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太太看那金珠因为年日已久,有些色陈,但仍能看得出打磨的极为光滑细致,那图案雕得更是精致之极,中间穿了小孔,象是可以穿绳索之用,“那这东西,你到底从哪儿来的?”
雪晴神色一黯,“这是子容的。”
“什么?”陆太太一声惊呼,忙捂住了嘴,“他哪来的这东西?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
雪晴望了望门口,仔细听过,确定没有人听见她们谈话才道:“娘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包括爹爹,我就告诉您。”
陆太太见女人如此谨重,点了点头,“我听了就烂在肚子里。”
雪晴将小金珠放回荷包,小心的扎上封口,捏在手上把玩,“这是子容没到我们家前就有的。”
陆太太愣了愣,“这怎么可能?他那身衣衫是我和你爹给他换下来的,你爹亲手烧的,什么也没有,几时见过这东西 … …”说到这儿,蓦然住了嘴
当年,她给子容脱衣裳,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荷包,她当时不好解开来看,但倒是捏了两下,里面装的确实是珠子一类的东西。
难道就是这个 … …
雪晴紧紧攥着那个荷包,另一只把玩着下面的黑黄交替的穗子,“真是他的,那天我出去接着扫门口的雪,拾到了这个,当时也不知什么,又是哪儿来的,却认得是金子,以为是哪个过路的在门口休息落下了,便收了起来,等有人来寻,便还他。后来子容在门口翻着雪寻东西,我才留了心,问他寻什么,他开始不肯说。后来我总见他寻,又问了他,他才说寻一颗珠子。我当时就想到了这颗金珠子,但想着他都要饿死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东西,如果有这东西,还不会拿去当了换银子吗?就问了他寻什么样的珠子,看我有没有见过。”
陆太太不知怎么的心里抽了一下,“他怎么说的?”
“他见我问,便猜到了我是拾到了什么,就说了这珠子的模样。我取了珠子还他,问他为啥要饿死了,都不拿去当了。结果他接过珠子看了会儿,又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他爹留给他的唯一的一样东西,让我帮他好生收着,不能给任何人看,也不能告诉别人。我一听这话,就不肯接,他说他要东奔西走的干活,怕再丢了,让我帮他存着,他安心些,我才收下。这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从来没提过这珠子,更没问我要来看过,也不知是不是把这事忘了。今天我把这事说给娘听,已经是违了我和他当年的约定。”
雪晴隔着荷包,仍捻着那粒珠子,心里沉甸甸的。
“那就是他爹给他的,饿死也不舍得卖,这也合他的性子。”陆太太拈起盖头,又开始绞边。
雪晴摇了摇头,没陆太太那么轻松,“依他说的,他爹就一个书生,怎么能有这样的东西?”
“没准是他爹哪个好友送他的呢?”陆太太笑看着她,心里也团着一层乌云,“你就为这多心了?怕他骗你不成?”
“不是我多心,爹也察觉了,他总想着进京。”雪晴也想不明白中间的道理,娘说的也同样有道理,但就是觉得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陆太太不以为然的 嗨,了一声,“你爹也说了,子容能耐大,这高飞是早晚的事,这小地方自然困不住他,你怕他飞走了,不回来了?”
雪晴又摇了摇头,“这倒是不担心,大不了,我打个包拖上爹娘跟了他去。”
“那你还有什么可愁的。”陆太太又看了眼她手中的荷包,“那东西照你说的,比他的命还重要,你快收好吧,别再捻了,小心捻丢了。”
雪晴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想象力太过丰富,“我不想他进京,是不想他搅进那些混水里,万一有个啥事 … …”
自从上次听了书,她就觉得这世道并不象她想象的平静安稳。
永和多镇是个小地方,倒也罢了,但在京城那样的地方,不知成天有多少风云变幻。
陆太太忙捂着她的嘴,“快呸,都快成亲的人了,怎么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这不是在咒他吗?”
雪晴也觉得自己失言,也不管信不信,灵不灵,果真对着一边呸了一口,转过脸时听到门口有动静,脚步声极重。
陆太太也听见了,“只怕是子容回来了,听这声音,怕是喝多了,快看看去。”
雪晴将荷包仍贴身收了,下床穿了绣鞋,陆太太已起身开了门。
到院里开了大门,却是两个汉子架了子容回来,他抬头看了看雪晴,醉眼迷离,倒还知道笑了笑。
其中一个汉子见开门的是个极美的年轻姑娘,猜到是子容没过门的媳妇,不敢多看,垂着眼,“莫兄弟喝多了几杯。”
雪晴忙接了子容扶着,“周大哥他们呢?”
