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的米虫生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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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郑越提手一档,一根电击棍挡住了身上画着青龙的男子的阻挡。而后,趁着对方愣神,受收棍,出棍,粗壮的棍子砸在了对方的身上,然后放电。
就这么,郑越飞舞在几人之间,手上的棍子也一次次地放电,电的几人毛发竖立,分不清东南西北,可真是爽啊!
事毕,打电话给李子华的郑越没有见到角落里一闪而过的身影,没有看到某人快意报复的脸变成扭曲的脸。
来到现场,见郑越还耀武扬威地站在一旁直手划天做茶壶状教育人,李子华背上的冷汗一下子便滑落下来,四人,对方一人,带着棍子刀具,他们想干什么,如果越越没有学武,没有手中的那根电击棍,岂不是他们手中的那盘菜?如果,如果越越受伤了,哪怕是一点点的伤,李子华都不能原谅自己。
快速走到郑越身上,拉过郑越,上下检查遍,还好,完好无损。松了口气,冰冷地眼光看着地上的几人,李子华揍了某家伙一顿,逼问啥的,啥都没有问出来,为啥,那人只是临时找上他们的,定金五千,打伤一人,事毕再付五千。
报了警,电击棍交给警方受了点训斥,而那些人,哼哼,等着牢底坐穿吧。
元旦,郑越如期站在表演场地上拿着话筒绘声绘色地讲起来他的笑话来,不知真的讲的好,还是鼓励奖,总之,当笑话讲完时,大家掌声热烈,笑声不断。
整整一晚,郑越的心都沉浸在大家的掌声中,柔柔的飘飘的,舒服极了……
元旦加圣诞三天假,商量着去旅游的郑越跟李子华捡了东西背着包便去了。丰宁坝上草原,这是他们的目的地,至于为啥要去那儿,呵呵,因为郑越想骑马,想感受感受在草场飞奔的感觉。
故而,六七小时的路程过后,跟着大家来到丰宁坝上草原,看着微微枯黄的厚厚实实的草,看着绵延起伏边缘无际的小山坡,郑越的心飞扬起来了,这儿不就是他们家后山的十倍,千倍,万万倍大时的情景吗?
这时,一人骑马而过,精神振奋的郑越看着跃跃欲试。可惜,李子华以坐车累了为由,驳了郑越的要骑马的要求。
撇撇嘴,跟着大家一同来到住宿的地方,郑越跟李子华两人一个帐篷,想都要住两天,东西简简单单地收拾一番,两人便出得帐篷看日落,确实,远远的山坳处,金色的太阳将附近的一切都染成金黄色,云海更是因为距离远近书写着大自然作画的精妙与宏伟。望着屡屡斜射而来的金光,郑越眯眼望着西沉的太阳,雀跃的心有丝丝失落的同时,又为他们的不屈不饶而高兴。
想到晚上的烤全羊,郑越更是兴奋。
看着李子华翻着羊肉,使其受热均匀,郑越闻着油脂滴下来掉入火中烧出的香味,腹中的馋虫早早地便发出声声饿了的信息,口中唾液更是多的泛滥。
可惜,李子华在,他不能提前试试金黄的肉到底是什么滋味。
当协助烤肉的工作人员提示着加作料时,郑越又将刀刀叉叉从新摆了遍。
当一下令下可以吃时,郑越飞舞着刀子轻轻地切了片早已看中了的金黄来,放入口中,唔唔……嫩嫩的,有点腻腻的感觉,又香香的,这,正是郑越爱吃的味儿。
眼睛一闪一闪的,给李子华切了支腿后,郑越也割了支腿出来,握着腿脚,如绿林好汉般大口大口地啃着,偶尔喝口啤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你来我往地,等肚子撑的圆滚滚的时候,郑越终于同意李子华的建议,这羊肉,等会儿再吃,至于为啥不扔了,用郑越的话来说,浪费粮食是要遭雷劈的。故而,这羊,是李子华选的羊群中最小的一只。
篝火晚会,郑越没有参加过,但是今天能有机会参加,抓着机会他与李子华一同参加了。火红的火焰,拉着手跳舞的人们,欢笑的笑脸,扒拉的烧柴声,男人女人的笑声,给整片天空染上了喜庆的面具。
酒饱饭足,笑着跳着,消化一番后,静了下来,灵敏的而过便听到蚊子嗡嗡的声音,相视一笑,两人迅速跑到帐篷中躲灾去。
