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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114部分

小说: 嫡妻重生功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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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方清雅闹得这么大,却这么一声不响的走,前后有些不搭调。
    但不安归不安,但洪凌说走了,她也不能硬说没走,只能暂时这么着。
    婉娘有些懵,“这事就这么结了?”
    ------题外话------备,再加上五一节要回家陪老人,没办法码字,所以请三到四天假,等五一假期完了回来,会奉上五万字的大更,祝亲们五一快乐。)
    
    



097 幸福要自己把握


    
    陆太太知她气不过沈洪,拿着这事撒气,气笑道:“不结,还能怎么着?人都走了,还能揪回来打一顿不成?”
    婉娘也觉得自己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了,难为情的笑了笑。
    沈洪在一边长松了口气,婉娘见着,脸又是一沉。
    陆太太叹了口气,把她拉着,“夫妻之间,难免有这样那样的事,他吃了这招,如果改了,以后还是个好的,如果改不了,再犯,咱也不稀罕他,你说呢?”
    沈洪忙上前应着,“咱改,一定改,以后再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
    婉娘心里虽然有个结,但陆太太开了口,也不好当着就回了,只得应了声。
    沈洪喜得直搔头,“谢谢老夫人,谢谢夫人。”
    婉娘眉头拧在了一堆。
    其实在这年代,男人三妻四妾不是什么稀罕事,男人有钱了,有几个不弄个小的来养着的?
    再说家里都是男人说了算,几时轮到女人休男人的?
    被男人休了的女人名声都能臭了半边天,后半辈子只能被人指指点点地过,正经男人,谁不绕着她走?
    想另外找个好男人,根本是痴人说梦。
    女人休男人,更是说出来是大逆之言,比那七出更厉害。
    婉娘是这几年,天天跟雪晴一块,受了雪晴的影响,才起着这心闹,换成以前,遇上这事,她也只有偷偷抹泪的份。
    听了老太太的话,心里明白,知道老太太是给她个台阶,让她下来,再闹下去,不会有半点好处。
    这个道理,她懂,也得认,但心里就是堵得慌。
    雪晴虽然觉得沈洪可恶,害得她和子容差点生出误会,现在这事还没有了结,而且沈洪虽然是有那歪心思,但终究没有真正的出格。
    就是犯罪,还得跟轻重定罪,不能一棒子打死。
    婉娘和沈洪十年夫妻,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恼着沈洪,就纵着婉娘死闹,把人家夫妻给拆了,横竖婉娘跟沈洪是好是歹,还得看沈洪的,也就没吱声,由着娘劝。
    以后沈洪再敢胡来,再治他不晚。
    陆太太又道:“你们在我们家也这么些年了,我打心眼里喜欢你,这么着,一会儿回去,你就去给我和我家老头子上了茶,认了我们做爹娘。你以后就是咱的闺女,以后他再欺负你,不用等他表示,咱就不跟他过了,天底下哪能没好男人,你说呢?”
    沈洪吓得脸白了白。
    雪晴拉了婉娘的手笑,“这下好了,可真成了咱姐姐了。”
    婉娘满心欢喜,脸色才好了些。
    雪晴瞟了沈洪一眼,“你前面没事忙了?”
    沈洪知道是赶他走呢,顺着梯子滑了下去,“有事,有事,前面马上下大布,我得去瞅着。”
    “那还不去?”陆太太恨不得能将他一脚踹走。
    沈洪小心的看了看婉娘脸色,见她别着脸不理,知道还没下这口气,当着陆太太和雪晴的面,也不去触这个霉头,小跑着走了。
    方清雅跑了,她们在这儿也就没了事可做,只得打道回府。
    雪晴出到外面院子,往染槽边望了望,李勇光着膀子,在染槽边干得蛮卖命,想了想,回头对陆太太道:“娘,你们先上车,我去问几句话,就来
        