汉子也直言不讳,“我们当家的和大哥都喝大了,兄弟们把他们都送回去了。”
雪晴这才谢了那两个汉子,将子容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子容人长得高大,顿时压得她身子往旁边一歪。
陆太太关了院门,落了栅回身要叫根儿和陆掌柜出来扶。
雪晴怕被爹爹等子容酒醒了问起这醉酒的事,子容不说谎,一问就能把和那个叫辛雨泽的匪子头子结拜的事问出来,忙拦着,“娘,别叫了,我能成,省得爹看他喝成这样,明天又有得念叨。”
子容也在那儿道:“别吵爹了,我没事。”
陆太太见他还知道说话,没醉得迷糊,也就作了罢,搭上他另一边膀子,要去帮雪晴一把。
子容摆了摆手,笑了笑,“娘 … …不用扶了,我能走 … …雪晴,你也别扶了 … …”说着就要把胳膊从她肩膀上拿下来。
雪晴见他虽然说话还算灵便,便脚下并不多稳 ,皱了皱眉,“别逞能了。”将他松开的胳膊又拉了回去,回头对陆太太道:“娘,你也去歇着吧,他没啥事。”
陆太太见子容喝是喝多了些,雪晴一人倒是能应付,也就不在这儿碍他们二小的眼,“天也不早了,给他洗洗脸,今天就早些睡吧,啊?”
雪晴一边扶着子容往他房里走,一边回头应了陆太太。
陆太太这才回了屋。
雪晴扶着子容进了房间,怕子容喝多了酒胡说八道,让人听去了笑话,随脚踢上门,扶着他歪歪斜斜的走到床边,一斜身子将他撂到床上,他顺着力倒在床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却没松开。
雪晴被他下倒的力道一拉扯,收势不住,扑倒在他胸前,酒气夹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瞬间向她兜头兜面的扑来,顿时面红耳赤,忙要起身。
子容半迷半醒中只觉得怀中香软温馨,手臂不由的收拢,将刚撑起身的雪晴又揽进了怀里,嘴里轻呢,“雪晴,我可真想你。”
雪晴的心怦然直跳,面红耳赤,不敢乱动,过了会儿,不见他有动静,抬头偷偷望去,他双目紧闭并没转醒,显然是醉中梦呓,暗松了口气,心里却是丝丝的甜。
她这么撑着,没一会儿功夫,手就软了,又怕万一娘没睡,见到她久没出去,胡乱猜测,挣了挣,想站起身。
没想到她一动,子容的手臂却收得越紧,将她再次纳进怀里,迷糊中低呓,“不要走。”身子一翻,竟将她压下身下,他的俊颜就在咫前,半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她,目光迷离,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气息间尽是他身上的淡淡酒香。
他近看了她好一会儿,只觉得身下娇驱柔若无骨,她失措的面颊更是娇羞无限,心神一荡,身体内某一处激起一股欲望,迅速化开,传向每一个神精,身体越来越热,再难把持,伏低头吻向她微张着的小嘴。
雪晴心下慌乱,见他靠近,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本能的将脸偏开,领下颈项白腻如凝脂,眨眼间泛上了红晕,更是诱人之极。
子容更是无法自抑,照着她粉颈处吻落,只觉她身子一僵之后瑟瑟发抖,如风中花蕊,更叫人惜怜不已,一吻之下,只觉唇边幽香细滑无比,忍不住用唇来回轻摩,不舍得离开。
雪晴脑中化成一片空白,只觉颈项处的唇滚烫之极,想叫他停下,却极喜欢那痒痒麻麻的感觉,紧张的屏住了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细细的将呼进的空气呼出。
子容的唇慢慢上移,细细碎碎的向上,最后寻到她的唇,欢快的轻呤了一声,视线锁定她艳红的唇瓣,压覆下去。
雪晴虽然两世为人,除了他,却没有恋爱的经验,这些吻啊亲热的,虽然看的不少,但真正的实践却没有过,也曾经偷偷的幻想过吻的感觉,在言情小说里也看过不少关于吻的描述,但这时那些全消失不见。
只是心里猛的一紧,脑子里象散开了七色烟花,又仿佛自己的灵魂慢慢飘离身体,越飞越远,最后完全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身边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嘴里全是他淡淡的酒香。
她完全不知道男人的唇会如此的柔软,会给她带来这样奇怪的感觉。
他拥紧了她,滚烫的薄唇带着微微的颤抖,辗转而轻柔的吮吻着她的,直到她的唇同他一样滚烫无比,舌尖试着挑开她的唇,探了进去。
雪晴整个人都懵住了,想要回避,他却追踪而上,加深了这个吻,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心慌意乱,心头却又绵绵地淌开一股甜。
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才退了出去,将脸埋进她耳鬓的秀发,大口的喘息着,“雪晴,我等不得成亲了。”
雪晴刚得以吸进两口新鲜空气,听了他的话,一时间没能明白过来,有些懵,不成亲了?
