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铁血风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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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一群人匆匆赶到,眼见高冲一顶门杠砸向公子炫,来人不禁大急,忙大喊一声。
住手?公子炫为非作歹的时候怎么没认出来制止?现在知道出来人了,你们算什么东西?
顶门杠一刻没闲着,一棒子将公子炫打翻在地,打的公子炫惨叫一声,双目中凶光爆射:“小子,你死定了!少爷不仅要干这个女人,还要干你。”
眼见公子炫被打翻在地,来人不禁怒道:“高冲,你想行凶伤人不成?还不放人!”
高冲冷眼看他,记得他就是伯祖的大儿子高表忠,属于嫡长子,伯祖年事已高,家族一般的事情都不在管理,都有嫡长子高表忠处理
这时失去助手的剑手不敌李逵,被一斧子劈飞长剑,小肚子挨了一脚,倒在地上哀叫。
高冲冷笑道:“高炫欺辱我的侍女时,你在何处?”一声喝:“铁牛,所有人打断一手一脚。”
高表忠怒道:“你敢!”
高冲哈哈大笑,挥起顶门杠——
咔嚓一声,公子炫惨叫一声右腿被砸断,双眼一翻就昏过去。
“铁牛,少断一人,少爷就断你的手脚。”高冲暴吼,顶门杠再挥,公子炫从昏迷中被痛醒——右臂被砸断。
“少爷你就听好吧。”李逵大吼,车轮板斧轮圆的砸,一路砸过去砸的这些武士惨叫连天,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跑得太慢,一眨眼就有一半武士被李逵断了手脚。
高表忠怒极,大喝:“左右把这个恶奴给我拿下。”
众家将呼啦一下往上就冲,围住李逵就下杀手,李逵大吼:‘少爷,这些人怎么办?’
“助纣为虐的东西留之何用?打!”
李逵大声应和,双斧大开大抡,一路砍杀过去,这些家将怎么会是李逵的对手?
李逵边砍边吼:“站好!你家铁牛爷爷来砍你们。”
看热闹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打得好!宰了公子炫!”
紧跟着竟然喝彩声应和声响成一片,高表忠气的脸都要绿了,代家主有年头了,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竟然被一个新来乍到的晚辈给鄙视了,不禁怒从心头起,一声断喝:“把铁甲卫队调来。”
四处叫好声立即停顿,铁甲卫队威名太甚,高表忠要调他们过来,看来要玩真的。
“高冲快跑。”有不平着大声吆喝。
第29章:堂前辩理()
“老爷有令,命所有人堂前回话。”杂乱中,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喝道。
说话之人是一个身高足有九尺的武士,细腰乍背双肩抱拢,全身上下充满了爆炸力,剑眉虎目,双目中神光闪烁,正是高顈贴身八卫之一,在高府不干别的,专门负责高顈的安全,跟随高顈走南闯北,多次救高顈于生死之间,所以八卫在高府地位超然,就算是嫡长子高表忠见到他们也要恭敬三分,他的来到,就说明高顈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花木兰取了一张薄被围住乌兰托雅半裸的香躯,比牛奶还要嫩滑的肌肤真是我见犹怜,只是上面现在布满了抓痕。
怪不得少爷没拒绝,花木兰的气消了一半,这样的美人才配得上少爷。谁的人向着谁,花木兰当然认为高冲是最优秀的。
“少爷,要不要杀出去?”花木兰轻声问,堂堂相国府竟然发生这种事,而且高家人一看就有偏颇,处事不公,留在此地受气吗?
高冲摇摇头,生气吗?能不生气吗?自己这是回来及时,这要是回来晚一刻呢?都说深宅大院多糜烂,总以为是传说,没想到刚来第二天就让自己赶上了,但是就算要走也不能这样走,何况离开高府就安全吗?公子炫的老娘可是太子杨勇的女儿,留在高府才是最安全的,至少这位公主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
短时间内,高冲就清晰地作出判断,除非自己找到足可与太子杨勇分庭抗礼的存在,否则,不能离开,虽然这是离开高家,跟高家划清界限的最好时机,但是出了这里只怕不出二十四小时,自己就会被万千隋兵追杀。
“你照顾一下乌兰托雅,我去见伯祖。”
高顈面色有些阴沉,这对于宦海沉浮几十年,已经喜怒不形于色的高相国来说,已经非常意外,只能说高顈非常震怒。
今天高顈上殿面君,处理高冲大闹宇文府事件,高冲闹完了是没事了,屁股得擦干净啊,宇文述不仅位高权重,不弱于自己,而且他与晋王交好,这件事必须要有个处理办法,幸好闹事的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宇文述也不会好意思闹到皇上那里去,高顈已经算计好怎么对付宇文述,却没见到人,据说托病未上朝,这老家伙玩什么把戏?
