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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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刚落,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眼,那粒金珠上面的图标 … …分明就是朝中人所有 … …难道他亲爹涉及到什么,“你是怕 … …你爹 … …”
子容轻拍了拍她的背,“你多心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是什么环境,我也就是去悄悄看看。”
雪晴伸手去摸那个荷包,“那珠子,你还是带上吧,万一能寻到,也有个东西相认。”
子容把她的手扯了下来,合着身子一起揽住,“不必了,这八字没一撇的事。再说我得去京里那染料作坊试染料,光身子干活是难免的,在我身上,没准什么时候就丢了,放你这儿还踏实。”
一番话,雪晴心里的阴影并没散去,但心情却好了不少,起码他算是坦白了,他这个人不肯说就不肯说,当真说了也就不会骗她。
蹭进他怀里依着他,“不早了,睡吧,你明儿赶路,有得累的。”
子容哪舍得睡,伸手进她衣衫,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把身子紧紧贴着她,“明天一走,得好些日子不见,还不憋死我,不如乘现在还有时间
雪晴耳根子瞬间发烫,他的手更不老实,从后背绕到她胸前揉捏,“我不怕明天累不死你。”
子容嘿嘿的笑了声,将她转过来,翻身压在身下。
直到心满意足的躺倒到她身边休息了会儿,才去自行抹了身子,又换了水拧了湿巾帮雪晴擦净身子。
雪晴也累得懒得动弹,由着他折腾,被湿巾抹过的身子一阵凉爽,“你跟个色鬼投胎一样,你去了京里,那么长时间,怎么办?”
子容看了她一眼,“还能咋办,忍着。”抛了湿巾,揽了她,“回来加倍补。”
雪晴白了他一眼,“美得你。”心里却是丝丝的甜。
第二天,天没亮透,子容按着雪晴,不让她起身,自己简单洗漱妥当,便听到院子外传来马蹄的声音。
雪晴又撑起身,要去送他。
他将她摁回床上,亲了亲她,“别送了,马车去的快,转眼就看不见了,你站在门口,我心里还堵得慌。”
雪晴也怕离别的那份伤情,也没坚持,撩着帐帘,探出半边身子,“你一个人在外面,凡事把细些,京里当官的多,不讲理的人也多,你看着那样的人就绕着点,别跟他们计较,别吃了眼前亏。”
子容提了包裹,回头笑着道:“你相公处事,你还不放心吗?”
雪晴抿着嘴笑了,“你在这儿是油,不过这儿的人老实,比不得外面的人心眼多,你这油到了外面,没准就算不上什么了。”
子容听了更笑,“真那样,大不了,让你相公这油功再练上一练,以后回来没准能把死人说活。”
雪晴呸了他一口,“好没正经,快走吧,周大哥该到了门口了。”
“那我走了。”子容又看了看她,强忍不舍开了门,撩了帘子出去,听到雪晴在里面大声的叫,“子容,你敢在外面找小的,我追到京里也要剥你的皮。”禁不住摇头一笑,隔着帘子道:“我就是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
“贼心都不许有。”
“不敢,不敢!”
雪晴听着他脚步声走远,脸上的笑慢慢消褪,倒回床上,“死人,真走了。”
一个月后,一日天刚亮,雪晴便和婉娘去了秀色坊,今天是开张的日子,虽然昨晚已把该备准的备下了,但还是早早的来再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事项。
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需要折腾了,才坐了下来,挨个打量订制的人模身上穿着的一套套的衣衫,左面男装,右面女装,对着门的是情侣装,情侣装又分了平常装和喜服,当初做这些平常穿的情侣装时,婉娘的脸是红了又红,实在不敢想会有人愿意这么个穿法。后来经不住雪晴怂恿,才拿了一套回去和洪子一人一套穿了,结果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情义浓浓,多年的夫妻间又多了些异样的激情。
这以后,雪晴对这些情侣装信心满满,加倍的用上了心思。
天一亮,陆掌柜和沈洪来了,说是怕刚开张人来人往的,雪晴他们招咱不过来。
雪晴一看沈洪和婉、娘,乐了,二人把那身情侣装穿来了。
沈洪搔着头笑,“本来该雪晴和子容穿的,不过子容不在,我们也代劳一下。”
婉、娘红着脸,推了推他,“就你话多。”
雪晴抿嘴笑了,心里却有些落寞,秀色坊正式开张,他却不在。
临近开张的时辰,平时不上铺子的陆太太也来了,门还没开,秀色坊里已经热闹时间了。
辰时,沈洪开了门挂鞭炮,太平镇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往这边走。
等鞭炮还没挂好,门外里已经是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对着秀色坊的门口指指点点,羡慕,妒嫉,观望,好奇,样样俱全。
陆掌柜看了看天色,问正在看沈洪挂鞭炮的雪晴,“时辰差不多了吧?
