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弃妇-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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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老是做春梦呢?是否因为这些个月来,我没过性生活的缘故?(当然,跟萧北玄那是意外。)
我脱了衣服,仔细检查了下自己身上,没有吻痕一类的印记。
应该是我多心了吧?
我起身下床,发现自己的身体浑身无力,我好像过于虚弱了。忙命太监准备好丰盛的膳食,我要好好补一补。
到了晚上,我再次睡后,同样的春梦又再次困扰着我。当我再次醒来,我比上次更累,全身的经历好像被榨干了一下。
如果说这是大肆欢爱过后才会这样,倒是正常,偏偏,我醒后,身上腿间一点感觉与痕迹都没有。
连着两会都这样了,梦中欢爱的感觉太过真实,让我彻底起了疑心。
用早膳时,福全看我脸色不佳,小心翼翼的问:“娘娘,您有心事?”
福全是丽芳斋侍候我饮食起居的太监。
“没什么。”我随口问了句,“今天几号了?”
“八号。”
“哦。”我食不知味地持着东西,我的记忆中,今天也确实是八号。
饭后,我让福全掺着我出丽芳斋三部,走到离御花园不远处,我听到两名宫女在争执,只听其中一个说道:“碧娥,你又找我借钱?今天才十号,到月末采伐薪钱呢,我哪来的钱借给你?”
另一个说:“春桃,我求求你了。我家里老母亲生病了,急需用钱,你就借个十两给我吧。”
被称做春桃的宫女还想说什么,看到我,春桃连忙扯了扯碧娥的袖子,二人一同向我行礼:“参见醉妃娘娘!”
我淡声问:“你们刚说什么?今天是几号?”
我身旁的福全不停的朝碧娥与春桃两个宫女挤眉弄眼,我眼神凌厉的瞟了福全一眼,福全这才垂下头,不敢多有表示。
碧娥与春桃一头雾水,弄不明白福全的意思。我又问道:“怎么?听不懂本宫说的话吗?本宫问你们今天是几号?”
“十……十号。”碧娥与春桃瑟缩着回答。
我摆了摆手:“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忙去吧。”
“是,娘娘。”碧娥与春桃走了没几步,我又出声:“慢着。”
我叫住她们,把她们吓坏了,二人连忙跪地向我叩头:“对不起娘娘……奴婢们不知哪冲撞了娘娘,请娘娘开恩!”
“我没说要治你们的罪,你们没犯错,不必惊慌。”我从袖袋里取出五十两引子给碧娥,“钱拿去给你母亲治病。你二人不得把刚才见了本宫的事说出去,明白吗?”
“是。”二人颔首,朝我叩谢着离去。
我淡看着身旁的太监福全,福全讨好的问:“娘娘,您好想去哪逛逛?奴才扶着您……”
“回丽芳斋。”
“是。”
回丽芳斋的路上,福全表现的唯唯诺诺。到了丽芳斋大厅,我挥退了所有的吓人,福全见我此举,吓得跪在了我面前:“醉妃娘娘饶命,奴才知错!”
“你错?”我冷笑,“你何错?”
“奴才不该骗娘娘说今天是八号,今天是十号。是……奴才记错了。奴才记性不好,一时记错,娘娘恕罪。”
“本攻击的你记性一向好得不得了,怎么会连个日期都记错?得了,你也别装了。本宫生气的不是你将今天的日期说对或者说错。而是你背着本宫做了什么?从实招来!”
“没有啊……”福全还想不认。
我也不急:“福全,本宫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子,你若不说,可别怪本宫无情。本宫知道你是个孝子,本宫现在就派人杀了你爹娘,再将你凌迟处死!”我倒不会真把福全的爹娘杀了,只不过吓吓他。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福全大声哀求。
“你爹娘还没有命在,那就看你了。要求,求你自己吧。”我厉喝,“来人!”
两名小太监走进大厅:“娘娘有何吩咐?”
“福全的父母得罪了本宫,对本宫大不敬。赐福全父母即刻上吊。你们马上出宫替本宫把这事办了。”
“是,娘娘。”两名小太监转身要走。福全抱住我的大腿:“娘娘开恩!娘娘开恩!”