刚回到府中,就有人来禀报,高顈恼了。
“表中,因何要调动铁甲卫队?”高顈看了一眼堂前一溜人,首先问儿子,他是代家主,首先要有他来回话。
“回禀父亲,高冲将高炫的数名家将打成重伤,还把高炫本人打断一手一脚,儿子上前制止,反被他的手下将儿子带去的家将打倒,所以,儿子只好调动卫队先把现场平息下来再做处理。”高表忠有条不紊的说,不过寥寥数语,就把全部责任推到高冲头上。
这时有人把高炫和被打断手脚的武士抬上来放在堂前,高炫哀哀痛哭惨叫,就让高顈一皱眉,高冲下手未免太恨。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传来:“”我的儿子!”
一名贵妇风一般冲上堂来,跪坐在高炫面前大哭,“儿呀,那个丧尽天良的混账把你打成这样?娘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
“就是高冲那个贼子。”高炫咬牙切齿的叫,随即又开哭,“娘,儿子好痛啊。”
“高冲!”贵妇抬头寻找高冲,烁烁放寒光的美眸此时就像地狱魔眼,看得人从里往外凉透。目光所及,人人回避,目光直接就落到高冲头上。鬼贵妇一声尖叫,就往高冲冲过去,长长的指甲宛如地狱魔爪直奔高冲面门而来,这是要给高冲破相加挖眼啊。
“住手!”高顈大怒,你怎么可以不顾身份?你可是太子之女!
大宁公主虽贵为太子女,心里对这个公公还是有几分惧怕,此时虽然恨不得把高冲生吞活剥,但是理智终于占了上风。
回身向高顈一福:“拜见公公,媳妇因爱子之伤心痛至极,固有所失仪,请公公见谅,还请公公严惩凶手。”
风华绝代的大宁公主又回来了,这让高顈很满意,他对这个儿媳妇还是满意的,向高表忠喝道:“还不招郎中前来。”
“是。”
高顈咳嗽一声:“高冲,你可知罪?”
高冲昂然道:“高冲无罪,怎会知罪?高冲有何罪,还请伯祖示下。”
大宁公主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我儿子都被你打成这样,你还不知罪?大宁公主是太子杨勇此女,嫁给高表仁的时候不过十三岁,所以别看她有这样一个又大又坏的儿子,看起来不过二十许人而已。
按照辈分,高顈和隋文帝是一辈人,大宁公主嫁给高表仁属于乱了辈分,只是大隋那个时代还不讲究这些,所以高表仁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了快二十岁的美丽公主非常宠爱,每一次想教训不听话的儿子的时候,只要大宁公主表示出不高兴的神态,高表仁都无条件的投降,这就造成了高炫的飞扬跋扈。
今天,终于撞枪口上了,高冲可不是那些他可以随便欺负的庶子。要不是高表忠来得及时,绝对不是断一腿一脚的问题。
看到高冲抬着头攥着拳,神态盎然的看着自己,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畏惧,高顈就想起弟弟高琼,他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可是人鬼殊途,再也见不到弟弟了,心中的愤怒就少了一般。
“高冲,你把高轩打成这样不知错吗?”高顈沉喝。
“启禀伯祖,还是让公子炫自己来说吧,他到孙儿的院子中干了些什么,他做的事,孙儿羞于启齿。”
公子炫能说:我要去干他的侍女吗,所以被打了,能说吗?
这时郎中赶到,给公子炫等治伤,高顈就把公子炫没受伤的跟班喊过来询问,这些人支支吾吾的就不知道怎么表达,按照公子炫的作为,怎么处理不清楚,自己这些下人要是被当做替罪羊岂不很悲惨?这些人就拿眼睛瞟那边不住痛叫的公子炫。
高顈什么人?绝对七窍玲珑,见微知著,看这些武士的神情,就知道公子炫没干好事。
待治理告一段落,高顈喝道:“高炫。”
第30章:据理力争()
公子炫早就想好说辞:“启禀祖父,午后孙儿想着祖父叮嘱让我们与冲堂弟多亲近,就去找冲堂弟,不想冲堂弟不在,那个异域女子就调戏孙儿,孙儿熟读圣人之书,岂可做苟且之事,正颜厉色训斥侍女之际,冲堂弟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孙儿暴打,请祖父为孙儿做主啊。”边说边哭,哭的那叫一个悲切。
高冲冷笑:“这样说乌兰托雅一身抓伤,也是她自己抓得了?她的衣裙也是她自己撕扯下来的?”
大宁公主斥道:“相国大人没有向你问话,你插的什么话?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有?”
