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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117部分

小说: 嫡妻重生功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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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儿陪陪锦姨,也顺便给咱爹放放假。”
    陆太太笑啐了她一口,“我知道你坐不住,要走就走吧,我今晚就住这边了。”
    锦秀也含着泪笑,“怀着孩子的人,坐得久了,也是不好,快去吧。”
    雪晴应了出来,又吩咐才妈子好生服侍,才回了这边。
    子容恰巧回来,见她眼红红的,顿时紧张,追上两步,“出什么事了?
    雪晴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子容听了,拖了她的手,往屋里走,“这是喜事。”
    “我知道是喜事,可是还是禁不得要难受。”雪晴觉得他的手有些冷,握了他的手搓了搓,“是不是穿少了衣衫?”
        
    “不觉得冷,倒是你怀着孩子,身子越加的要小心,宁肯热着些,也别凉着。”
    子容揽着她的肩膀,刚上台阶,还没进屋,听身后一阵急唤,“大少爷,大少爷。”
    回头见慕府的管家撩着衣摆,气喘吁吁的在门口滚下马,见了他,丢了马缰就奔了上来,“少爷,出事了,老爷叫你快回府呢。”
    雪晴心里咯噔,一下,她们一直在外面住着,慕府有事自会派人来吩咐,但管家亲自这么火烧火急的奔着来,还是第一次。
    这几天正忙着收拾,打算最多过三两几日就搬进王府,这时听他口中嚷着出事了,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子容也是脸色微变,回转身站定,“出啥事了?别急,好好说。”
    管家瞅了雪晴一眼,有些犹豫。
    雪晴心里又揪紧了一下,眼皮突的一跳。
    子容也随他看了眼雪晴,“有话直说。”
    管家不敢耽搁,道:“是三少爷出了事,不过与大少爷和少奶奶有关。这事小的也说不好,少爷和少奶奶还是赶快回去,老爷等着呢。”
    雪晴刚经过刚才的那场激动,这时又听说出事,心跳就没了谱,有些不对付,怕子容担心,强忍着不表露,催着子容,“去吧。”
    子容嗯,了一声,对雪晴道:“你先上车,我马上出来。”
    雪晴看了眼管家,没敢多问耽搁时间,随着管家出了门,见子容唤了平日帮他在外面跑消息的伙计福蛋说了几句什么,福蛋不住的点头。
    子容交待完,撇下福蛋大步走来,跃上车,撩帘坐下,“走吧。”
    车夫忙撒了马朝着王府急赶。
    下了车,随着管家,径直去了二堂。
    雪晴每走一步,额头冷汗就渗出一些,如果不是出了大事,断然不会在二堂处理。
    子容反倒冷静,轻揽了她后腰,怕她怀着孩子,走快了吃力,不急不缓的走着。
    雪晴瞅了眼管家,见他急得得火烧屁股一般,又不敢催,低声对子容道:“咱走快些。”
    “都到这儿,再快也省不了几个时间。”子容斜瞥了管家一眼。
    管家马上识趣的道:“我先到前面通报去。”等子容一点头,就先跑着走了。
    雪晴轻拽了拽他,“你说能有什么事?”
    子容心里隐隐有些想法,但没亲眼看到,也不先断言,“我说不好,不管什么事,咱得沉着气,你更上不得火,否则小事得闹得大事。”
    雪晴嗯,了一声,手心渗了汗,朝他笑了笑,有他扶着没有过不了的坎。
    进了二堂。
    裕亲王坐在上座,他现任的夫人裕王妃坐在他身侧,都铁青着脸。
    裕王妃的儿子,也就是薛家的三公子跪在堂里,他身边还跪着个女人,头埋得很低看不见长相。
    雪晴一看这架式,心跳得更厉害,七上八下的,实在想不明白,这堂里的两个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随着子容行过礼。
    却听裕王妃冷哼了一声,“跪下。”
        
