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泪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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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影儿之下,又是那念奴娇三人,这三人下是那琴棋书画,可至今也只是听说了这琴棋,至于这书画,却是未曾听闻。这四人下,是梅兰竹菊。
确切的说,不仅仅是这三人或是四人。这一个名,却是多人在用。这念奴娇,少说也有五人,不过是这最有实力的可得了这个名号,其余众人都只能待到有了超过现今用这名号之人的实力时方可沿用这名号。说起来,这蕙娘也不是没有想这许多,不过是对仪君和影儿这几人过与自信,才使得今日这楼中再无了舞花。
而这其中仅有这言棋是一人。其实也难怪,这言棋与他人不同,是精通这毒术之人,因此这名号的沿用也与他人不同,只有毒死上一人方可沿用。而现今的言棋,当初是一气毒死了她身边的所有人,将这名号永久的给了自己。
云音终是明了这绣楼中的凶险,却也是已无谓。只要保护的了花衣,做什么都是值得。因此她也就应了蕙娘,又如何,今生必定是要与这无尽的杀戮相纠缠。况且,她不过是做这其中的周旋并不插手。这样也算是干净,没染了那血污在手上。
男婴
作者有话要说:芍药甘草汤:
芍药30克 炙甘草9克 当归9克 木瓜12克 牡蛎30克(先煎)鸡血藤15克 水煎服 此症主要表现为妊娠后期小腿或足部抽痛,甚至牵及大腿、臀部,步履不便,行动牵掣,常在夜间或睡眠时加剧。苔薄,舌质偏淡,脉细。 “娘,看,我踢的比育竹姐姐还好呢”花衣将那毽子高高的踢起再稳稳的接住,炫耀似的喊着一旁的云音。
“是是是,花衣最是伶俐”云音忍了笑急忙应和她。这小丫头已完全适应了这儿的生活,不仅如此,看来多少还有些乐不思蜀。终日里拉了这些人陪着她玩耍,要么就在这院中踢毽子,要么就跑那湖中打水漂。育竹她们自小都只是受训而已,怎能会玩这样的东西。也因此总都是花衣胜,这也要这她越发玩的起劲。
云音小心的换了姿势斜依在贵妃椅上看花衣玩耍。现如今她也只能这样躺着,别样如何都总是累。找来的大夫说这再正常不过,要她不要多做担心。可也是奇怪,这孩子最近是越发的安静了,不是说临近临盆时这孩子要闹人么?
“这是什么?”云音看着一旁案几上乌黑的汤药,刚刚不是已经喝下安胎药了么,这又是什么?
“这个是芍药甘草汤,是言棋叫人送来的。云音你早起不是说晚上小腿有些抽搐么,我就去找了言棋,她给我开了这个方子。我看过了,这里面是芍药,炙甘草,当归,木瓜,这样的什物,对你或者你腹中的孩子都是有益的。”育竹本就因比不过花衣懊恼,这会儿子见云音叫她急忙走到云音身旁不去踢那毽子“听言棋说,抽搐是因为血不养筋,其实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药是要趁热喝的。”
“哦,是么?”怎么言棋她懂的,还不仅仅是毒么?云音抬了眼看着玩的正欢的的花衣,也不知当初云娘所说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该是要言棋诊治一番才好“叫言棋来,我有话问她”
“你找我么?”言棋走至云音面前,径直找了椅子来自己坐下。怎么平白找了自己来,纵使有什么事也该是找了人去传话不是么?
“我不过是想起,当初你和侍琴是一起的,她究竟……”云音四下看看,见育竹只顾着和花衣赌气似的玩耍,就压低了声音问到“怎么忽然就不见了侍琴,我当初在依翠阁只是听说仪君离开,怎么连侍琴也……是因为那次的失败么?”
“不是”言棋见她这模样,看似不经心却是不知她究竟是想问些什么,不过总是与自己无害“侍琴她是为了一个男子离开的,而仪君,我想你比我更了解这其中的种种不是么,当时的情景你怕是看的比我清吧”
“果然是因为宇柏轩么,那么她现在在何处?”云音暗自吃惊,怎么连侍琴也是因为男子么?这二人真不亏是一同长大,连这离开的理由都如此相似“无论她在何处都已对你无任何的妨碍了,她已嫁做人妇”言棋听她问仪君,以为她是对着楼中名号的沿袭介怀,难道说,她是怕仪君回来抢了她现在的位子么?
“妨碍,言棋你多心了。对于我,来着绣楼当这舞花不过是个意外。对仪君我并无任何不利的念头,毕竟我和她也有一面之缘。我不过是想知道这之后她过的如何,毕竟那宇柏轩也算是和我小有纠葛”云音看言棋多少有些提防的神情,明白她是对自己不信任,因此才怕自己去加害仪君。
“哦?”言棋却依旧是心存疑虑,转过头去看育竹笨拙的将那毽子又一次踢至树上。
云音见她这样也就不再多说,也是时候该谈及花衣了。刚要开口却觉腹痛,怎么了,难道是刚刚的汤药有问题?
