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俺稀罕你(种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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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釜,我发誓,再不放开我,你就只能做一辈子太监了!”忍了许久不用的簪子重重压在某个不听话的部位。于釜一将手拿开,他就挣扎着爬了起来,拍开于釜屡次要搀扶他的手,暗恨自己脸皮不够厚,嘴巴上占不着便宜,狠狠地瞪了对面那群无法无天的人,转头面无表情地对于釜说:“我回屋里等你,火没消,你就别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又要上班了,好累,好累,好累啊啊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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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于釜懂得抢钱了?! 。。。
“我回屋里等你,火没消,你就别回来了!”
于釜点点头,先是不放心地看着伍行一瘸一拐脚步轻浮地缓缓走回老村长的家,才一个转身,一声不吭地朝着热火朝天赌博的老兵们走去,他虽然不知道伍行在生什么气,但他生气,他也不高兴,伍行要他帮忙出气,那就出气吧,他会把他们全都打趴下的。
已经回屋趴在床上的伍行不会知道他暗示的话再次产生了歧义,只当于釜真的乖乖冲冷水澡去了,不到一刻钟,于釜回来,带着浑身的汗水兴奋地站在床前向伍行伸出一只拳头,示意他伸手。
伍行狐疑的看着他,他这是去冲澡还是去绕着村子跑一圈,双手没形象的使劲揉着屁股,没好气地问道:“没空。”
于釜有些失望,坐在床沿,还是固执的伸着手,另一只手却力道适中的按摩着伍行的臀部,“很痛?”
“你让我打打试试。”
“好。”一个裹着兽皮的臀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撅的老高,一点美感都没有,反而臭到不行。
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这人怎么就这么憨哪,也不会哄人。
“你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伍行捂着鼻子厌恶的道,边从床上爬起,那人呆呆的回头“啊”了一声,又回过头去,一动不动,伍行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丝毫没发现自己说的多么暧昧,见于釜回过头去半天不动,走到前头一看,好家伙,那鼻血都出来了。
“啧。”伍行退后一步,于釜握成拳头的手随意一抹,一手扯衣服一手扒裤子,急不可耐,那付蠢样让伍行忍无可忍。
“啪!”一巴掌。
伍行手掌抽痛,于釜的脸连歪都没有歪,就那么盯着他一边努力脱裤子,不到三秒已经赤条条,双手蠢蠢欲动,伍行再退两步,左看看,右看看,捏了捏拳头,试试硬度,狠狠地朝于釜的右眼眶击去,带着劲风,稳稳停在于釜眼前,见于釜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伍行突然想起一个词“吾心甚慰”。
不是我伤害不了你,是我不想伤害你,哼。
“老老实实去床上躺着,我出去一下。”
“啊?”
“还不快去。”
于釜垂头丧气地爬上床,盖上被子,突然说道:“伍行,你过来一下。”
“又干嘛。”
于釜依旧执着地伸出他的拳头,伍行终于被打败了,知道于釜有的时候很固执,尤其是他自己有某些想法的时候,伸出手,一小块东西从拳头里掉到他手上,是一锭小小的银子,一两左右。
“哪来的?”伍行惊讶的抬头。
“小盒子那,他说你不让我扒虎皮是因为那很值钱,给你钱,你就不会做那么危险的事了。”
伍行有些狼狈的转过脸去,握紧手中的银子丢还给他,“他给你就要,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还回去!”
“娘子,为夫不是弱智!”于釜的声音里满是不满,脸色也跟着阴沉,“这也不是他给的,是我抢来的,哪有抢来了又还回去的道理。”
抢,抢来的?于釜懂得抢钱了?!伍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看他微微抬起的下巴,理所当然的样子,很想问一句这种强盗思维是哪位教给他的,这么说来,他其实也是被他抢回来的,看着于釜递到面前的一两银子,突然有些郁卒,原来他们地位是一样的吗?
“娘子,我说过,我会养你的,这钱本来就应该分我们一半,我只拿走一半,已经算的上是好人了,你也不要太仁慈,会吃亏的。”
仁,仁慈?咳,咳咳咳,这回是真的呛到了,他被一个单细胞动物称赞仁慈?!为什么他会从里面听出“单蠢好骗”的潜台词?