    雪晴的心扑通一跳,望向座上两人。
    换成以前,她怀着孩子,裕亲王断然不会让她跪,就连行礼,都是意思一下,便唤她起来,今天听夫人叫她跪,竟不拦着。
    雪晴越发的紧张,不知自己犯了啥事,愣愣的就要往下跪。
    虽然她是穿过来的,以前从不跪谁,但到了这世上,少不得也得依这世上的规矩。
    子容脸一黑,伸手要拉着。
    雪晴怕事还不知道,他就跟家里拧上了,忙向他摇了摇头。
    子容知道她的意思,忍了忍气,自己一撩袍子,自己先跪下去了。
    雪晴忙在他身边跪下。
    上面两位的脸色越加的难看。
    子容抬脸看向父亲,“爹,不知儿子和媳妇犯了什么错,要您这么发这么大的火?咱挨点罚没事,气坏了您老人家,叫我们做儿女的怎么是好?”
    他这话明里是关心父亲,实际是问他们一来,不问青红皂白的罚他们跪着是什么意思。
    裕亲王还没回答,裕王妃沉不住气了,一拍太师椅扶手,“你们干的好事,却让我儿子来背黑锅,揩烂屁股,还在这儿装不知?”
    她气得厉害,说话也没了分寸,甚粗鲁,裕亲王皱了皱眉,重咳了一声,她才醒悟,十分不畅快的闭了嘴。
    雪晴一头雾水和子容对望了一眼,还真不知她说的什么。
    子容面不改色,“二娘有话直说,别光顾着骂,我们还当真不知道您说的什么事。”这堂上如果不是有父亲在,凭着她这个二娘的身份,还轮不到他下跪。
    裕王妃哪还忍得住气,站起身,指了他,“你……”
    裕亲王忙瞪了她一眼,她才重重的坐了回去,将身子扭过一边,心里气恼,子容他娘死了多久了,他还这么放不下,打心眼里偏着那女人生的儿子
    雪晴不知什么事,不敢乱开口,垂着头偷看了眼跪在一边的那女人,正巧风吹开那女人耳鬓的发束,露出了脸,竟是方清雅,吃了一惊,恍恍然若有所悟,心反而慢慢定下来了。
    朝子容使了个眼色,子容侧脸看了看,眉头微微一蹙,唇边露了丝冷笑
    方清雅只是偷看上头的脸色,未留意他二人的神情。
    子容心里有数了,朗声道:“爹,有事就直说。”
    裕亲王这才叹了口气,道:“男人风流些,也没什么。咱这样的人家,也不是养不起人的人家,既然把事办了,叫人抬了进府,啥事也没有。”
    雪晴暗暗冷笑了笑,这女人当真有些本事,居然能把状告到家里王府这里,瞅了眼一边脸黑如锅底的三少。
    她能告到这儿来,怕是与这位三少脱不了关系。
    子容冷冰冰的瞥了方清雅一眼,再看向裕亲王,“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压根没碰过她。”
    裕亲王料到他会这么说,亲耳听到,仍憋了一肚子气,拉下脸,裕王妃抢过话,咬牙冷道:“孩子都有了,你还敢说没碰?”
    雪晴冷笑瞥向方清雅的肚子,这狗血故事,还活生生的给搬到面前来了
    知道了怎么回事,反而不急了,心平如水,静等着看这出戏怎么演。
    子容气得笑,连看方清雅都不看一眼了,索性起了身,要扶雪晴起来。
    雪晴僵着没敢起来。
        
    子容沉声道:“起来。”声音决断,不容人不服从。
    雪晴没见过他这么对自己说话,头皮紧了一下,懵懵的就随着他的力道起来了。
    裕亲王微微一愣,这个长子虽然没长在身边,但知书达礼,绝不是目无尊长的人,突然这么做,实在也让他觉得意外。
    裕王妃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见他放肆到了这程度哪里还按捺的下去,前倾了身子,指着他,“你眼里还有尊长吗?”
    子容笑了笑,“二娘这话说的不对,我娘死的早,我要跪,这堂上也只有我爹能让我夫妻跪得。”
    裕亲王的元配死于当年政乱,才重新立了现在这位夫人。而子容却是嫡子,现在这位虽然是大老婆,但终是爬不过子容头上。
    再说,子容已经恢复了爵位,封作靖王,外加保国大将军,在爵位上与裕亲王平等,裕王妃是一直没扶正的二姨太,更没资格受他的跪,而雪晴是子容的正妻,也就是堂堂正正的王妃,按名位,雪晴还高了裕王妃一等,裕王妃也受不得她跪。
    裕王妃被他这一顿抢白,变了脸色,“你和你媳妇犯着错,难道不该罚
    子容冷笑了笑,“如果我们犯了错,要罚也是我爹来罚。我爹罚我们,我们自当跪得,然我们根本没错,为何要为个不知姓谁名谁的杂种挨这罚?再说雪晴怀着慕家的名正言顺的种,跪出了问题,二娘是不是也担着?”
    他的话再明白不过,要寻他的麻烦,她还不够资格。
    轮起嫡庶,雪晴生的孩子才是正经的嫡子嫡孙,而她生的儿子还排不上
    但不管怎么说,裕王妃是裕亲王现在的妻子,被儿子一阵抢白,裕亲王气得脸上红红白白,煞是难看。
    然他只记得子容是他儿子,确实疏忽了子容已经封王,雪晴的地位比他这个填房的王妃还高,而裕王妃一来就叫人跪,确实是犯进了。
    雪晴不懂这些,不追究也就算了,他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只好木着脸,不吭声。
    方清雅听到杂种,二字,也即时变了脸色,嘴角微微发紫。
    雪晴知道子容动了真气,心里乱得厉害,死死攥着他的手臂,这堂上又不敢乱插嘴,偷偷掐他几下,要他冷静,他偏偏全不理会,急得一额头的汗
    裕王妃更气得面色铁青,转头望向裕亲王,委屈的唤了声,“老爷……你看他……”
    裕亲王本对子容的行为感到气愤,但听他提前亡妻,心就软了,他实在愧对他们母子二人,好不容易收了他回来,再让他受委屈,他这个当爹的自是心里过不去。
    再说男人风流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好死不死,扯了三子进来罢了,这才有夫人的这番不依不饶,本有些烦燥,听子容口口声声的杂种,心里便犯了嘀咕。
    就算媳妇容不得他纳小,把他在外面的女人打发了。
    他碍着夫妻情份,不加理会,也不能把自己的孩子叫成杂种,这不是打自己的脸。
    这事有问题。
    再看雪晴小腹,万一真出点事,那真不得了。
    喝道:“好了,人都到齐了,这事得好好问清楚,不能光听一面之辞。
    自从子容回来裕王妃的儿子从长子变成了次子,心里不痛快,本是想揪着这事闹上一场,但见当家的开了口,也不敢再多说,只得板着脸,扭着身子坐着。
    反正事情揭出来,子容一样得不到好。
    裕亲王这才对子容道:“你和雪晴也坐下吧。”
    不管啥事,他始终还得顾着自家的种。
    雪晴暗松了口气,随着子容到下首坐下,拿眼看着方清雅。
    方清雅在他们没来之前,还信心满满,这时见他们来跪了一遭,反把当家奶奶给训了一顿,这会还坐下了,心里就有些发虚,偷偷抬头见雪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全无担忧之色,心里猛的一跳。
        
