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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环泪情-第30部分

小说: 环泪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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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手的病人倒是没有,怪事却是遇上一遭”郎中先将茶倒入茶碗中将茶碗冲洗一番,这才倒了茶来喝。

一听是怪事,这四周众人都用了上来。林郎中看这近前人涌向自个儿,也不急,缓缓的端起茶碗慢慢饮下。待到吊足众人胃口方才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到城南一户人家出诊,遇上个发高烧的小姑娘……”

“这倒有何希奇,哪家的孩子不发烧倒是奇怪”话未说完便要一旁一脚夫抢白。

“错错错”林郎中也不恼,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胡须,仍是用极缓的强调说道“这孩子与一般人家孩童大不相同,她额头有块形似莲花的火红胎记”

“莲花?难不成是神佛转世?”

“什么神仙菩萨,也保不住是妖魔”

“这话可说不准,凡是有胎记的孩子将来必定成大业。小心些,莫要她听了着日后报复你”

“胡扯!我也没说什么……”

“没说你怎么软下来了”

“软?谁说我软了?”

众人议论纷纷并未有人察觉那林郎中已离开,更是未曾发觉那尾随林郎中离开之人已折返及他小指上所沾染的血渍。

华凯文帮花衣擦了脚,抱她上床并将被褥拉开为她盖好,他一边用手轻拍被子哄花衣入睡一边说道“好,脚也洗净,这会儿子花衣也该乖乖的同娘睡下,莫要在来回跑动”

“可花衣仍不想睡么,娘”花衣自被褥中挣脱出来,拉住华凯文手臂来回晃动撒娇,见没什么效用急忙转过头去向云音求救。

“罢了,要她再玩一阵也无妨,待我将这小袄缝好再哄她入睡”云音见着花衣眼中那分悲切不禁在心底暗笑,这小丫头太爱撒娇了些,看来怕是平素自己同华凯文宠她太过,不过孩子还小,宠她也是理所应当。云音停下手中针线活计用针尖挑挑灯心,房中顿时亮了几分。

“这又是给花衣的?”华凯文多少有些无奈的看着一旁的花衣,坐于云音身旁,自竹篮内拿起一块布看看又放下。这些布料虽不华贵却也不失精致,本是他为云音买来要她为自己做些衣裳,谁曾想她竟尽数用于花衣,为她做了许多衣裙来。云音毕竟是女子,手巧自不消说,针线也是极为细致很是贤惠,这样的女子无论伴在谁左右皆是那人的福分。

“是啊,小孩子总也长的快。这才不过几日好似又高了些”云音放下手中缝好的小袄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这油灯太暗,可不赶些又不行。自己手脚本便不够利索,何况华凯文脚上那双布鞋也该换了。他心中素来便无有自己,次次去市集回来所带之物不是花衣的玩物便是为她买的衣料,从未为他自己用过一文钱。他脚上那鞋怕是再穿不了了吧,面上磨烂之处他自个儿补了,可针脚那般粗,怕是没多时会烂的越发厉害。

华凯文转身将花衣放回床上,走至云音身后帮她揉捏肩膀“不必如此辛苦,你也晓得自己身子不便,千万莫要累着。更何况若是万不得已尚有王大娘可相帮”

“不碍的。不过是做些针线而已,总也叨扰人家也不是法子”云音转了头去看他有些担忧的面庞,在灯光的映照下他脸上多了些阴影,要他那份担忧更为显露。当初他留下自个儿当真是仅为花衣么?难不成他无有斑点私心?他可有对自己动心,而自己又是……不,不对!她怎可任由自己胡乱思量,他与她并未成亲亦不是真正夫妻,又怎会……他他们却有个共同的女儿不是么?

空气中那弥漫的寒意令云音停了纷飞的思绪,正要开口问讯,华凯文便用手势止了她,弯下腰去吹熄烛火,小声叮嘱道“门外有人,你在此处小心照料花衣,万不可出门”说罢抱过花衣放入云音怀中转身向门走去。

门开那一刹,云音看到来势汹汹的众人,只看得约有十人及他们手中的各式兵器门已闭上。

“花衣,睡吧”云音将花衣抱上床,方为她盖好被便听得门外一声闷哼,那分明是华凯文。看来他已负伤,也是,来者人数众多他孤身一人如何抵挡的过。

“娘,你要出门么?”花衣见云音走向门前急忙坐起身问道,她也听到门外奇怪的声响。

“娘去看看,你莫要等娘,先睡吧。切记,莫要出声”云音哄住花衣这才开了门又急忙闭上。门外已是血流成河,对方少说也已死伤大半。看来华凯文也并非等闲之辈。

“云音?快进去!”华凯文听得身后响动急忙回头张望,只见云音一脸清冷立于房门之外。这一分神却被人砍伤手臂。

云音并为理会,一步步向前走过遍地狼籍尸身,走至院中最繁盛树下摇下树叶来。

众人见她不过一名弱女子并未太过理会,直到见她轻轻发力满树绿叶便尽数落下,这才发觉事有蹊跷。却是为时已晚,云音将树叶舞起铺天盖地向来人冲去。

“舞花!是舞花!”这阵仗却叫来人慌了手脚。

“别慌,琴并未伴在她身边,她孤身一人许不是咱们对手!”这人该是头目,忙喝住其他人要他们不至自乱阵脚云音用手遮了嘴,眉眼皆笑“当真么?”