    陆太太知道女儿向来是有主见的,也不多问,只是嘱咐她走路小心些,染坊到处是水,地滑。
    雪晴应了,朝李勇方向走去,在染槽边停下。
    李勇手里捧着染料,手边放着一块试色的布料,正准备下色,抬头见是她,神色顿时有些僵,微哈了哈腰,“少奶奶,有事?”
    雪晴扫了眼脚边染槽,笑了笑,“没事,水热了。”她跟得子容久了,虽然子容总认定染料多少带了毒,不让她碰,但她看得多,也知道些门道。
    李勇慌得忙把染料倒进染槽。
    雪晴看着槽里染料在滚动的水里化开,冷不丁问道:“你很喜欢方清雅吧?”
    李勇想也没想点了点头,点完了才发现漏了底,慌得抬头看她,见她神色温和,看不出她什么意思,心里七上八下的,又低了头,去搅槽里的染料
    雪晴静静的立了一会儿。
    虽然她没有半点坏脸色,但李勇却紧张得汗水大滴的自额头拼命往下淌,呼吸都放轻了。
    雪晴看了他一阵,突然问道:“你喜欢一个女人,如果看着那个女人与别的男人一起了,会难受吗?”
    李勇捏着布料的手,猛的一紧,将唇抿紧,脸扭曲了一下,心里象针扎一样难受。
    雪晴苦笑了笑,“如果我相公娶了方清雅,我难受的死的心都会有,希望这事就这么结了,别再结外生枝,大家都好……”
    李勇拽着布料的手,紧得发了白,面上笑了笑,那笑还没成型,就没了,“少奶奶,小的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雪晴掸去肩膀上沾上的一片落叶,“人的幸福是靠自己把握的,握不住,以后总有一天会后悔,等那时候什么都晚了。你懂也好,不懂也好,就这样吧。”
    回头见吴信朝这边走来,离了染槽往外走。
    吴信到了她面前,让开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婶婶。”
    雪晴见他肩膀上勾破了个洞,没补,将他拽过一边,取出随身带着的小针包,一指脚边石凳,“坐下。”
    吴信是孤儿,又是子容收下来。这些年来也有月钱,但衣裳什么的,大多还是由雪晴帮着置办,缝补,听了她的话,顺服的坐下,仰了脸笑,“婶婶最疼我了。”
    雪晴笑看了他一眼,“又贫嘴,再过三两年给你说上一房媳妇,这些事也就不用我管了。”手指挽着线尾,搓了个结,就着他身上,给他缝补。
    吴信也十几了,再过两年也是到娶媳妇的年龄,听雪晴这么说,嘿嘿一笑,“还是婶婶管着的好。”
    雪晴知道他唤着她婶婶,实际当着她是亲姐姐,笑着看了他一眼,“你整天跟着你师傅,逮着机会的时候,也多劝劝你师傅,娶个好媳妇不容易,你师娘这么好的一个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师傅再不收收心,把这家过散了,他以后有得后悔。”
    吴信哎,了一声,想着上次寻了雪晴来看了莫掌柜和二狗的事,那脸色白得吓人,事后也有些后悔,当时做事太莽撞,万一气出点什么事,他的罪果就大了,“婶婶,那天我去唤你,你怪我吗?”
    雪晴奇怪了,“我怪你做什么?”
    “如果我不去唤你,你也气不成那样。”
    雪晴戳了他的头一下,“你不唤我,等以后再知道这事,我更气。那天,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真的?”吴信眼放了光,这些天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
    “真的,不光我要谢你,就是你子容叔的也要谢你。”雪晴缝好破洞,打了结,低头咬断线头,一拍他肩膀,“完了,去忙吧,我也该回去了。”
    吴信应了,起身就走,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望着雪晴,犹豫了会儿,还是说出了口,“婶婶,刚才我去给人送货,看见二狗了,她还在京里,不象他们说的去了别处投奔亲戚。婶婶还是防着点,省得她又回来寻咱叔。
    “她寻也没用,你叔不会搭理她。”雪晴心里皱巴了一下,就知道她不会轻易这么走了,嘴里说不在意,仍忍不住又问了句,“你在哪儿看见的?
    “金铺,我看见她跟一个穿蓝衫子的妇人在那儿挑首饰,不过金铺,咱没敢进,也看的不真,就在外面等了一阵。等她们出来,远远的跟着,见她们又去买了好些花绸子,最后进了百花楼的后门。”吴信停了停,才又问,“婶婶,她该不会是想去百花楼当姑娘吧?”
        
    吴信虽然老实,但在染坊这么久,也知道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正经家姑娘穿不出来。
    倒是从青楼门口过时,看见在外门搭讪的花娘们都穿得花花绿绿的。
    “不能吧?”雪晴微微愣了愣,皱了皱眉头,收了针线,“这事别往外说。”
    吴信嗯,了一声,“我去干活了。”
    雪晴在他肩膀上一拍,“去吧。”
    走出染坊,上了马车,陆太太见她神色间袭了层虑色,关切的问道:“又出了什么事?”
    雪晴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和吴信随便聊了几句。”
    陆太太想她们是说起了那天的事,心情不好,也不多问,省得再惹她烦燥,扯了其他话题。
    雪晴也顺着她,把这事和过去了。
    马车行了一阵,揭了帘子向前张望,百花楼就在前面一条巷子口进去,打街口路过,也能看见里面的门口。
    现在这大白天的,百花楼闭着门,一个小丫头在门口扫地。
    侧门开着,门口立了个走卖小杂货的,身边围了几个帮自家姑娘出来买东西的丫头,里面情景就看不见了。
    这种地方,又有陆太太在车上,雪晴也不好叫人去打听,只得将吴信的话揣着。
    虽然不少生意人爱来这种地方谈,有吃有喝,还有得玩。
    遇上难搞定的,又好这一口的客户,子容也出过钱请客户到这种地方玩,但他的宗旨是只出钱,本人绝不会来作陪的。
    所以就算二狗当真进了这地方,也与他扯不上关系,她也不必担心,大不了回去把吴信的话跟他说一说,给他提个醒。
    (一会儿会二更!)
    