“总,总之,你就在这等着就对了。”伍行有种快快离开这的冲动,这么沉稳的于釜有时还是让人吃不消啊。
“伍行,等等。”于釜又叫道。
“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也许等下就变回那个傻傻好骗的性格了?说到底,到底是什么把他这么精明的一面刺激出来的啊,难道是银子的魅力?暗抽自己一个嘴巴,想到哪去了,对于釜而言,搞不好一块石头都比它中用。
“不是的伍行,为夫只是想告诉你,你再这么折腾我,不用簪子,为夫恐怕也会变成太监的。
伍行被门槛一绊,扶住门框时鬼使神差地问上一句:“你知道什么是太监?”
“当然,就是不能繁衍后代,给伴侣幸福的男人。”
“……”这句话说的,很有深度,但为嘛他感觉很惊悚呢?这像是于釜会说的话吗?果然睡眠不足是大忌,“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这个问题我们回来再说。”
于釜眨巴着眼看着紧闭的门扉,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习惯性的在睡前拿出包袱看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咻”的通红,伍行,他发现了?全部翻了翻,发现没有少掉,才放下心来,接着恍然大悟,嘿嘿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又皱起了眉,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个不停,脸上表情更是千奇百怪。
伍行可不管于釜在干什么,他正忙着和老不死的坐地分赃。
“老虎是于釜猎的,要张虎皮怎么过分了?”伍行皱眉。
“要是没有我们这一村子的人,别说虎皮,连虎毛都没有。”老不死的,嗯,老爷子捋着胡须的动作加快了。
伍行寸步不让地冷笑道:“嘿,这老虎和你们做邻居没有五六年也有三四年了,怎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没有于釜,你们连个虎影子都见不着!”
“半张虎皮!”
“一张!”
“半张虎皮,半身肉,连虎鞭都留给你们。”
老不羞的!“一张虎皮,半身肉,虎鞭留给您泡酒。”
“你得寸进尺!”老爷子脸涨得通红,即使到了他这个年纪,还是有很忌讳的东西好不好。
“你为老不尊,一句话,虎皮归我们,打虎的奖赏归你们,虎肉卖出的价格平分!”
“你在说什么,什么奖赏,哪有什么奖赏,你这是耍赖!”
“我耍赖?行,那奖赏归我……”
“不行!”老爷子几乎跳起来,来回走了半天,挤出一句话,“就按你说的办,不过,那张虎皮只能卖给我。”
“成交。”
……
伍行心满意足地拎着一袋子钱离开,老爷子也露出开怀的笑容,在旁装壁花装了很久的石玄忍不住问道:“老爷子,您本来就打算把虎皮买下来的,为什么……”
老爷子脸又拉了下来,指着石玄的鼻子骂道:“还不是你们这群臭小子不争气,让我想找个人抬杠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来了个有弱点的小家伙,就不许老家伙我开心开心?”
石玄苦笑的连连点头,和老爷子抬杠,他们谁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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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行向全村身材最高大的一个老兵买了套旧衣服,他注意他很久了,这个男人很沉默,也从不和其他人一起开他们玩笑,他提出向他买一套衣服,他也只是默默拿出来,只在他临走时,突然问了一句:“在石头村里向你们挑衅的是不是张小铁?”见伍行面露疑惑,他又憋出一句,“很骄傲的一个孩子。”
伍行已经面露诡异了,那叫骄傲?“如果你说的是一个嚣张跋扈,妖言惑众,打算把我送上火刑架的小鬼的话,那就没错。”
男人沉默了很久,就在伍行以为他打算沉默送客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口了:“对不起,他其实是一个好孩子的,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是他哥哥?”伍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刚刚说的虽然是事实,未尝没有乘机发泄的意思,“其实……”
“不是!”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硬邦邦,虽然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起伏,“你该走了。”
“……”好,好吧,伍行僵硬的笑笑,决定再也不来这了,这个男人有问题啊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吾心甚慰,其余不解释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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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古今国骂荟萃 。。。
重新换上衣服的于釜显得很不舒服,他一直在扒拉着领口,袖口等地方,就连裤腿都快被他扯开一条缝,而且一直皱着眉头面露嫌弃状。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伍行本来满意地打量第一次穿上像样衣服的于釜,觉得这样的他正常了许多,见他这副不自在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恨铁不成钢,难道他打算当一辈子野人?