    子容等坐实了,才向裕亲王道:“爹,儿子和您儿媳是被管家火烧火撩的催着来的,前前后后压根不知出了什么事,就算要打要罚也得先让我们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三弟干嘛又在这儿跪着?”
    他不容裕王妃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一连窜地把该问的一并问了,等着下文。
    裕亲王叹了口气,指了指三子,“你叫他自己说。”
    裕王妃见他一把火又烧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不自在了,“这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裕亲王横眼过去,将她的话掐了,“你教的好儿子,还有脸说,这丢人的事,你不叫他说,那你来说好了。”
    裕王妃顿时哑了,扁了扁嘴,心里不服,嘴上却不敢再说什么。
    三少见娘挨了说,只好自己一五一十的说了。
    原来三少平时有个坏毛病,喜欢去风月场上混,一次见了刚挂牌的方清雅,便一门心思的迷上了,便将她包了下来。
    二人如糖胶一样沾了一阵子,他对她正迷着,她突然不肯见他了。
    这下可急坏了他,百般追问才知道她怀上了孩子。
    对他们这样的人家,让一个女人怀了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素来有些惧内。
    他那位正房娘家又是有头有脸的,之前弄了一个,还在外宅住着,没能进门,现在又弄了个青楼的。
    气得险些没死过去,天天哭哭闹闹,哪肯让他抬个青楼姑娘进门,死活不肯。
    于是他便回去跟他娘商量着,搬了他娘去压压那位正房,把方清雅抬了进来。
    结果那位正房也不是吃斋的,请了人三下五除二的查得这位怀孩子的月份跟三少去包下她的月份对不上。
    慕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三夫人拿捏了这把柄,还能不连本带利的向他讨回来?
    对于方清雅鱼目混珠,出了这事,自是要浸猪笼的。
    方清雅急了,竟说怀的孩子是子容的。
    按时间算,她那时确实在子容的染坊,偏之前又的确有子容醉酒那事,这下全不谋而合了。
    顿时气坏了裕亲王,也乐坏了裕王妃,自己儿子不过是风流了一场,却可利用这事打击子容,于是便有了现在这出戏。
    在场中人听完,有怒的,恼的,幸灾乐祸的,场子里的气氛顿时紧张。
    子容怒极反而冷静,手紧紧握着太师爷扶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眸子却冷到了极点。
    拧着眉头,转过来看雪晴,他倒不担心雪晴会相信这篇鬼话,但怕她动气,影响身子。
    雪晴听见,不知是可悲还是可恨。
    自进了二堂便没说过话,这时突然笑了,这一笑顿时让场中变了味道。
    所有视线朝她望来。
    一直憋着的裕王妃不敢骂子容,却哪里怕雪晴,冷脸撇来,“不是你心胸狭窄,将她赶了出去,她逼得无路才进的青楼,又哪里生出这些事?如果不是你相公护着你,就凭这点就能休了你,你不好好反省,倒还好意思笑。
    雪晴被她一通话训过来也不着恼,按住子容的手,不让他一根筋的跳出来给她出头,对裕王妃甚谦和的道:“二娘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男人风流些也是难免,三弟不过是风流了些,地上凉,别让他紧跪着了,跪出点毛病,多的事都去了。”
    她这话虽然很咯人,裕王妃听得百般不是味道,但是也确实心疼儿子,也不再骂她,看向裕亲王。
    裕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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