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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环泪情-第50部分

小说: 环泪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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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低着头吹去茶杯中茶叶沫,浅饮一口正要赞赏,却听到赵汐滟惊呼,抬头便见青罗脖间有物缠绕,很是惊慌却不知如何是好,佯佯然不知所措。

小妖冲上前去,将欲收回小狐的汐滟拉住,带她走向云音又将二人护在身后,这才问道“你是谁?不,你是什么?莫要狡辩。这只是管狐,它将你缠的这般紧便注定你并非常人,怕不是人吧。”

青罗浅浅一笑,冲小妖道“你呢,你又何尝是人?”

“我不是人,这她早便知晓我亦从无隐瞒”小妖指指一直在她身后探头探脑的赵汐滟“你却分明不同,你身上有隐约的戾气,我虽察觉不出但小狐不同。你为何来此?复仇?或为取血?”

“她晓得你不是人么?”青罗望着她俩之间那姐妹情谊,垂下眼去叹口气又说道“她倒是豁然,竟能仍待你如姐妹。我却……”

“你究竟为何来此?”小妖不想听她在此处感叹命运不济,护着汐滟及云音方才是此刻重要,若不弄清是威吓便是隐患,怕得除了她,可同类相残却并非她所愿。

“寻人”青罗抬眼盯着一副不知身处何处的云音,眼中微起怒意。却瞬时觉察出脖上缠的越发紧了些,甚于有些喘不上气来。这小东西倒是厉害非常,自己不过动了动念头它却已有所动作。

“寻人?你找谁?是不是哪个负了你的书生?哇~说来听听,才子佳人的故事传唱千古永盛不衰的!”赵汐滟冲上前去方要取下小狐却被小妖一把拉过再次护在身后。

“不”青罗摇摇头,方才她一近身小狐已松动许多。这女子倒是与妖物极为亲近,怕亦非常人“我寻我儿子,我尚有个儿子在人世间,此次入世便是为此。”

“儿子?”赵汐滟略有几分失望,却有即刻来了精神“找着了么?用不用人帮?小妖同小狐两人都很不错,段数高妖品好年轻有为那!”

“你倒还有心开玩笑!”小妖回过头去白她一眼“你当她说的是实话么?若无歹心小狐何苦至今仍缠着她不放!”

“那还不容易,逼她说实话么”赵汐滟侧到一旁盯住云音瞧,猛得抬手在她颈上劈上一掌,看她徐徐倒地这才又站于小妖身侧,满脸堆笑“许久未曾见你用妖法了。银祁那,可不要轻易的杀了她,只要知道她究竟带着什么居心来这就可以了。我不想自己的手上沾染这么多妖物的血,太难洗。啊,等弄好了再把云音叫起来,常人见你用妖法还不得吓死。管狐,放开她。你和银祁给我一同施法”

云音醒来时总觉有些异样,却又想不起是为何。方才自己同赵汐滟躲在小妖身后,而后却不知为何昏睡过去,这会儿又是为何睡在贵妃椅?

“你醒拉。方才她用妖法将咱们都弄昏了,亏了有小妖已将她收服”赵汐滟坐在云音脚旁,指向被捆在椅上的青罗,说道“有什么要问的你赶紧问,要么待我们离开她怕是再难开口”

云音瞟了一眼青罗,见她神色恍惚想也明白她已被小妖下咒,这一来心中便有几分不忍。虽则她是异类,可小妖亦然,再者她从未害过自个儿,怕也不过是想寻一出栖身,又何苦为难她?因而便只是摇了摇头。

“是么?你不问我问好了。反正我倒真有几分好奇”赵汐滟见她这模样只是扁扁嘴,无碍,云音此时早已不是主角,只消她不反对便好。她转过头去问青罗道“你是人是妖?”

“妖”青罗答道,声音却带了几分飘渺。

赵汐滟见她并未撒谎又觉得这样问几年也问不清,略一思量道“你为何来此?果真寻人么?你那儿子是人是妖?你可成过亲?”

小妖皱了皱眉,略有几分责怪的看着赵汐滟,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法要如何回答。

青罗怕亦是有些乱,等了半晌方才开口“我当年背我族人出逃,自山上下来在路边歇息时被一名官员捡了去。我钟情于他,做了他的妾。他疼我爱我却不放发妻,是难得一见的刚毅男子。(奇*书*网。整*理*提*供)之后一年我便有身孕,他发妻久无所出,他自然越发疼我。可我那时却已被族人寻着,我族人凶狠异常必要杀他以儆效尤。我不想害他便编了借口离开,四处躲避。前些日子我算得我儿将有一劫因此便来为他化次劫难”

“那官员姓什么,可英俊么?”赵汐滟进一步追问,家族恩怨与她无关她也是漠不关心,倒是这位才子她却十分好奇。能让人一眼便看上跟他走,又能在发妻和妾之间做到大公无私,好男人啊!

“他姓赵……”

“赵?可是前丞相赵齐循?”云音猛的坐起打断青罗所说,难不成,难不成“你儿唤作何名?”

