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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环泪情-第37部分

小说: 环泪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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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绣娘手中并无针,只是用了线在绣,这所谓的绣楼怕是幌子。看来这其中的女子怕都是厉害的人物。

“这位姑娘,啊不,夫人,要绣什么花样?“从内室出来一名女子,走到云音身边,看看她隆起的肚子,手中拿了几条丝帕要云音挑选,看这样子是要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衣裳么?可他们这一身的粗布衣裳,该不会是专程为了孩子吧。

云音顺着人声去看那女子,只见她上身着一件短袄,素色的裤装,用腰带简单的在腰上系了结。这一身总是干净利落,她一路走来步履轻盈无声无息,看来是和音一样的人物。

可她鬓角贴的那繁盛的影花和那醉人的酒晕妆却又与她这身衣裳极不合适,看这情形怕是刚回来只来得及换了衣裳。

“蕙娘,我找蕙娘”云音声音不太,却清楚的说到。她不想和这女子多说许多,她也没那精力说这许多。首要是要解了这迷香才好,况且天色已晚也该要花衣休息了。

“你是……”那女子上下打量着云音,她是要杀谁么?可看她目前这副模样,该是中了迷香吧。可无论怎么说,她能拿的出蕙娘要的数目么?算了,这是她的事情与自己无关。怎么说也得要她要先通报个姓名,无论这名是真是假,要么怕是蕙娘根本就不理睬吧“舞花,柳云音”云音满意的看那女子脸上瞬时出现的惊讶表情,看来她也是知道自己的么那女子立刻放下手中的丝帕,用掌风闭了门,恭敬的将她迎进内室。

“他们是……”那女子正要去去搀扶云音,却被一旁的华凯文抢先。她楞楞的看着搀扶着云音的华凯文以及紧跟在他们身旁的花衣。这人是谁?这孩子又是谁?难道说舞花是为了他们才来的么?

“我夫君与女儿”云音也不多做解释,搪塞了过去。不必和无用的人多做解释,无论她有怎样的身手都不过是个棋子,都不过是生活在蕙娘的掌控下。她要见的,只有蕙娘而已。

“请”那女子多少有些诧异,却依旧是笑着带着三人进了内室。

原来舞花改嫁的消息是真的么,可是,既然已经这样了,又是遇到了什么要她来找蕙娘?纵使要找,也该是去找云娘不是么?

看她模样该是有了自己的骨肉,既然这样就该是隐居了不是么?就象当初仪君那样。何必又出来淌这凡尘的混水?

或者说,是她想放过红尘种种,可这些纷扰却不愿放过她?那么,仪君呢,她又是否有着相同的际遇?

求助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琴要打工,停两天。云音被华凯文搀扶着,拉了花衣跟在那女子身后缓缓前行。这四周的横梁上并未安置灯笼,因此多少有些昏暗。而那唯一的光亮就来自前面那女子手中的白纸灯笼。

那女子走起路来始终悄无声息,不仅如此还出奇的平稳。那灯笼中的烛火虽是随着风来回摇曳却始终散发着那微弱的光来不曾熄灭。

来来回回少说也转了有三个院落,这其中的长廊也不知走了多少,却依旧未到。那微弱的灯光从始止终都在前方映照着这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回廊。

那女子轻车熟路,走的总是快。虽是这样,却不时的停下来回望,看看是否云音已经跟上了自己。

“娘,这里好大啊。花衣走的脚累了”花衣噘了嘴抱怨,这都走了快有一柱香了吧。四周都那么黑,什么都看不到不说,还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是怕人。

的确,这里似乎大的出奇。从门外看来,这绣楼似乎没有这样的阵仗,纵是这一半怕都是不能吧。难道说,他们现在所处的,是迷阵?

“舞花,跟紧了影儿。若是一步差错,怕便是无了出路”影儿见云音停下四处张望,忙提醒她。这里可不是随意出入的地方, 略微疏忽就可能会命丧于此。

云音听她这样说,便知道这果然是迷阵。早听说过蕙娘手下有叫做凭栏的女子,专长于布阵,果真如此么?看来这蕙娘手下确实有不少奇人异士。

“到了”影儿放下手中的白纸灯笼,站在一旁等着云音。见她过来,指了这院中的一栋小楼说到“那就是蕙娘的住处,我先去通报”说着,将那灯笼斜插在一旁的树上云音示意华凯文放开自己,依着那树看那白纸灯笼。这灯笼的竹柄被那唤做影儿的女子生生刺进了树中,刚刚见她如此轻松还当是这树上本就有地方可以放灯笼,现在看来,这影儿怕是这绣楼中水月般的人物。也就是说,她怕是仅低与蕙娘的高手。

微微的匀了气,云音仔细的看过这院落。小桥流水,暗香浮动。面前是不大的湖,这湖中央就是刚刚影儿指着的方向,蕙娘的住处。这楼因是黑,看不清楚究竟什么模样,却能见那湖中朵朵繁花盛开。看似睡莲,朵朵浮在水面,随着流水来回摆动。却是只见花不见叶,奇异的是那花发出幽幽的光亮,映的那花下的水面也忽明忽暗。