“娘,娘你怎么了?”花衣正在嘲笑育竹的笨拙,却听到云音低沉的呻吟声,急忙跑到她身边拉了她的手摇晃。
“去叫稳婆来,快!”言棋帮云音诊了脉,放了她的手臂下来冲着育竹喊到。虽说是顾及到舞花的安全才不要人靠近,可身边只有一个人却总是不方便。这下尽凭她二人如何才能将舞花安全的送回房中?
“育竹姐姐,娘有没有事?”花衣站在门外拉着育竹的手,颤颤巍巍的问到。
“不会的,里面有稳婆呢”育竹握了握花衣的手,要她安心“可娘好像很疼呢”花衣却始终不相信,娘都进去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啊?小妹妹是不是不想出来啊?
“生孩子都是这样子,放心吧”言棋蹲下身子直视花衣双眼“你要相信你娘”
“恭喜恭喜,是个小公子呢”稳婆开了门跑出来报喜。
“啊”花衣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欣喜却是垮下脸来“怎么不是个妹妹啊?是不是抱错了啊”
“这也好啊,家里有个男孩子也不错,多个人保护你和你娘啊”育竹也蹲下身子,捏捏她的脸颊说到“算了算了”花衣装模作样的摆了摆手“都一样,我也可以带他去滚铁环玩嘛,要不打水漂也可以”
众人都忙着逗弄花衣,只有影儿心中隐隐觉得不对。怎么这样久了还未听到孩童的啼哭声?
云音只是累呆躺在床上,望着头上的承尘。娘,当初你也是这样辛苦的生了我么?可我却从未唤过你一声娘,可我却始终都仅是带给了你无穷无尽的伤害。
“这孩子怎么……”稳婆欲言又止,将那男婴抱在怀中细着,这面色也无发青,怎么却是不哭?难道说是死婴?也顾不得这许多,她将那孩子抱起猛拍,怎么都要先哭出来才好。一时间,只听得啪啪的巴掌声,所有人都忘记了刚刚的欣喜只是等那孩子的啼哭。
云音费力起身,看那稳婆手中的孩子。这难道,是媚姬给的报复么?不,这世上本就无这许多的鬼神,若真有这绣楼中众人怕是早就死了不下千次了吧。看来,是当初将那药涂抹在媚姬的木刻时已经有了身孕么?可算起来时日却不对,若是那样这孩子早就该降世,而非现在。
“哇!”一声啼哭打断了云音纷乱的思绪,也要在门外苦苦守候的众人放下心来。
育竹送了稳婆离开,给了她许多银两。若不是她不住的拍打,这孩子怕早就没了希望呢。
影儿将包好的孩子小心的抱起,这可是这绣楼中出生的第一个孩子,这之前可是没人见过刚出生的婴孩是什么模样。虽是听说这婴孩是娇弱的,却也不曾想是这样的柔软。她一步一停,小心的将婴孩送到云音怀里。
云音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将遮着他脸庞的丝布拨向一旁,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她忘了,她忘了这孩子的不可能仅仅是她的模样,她忘了这孩子身体里依旧是有他赵书翰的血液。看着这孩子与他赵书翰是那相似的眉眼,云音的心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憎恨“抱开”她低声吩咐身旁的影儿,她不要看到这张脸,她不要想起那痛苦的过往“可是舞花……”影儿看她的神色猛然变的深邃,这是怎么了?刚刚她也是担心这孩子的安危不是么?这毕竟是她的孩子,怎么她却不疼?
“我说抱开,抱开!”云音怒吼出声将那孩子丢了出去,孩子被一旁的言棋稳稳的接了。而云音却用手狠狠的捶打着床沿。她不要,她不要这个孩子,她不要不要!
那孩子被她这样一吓,大声的啼哭起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似要捉了什么在手里。
言棋轻拍那孩子,要他安静下来,可他却始终不住的哭泣着“舞花,你这是何必。若是不想要他当初就该解决了他,既然已经将他生下,就该好好的抚养不是么?你要怎么做,将他舍弃,要这世上多一个满心仇恨的孩子么?若是这样,就干脆杀了他好了。我这里正好有能够要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的毒,也正适合这孩子”说着,她就抱了孩子向门外走去“等等”刚刚那样一闹云音也没了精神,虚弱的靠在枕上“把他抱来”言棋说的对,既然已经决定要了他,那就该要他有着母亲的疼爱不是么,毕竟,他不是孤儿。
花衣趴在床上看着襁褓里的孩子,伸了手在他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过一会儿径直打开襁褓拉着他的手臂左右摆动。刚刚娘虽然很怕人,可最后还是把弟弟放在身边不是么?弟弟也真神奇刚刚还哭成那样,娘一抱马上就安静了。
“肉肉的,好白。真是的,又不是妹妹,要这么白做什么?”花衣当他是玩具般,不住的碰这碰那,看他反应如何“娘,花衣小时候也是这样么?小小的,软软的?”