“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而且这衣服太不结实了,不用一天就得坏。”
伍行一愣,犹豫问道:“你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吗?”
于釜摇头,反而倒过来劝说他,“阿行,这衣服你穿就好,暖呼呼的,我还是穿兽皮吧,那张虎皮就不错,那么大一张,还能给你缝个披风。”
第一次,伍行面对于釜心虚了,他只好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叫我阿行,我们没那么熟吧。”这话一出口,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条件反射地去揉揉自己的屁股。
于釜果然露出憨憨的笑容,也不扯身上的衣服了,屁颠屁颠的抱着他那大包袱站到伍行面前,“娘子,你真别扭。”
伍行淡定的摇摇头,“是你太闷骚了,”眼中也带着笑意,“你这傻子,平时别是装的吧,这次怎么这么快就转过弯来了?”
“呵呵,”于釜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得意的摇了摇那个簪子,”因为你没把它拿回去,“又晃了晃那个残缺不全的木雕,”也没有把它重新丢掉,阿行,你是在意我的,我不叫你娘子,也不想叫你伍行,我以后就叫你阿行,行不?“
这,算是野兽的直觉吗?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敏锐直觉?似乎对于他的感情变化,他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譬如他暗恋大哥,譬如他一直在打消他的追求念头。
“……要我答应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不许再穿兽皮了。”穿老虎皮袄,做老虎披风,于釜,你能更败家不,尤其在他们欠了一屁股债的情况下。
“啊?”于釜为难的扯了扯衣服,“撕拉”一声扯开一道口子,尴尬的把口子抚平,“要不我还是叫你娘子?”
“我可没变性!”
“人根本不能变性,这只是个比喻比喻,阿行你又说傻话了,”于釜嘟喃,“要不我还是叫你伍行吧,反正你也认同我了,叫什么都没差。”
伍行再次噎到说不出话来,常听人说,没得到前是宝,得到后是草,要不要贬值得这么快啊,不过真正想想,于釜虽然对他很好,却从来没有对他盲从过,要是告诉他自己已经把虎皮卖了,换回了许多沉甸甸的银子,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气得再揍他一顿屁股,沉吟一下,伍行还是打算直接开口,反正瞒不住的:“那张虎皮……我已经把它卖了,你要真不愿意,我现在就去找老不死的把它买回来。”
“卖了?”于釜重复道。
“嗯。”伍行点头。
“一两银子不够吗?”
知道于釜是真的喜爱那张虎皮,甚至为此抢了一两银子给他,伍行有点小小的愧疚,于釜喜欢他并不是他私自做决定的理由,即使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我很抱歉。”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于釜却显得比他更加愧疚,“早知道我就多抢些了,缺很多钱吗?”
“一个冬天的食物,应该要很多钱吧。”
“冬天我还可以进山打猎,不会饿着你的。”于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
“我是饿不着,可石头村的人可会死光光的,就冬天那点猎物……”
“石头村?”于釜插口,“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敢情刚刚他们都在鸡同鸭讲吗?“你忘了?”
于釜摇摇头,“小盒子说,如果我们留下来,这件事就是村里的事,我们不用管了。”
不错,他和老不死的是这么商量的,但是这么理解的吗?虽然他已经暗示得快变明示了,但那老头好像并没有松口呀,他还以为应该是,他们留下来,村里做个中间人帮忙解决矛盾,省的他们四处逃窜,被捉去游街。老不死的有明确说要彻底帮忙解决这件事吗?一个村子一个冬天的口粮,还有看病的钱,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哪。
“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昨天进山的时候,他说,这里很久没有新鲜血液了,他们都很希望我们留下呢。”
昨天进山前?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用卖了虎皮换钱!他被老不死的骗去一张虎皮!(喂,你们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吗?)
伍行一把拽住于釜的手,用力一扯,就往门外跑去,“走,把虎皮要回来,妈妈的,我伍行的东西也敢骗!”
“啊?妈妈?那是什么东西?”于釜顺着伍行的力气往前跑,还不忘发表下自己的疑惑。
“就是生你的那东西。”
“你是说娘?娘娘的,这词怎么这么怪。”
“那教你个简单的,”伍行气喘吁吁地站在老爷子的房门前,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