“好漂亮的花!”花衣从未见过这样会在夜间发光的花,便忘乎所以,急急的松了华凯文的手,跑上桥要去摘那离的最近的一朵。

“别动,有毒!”云音要急忙喝住花衣,可毕竟是中了迷香,那声音听起来似呓语般轻微,花衣根本就无法听到。

华凯文正要上前将花衣抱回,却见从刚刚的影儿从桥那头飞身跃过来,抱起花衣站在他面前。

“舞花,你怎知这花有毒?”影儿将花衣递还给华凯文,双脚点地飞起,落到云音面前,拔出那白纸灯笼看似不经意的问到。在这短短时间内看的出这其中蹊跷的,她怕是第一人。

“这花微有光亮,夜晚这鱼虫都是趋光。可你看,这花上花下一只虫也见不着,不仅仅如此,这湖中连鱼也未曾见一只。若是用了这小桥流水的景致这湖中怎可缺了金鲤?”云音娓娓道来,这般浅显的道理若是不明白,怕是就辜负了云娘的调教。

“柳云音。你果真是冰雪聪明。难怪云娘她会选了你做她的舞花”蕙娘细细听了她的解释,果真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用了这样短的时间就看清楚了种种,一般人怕是如何也做不到吧。

云音顺那声音看去,只见桥头上立着三名女子。两旁的两个怕是丫鬟,虽是一身的华贵但看的出对中央那名被搀扶着的蕙娘是极为尊敬的。她二人均是一脸的娴静,默默站立不置一语,蕙娘进,她们进,蕙娘退,她们退。

这蕙娘究竟是用了何种手段能要这手下人对她如此服帖?看那二人,功夫怕是不下影儿,却甘愿做了蕙娘手中的棋子。

蕙娘徐徐走来柔弱无骨,一路娉娉婷婷,如风拂柳,如影随花。幽幽的光亮自水中影射到她身上,衬得她肤色似雪般洁白。却胜雪三分,她那肌肤白至透明,隐约看的出那手上的经络。她的神色,似鬼似魅,似妖似邪。眼珠微动,流光暗转别样风情。

毕竟是孪生,她那容貌与云娘如此相似,举手投足间却要比云娘娇弱许多。这样的女子,竟是舞花的高手,竟能瞬间置人与死地?看她模样,怕才是那仅能用舞花做舞蹈的女子吧。怎样都不似那可以下杀手之人。

蕙娘仔细看过依旧依在树上的云音,轻声说到“云音,你的气色看来不太好。无论怎样,先去休息。有什么事稍候再说”

“很急”云音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这迷香究竟有怎样的效力,这样久了非但不散反而更加的昏昏沉沉。怕是过的久了自己将难以抵挡,届时无论做任何事都是徒劳“哦?”蕙娘听她这样说,又见她额头细细的汗珠,知她确是遇了难事。问到“怎么了”

“知府,杀了知府”云音眼前已经是黑雾弥漫,只是远远的听到蕙娘的声音。便用了最后的力气去回答她,毕竟还有华凯文在身边,他会说明究竟是为何前来。

蕙娘看着云音缓缓的顺着那树倒下,看着华凯文利落的将她拥入怀中,看着花衣拉着云音的手急急的呼唤。这便是她前来的理由么?这便是她拼死要保护的的么?

“她中了迷香。知府对她起了色心,我一怒之下失手将知府杀死,并放了火”华凯文用了最简短的言语说明,他不喜欢这个叫做蕙娘的女子,她要他深感难以言喻的压抑。这女子虽有着和云娘一样的容貌,却无云娘那般的明快。这是个太有心计的女子,若是能够,必定不去招惹。

蕙娘听了这话,再看云音浑身虚软无力的模样,转了头对一旁的影儿说到“去叫言棋来,快。另外,你也听到他所说,知道如何处理”

言棋喂下云音解毒的药丸,看向始终将云音紧抱在怀中的华凯文说到“不过是一般的迷药,少待片刻便好”说罢拿了药箱径直离开,似乎根本不知晓蕙娘的存在。

蕙娘似乎是早已经司空见惯,也不理会,只是问着华凯文“我看,还是先放她去休息好了。你们住同一间么?”

“不,我们分开来住”华凯文看看云音,虽说那言棋说是只要少待片刻便好。可云音似乎没有任何将要苏醒的迹象,看来今晚她是不能和花衣一起了。

“哦?那也好。影儿,带了华凯文去西园。在那儿单独辟小楼给舞花静养”说着,便由那两名丫鬟搀扶着走到桥边,刚要上桥却转了身,缓缓说到“若是我没说错,你确是叫做华凯文,是么,那孩子就是花衣了吧,现在人人争夺的花衣。”说罢,转了身离开,再也不曾回头。

华凯文紧皱了眉头,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些什么么?

