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种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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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裂,女的浸猪笼,男的阉□,一生凄凉。
于釜没了继续看的兴致,兜兜转转间,连他都能念两句那种奇怪的句子,只是才试着说两句,就浑身不对劲,只恨不得拔起棵树横扫一番,他也这么做了,才动手,就发现白天里见过的那两个男人,只是这次,两个男人中还有一个女人,不久后那个高大的男人和女人离开了,那个青衣男子就露出了和刚刚那个哭泣的女人相似的表情,没哭,却比哭还令人心酸,于釜停下拔树的手,就那么站在树旁,他有些好奇,这个男人会怎么做,他也想找那个女的做娘子么?
他一路尾随男子来到寺庙正殿,虽然寺里他来过很多次,这里他却从没进去过,因为里面的气氛太奇怪,他不喜欢,这次,他也是站在门口,就看见那男子跪在佛像前,一句话也不说,就在于釜以为他是不是睡着的时候,男子开口了,却不是他以为的吟诗。
“佛说,五百年的回眸一笑,换得一世擦身而过,五百年的擦身而过,才能换得一世的相知,大哥,你我无缘,相知却不能相守,是不是我前世等的还不够?”复又摇摇头,声音带笑道:“牛郎织女何来千年痴守,我等不了来世,大哥,今生你不赶我走,我就守候你百年又如何?”
于釜就那么站在门口听着那带笑的嗓音低低地面向佛祖表达着他对他大哥的感情,他说想做他大哥的娘子么?男人也可以做男人的娘子?这个答案让于釜感到满意,既然一定要找一个娘子,那么稍稍强壮点的男人比柔弱无用的女人更让他中意。
于釜有些可惜地看了看男人的背影,这个不说奇怪话的男人是他今天见到最满意的娘子人选,可惜有主了,别人的东西,他不稀罕,还是趁着天没亮,赶紧找找还有没有满意的,走了几步,于釜鬼使神差地回头,意外地发觉那个身影孤单地跪在佛祖前,不像是诉情,反而像是在请罪。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男子相恋本来就是不容于世的,而这个心里有着别人的娘子,更是他以后非翻山越岭绝追不上的,所以每每想起,这个他错失了“乘虚而入”机会的初会,成立他永远的秘密。
嘘,别让娘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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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僧:“住持,为什么要让他们进来求姻缘呢?”
住持:“佛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
迎客僧:“……”佛说过这句话吗?
但重点还是明白了——
毁我一桩亲,拆你十座庙。
住持大智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七夕,姑娘们都出来和离尘打个招呼吧,离尘可是更了分量十足的一章,说实话,这章离尘更的很嗨,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伍行儿子,你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于釜的人生道路就是被你扭曲滴。
姑娘们,收藏个吧?看了文,不留言,不收藏,不厚道哦?这跟偷吃不抹嘴,还想养在外面是一个道理滴,小心娘子我生气了,回头休了你们,喔厚厚厚~~~~〃;》收藏此文章
当然,如果你们收藏了,留言了,还不过瘾,在这空虚的日子里,某特许你们写篇长评抚慰下某同样鸡摸的心,就像某空前长番外安慰你们一样,这叫互暖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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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捆绑,反抗,男儿血性! 。。。
只见他“蹭蹭蹭”地大步上前,微抬着头看着伍行,带着讥诮的笑说道:“你就是伍行?”
伍行有些惊讶:“你认得我?”脑筋一转就有些明白了,看来,不幸得罪他的不止是于釜还有他,“你和阿子阿女是什么关系?”
少年不屑地撇撇嘴,似乎在鄙视伍行提问题的水平,压低声音道:“你们别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欺负了我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一把把什么东西迅速塞在伍行的手里,然后一把举起他拿着东西的那只手,转身大声说道:“乡亲们,别被他给骗了,他就是一手艺人,哪里是什么读书人,他和那个怪物是一伙的,是个骗子!”
这样也行?伍行看着把自己团团围住的村民,不得不感叹一句,现世报,还的快。中午才因为这朵雕花差点引发一场血案,现在,自己估计真的要血溅当场了。得赶紧想想,要怎么证明自己真是个文化人,呃,这么一想,伍行的表情也有了轻微的扭曲,难道要背诗?还是给他们讲解一下什么叫加减乘除?前者他忘的差不多了,后者讲了他们也听不懂啊。
在旁的少年可不知道伍行的心理纠结,只是看他微微变色,以为自己全说中,他怕了,眼中的轻视更加明显,抓着他手腕的手更紧了,大声招呼道:“乡亲们,你们说,对待这种敢冒充读书人的骗子,怪物的同伙,我们应该怎么办?!”