头目将云音笑,一时有些呆傻。这笑是如此动人却分明有一股寒意由心底而生。

云音将手轻轻翻转,地上落叶便尽数飞起,绕在她四周“当真么?”她笑的越发灿烂,将手脚抬高些,那叶也随着手势高了些。她的笑瞬间隐去,树叶如狂风般席卷而去,趁这间隙云音忙拉过华凯文“快些抱花衣出来,我无法抵挡太久,快!”

看着华凯文向房门走去,云音将叶舞的愈发激烈,她只可舞却无法杀。过不了多时众人便可逃脱,若是此时不离去怕是便再无机会。

“云音”华凯文将花衣紧紧抱在怀中,冲向云音,见她无事这才放下心来抓住她的手腕“快走”

“恩”云音伸了手去抱华凯文,将自己托付于他。

华凯文点地跃起的刹那,云音低下头去看,那叶仍在舞动看不真切只听得喧闹人声只听得“错了”“别放过”这几个词。

躲避

华凯文一路前行也顾不得查看自己的伤势,亦或是说将整个心力放于怀中二人身上再无精力注意他自个儿。

“好,我想此处该是安全”华凯文落在地上,望向面前不大的山洞“这山谷本便很是偏远,何况这山洞又是在这般幽静之处”他说话时声音始终不大,不知是怕人发觉又或是喃喃自语。华凯文又吩咐几句便向山洞西面走去,该是去找柴火来。

“花衣,进来吧”云音抱起花衣进入洞中内,看他方才模样,今晚来人该是为他,可又不象难不成是为花衣么?

云音仔细盯着在山洞中来回跑动的花衣瞧,不会,这样一个孩童有何值得人去觊觎,何况追杀。那便是为自己?会么?若是杀她芸娘那岂会不露半点风声。再怎么她也是人人敬畏三分的舞花。

不过半盏茶,华凯文便抱了柴火及一些干草回来。将柴火放于洞中不见风之出用火折子点了,又将干草铺在距火堆不远处要云音同花衣坐着,这才自衣裳中拿出些草药捣烂后撕了衣裳包住伤口。

云音见他熟练的包扎伤口这才想起,方才分明是从南面来,为何他不凭任何事物便可知晓西面有柴火可捡拾?并且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弄来干草及药草,由此可知他对这一带极为熟悉。若不是曾到过此处便是他早已知晓会有今日种种因而早早便来探了虚实。

华凯文看似忙于包扎,实际却始终用余光瞟着云音。她仍是满脸清冷,这模样他从未见过,只要花衣在她怀中她始终是一幅安然模样,今日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神情倒是头一次。方那些杀手唤她舞花,难不成她当真是蕙娘手下第一杀手舞花?那她有何居心,亦或是单纯的遇上?

“娘,我有些饿”花衣出声打破二人的沉默。

华凯文听罢忙起身,谁知起的太猛牵动伤口,闷哼一声用手捂了伤处。

云音见这情景自怀中放下花衣,起身拍落沾在身上的碎草说道“我去”这四周地形她尚不知晓,出门在外凡事该多个小心才是。

“娘,我也去”花衣拉住云音裙角不放,她不想呆在这,总觉着很是阴森。

云音也不应,转了头去看华凯文,他却总不抬头,不知是有所思量亦或是躲避她眼神。见他久不言语,便当他应下,拉过花衣出了山洞。

越么走了半里路,果真见着一片树林。可此刻仅是三月光景,树上繁华似锦却无果实可食。

“娘,这里”花衣蹲下身去将一些草果指给云音瞧“这可以吃,我同王哥哥摘着吃过”

云音也蹲下身去,能吃是不错可这些怕是并无大用“是么,那便摘些来吃”她不想扫了花衣的兴,只得做出高兴的模样来。

两人便在树下寻找,没多时竟也采了一小堆放入花衣兜起的裙摆之中。花衣一手将裙摆拉好,另一手被云音牵住向山洞走去。

“花衣,你爹之前是做什么的?”云音装做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孩子毕竟不知防备。

“打猎的”花衣仔细想过如实回答“娘我同你说哦,爹可是厉害非常,他打来的皮毛一个洞洞都没有”

“十分了得么?”云音细想片刻才明白花衣话中深意,这便是说华凯文每次狩猎皆是用弓箭射入野兽眼中,这样一来待到皮毛剥下时才是整张不用修补。这样的皮毛自然比别家贵上许多,这也便意味着猎手要有十足的准头同胆量才可,或最简单,有功夫底子。

“是啊”花衣抬起头来很是骄傲的说道“爹爹是这一带最厉害的”

“花衣也不差,晓得怎样的果子可食”云音轻捏她粉粉的脸颊,不论他华凯文是何许人,花衣仍是她女儿。

南江城的三月仍有些凉意,因而云音醒来之时只当是冻着,可看那柴火正旺,却又不该。

“呜……”

初听得哭声云音吓的一身冷汗,这洞中除却她便是华凯文父女,并非她那则是……

“醒醒花衣”云音将花衣摇醒,做噩梦么?