眼见两名小太监除了大厅,越走越远,福全急白了脸色,他咬了咬牙:“娘娘奴才什么都招了,求您放过奴才的父母。”
我马上又换来一名太监,让刚才那两个太监不用去执行命令了。
大厅中又只剩下我与福全二人。
“说吧。”我冷漠地朝福全开口。
福全颤抖着说道:“四天前也就是六号晚上,皇上让奴才在您卧房的角落悄悄洒上无色无味的迷香粉,您闻了后,会睡的很沉。然后,奴才间皇上进了您的卧室,接着听到皇上跟您……跟您合欢的声音。等隔天早晨,皇上又名奴才拿来可以退淤止疼的药给您涂上。皇上走后,又命奴才喂娘娘一日三餐喝些粥。迷香能令娘娘昏睡两天。等娘娘醒来时,娘娘您以为是七号的早晨,其实是八号了。因为头天给您上药的关系,您肌肤上欢好的痕迹已经退掉了。等到八号晚上,娘娘您再睡时,皇上又进您的卧房跟您欢好。皇上隔天又给您肌肤上的痕迹抹药。等娘娘您再醒时,已经十号了。皇上让奴才骗您说才八号,奴才只能遵命。”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会做春梦,原来根本不是梦。是皇甫弘煜真真实实的跟我做爱。郁闷!我的心里冒出股无名火。明知道我怀孕九个多月,随时要生了,皇甫弘煜居然这样对我,可恶!
我气愤难当,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是比要灭了皇甫弘煜!
我尴尬的望了福全一眼:“我跟皇上欢爱后的隔天,你替我上的药,还是?”
“娘娘放心,娘娘的玉体,奴才不敢得见,是皇上亲自为您上的药。”
“哦。”我点了点头。
福全见我愤怒的表情,不解的询问:“娘娘,皇上宠幸您是好事,您何以如此不开心?”
谁稀罕皇甫弘煜那杀千刀的碰?我装作平和的说道:“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气皇上瞒着我而已。”
“也许皇上是想找些刺激……”
“好了。这是就别提了,你替我在皇上面前保守秘密,就当我不知道这事。”我得暗中计划取了皇甫弘煜那条贵命!岂能打草惊蛇?
福全恭顺的回道:“奴才也不敢说啊,皇上先前交代,这是千万不能让您知道。否则,奴才人头不保。若是可以说,奴才也不用等娘娘您威胁,早招了。另外,娘娘且放心,皇上交待奴才在您房中方的迷香粉对孕妇无副作用。”
“知道了,下去吧。”我挥了挥手。
“是,娘娘。”
……
晚上,我照常上床歇息。只是事先交待福全别在房里防迷香粉。我转着睡熟,不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轻响,又关上。
一道颀长的黑影向床边靠近。黑影的目的很直接,上了床便压上我,伸手脱着我的衣衫,黑影边脱我的衣衫,还边呢喃:“馨儿,朕怎么就要不够你呢?”
果然是皇甫弘煜的声音!
我忍住推开他的冲动,不动声色。
狂野又粗暴的吻向我赤裸的胸膛袭来,我强硬憋住愤怒的感觉,任皇甫弘煜在我身上极尽挑逗。在皇甫弘煜毫无防备时,我悄悄摸出暗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朝皇甫弘煜胸口猛地一刺。
皇甫弘煜闷哼一声,灿若星辰的冷眸在黑暗中不可置信地等着身下的我:“馨儿,你……”
我一把推开皇甫弘煜,翻身下床,扣好被他解掉的衣扣:“从你命人防火烧死皇甫白逸,从你击毙葛梦瑶,从你对我用迷香,不顾我的意愿迷奸我,你就该明白,我早晚会亲手杀了你!”
皇甫弘煜一首捂着被刺中的胸口,他的胸口还插着匕首,走下床,一步步朝我靠近:“你买通鬼影门取朕的性命,让朕长久以来不堪其烦,提心吊胆,时不时要应付一票杀手,这还不够吗?还要亲自动手杀朕?难到你与朕之间,就朕的无半点夫妻情分,无半点爱意?”
声声质问,皇甫弘煜漆黑的双眸盈满痛楚,蓄满怒火,他的眼睛甚至因为暴怒而泛着赤红的血丝。
他的表情很疯狂,死是愤怒到想一把将我掐死。
皇甫弘煜不生气时,就已经是冷酷至极的那种男人,加之他现在生气暴怒的模样,比地狱里的死神更可怕,脸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降到了冰点。
恐惧!
没来由的恐惧。我怕皇甫弘煜,它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惧意。
我一步步后退,我的脚在颤抖着,浑身莫名的虚弱无力。
皇甫弘煜一步步朝我逼近,他被我捅了很深的一刀,鲜血顺着他的伤口不停地涌出,流在地上,他每走一步,鲜血就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此刻的皇甫弘煜,俊美冷酷,却也狂暴疯狂之至,有一种邪肆的美感!
该死的我竟然觉得她这副模样很迷人。
我退无可退,背抵着墙面,间皇甫弘煜逼近的高达身躯,我在心中狂喊着:你怎么还没死?
我瞄了眼房门,欲向左侧不愿的大门处逃,皇甫弘煜伸出大掌啪的一声,击在墙上,用臂弯将我控制在墙面与他之间。他又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拔下插在胸口的匕首,他伤处的血流因匕首的抽离,血液如喷泉般喷了出来,他丝毫不在意,执着匕首抵上我纤白的脖子。
我只要稍稍一动,肯定皮开肉绽。
瞅着皇甫弘煜黑眸中嗜血的眸光,他的眼神那么恐怖,那么阴森骇人!