“怎么了?”云音刚醒,就见华凯文一脸凝重的望向前方“我已经清醒了许多,放我下来”刚刚似乎还没有和蕙娘说清楚,也不知道这之后究竟是怎样情况。

“我已将一切都说明,现在跟着这影儿去西园住下就好”华凯文顺从的放了她下来,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刚刚言棋已经给你解了毒”

“是么?”云音看看前方不远处的影儿,依旧是长长的回廊,依旧是那昏暗的白纸灯笼。看来这绣楼中任何通向蕙娘的地方都是设了阵的。

“舞花,你先歇着,等下我会叫丫鬟来伺候。而你,华凯文,你刚刚说过不与舞花同住,那么,请随了我来”说着,径直出了门向前走去。这次的脚程明显快了许多,看来即使刚刚的速度也是在迁就,这影儿究竟该是怎样厉害的人物。

华凯文伏在云音耳旁,轻声说了句“小心”就随着影儿离开,两人迅速的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看来,这影儿也有试探的意思。

“娘”花衣轻拉云音的袖角,一脸的怯懦。不知为何,自她见了蕙娘起,便是这般模样。

云音坐在桌旁的紫檀秀蹲上,抱起花衣将她小心的安置好。这孩子这一路上除却见那毒花时外,一句话都未曾说过。这可不是花衣的性子,看来这次是真真将她吓到。她轻拍花衣的背,哄了她入睡。

云音看着那桌上摇曳的烛火,心中隐隐的不安。似乎,她是进了谁人的局。那人始终远远的观望,看自己按他的设想一步步前行。可现如今她柳云音却连这局是谁设下的都不知晓,究竟要怎样才能安稳?究竟要如何才能放过?

绝杀

知府府中的大火因是救的及时,总是已被扑灭。不过那主院却已经是烧了一半来,而知府的屋子也烧了个精光,只剩了四周的房柱和房顶的横梁还突兀的立在那里。全府老老小小都聚在此,手中拿着木桶或是木盆等,众人均是精疲力尽模样,到处是是水渍和刺鼻的焦味。

“快,快去把大人……”管家丢下手中的木桶望向那一片废墟,到处是被烧毁的木片以及被打碎的瓷器。看这模样,怕是大人也已经……

“是,是”身后的几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走向那片焦土,可谁也不愿靠近,只是远远徘徊。谁知道会在里面看到什么,怎么说这模样也是好看不了“还不快去,杵在那里做什么!难道是想受罚吗!”管家伸手去推他面前的一个仆人,那仆人脚下一滑非但没有向前反而摔在地上。管家这下更加的恼怒,拉起那仆人就向前走去,那人一路被他拖着甚是狼狈,却也不敢挣扎“我看,用不着吧”一个素衣女子出现在被烧焦的横梁上,衣带随风轻摆,头上的钗饰也随那风叮咚做响。她看了看眼前发傻的众人,斜坐在那横梁上,双脚来回的摆动着,饶有兴致的看着这闹剧似的情景,痴痴的笑着,用手捂了嘴问到“是不是啊,影儿姐姐?”

 她身旁猛然多出一个人影来,用着嗔怪的眼神看了她“育竹,你定要这样明目张胆么?纵使不似芝兰般淡然,也该似芪菊般沉稳些”这孩子虽是出手利索干净,却总是鲁莽。该是从小就要自己惯出了这样的性子,总是娇纵了些。该是如何才好。

“啊呀姐姐,冰梅不是一样的么?为何总是说我?”育竹抬起头不满的看向影儿,口中不住的抱怨,见影儿毫不理会自己,便转了头看向另一边的冰梅,都是站在房上,她还更高些不是么?姐姐这明摆着是偏心么。

“别贫嘴了,还不干正经事!难得有这样大的任务”冰梅轻轻的落在育竹另一侧,看着影儿眼底的疼惜。育竹她,究竟为何可以得到这样多的宠爱“你还游哉的坐着,还不起来”

“用得着么?你站那样高还看不清么?芝兰和芪菊早就把人全都解决了。真是,当谁都和你一样慢么?”育竹多少有些不满,口气是一贯的娇纵,斜了眼瞟着冰梅懒懒的伸出手来指向地面。

冰梅顺着她的手看去。刚刚那看向自己一脸惊慌的众人此时已尽数倒在地上,无了气息。满地尽是尸身,却是无血。

芝兰踢了踢刚刚还蛮横的管家。他双目不甘的睁着,浑身上下都没有任何的伤口,只是在眉心有着针尖大小的点,若不细看怕也是发现不了“这人,看来是这府中的管家了。影儿姐姐,下来还做些什么?”

“我看,下面就要冰梅她们去做吧”芪菊手中正将什么缠绕,那东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看似丝线,可这一般的丝线不该有这样的光亮来。她将那东西小心的缠好,做了钗头的饰,插进发中“是么,影儿姐姐?”

“恩”影儿看她那阴暗的神色,她想到什么了么?“你们两个,先回去吧。这下来的事就交给她们两个了”

二人听了这话,只是微点了头,径直离开。丝毫不多做停留,不知是不愿去看这满地的尸身,或是不愿和这三人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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