“是啊,花衣也是从这样小长大的”云音躺在床上看枕旁的孩子,他似乎很享受花衣的逗弄,也不哭闹甚至还是一脸愉悦。她轻出了口气闭了眼休憩,刚那一闹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看来得静养一阵子了。
看看那该是要给他找个奶娘才好,定不能日日见他。若非如此,自己心中压抑依旧的仇恨怕是会再次卷土重来。
中秋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不好起码说是哪里不好,就是改也得要我知道错在什么地方。
时光荏苒转瞬已是中秋佳节,家家店铺均在那牌楼上扎绸挂彩借以庆贺。
云音命人早早闭了门,带了花衣和梅兰竹菊与影儿言棋等人在厨中做月饼。本来这月饼是要去买来,可云音却觉得这样有趣些,更何况也可令众人不再这样生疏。总可算是一举多得,虽是麻烦了些却有这其中难得的益处。
话虽如此,这楼中众人又哪有会做这月饼之人。本是想着叫厨子教了来,可毕竟是中秋厨子也忙着团圆,就留了和好的面团和豆沙蛋黄,大略说了几句要领就要她们自己包了去烤。
“娘你看,很圆吧?”花衣拿一个已经包了馅的月饼给云音看,这许多人里也就她把这豆沙完全的包了进去,就连平素看来最是伶俐的芝兰也是将好好的豆沙弄的四处都是,甚是狼狈。
“是啊,很漂亮呢”云音吃吃的笑着,这人儿平时出手时均能将力道掌控的炉火纯青,怎知到这一个小小的面团上却是这样的难以拿捏?果真是除了杀人什么都做不来。
“什么啊,舞花你这简直是故意刁难我们!干脆去买来好了”育竹将她手中那个方不方圆不圆的面团丢开,这东西她少说也侍弄了有小柱香,怎知却依旧是如此不伦不类。她那面团恰好丢在那桌案中央的面粉上,溅起的面粉顿时掩了众人,看不清楚。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过蠢笨?”待那面粉落下,言棋将自己滚圆填了馅的面团放入模具中压实,抬了头看育竹一脸懊丧。
“我笨,我怎会笨?若是我真笨怎能在十三岁的年纪就继承了育竹的名号?”她不甘的拿起另一片擀好的面饼,将豆沙填了进去,这次总是小心将那豆沙完全填好“看到么?我可比你想的要聪明的多,起码我不会用釜底抽薪的计量杀了所有人”
“你们定要这样聒噪么,没看着宝宝正睡着么?”影儿没好气的打断两人的吵闹,低了头去看怀里的宝宝。那孩子睡的正好,好似正梦着什么小嘴嗒嗒的响着,两个小手也在襁褓里动来动去。这孩子还真是象极了云音,都是有这如雪的肌肤“云音,什么时候给他取名字,就一直叫他宝宝么?当初没想过孩子的名字么?”
“先这样叫着吧,我看叫他宝宝也挺好”云音看她眼中对那孩子的疼惜,也是,她与自己年纪相仿,若不是身处这绣楼中此刻怕也已嫁做人妇,膝下也该有子女了吧。云音将手中的面团放下,帮着花衣将她放进模具中的面团取出来,可细看那模具才发现这面团是紧紧的嵌在里面“这面团要如何取出?”
“这样磕,刚刚厨子走的时候大致说过”言棋接过云音手中的模具在那桌案上去磕,可那面团却似是粘了上去,怎样都不掉下来。
“不是”育竹抢了她手中的模具,学了厨子的口气说到“把月饼从模具中扣出时,用力要均匀,不可反复用力,侧扣一下再着反面正扣一下即可出来”可那月饼却依旧纹丝不动,育竹拿起那模具仔细看过,问到“花衣,你刚是否放了干粉?”
“放那个做什么?”花衣疑惑的看着育竹,那是做什么用的?
“算了,我看那,就干脆把这模具毁了把月饼取出来好了”育竹拿了一旁的菜刀要去劈那模具啪的一声脆响,她手中的菜刀被生生劈成两截。菜刀断落处一支竹筷斜插在桌上,入木三分。
“这模具仅有两个,你毁了一个,难道要这许多人用一个模具么?”芪菊不动声色的将那模具拿起,将里面已成型的月饼拿筷子挖出加了些面粉揉成团,将模具清理干净后放了干粉进去再将那揉好的面团放入,压好后取出,已是一个完整的月饼。
“拿这个直接去烤么?”花衣看着那成型的月饼,跃跃欲试。她虽是和娘一同做了那泡泡油糕,可那是炸制,她尚未烤过任何东西。
“再刷些蛋汁越么烤一柱香就好”芪菊将余下月饼处理好,放在托盘上递给花衣要她拿着,自己则是将那蛋汁一个个仔细的刷在饼上。
“怎么芪菊你还会这个?”影儿见她如此熟练不禁错愕,这些年居然从不知晓她还有这样的本领。怎么说也是一同生活了这样久,却从未见过她下厨,她是何时又是为何学了这样的技艺?
“当初未被灭门时,娘年年做给我吃”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