“娘,爹身上好多血”花衣扑进云音怀中不住哭泣,小脸已吓的煞白“做梦而已,你看爹不是好好的么”云音将花衣拥入怀中柔声安慰。以为将她保护的极好,以为她未曾见着那场景。谁知她却看的一清二楚。

云音望望华凯文,他并未被惊醒,也是难为他了,有伤在身却又要奔波,吃住又是如此简陋怎能养好伤“花衣仍睡不着么?”

“是”花衣又钻入云音怀中小手紧抓云音衣襟不放。

“那同娘出去走走如何?”

“好”花衣点点头,她确也不想待在此处今夜月色极好。虽不是满月却很是明亮,有淡淡的光晕在弯月四周。看着也是别样的秀丽,许是月色过美空中反而不见了星光,越发衬的月色明媚。月光映照在林间,树上那繁花似锦多了丝丝凉意,不似白日烈阳下那般灼灼。断续的树影在地上铺成锦缎,正是那无端的多愁,间或传来一两声鸟鸣,本该要人觉着惊吓,却因这风景变做别样风情。

花衣始终低着头,不见了往日那份顽皮。这孩子太懂事,纵是怕却因怕他人担忧而不说出口,小小年纪便懂得替人分忧,难能可贵。

“花衣,娘跳舞给你看可好?”云音蹲低要花衣望想自己,不等她有所回答便放开手去摇落满树繁花。

云音将地上繁花扬起在自己身侧围绕,一圈又一圈那花瓣点点飞高,渐成靡丽。见花衣眼中那份惊羡,她又将花飞向花衣,两人不住玩闹,而花衣也早忘却心中不快,嬉笑跳跃于花瓣之中。

华凯文醒来之时见洞中仅有柴火仍在烧,心中渐起不安。洞中无有挣扎迹象更无迷香味道,难不成柳云音她……

猛然想起她那清冷神情,华凯文急忙向洞外走去,或许自她到来那一日一切便已策划好。偏生在花衣祈福那日出现,偏生又得了花衣喜欢,这一切此刻想来岂不太过巧合?

究竟该望何处找寻?这附近藏身之处甚多,若她真有心怕是如何也寻不着。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得笑声,虽不真切却是花衣无疑。寻着这笑声他小心前行,尚不知前方是何情形,怎好露了行踪。

那笑声越发清楚却不见花衣踪影,渐向花瓣深处才见着她二人,确信并无他人后才放心的立于一旁。

“爹爹”花衣回头见着立于一旁的华凯文忙招手要他到身边来。

云音抬了头见他立于树下,心中有了小小介怀。他来了多久,又是为何而来,又为何不令她二人知晓?难不成他是在防备自己?不过几个杀手竟要他对自己起了这样大的戒心。

“回去吧。我看花衣有些困了。云音,你如今身子多有不便该多休息”原来不过是他多心而已。

“好”云音顺从的跟在他身后,她晓得,若不将种种解释,眼前这份和睦怕是难以维持。

云音再醒来时已是天亮,洞中柴堆已燃尽有些寒意。

花衣仍在睡,云音松开她紧握自己衣袖的小手坐起身四下观望,华凯文已不在洞中。她立于洞口看四周明媚景色,云音轻笑出声,他还真会选,即便是逃命仍是选了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徐徐的微风吹在身上,吹去这一夜的阴沉说不出的舒爽,她闭上眼去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轻轻的脚步声毁了这份安宁,她睁了眼,远远的望见华凯文正往回走。他心中该是正做某种思量,要么不至连弄出这样大的响动也未曾察觉。

“华大哥”云音迎上前却用了生疏的称呼,以往都唤他做凯文。

“云音,怎么起的这般早。花衣呢?”华凯文听得她这生疏的称呼,身型略有些僵硬,本该改口却已习惯脱口而出。可他却不明白,究竟是何事使得他们型同陌路。

“还在睡”云音接过他手中竹节,看切口该是方才砍下,他随身带着匕首么,是防身还是害人?“我醒来不见你,方要寻可巧你便回来了。这是今晨吃的么?”

“是”华凯文点头看着手中那些野果“抱歉的紧,今晨仅有野果可食”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愧,好似他并未做到自己本该做的。

云音看的出他身上有隐约的血迹该是为砍竹节而至伤口开列,便冲他微微笑起“不碍,这也不错”

华凯文抬了眼仔细看她,仍是淡淡的笑在唇边却似乎有着其他掺杂其中。究竟是何物破坏了这份纯粹?是为自己并未告诉她自己为何被人追杀,或是她舞花身份泄露?可这之前她也并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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