正怔忡间,他略撑起身,凝视着她迷惑的眼,眼里虽然还带着几分酒意,人却是清醒了,又在她唇上轻吻了吻,低声道:“我实在想你得厉害,有些顶不住了。”声音沙哑。
雪晴眼里的迷惑更浓,不明他话里的意思,又不敢轻易接话,只是睁大眼怔看着他。
他眸子黯了下来,微挪了挪身子,隔着衣衫,硬硬的压在她腿上,“我快忍不了了 … …”
雪晴脑子里 嗡,的一声炸开了,一张脸红成了煮熟的大虾,恨不得这床上裂开条缝钻下去,目光飘浮不敢看他。
他微微一笑,喜欢看她现在这副窘相,伏低头用唇轻摩着她的脸,“依了我,好吗?我这一辈子会只待你一个好。”
雪晴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轻推着他,“不成,不成,娘还没睡下呢。
“娘睡下了,便成吗?”虽然还有一个来月就成亲,但对他而言,这一个来月实在太难熬了。以前虽然偶尔也会想过,但生意总在忙,也就分了心思,最近问小李怎么可以不马上生孩子的事,小李又在他耳边吹了这样那样一些风声,说这家的姑娘如何,那家的姑娘又怎么标致,开着玩笑,让他出去玩玩,省得到了洞房之夜都不知该怎么下手。
虽然他只想着雪晴,但却把他对她的渴望搔到了极处。
雪晴滚烫着脸,他每一句话都让她心里一紧,想说,“不成。”但一对上他火辣辣的眸子,就咬着唇,说不出话了。
子容越加的清醒,细听了听门外动静,外面一片寂静,“只怕娘已经睡下了。”
雪晴也竖着耳朵听,心里却是惶恐不安,紧紧抓着他想探进她衣衫的手,手心汗渍渍的,“我还是怕。”
他没回话,只是伏低头,亲了亲她闪烁不安的眼,慢慢下移,覆上她唇
她呼吸顿一窒,意识到这将意味着什么,又惊又怕,更多的却是喜欢,任他轻吻着她,抓着他的手的小手,握的更加的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裳,顺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身,一点点抚了上去,隔着她贴身的小衣,覆上她胸前已经发育得浑圆饱满地柔软,手心间满满实实得软绵,上头的那点滚过手心,痒得搔进心坎,浑身热血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呼吸随之一促,哪里还把持得住。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子容哥。”门 吱,的一声被推开了。
子容顿时一惊,转头看去。
程根拿着一块样布愣在了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么,一张脸涨得通红,带上门,转身就走。
雪晴吓得呆住了,甚至忘了推开身上的子容,直到门 哐,的一声关拢,才被惊醒过来,羞得面红耳赤,七手八脚地推他,“要死人了。”
子容苦笑了笑,纳闷非凡,将她抱紧,亲了亲她的脸,“看到就看到吧,我抱的是自己媳妇,怕什么?”
雪晴放下手,竖起眉头,掐着他的肩膀,“你还说,全怪你,叫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子容将她箍得更紧些,千忍万忍就是想让她保得好名声,眼看要忍到头了,今天多喝了几杯,美人在怀硬是没忍住,也有些懊悔,但好在是被根儿撞上,根儿不是嘴碎的人,倒不怕他会往外说。
“根儿不会跟别人说。”
“我也没脸见根儿啊。”程根天天跟她一桌子吃饭,光想想,就想一头撞死算了。
子容见雪晴窘得厉害,谑笑道:“我们就要成亲了,抱着你,亲着你的,是你的相公,有什么见不得人了?让全世界的人看到才好呢,以后都不会有人抢我的媳妇。再说根儿也不小了,让他学着点,早点娶房媳妇,家里还能早点添些人口,热闹。”
雪晴 呸,了他一口,“好不要脸。”脸上却没崩住,笑了出来,
“我要回房了。”扭着身子,想挣出来,被根儿这么一闹,她可没脸再呆在这儿了。
子容虽然也没了那心思,但身下却还硬着没消下去,搂紧她,“先别走,让我再抱一会儿。”
雪晴哪里知道这些,不肯依他,仍扭着身子,“不行,不行。”
“就一会儿。”她越动,子容这火越消不下去。
“不行。”雪晴不干。
子容微蹙了眉,“我难受着呢,你越乱动,我越想,你别乱动,一会儿就好,好了就放你回去。”
他话说得这么明白了,雪晴就是再没经过人事,也不可能听不明白,更窘脸上象烧滚了的开水,不过当真不敢乱动,任他静静的抱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引他分心。
事到了这时候,子容也完全清醒,暗道了声,幸好。
幸好根儿来岔了一回,要不然白忍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