“把他绑去见官!”
“把他的舌头割了,看他还怎么骗人。”
“对,对,把他的手也剁了,这种骗子,手脚多半也不干净,哎哎,大牛,你家不是少了只鸡吗,多半是他偷的。”
这位老兄,您老两个“多半”,敢情就合成“一个”了啊,说实话,这这嚣张的少年其实是你们家的吧?
“哎?对对对,一定是这样,我就说,怎么就不见了呢,肯定是他偷的,张铁匠,还是你家娃聪明,我家二牛可差远了,我们村里丢了这么多东西,从来都抓不到贼,嘿,这下好了。”
你到底在好什么啊,大牛兄,你只是名字是牛,不是真的畜生好呗,脑袋单蠢的和于釜有的一拼,不,于釜还只是“单”,这家伙是真正的蠢了。再看到纷纷附和,指责伍行这家偷把米,那家偷颗菜的村民,伍行已经淡定了,他甚至想,从不是骗子的骗子,到偷了一只鸡的贼,再到长期驻扎在村里,偷遍全村无人瞧的专业小偷,其实很有希望成为史上成长最快一代贼宗,时间只要一刻钟就行,了不得啊……前提是,今天自己不会被绑起来,剁手跺脚割舌头,然后送官,以冒充读书人的罪名游街示众。
“诸位,我想这里面有些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大家不要听他胡言乱语,骗子最会花言巧语了,我们把他绑起来,就等那个怪物上钩。”少年一把打断他的话,把他掼到在地上,神气活现的指挥到,那个叫大牛的更是第一时间让儿子冲了上来摁住他,巨大的冲劲让伍行闷哼了一声,发觉事情怎么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故事里的主角不应该都是临场反应很强的吗?怎么他就那么不顺,还没开始就被人暴力打断,一群人绑手的绑手,绑脚的绑脚,巨大的力气疼的他的腿一个劲的哆嗦,知道这个时候讲道理是不行了,见那小鬼阴笑的拿着一块晾晒中的兽皮作势要往他嘴里塞去,伍行忙大喊一声: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才喊完,伍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你就不能念念其他的诗吗?就算不能多复杂,多深奥,多让人听不懂,好歹也不能念一首赞扬农民伯伯的诗,来首和猎人沾沾边的也不错啊,比如那个形容李广射箭厉害的诗,怎么念来着?
越急越想不起来,伍行只好绞尽脑汁地想还有什么诗可以用,可他会的诗本来就没几首,这会儿只记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这么一念估计还得被当成淫贼。
周围的人听到伍行大喊一声后就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由得面面相觑,交头接耳:“我说,小张铁匠,这位,这位,好像会作诗啊。”村民甲。
“是啊,是啊,会不会弄错了?”村民乙。
“锄禾什么什么土的,好像是在说种地啊,俺也听的懂,”二牛沾沾自喜地道,“我听王大爷说故事的时候讲过,很久以前我们这是不打猎,都种地的,那大米,可好吃了。”
“啊,这小伙子还懂种地,又会作诗,像是个有学问的人,我们会不会弄错了啊。”几个村民开始窃窃私语,听到张铁匠老脸一阵火辣辣的,那小兔崽子不会真的弄错了吧?
小张铁匠的脸也红的不行,不知是气的还是躁的,一付被人欺骗了感情的表情,大声嚷嚷道:“不过是不知哪里听来的歪诗罢了,我也做的出来,我让你乱说,让你乱说。”一把就把旁边架子上的兽皮扯过一块使劲往伍行嘴里塞去。
伍行当然不肯,事情已经有了转机再乖乖就范他就是傻子,一边紧闭着嘴躲闪着,一边把绑着的双手举到头顶,抓着头簪就往少年的手上捅去,下手毫不留情,在受到威胁时,伍行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坐以待毙的人。
少年虽然措手不及,反应却也快,及时缩了缩,手上极幸运的没被捅个对穿,只是划了一道极长的口子,一下被激起了凶性。
“你还敢动手?!我打死你。”巨大的拳头带着风声朝伍行落下,另一只手干脆硬压在伍行的嘴上,不让他有机会躲闪,却连带着将他的口鼻一起捂着个结实,每一个呼吸尽是腥臭的味道,让伍行不由得想起那一盘盘半生不熟的烤肉,想到那只无辜的小狗,当它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里,最终死无全尸,成为别人盘中餐时,它是否也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恨?