早晨,在大家的等待中,草原的日出被大家迎了出来,红色,大红大红圆扁扁的如切开了的咸鸭蛋蛋黄,咕噜咕噜两声,想着今天要吃咸鸭蛋的郑越再也没有风趣去看所谓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了。
找了匹温驯的母马,郑越在工作人员及李子华的帮着下终于安全坐在马背上,轻轻地吆喝着‘驾驾’小马哒哒的走了起来。回头得意地笑着的郑越没有看见满脸笑容的李子华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心。
犹如学骑车般,当找到感觉时,马儿也会听着你的指示走,只不过,想要瞬间在马场飞奔,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当坐在马背上来来回回散步一小时后,郑越不愿了,屁股僵硬,大腿内侧擦着疼,而且总是这么来来回回的,烦。想着没什么用处,看着李子华也如自己这般不堪,郑越笑的开心的同时,大发慈悲地挥手说拜拜了,咱不玩这个了。
白桦林,这是郑越选的地方,在金黄与橘红中,在剩余的绿色成点缀中。蓝天白云下,风轻抚着树上的金黄,唱着大自然之歌,偶尔成群的牛羊穿梭其中,恬静的小溪在一片金黄中流动,阳光直射下,树叶像舞动的精灵。站在这儿,犹如画中。可是,郑越声声的呐喊声,生生地将这一地的美丽给破坏了。
然后,两人回到帐篷中,大家还没有回,剩下一天多的日子,李子华问郑越还有没有地方想去,得到的答案是摇头。对于这,他预见得到。
闪电湖,当两人在闪电湖边上时,郑越愣愣地看着天苍苍野茫茫中出现的敞亮清澈美丽的湖水,惊喜地看着湖前快如闪电般的流水,咧着的嘴从没有闭上过。
忽然,手被拉着,郑越疑惑地看着满脸严肃的人,无声地问着‘怎么了’。可是对方没有反应,一人握着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揣入口袋中摸索一阵后,掏出一小小的盒子,这,郑越知道,一般是放戒指的,可是,他,不会要自己戴戒指吧……
小小的红色盒子打开,是个白色制造古朴的戒指,随着他的手拿起盒子里的戒指,郑越的心怦怦地叫着,响着……
白色戒指入手,戴入食指中,松紧正合适。脸红彤彤的郑越笑了,他从没有想过作为姑娘时没有收到戒指,可是变成男人时却收到同为一男人的戒指,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啪啪地掉在地上诉说着他的委屈……
当同一盒子被塞入手中时,睁着泪眼朦胧的眼,郑越笑着给他戴上,举起手,对着太阳,他要说,他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94、哭泣与原因 。。。
哭泣与原因
三天假期回家后,李子华与郑越手上各戴一银色戒指,每每一见到,郑越白嫩的脸便染上红晕。
放假归来,回到教室,回到班级,大家聊的最多的便是在假期里大家是如何如何过的,大家是到哪里哪里玩,见过什么,看过什么。而郑越也贡献了几张专门照片贴在空间供大家欣赏。
不过,眼瞅着,在大家欢快非常的时候,韩伟这小伙就显得格外的沉闷了。用手肘撞撞胖子,下巴呶呶,聪明的胖子立马会意。嘻嘻哈哈间行动如醉汉般一摇三摆地来到黑了瘦了许多的韩伟身旁,胖子肥嘟嘟的手拍着他瘦弱的肩膀豪迈地道:“兄弟,咋了,失恋了?告诉哥,哥给你再找个。”
抬起了头,看了看笑的脸眼儿都没了的胖子,韩伟挪了挪身子,嘴如闷嘴葫芦般硬是不吭一声。
这,胖子回到群众当中,郁闷了,笑脸不再,肉滚滚的脸随着他晃着的脑袋,肉波荡漾。而这事儿便如河流中那小小的一朵浪花,眨眼便融入河水中去了。
可是,半夜的哭声,白天板着的死人脸,都让同寝的同胞们觉得蹊跷,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原本便沉闷的人变得更加沉闷不说,还夜间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泣。熟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么,这位是因为什么而伤心难过呢?