    


098 大结局


    
    二狗那事,虽然过去了,但雪晴终归是气了一场,又来回折腾的累了一场,起先一直靠了口气撑着,这一松下来,便有些不对付。
    回到家,就觉得有些吃不消。
    陆太太见她脸色不好,忙要她回屋躺着,给她掖好被子,埋怨道:“叫你先休息,这事搁上一搁,等休息好了再处理,你偏不听,现在累着了吧。这个子容,怎么还不回来。”
    雪晴实在乏力得厉害,勉强撑着眼皮,“我睡会儿就没事,他跟他爹和皇上一起,少不得还有事,哪能这么早回来。”
    陆太太一想也是,他总不能巴巴地把皇上和亲王放门里一送就立马走人,“你也别想了,赶紧睡吧,一会儿吃饭叫你。”
    雪晴“嗯”了一声合上眼。
    哪知一觉睡下去,头便沉得厉害,一睡竟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醒了也懒得动弹。
    睁开眼,只觉得天眩地转,门吱呀,一声开了。
    子容端了个放着小米粥和两碟小菜的托盘进来,见她醒了,三步并两步窜到床前,把托盘放下,坐到床沿上,一脸关切,柔声问:“醒了?”见她脸色煞白煞白地,心里一紧,往她额头摸去,烫得烙手,“哎呀”一声,起身就走。
    雪晴把他拽住,却觉得手上软得厉害,看了半天,才把他瞧清楚,晃了晃头,头更痛得厉害,“你去哪儿?”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子容越加心焦,“找到大夫去。”
    雪晴也感觉自己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你先别忙着走,告诉我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
    雪晴怔了一下,“我都睡了一夜了?”
    “嗯,娘说你累着了,乏着了,昨晚叫我别叫你了,怕我吵到你,叫我去书房对付了一宿。”子容后悔昨晚去了书房,如果回屋睡,哪能现在才发现她病了。
    外面淋淋落落的下了一夜的雨,把树叶洗得很干净,风一吹,凉意沁人心肺。
    子容回到床边,把她的手塞回被子,“你先躺着,我叫人去唤了大夫就来陪你。”
    雪晴说话也觉得费力,也就放了手。
    子容大步跑了出去,撩了帘子就叫,“赶紧去把大夫叫来,雪晴发烧了
    陆掌柜去了染坊,陆太太正一边做小衣裳,一边看着奶娘给孩子喂糊糊,听子容一叫,惊出了一声汗,丢下手中正做着的小衣,往雪晴屋急跑。
    进了屋,见子容正坐在床边,端了粥一边吹,一边喂雪晴。
    放轻脚走过去。
    雪晴没什么胃口,但见子容一脸焦急,不想再惹他操心,强忍着把送到嘴边的粥咽了下去。
    粥刚刚下肚,胃里一阵反,却又吐了出来。
    子容顿时慌了神,把雪晴搂住,又去摸她额头,“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成这样了?”
    陆太太的心也提到噪子眼上,忙着掏了帕子去擦雪晴吐出来的粥,“我就说怀着孩子的人,经不得折腾,偏要逞能,这下好了。”
    雪晴听惯了母亲唠叨,也不觉得什么。
    子容却不干了,“娘,您别再说她,千不好,万不好,全是我惹出来的,一会儿到外头,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别再说雪晴了。”
    陆太太皱眉,“你就惯吧,惯得她都不知斤两,快不知什么是人样了。让她躺下,别再招了风。”
    雪晴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瞅子容。
        
    子容越加心疼,但又怕她真再招了风,依言把她放躺下去,给她盖好被子,“想吃点什么不?”
    陆太太叹了口气,“你现在就是给她凤凰肉,她也吃不下,快别挡着了,赶紧去叫人打凉水去。”
    子容不等陆太太说二遍,一溜烟地跑了,转眼功夫,自己端了水盆进来,拧了帕子,叠好了放雪晴额头上敷。
    陆太太又拧了另一张帕子,抹着雪晴的脖子,耳根,给她降温。
    婉娘和陆掌柜从外头回来,听见说雪晴病了,也慌得过了这边。
    加上来回跑动的下人,一时间屋里挤了一堆的人。
    床边被陆太太和婉娘霸着,床尾又坐着陆掌柜,子容不好往上头挤,急得在床边转悠。
    陆太太被他转得头昏,安慰他,“没什么大事,只是这两天累着了,休息休息便好。”
    可子容自从知道雪晴肚子里的孩子不大稳当,听别人谈起生孩子的事时,就不免多听一听,不时听见别人说女人生孩子难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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