伍行知道少年是为了阿子姐妹报复来的,现在才结束战争几十年,民风彪悍,许许多多少年人更是听着老一辈的战斗故事长大的,即使淳朴的农民,都不是可欺的绵羊,更不用说整天与野兽搏杀的猎人了,杀个人,没有谁会有心理负担,而朝廷为了保持这份彪悍之气,只要事出有因,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伍行怨恨少年出手不分轻重,睚眦必报,更恨自己无用,堂堂男儿竟被一少年制住,若是真死了,也只留下耻笑,到那时若是于釜一边抱着他的尸首大喊“娘子”,一边大开杀戒,血流成河,那他可就正要死不瞑目了。
周围的村民们虽然觉得弄错了,却也没人阻止,只在伍行因为无法呼吸而憋红了整张脸眼看快不行了,才几个人上去扯开少年,对于他们来说,一个还不确定是否是读书人的骗子,竟然敢出手伤人,打几下是应该的,即使以后能够证实他是读书人,可之前并不知道不是吗,打了也就打了,还能怎样,顶多就是扯平了。
伍行闷不吭声,一动不动地被打了好几拳,他知道施暴人一般要听到被施暴人的惨叫或是看到对方反抗,挣扎才会觉得爽快,否则只会越打越郁闷,越打越烦躁,下手也越来越重,他也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设法保全自己,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打不死我,我要你好看,打死我,我也要你郁闷至死!
伍行的性子虽然冷静温和,待人和善,却也有自己刚强血性的时候,他以自己的命做赌注,赌这群村民不会真的让自己被打死,只要有机会,只要有机会……
少年刚被拉开,伍行就拼尽自己憋着的一口气,腰部一个打挺朝少年的头部撞去,从掉落的兽皮后露出的嘴巴更是张的大大,作势要咬,即使撞不到你的脑袋,也要咬下你一块肉!
事实证明,伍行的忍耐与突袭是有效的,他不知撞上了对方哪里,但头眼昏花晕过去之前,他知道,自己死死咬住对方的一块肉,不松口!!
作者有话要说:攻受只是床上的定位,不是力量的定位,伍行相对于于釜来说是弱者,是他理所当然的雌伏者,却不代表伍行本身是个只能靠男人,只能撒娇的娘们,这是离尘自己写文的立场,那么,亲们,你们对于本文的小攻和小受又有什么看法呢?这样的他们你们是否能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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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怪物笑的更欢了 。。。
于釜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人的后脑勺,对于被死死咬住已经渗出血丝的胸膛毫不在意,只是有些担心对方的牙齿会不会酸疼,他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他只知道他的娘子被人欺负了!差点就死了!就在他的家门前!!
而他只来得及在最后提供一个胸膛,他一直知道这人很凶悍狡诈,不是拿匕首捅他胳膊,就是用簪子捅他眼睛,现在更是……
于釜很生气,恨不得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光,却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都不知道他的伴侣凶悍至斯,当他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咬上他的胸膛时,他只觉得心脏“砰”的一跳,又停了一拍,一种陌生的感情包围了他,有些痛痛的,怪怪的,被咬的地方似火燎火燎的,他想,即使这人不是他的娘子,他也不要离开他,让他受伤,更不要他再像这次那样,伤痕累累却与敌人至死不休,这些事由他来做好了。
轻轻地单手用婴儿抱的姿势将伍行固定在怀里,于釜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答应过老和尚不妄动杀孽,以前是为了找回娘子,现在则是为了能陪在娘子身边,他这么弱,又这么凶悍,没有他在,怎么办呢?以后一定还会有其他人,毫不在乎地欺负他,他不想每次都替他报仇,他要在危险发生前就把它扼杀掉,不过这次也不晚,于釜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冷酷的表情,不是野兽般的阴狠,而是属于人类的无情。
不杀人,同样可以让人悔不当初!
二牛站在最前面,看着这个浑身煞气的男人一步一步走来,心里不断忏悔,他不该怀疑大力的话,虽然他老是爱吹牛,但是他现在相信了,这男人绝对有能力两拳就将人打得三天下不了床,证据就是他无力地耷拉在身侧的右手,这是刚刚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臂摔飞出去的结果,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重,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臂这么结实,刚刚飞在半空中的时候,还以为手臂会被生生撕裂呢,呜,如果能活过今天,我一定要减肥!
愿望是美好的,可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二牛抓紧手中的柴刀,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大伙都在他身后离他最少两米远,大力和张铁匠正死死地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