雪晴也望了望天,“差不多了。”
沈洪从树上下来,“那点吗?”
雪晴拦开几个站得近的小孩,“点吧。”
陆太太和婉娘忙塞了耳朵往屋角躲。
刹时间鞭炮声震响了半边天,一片喜庆。
等鞭炮声一停,纷纷往门内涌,雪晴领着伙计忙着招呼客人。
片刻间人群挤满了整个秀色坊,那些年级大的,纯粹看热闹的,逛上一圈也就走了,剩下的倒认真看起货架上的衣裳。
这小地方的人,大多不曾离开过太和镇,哪见过这样时尚的款式,有接受不了的,很快也散了,最后留下来的不过十来二十人,其实包括子容那时开玩笑说的萧家大小姐。
那时子容虽然说的是个玩笑,雪晴却留了心,今儿见她一件一件衣裳的细看,走了过去,唤了声,“萧小姐。”
萧小姐家里有钱,人也高傲,平时不大爱理人,见雪晴叫她,转过眼竟是满脸的笑,“这些衣裳当真都是你做的?”
雪晴笑了笑,“是我们秀色坊做的,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你看怎么样?
“有好些,我都喜欢,就是不知穿上身会怎么样。”萧小姐抚着一件红底白花的细纱挽纱爱不释手。
雪晴将那身衣裳从货架上取下来,“我们这儿设了试衣室,里面有铜镜,你可以到里面穿上身试试。”
萧小姐眼眸一亮,“当真?我还正琢磨着向你件了衣裳回家试呢,行的就留下,不行的再送回来,这一来一去的也麻烦,亏得你想出这么个法子,倒省了好些事。”
雪晴扬眉笑了,让她在这儿试,灵活搭配,随机应变,打算买一件的,没准能多买两件,“你喜欢哪些,我帮你拿着。”
萧小姐一口气挑了十来件,伙计忙上来一并取了送进更衣室,一排的挂开,退了出来。
雪晴为了方便给顾客服务,伙计暂时请的是二男二女,女顾客试衣,便由女的服侍着,男顾客就由男的帮着换衣,绝无不方便的时候。
今天是第一天开张,萧小姐又是第一个要求试人的顾客,雪晴自己亲自服侍着。
萧小姐进了试衣间,打量了一圈,虽不算太大,但设有桌椅,四面均有一人高的铜镜,衣衫上身从哪个角度都能看见自己穿上衣裳的模样,满心欢喜,“你们这儿好别致,在别处还不曾见过这样。”
雪晴当然不能说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试衣室并不罕见,“我也是一时的念头,你喜欢就好。”
萧小姐平素在家就是有丫头服侍习惯了的,也不避忌在雪晴面前换衫,再说有些款式与平时所穿的衣裳穿法不同,有她照看着,反而方便。
十几件衣裳更换下来,她竟不烦不燥,热情丝毫不减,雪晴不得不佩服这个萧小姐对追求时尚的狂热。
结果一共十七套衣裳,看中了十一套,雪晴以为她会再精心细选,结果她理好衣裳,开了房门,回头对正在整理那一大堆衣服的雪晴道:“那十一套,我都要了,你要伙计包起来给我送家去,多少银子,去账房支便是了。
雪晴愣了愣,她边价钱都不曾问过,“我让伙计先给你打个价钱出来。
萧小姐拿了团扇掩着嘴笑,“打什么价,莫掌柜在这镇上可是出名的实在人,你们是夫妻,还能骗我这几个钱不成,再说我往日为了几件衣裳托着人去京里来回几趟,光是路费钱就去得多了,你这些衣裳,我看比他们京里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也省得我再要人往京里跑。”
雪晴喜得直想大叫几声,子容在这镇上的信誉果然不是盖的。
这第一天开张就遇上了好卖主,强忍着狂喜,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没两样,“谢谢萧小姐了。”
抱了衣裳出去,将那十一套分了出来,要伙计包了,准备一会儿空闲了便给她送去。
另一些顾客见这个萧小姐一进一出,便买下这许多,也忍不住好奇,纷纷试衫,结果大多人均或多或少的买了些。
几个小媳妇没买什么,光顾着看沈洪和婉娘穿着的情侣装。
等这些人走了,雪晴一清点,竟没了一半的货。
陆掌柜坐在一边供顾客休息喝茶的桌边捧着杯上好的碧螺春,满面是笑,对帮着挂衫的陆太太道:“看吧,看吧,当初你还不同意雪晴开这衣坊,这头天开张,就有架势。”
陆太太啐了他一口,“你不就想人家夸你有远见吗?她有本事,也只能说我生的女儿好,哪有你啥份。”
陆掌柜挑了挑眉,“嘿,这还越来越不讲理了,生女儿怎么就没我的份了?你一个人能生得出来?”