背着他,426寝的几位同志汇总收集的资料一起探讨着。
‘嗯哼’咳嗽一声,胖子拿着看着手里的小纸条道:“韩伟,家在南方W省x市s县a村b小组三队,s县是国家级贫困县,而韩伟家算得上是真正的山区,哦,对了,那是革命老区。”见大家了解地点点头,胖子看了眼大家继续道:“韩伟家一共七口人,别紧张,包括了爷爷奶奶的,除去老两口,韩伟还有个哥哥与姐姐,这两跟韩伟既不同父也不同母,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韩伟他妈生韩伟不到两年病死了,而后他爸便娶了这个带着两孩子的女子进门,而这些人便成了韩伟的后母及哥哥姐姐。以上完毕。”见大家满脸崇拜地看着他,胖子甩头轻哼道:“这是必须的。“哼哼,档案中都有呢。但不告诉你们。
见胖子说完,郑越立马举手道:“韩伟跟我家是同省的,他家那个地方听说比较穷,在大家能吃上大米饭顿顿有肉时,他家那边还是用稻杆当柴火喝汤吃稀的。而且,他们那儿娶老婆要好多钱,听说现在能吃饱饭了,可是娶个老婆得十几万,光光男方给女方的彩礼钱就得十万。大家也见着了,韩伟家比较穷,他的衣食穿着都是最简单的,最便宜的用。我想他应该是想给家里减轻负担吧。对了,他还在外面打工来着。”
“前一段日子,比较正常,没有出现什么反常情况,不过,我记得应该是元旦最后一天他拿电话卡打过电话回家,那边好像是说急需钱什么的。”欧阳泽熙插话道。不过,显然,大家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话面上,反而通通炯炯有神地看着他,闪亮闪亮的大眼,纷纷无声地询问着,你咋知道的,啊,人家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揉了揉头,略显害羞的他道:“那天大家都出去了,而我又睡着了,他可能以为寝室没人,就在寝室打起了电话,呵呵,你们知道的,我的床铺在最里头,不认真看的话很容易看漏。”
“嗯,就像上次你帮郑越顶缸,而棉被帮你顶包似的。”王靖说的是有次寝室抽擦,如果没有请假而不在寝室是要扣分的,故而,欧阳泽熙睡郑越的床,而他的床则塞了棉被,鼓鼓的,看着像睡着了般。
“谢谢兄弟,啊!多谢,多谢兄弟了。”听到这话,知道大家帮了自己许多的郑越连忙站起来拱手谢道。
“谢谢不是口头说的。”胖子吧唧吧唧着肥肥的唇道。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去买东西犒劳犒劳大家。”说着拿了钱揣口袋,郑越出门了。
“哎呀呀,别急啊!我要吃烤肠,2块钱的烤肠……”胖子的尖锐的声音响起,穿透力强的它传的老长老长
“听到啦……”听到着如回音谷中般的回音声,胖子豪爽地大手一甩道:“接着说,该怎么办。”
“夜间,当他哭泣时,是一个人最为脆弱的时候,我们何不此时问问他?”王靖推了推眼镜道。
“不妥,如果他不说,而且还自卑地认为大家瞧不起他的话,很容易钻牛角尖的。”
“要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自愿主动地跟我们说说……”
“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呢,总不能说了这八字,然后他就会乖乖地说出来吧。”
叽叽喳喳地你一言我一语,同意不同意,大家都说一通。
最好,眼睛一转,胖子拍桌子道:“我们应当这样这样……”几个脑袋聚在一起,话从你口出,入我耳。最好点点头,初步计划完成。
最好,当郑越屁颠屁颠地将吃食带回来时,大家已经拿起牌来等他了,痛苦啊!寝室六人,两人不在,而还有一人出去买吃的了,连一桌都凑不拢。
瓜子,爆米花,烧烤,每人一杯奶茶。还有糖加饼干及橘子。嗯,好,非常的好,这会儿打牌更有味儿了。
一手握牌,一手嗑瓜子,叫牌叫的不亦说乎,不过,哼哼,烤肠啊!作为赌注,哈哈,输了的人可就没得吃了。一想到等会儿能吃到别人手里的,胖子那大而肥的脑袋呼呼地转了起来,你出了个红桃A自己又有个A,哼哼,自己算老大了。就这么拼着,最后,郑越这打牌白痴沾光险胜,与胖子一人两根烤肠。
吃着闹着,叫着吵着,寝室里热热闹闹的,好玩极了。到最好,郑越还是没有问出什么商量结果来。
其实,说到这个份上,郑越知道,韩伟家可能出了事儿,急需钱。可是,,没有理由,自己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拿钱出来,更可况自己的钱又不多。算了,摇摇头,郑越暗道:“到时候能帮再帮吧。现在烦也没用。”
当夜,胖子与王靖还有那天天呆自习室的李天三人都出去了,而寝室只剩下欧阳泽熙与韩伟。上床的欧阳泽熙估摸着差不多了,便用沾了大蒜汁的帕子擦眼,哇……火辣辣的难受极了,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迷蒙的眼,低头看了眼在坐在桌子上看书的某人,忽地,抽咽声在寝室中响了起来,开始很小,但是在安静的寝室中想要忽视他,还真难,慢慢地,眼泪越流越多,不知想到什么的欧阳泽熙更是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
见此状况,想要忽视都不行的韩伟扔了手中的笔,急忙来到欧阳泽熙身边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心中一笑,哭的越发的伤心的欧阳泽熙哪有什么时间来诉说心中的苦闷,要不是怕将隔壁寝的招来,他还真行嚎啕大哭一场,至于到底为啥,好玩呗。
“欧阳,你到底怎么了,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哭啥啊,说说看,说不定我们能帮帮你呢。”将心中伤心事勾起的韩伟两眼发红地道。
“呜呜……我爸爸不喜欢我了,呜呜……爸爸,你干吗要走啊……”他爸啥事都没有,他啥也没说,呵呵,心中奸笑着的欧阳痛哭涕泪啊!真真是闻着伤心,见着流泪。
“你爸怎么了?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啦,啊爸爸啊……”
“别难过了,欧阳,呜呜,我爸爸也,呜呜,爸爸,你走了,可叫我怎么办啊!”被勾起了伤心事儿,韩伟流着泪儿喃喃自语道。
“啥,你说什么,难道你爸也……”我爸很好,很好,好爸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