人多,经验足,给的方子乍看上去不合理,却真能治病,对医生和医官来说就是个新思路,何如?”
冯媛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是的,村里教的知识不是对抗,是合作,主旨便是合纵连横。
“大善。”另一只没被挽着的胳膊举起来,伸大拇指,说道:“看样子还得麻烦赵祯,他不下令,谁敢调动整个医官院,咱的检查是免费的,没病就不用买药,有病开出方子,怕花钱可以回自己家那边买药,但我估计大部分人都会直接在京城买了。”
徐宝很满意,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他拿着枪去挨个狙,那真是下策,给那边村里人丢脸。
“宝郎,救命啊,有人死了。”徐宝刚刚说完话,正为以后的事情琢磨如何安排呢,有人跑过来对他喊。
徐宝:“。。。。。。”
心说,人死了找我有啥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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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圣人节奏()
与冯媛嘀咕着‘我不是做丧~葬~一~条~龙服务’的徐宝被人几乎是拽着往排队的地方跑。
等跑到地方时,一群人围在那里,徐宝刚想要喊着让人散开,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还有人大喊:“活了,又活了。”
另有人说:“医官就是医官,厉害。”
“好了?”徐宝心中一松。
“让开,让开,给宝郎让路。”前去找徐宝报信的人显得很不开心,推着围观的人给徐宝挤地方。
前面几个人被推开,很恭敬地站在一旁,看着徐宝和冯媛进圈子。
到里面一看,王医官和李医官都在,两个人正从一老头身上往下拔针,针灸那个针,老头小臂、手腕子上有针,胸口有针,耳朵根后面也有针。
老头浑身还微微颤抖着,但眼睛睁开来,茫然地看向周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是心脏的问题,是骤停吗?一时间供血不足,所以颤抖。”冯媛观察着老头此刻的情况,猜测到。
“啥缘故?”徐宝问两个医官。
“方才脉没了,抢回来了。”王医官收好针,起身对徐宝说道。
李医官还在那里给把脉,过了几息,点头,对旁边一个眼泪还挂在脸上的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少女说:“你大爹没什么病,怎还来看病?”
“给,给我看病,我。我有病。”少女怯怯地回答。
“我看看。”王医生领着少女到旁边的桌子上坐好,放上脉枕。搭腕子。
徐宝则问喊他来的人:“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他们排队。说了叫他们明日再来,他们不听,天都晚了,医生们不瞧病,他们就在这搭的棚子里站着,站着站着,那年岁大的人就倒了,摸他手腕,一跳也不跳。手放在他脖子上,也不跳,我就去找你。”
报信的人把大概的情况讲出来。
徐宝懂了,累的,而且还没有饭吃,没有热水喝,说是棚子,只遮挡两面,上面和北面。东南西三面是没有东西的,大冬天的,人在此等环境下,没病也折腾出病了。
徐宝看看其他人。一个个状态同样不好,他问报信的人:“没有凳子?没有热汤?医生为何不瞧病?”
“啊?宝郎,他们过来看病。不给诊钱的,给开完方子。本是要去抓药的,他们不少人拿着方子先问价。问好价再拿着方子走,去外面药铺问,若外面的药便宜他们在外面买,若外面的药贵,再回来。”
被徐宝问的人满脸忿忿之色回答。
另有一个下岗村的村民站在旁边,跟着说道:“药和药能一样么?就说那白蒿,端午打过露的,和其他时候的,那药治起人来是不同的,针灸是用来灸,冒的烟都不一样。
宝郎你买的全是好药,外面小地方的药铺子卖的是什么样可就两说咧,咱村的医生凭啥费力不讨好?”
徐宝诧异地看向下岗村的此人,绝对对方可以当郎中了,竟然能看出艾蒿给人灸的时候冒的烟不一样,厉害。
当然,徐宝知道对方是吹牛,或许是听了关郎中的话,也可能是听了医生们说的,所以才学着说。
最有意思的是,对方居然把别的地方说成是小地方,好像上岗村、岗东村、下岗村有多大似的。
倒是有那么点自豪感和主人翁精神,不错,要保持。
这时还有上岗村的人出声:“晚上不叫他们在村里呆,一群病人,白天阳气重,病邪能压压,到了晚上阴气出来,有那用朱砂加符才能治的病,一不小心,村里人就麻烦了。”
徐宝点点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