高冲向高顈施礼:“孙儿年幼失仪,请伯祖原谅,只是这位婶娘年事已高怎么也像孙儿一样未经伯祖询问就随便说话,还在大堂上随便训斥人,请伯祖示下。”
大宁公主气的美眸一瞪,在相国府,除了高高在上的相国,谁人敢这样对她讲话,但是高冲的话却说的她哑口无言。而且高冲说她年事已高,分明再说她老了,女人最怕被人说老,大宁公主一点也不例外,只气得七窍生烟,双目中寒光闪烁恨不得将高冲分尸。
看着一点也不怯场的高冲,高顈心里很开心,这是弟弟唯一的骨血,也是老高家的子弟,虽然很生气他把公子炫打成这样,但是该高兴还是要高兴,小孩子哪有不犯错的,比其他大闹宇文府,这只能算小打小闹。
高冲再次向高顈行礼:“公子炫有什么特别爱好,与孙儿无关,但是,他若想欺负孙儿却不行,哪怕他是凤子龙孙孙儿也敢把他的牙齿打掉,公子炫带领武士闯进孙儿住处,意图强行孙儿侍女,这是哪门子圣人学问?这是哪家的家规?公子炫所为证据确凿,请伯祖主持公道。”
想起儿媳不止一次求自己把这个西域女赏给公子炫,自己处于多种考虑没把此女赐给公子炫,没想到他竟然敢破门意图非礼,该打!只是他带了众多武士上门,都被打成这样,看来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这个侄孙的武力值不可小觑。
高顈手捻长髯不语,大宁公主急了,起身向高顈施礼:“公公,炫儿虽然顽皮,却不可能办下这等事,一定是那个西域女贪图富贵,想攀龙附凤故意引诱炫儿,炫儿年少,对于女色的引诱抗力差,做些错事也难免,但是高冲也不该把炫儿打成这样,请公公做主。”
高冲施礼进言:“什么样的女子会当着一群武士的面引诱一个男子?莫非此女得了失心疯?请大婶口下留德。乌兰托雅上半身布满被公子炫抓出的指痕,是非曲直伯祖要人一验便知。公子炫闯孙儿住所,做人神共愤之事,请伯祖为孙儿做主。”
高顈咳嗽一声,“兄弟阅墙,为人伦惨事,起因却为一女子此女是祸水,此女当为祸端,不可留,来人,把此女拉出去乱棍打死。”
“且慢!”高冲急了,高浩说:高顈最不喜欢女子弄事,看来是真的,不管对错先把乌兰托雅乱棍打死,这是哪家的规矩?
“伯祖,侄孙有一事不明,请伯祖指教。”见高顈点头,高冲接着说:“伯祖赐我黄金千两,却引来恶贼抢劫,伤人无数,伯祖认为是黄金之罪还是人之罪?”
高顈很感兴趣,“冲儿认为呢?”
“人有七情六欲,贪欲人皆有之,但是君子可束缚贪欲,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小人却控制不了自己的遇望,或偷或抢无所不用其极,所以,非黄金之罪,而是人之罪,若人人都能控制自己的遇望,行君子之仪,天下还有争端?所以,今天这件事只是因乌兰托雅美色而引来人窥觑,就似黄金之重引人抢劫一样,既然乌兰托雅伯祖已经赐给孙儿,她的生死去留应该有孙儿决断,请伯祖收回成命。”
“哈哈哈,好一个人人都能控制自己的遇望,行君子之仪,就凭你小小年纪有这看法,老夫就破回例,你自己处置吧。”
“多谢伯祖。”高冲大喜,跪下拜谢。
“但是,你打断高炫手脚不得不罚,就罚你半年月钱,以儆效尤。”
这样就行了?高冲还有些转不过圈来,但还是向上叩头:“孙儿认罚。”
“高炫,欲强侍女行苟且之事,成何体统?念你手脚已断,就不再处罚,下去养伤去吧。”
就这样结束了?
高冲除了大堂还在懵懂中。
“冲弟。”高浩匆匆而来,一拍高冲肩膀,“牛!兄弟们约你晚上翠玉楼见,给你摆酒,到时我来接你。”
高冲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自己的居所,直到李逵横着膀子跑过来喊了声少爷,这才明白过来,真的不明白啊!
“多谢少爷。”已经着装整齐的乌兰托雅拜倒于地。
“没事了,起来吧。”高冲将乌兰托雅扶起来,“铁牛,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再有人来闹事一律打断手脚。”
“是。”
“多谢少爷。”乌兰托雅激动地流泪满面,花木兰却咬着粉唇没说话,高冲却主动相反她提问:“木兰,今天这事我怎么感觉奇怪?我这个伯祖不似想象中那样啊。”就把过程讲了一遍。
高冲走后,高表忠极为不解的道:“父亲,高冲所为应受家法严惩,怎可轻易放过?”
高顈冷哼一声:“你真当高炫所为老夫就不清楚?难得有高冲来抗衡他,否则长久下去会出什么样的祸端?你真等手足相残再做处理吗?你去警告你三弟,在管不好儿子莫怪老夫家法从事。”
高表忠急忙应下,在父亲面前,这个嫡长子压力太大。
“还有,高炫如此胡作非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