“赵书翰”

“不会吧!”赵汐滟一跃而起立于两人之间,不住来回观望,很是惊惶带几分颤音问道“她是我姨娘,我哥是半妖?”

片刻寂静无人言语。

“留着她留着她”赵汐滟走向云音一侧说道“我得去找我哥来,莫说其他,这人可是他亲娘!他总得清楚自个儿身份,更得清楚他娘是何许人!更何况……”她沉吟片刻道“他也该晓得,当初她娘并非与人私奔而是怕牵连家人”这自小便是赵书翰心中最大伤痛,他若能晓得这不过是误会倒也除了他一大心魔。

云音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坐于自己身旁,见她做稳这才开口“你倒是去何处寻他?他此刻不在漠城中。莫急,倒是先听她将话说完也不迟。你倒是想想,她为何仍有此般年轻样貌?若是这其中有诈该如何?你怎对你哥交代?”

“倒也是”赵汐滟微点头,并非对她样貌有所怀疑。妖么,哪个不是年轻貌美?亦并非对她所说有所怀疑,银祁管狐二妖之里还降不住个她么!“你方说他将有一劫,你可晓得是何劫?”

“他……”

青罗方要开口影儿却慌忙冲入房内,并不顾及屋中仍有人在,亦未看清青罗何种姿态,仅是冲着云音说道“舞花,大事不妙,有人杀入楼中!”

作者有话要说:

情错

情错

云音望着面前冰魄,将剑自剑鞘中抽出仔细端详。

剑身光洁如镜,微露寒光,手一近便觉寒气逼人。早先听闻有剑用寒铁铸成,剑身锋利无比可削铁如泥,那这剑可是当真能吹毛断发?云音自头上拔下一根长发放于剑韧之上,方欲发力却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只是吃吃的笑着。发在剑韧之上,随她笑声微微一颤竟断做两截。她倒吸一口冷气,将剑举起放在面前细瞧。虽说芸娘将她带在身旁调教许久,却从为对剑有所深参,因而倒也看不分明。可再如何也不该是这般,从未听闻寒铁所铸之剑会冷出阵阵寒气,恰似冰一般倒是极为稀奇。

华凯文与素日大不相同,极为残暴,更甚于冲她下手。这一切皆是为这剑么?这剑竟可夺人心神令人乱了心智,倒也可怕至极。若此剑果真是魔器,为何锈楼内所藏《兵谱》之中却未有只言片语?多数魔器成双成对,为何它却仅此一把?另一把在何处?若是寻着另一把可否解了这剑身上邪性?

该如何处置?熔了它令它再不可迫害他人么?可此剑并非她所有,擅自毁了怕是不妥。

“舞花”影儿进房来立于桌前冲云音福身行礼。

“要言棋前去诊治么?可伤的严重?”云音将剑放回桌上,却是叮的一声脆响,甚是清脆。这令她又忍不住将剑举于眼前细细端详。

“去倒是去了”影儿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怎么?”这其中难不成又有差池?

“言棋尚为诊治便被赵汐滟身旁唤做小妖的丫鬟拦下,她说既已两不想欠何苦再欠这一遭,将言棋谴了回来。言棋何等刚烈性子,也不估计情谊许多,转身便走此刻已回楼中”影儿心中微叹一声,言棋总是这般为人处世如此莽撞,不懂迂回婉转,这以后该如何与人相处?云音倒是素来不介怀,可若是他人怕便不会如此。

“无妨。人我们送了去要不要在她。礼数尽到便是。华凯文可醒?”倒果真是言棋性子,半点委屈亦受不得。

“他仍在昏睡”

“是么?”云音将目光自剑身上移至影儿脸上,问道“可有人寻我?”绣楼遇袭消息怕早便已传开,为何他却不闻不问?是自个儿当日伤了他么?可他也该晓得自己怎能轻易同他回去,丢下楼中种种,弃花衣于不顾?

“不过是些绣活及小生意,倒也无可惊动舞花营生”影儿当她问楼中近况,如实答到。倒也是有些日子无大事了。

“是么”云音不晓得她是真不清楚或是刻意装傻,却只得当是已问出所问,说道“你先下去,待华凯文醒来找人来报”

“是”影儿应倒,却并未出门而是盯住冰魄瞧。自她进门起云音便将全部心神放在剑上,这剑如此邪性,不除它怕是今后有所不测“舞花,这剑你要如何处置?”

“剑?”云音见她问倒很是奇怪,回道“自然是将它还到华凯文手上,不然你倒是说该如何处置?”

“我说如何你便如何么?”影儿刻意顿了顿,再开口说倒“若你今日不熔了它,日后必有你悔恨之时”说罢,负气似的出了门去。

云音见影儿这般无礼,心中确有几分不悦。又想影儿仍是为她好,只是略有几分急噪。也是,影儿心中对她本便如姐妹一般,又如何不是处处为她?

云音将剑收回鞘中。罢了,莫再多想许多,如何处置问华凯文便是。

方进院便听得隐约人声,其中略微听出有华凯文在内,倒是奇怪,影儿分明说他仍在昏睡,这会儿又何来人声?许是方醒来此刻正要谴人禀报?