我凄楚一笑:“本来,我有必能将你杀死的把握才动手。想不到你中了一刀还不死,我认命。”
我闭上双眼:“动手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赵可馨不求饶!”
等了少许,预期中的痛楚没有向我袭来,我好奇的张开眼,见皇甫弘煜满脸痛苦的凝视着我,他冷漠森寒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忍。
在我亲自动手给了他致命的一刀后,他居然不忍杀我?
我很意外。
还未及多想其他,我的肚子突然传来一股疼痛,接着,疼痛一波一波向我侵袭,我白了脸色。
见我不对劲,皇甫弘煜冷声问:“你怎么了?别给朕耍花样!”
“我……”我白着俏脸答道,“我要生了……”
“什么?”皇甫弘煜惊了一下,他将原本抵着我脖颈的匕首扔在地上,以便将我打横抱起,一边大声唤,“来人!马上去请御医跟稳婆前来,醉妃要生了!”
守候在门外不远处的太监福全听到命令,应了声“是”,便匆匆跑开。
我双手抓着皇甫弘煜胸前的衣襟,手上触到的进是皇甫弘煜伤口流出的血液,他的血好粘,好热,那从他身体里涌出的液体让我揪心。
皇甫弘煜抱着我的申请是焦急的,为我而急。他似乎忘了他自己也中了一刀,受了重伤。
在这一刻,我突然后悔捅了弘煜。
皇甫弘煜这个男人,忽然对我绝情,忽然又好花心,忽然又对我那么好,我真的迷茫了。我不懂他,他太深沉。我不了解他。
他的心在,到底在想什么?皇甫弘煜,你为什么总让我猜不明,看不透!
皇甫弘煜将我放在床上,因为肚子里一阵一阵地痛,我难以抑制的惨叫出声:“啊!好痛……痛……唔……”
我的表情很痛苦,皇甫弘煜满脸交际,他伸出大掌抓住我的双手:“馨儿,你别怕,朕在这,朕会陪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源源不断的力量似乎从皇甫弘煜的掌心传向我,他在支持我,给我力量。该死的皇甫弘煜,为什么在我脆弱的时候,要表现出对我的在意?
他在意的是他心目中的馨儿吗?柳言芯吗?我愤怒的从他手中抽回小手:“你走,我不需要你!我叫你走!”
“朕不会走的,可馨,朕不走!”皇甫弘煜的语气急切而又沙哑。
我一边疼痛着呻吟,一边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可馨!你是朕的可馨!”皇甫弘煜一脸的坚定,“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朕不想叫你馨儿,朕想叫你可馨!”
瞧着皇甫弘煜焦头烂额的模样,在这一刻,我将他与哥哥赵夜辰的身影重叠,我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赵夜辰!
“哥,别离开我!我需要你……唔……好痛!我肚子好痛……”我无助地痛呼着。
皇甫弘煜又再次紧握着我的手,不知为什么,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可馨,哥在这,哥不离开你!有哥在,别怕……”
在剧烈的产痛中,我又想到了皇甫白逸,皇甫白逸与哥哥赵夜辰的面庞在我脑海中不停地交叠,不停地闪耀。
没过多久,御医及稳婆都赶来了,我已痛的是去了理智,痛苦而又疯狂地大叫着,我听到稳婆站在床边,叫我用力,吸气,再用力……稳婆的手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有条不紊的按压……
虽然剧烈的痛楚侵蚀我的神经,我仍听到一旁的老御医对皇帝说道:“皇上,您受伤了,老臣帮您包扎……”
“不,先顾好可馨,朕不能失去她!”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是,皇上。”
我痛的头晕眼花,死去活来,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剧烈的惨叫。
原来生个孩子这么艰难,真是宁可死也不想生,偏偏又死不得。
皇甫弘煜一直守在我床边,沉稳的嗓音时不时想在我耳畔:“可馨,要坚强。你是世上最美丽,最坚强的女子。撑着点,宝宝很快就可以出世了……”
弘煜一贯沉冷的嗓音中充满了焦虑,我很想说让御医先给弘煜包扎伤口,但我无力说句连贯的话,只知道痛!痛!痛!
我浑身汗水淋漓,比淋在雨中的人更狼狈,再不生,我快痛死了!
依着稳婆的话,我平了名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顿时感觉下体一空,稳婆激动地喊:“生了,孩子顺利生下来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婴儿洪亮的啼哭声。
生了,总算生了!
我颓然地倒回床上,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
此刻的我,好疲惫,好虚软。
皇甫弘煜坐在床沿,激动地握着我的手:“可馨,孩子生下来了,你真勇敢!”
我虚弱一笑:“我变成妈妈了。”
“嗯。”皇甫弘煜点点头,他一直紧蹙着的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