竟又是青罗。

云音见是她忙侧了身将自己半掩于门外。她仍是坐于华凯文床畔,将药碗端于华凯文面前,轻轻的吹了用匙喂他。待他喝下摆弄自一旁竹编食盒中取出蜜饯喂他吃下。

好一副含情脉脉模样!云音怒火中烧,方要进房却又想起青罗她并非人类一事。将迈入房中的脚收回再望向青罗,看她神色怕是已记不得方才种种。也是,小妖必会用法令她遗忘。可她身为异类一事却已深深印入云音心中,如何亦抹杀不去。人妖殊途,千古以来便如是,又如何可令她与人同处?若她果真是赵书翰亲娘便更是万分不可。更何况,若她一时起了歹心加害于人则是防不胜防怕是必成祸事。

思及此,云音反倒定下心神,步入房中说道“青罗,为何你不与绣娘同处却在此处?楼中方遇事,你便该守于自己所在!”

青罗忽听得有人问倒吓了一跳,心一慌手便有些颤,药碗便随着动了动。华凯文将她手一把拉住,用食指控住碗腹令其中汤药不至洒出。见青罗惊慌无措模样,晓得她怕是也答不出所以来,便替她接了话道“云音,这又有何不可?她不过是来看看我,这也不成么?有青罗在我身边照顾着,总比丫鬟贴心许多”

云音呆楞一旁,不知所措。他竟替她说话,他竟当着自己的面拉着她的手不松开。对对对!素来便是如此,素来便是流水无情。自己这又是何必!有人紧随身后小心照顾着,委屈求全奴颜婢色,自己却在此处冲着从未对自己有所眷恋的男子发疯吃醋,何苦何苦!云音紧咬双唇很是愤怒,她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开口说道“不是不可,她是楼中绣娘便该做绣娘的营生。我请了丫鬟来,她却做了丫鬟,那我的银子岂不打了水漂?青罗,你要照顾谁自然与我无关,只是再怎么着也该忙完了手上活计再做其他”

云音拂袖而去,留下华凯文及青罗二人相顾无言。

“你这又是何必,她对你心意你怕是也看的分明,伤了她对你有何益处。”青罗将药碗移至另一手上,将晚放于床旁小几之上,抽出手来将竹编食盒盖上,问道。此刻怕是他已无了吃药的心境,又是何必。

“她仅是将我放在心中太久,忘了究竟何人才可予她幸福。我一无所有,同她一起只是途加她的附累,又是何必。”华凯文将碗拿起一口饮尽,他的苦恰如这碗药,也便是喝的人晓得,他人只道是良药苦口,又如何知晓苦成何种模样。

“唉。可你这么着,却又苦了你自己”青罗用绣帕为他将嘴角药渍拭去,再将竹编食盒打开为他取出蜜饯来。

华凯文推开她的手,说道“不碍的,我仍有花衣可伴左右,再如何亦不过是回到与花衣相依为命的年岁”不可苦了她,那便苦了自己便是。

“怎会,你可记得你仍有我”青罗硬将蜜饯塞入他口中,要他的苦淡些。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最近有问题 这都是又写了一次好痛苦

仇雠

92 仇雠

天不过傍晚时分,却已有了渐起的寒意。虽是要漫天的红霞映照要人望着心里暖了些,可那寒意却并非这看的到的耀目所能抵挡的了。

云音吃罢晚饭便回了房,这会儿子正抱着逐玉窝在贵妃椅内看花衣玩耍。不过是几粒虎骨来回抛接却甚是开心,更有甚者可谓用了全部的心力在其中。这也便罢了,连逐玉亦是如此,自得了虎骨那日起便日夜握于手中,这会儿子见花衣玩的如此愉悦他也不禁将虎骨放入口中啃咬。却也不闲着,仍是不住的抬头望望云音,那模样倒也很是招人疼。

云音轻捏逐玉小手,也是小随便丢个什物于他便能换他许久欢愉。人越大所求便越多,怎么着也不见最初那份满足的笑,纵是送了江山于他也未必欣喜。总也是嫌那江山不够宽广不够富庶或是不够稳固。

丫鬟进房掌了灯便按云音吩咐守在门外。门外隐隐约约的人影被灯火所映照在窗上投下班驳的人影来。云音转头望那窗上人影,手在逐玉背上轻拍。

门被人用力推开,碰在一旁发出闷响又折了回去。云音盯紧了门瞧,方才这一开一闭并为看清来者何人,很是吃惊。这楼里有谁胆敢如此推开舞花房门?正想着,门再次打开,门外孤零零的站着一名女子,背了光,看得清衣裙及头上钗饰却看不清容貌。她身旁一干丫鬟欠身行礼,看模样该是蕙娘无疑,只是她孤身一人前来梦幻二人皆不在身侧伺候着倒要人好生奇怪。

“姨姨”花衣抬头细看来人,将手中那几块虎骨随手丢在一旁跑上前拽着她裙角冲逐玉方向走去“姨姨来看花衣的小弟弟,很是招人疼呢”

云音听得花衣这般言论仔细端详,衣裙皆是蕙娘素来淡雅模样,妆容也并无两样仍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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