陆太太白了陆掌柜一眼,“没个当爹的样,在女儿面前瞎说啥呢?”
陆掌柜嘿嘿的笑了,“喝茶,喝茶。”
雪晴见惯了爹娘斗嘴,笑了笑,“自然都是爹娘的功劳。”
陆太太还是忍俊不禁,溺爱的骂了声,“死丫头。”
一家人全到了铺子上,家里没人做饭,陆掌柜早早在千香楼订下了饭菜,晌午,千香楼的两个伙计提着五角食盒在门口唤了声,“陆掌柜。”
陆掌柜忙起身把他们让了进来,各式菜式满满摆了一桌子。
雪晴,“哟”了一声,笑道:“还是爹想得周道,我正想打发人去千香楼订些饭菜来,爹倒提前备得好好的。”
沈洪与陆太太夫妇本是极熟,平常就在常在陆家吃饭的,也没这么拘束,凑到桌边,“哟,可真丰盛。”
陆掌柜先行坐了上首座,“我家雪晴开张大吉,当然要给大家添添菜,犒劳犒劳。”
雪晴招呼着婉娘和店里的伙计围坐过来,“这桌子菜只怕是这秀色坊还没开门,便订下的,哪能就知道生意好不好。”
陆掌柜不以为然,“我家雪晴做出来的东西,哪能不好?”
陆太太也在他身边坐下,给他斟了酒,笑着打趣,“没见过你这么没皮没脸吹自己女儿的。”
沈洪夫妇见惯二老玩笑,也不在意,那几个伙计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
众人刚刚坐好,帘子一撩,进来一个人,“死赶了一夜,还是来晚了,没能赶上开张。”
雪晴扭头一看,满心欢喜,忙起身迎了上去,一边吩咐伙计,“快,给周大哥摆上碗筷。”
周成贵一看,这才刚吃上,不肯入席,扭身想走,“我在路上才吃过,你们吃,你们吃,我去别家下了货再过来。”
雪晴和陆太太夫妇哪里肯依,陆太太夫妇硬拖着他入了席,雪晴递上筷子,“吃过了,也陪着我爹喝两杯。”
沈洪忙着斟酒。
周成贵接了筷子,不动手,先从怀里掏了封信出来,递给雪晴,“这是子容给你。”
雪晴接在手里,心里一热,鼻子就有些发酸,忙忍着,不好当着大伙的面折信,将信收进袖子里,笑道:“就一封信,把大哥急成这样,先吃,先吃。”拿了筷子给周成贵挟菜。
雪晴还想问子容的情况,但这刚坐下来,大家还空着肚子,不好问,一味的给大家布菜,自己倒吃的很少。
洒过三旬,周成贵放下酒杯,“掌柜的,您那女婿到了哪儿都是块宝啊
陆太太夫妇和雪晴一同看向周成贵,脸上都带着喜色。
陆掌柜放下筷子,“子容,他怎么样了?”
周成贵一谈起子容,来了劲头,放下筷子,“人家琢磨了几个月都染不了的染料,子容一去,三两天的便给染出来了,那颜色光鲜的,、啧 … …、啧 … …真是鲜亮,那料子上的光,都能在上面跑 … …”
陆太太笑了,“哪能你说的那么神呼,啥料子还能带着光跑。”
周成贵见陆太太不信,有些犯急,正了脸色,“婶婶别不信,真有那样,我这次去京里,亲眼看见的,他还让我带了几匹回来给雪晴。现在就在车上,我去拿来,你一看就知道。”
说着当真起身要往外面走。
陆掌柜忙拉住,“这货还没下呢,急啥,吃了再看不迟。”
雪晴一直在一边静听着,这时才插了嘴,“娘,那是丝缎,上好的丝缎就能有这效果,如果是蚕丝的,夏天穿上可凉快了。”
陆太太 哎哟,了一声,又笑,“我活了这把岁数,还不如我这闺女有见识。”
周成贵怕陆太太难堪,“婶子话不能这么说,雪晴妹子喜欢捣鼓这些玩意,自然比咱用心,知道的难免多些,论别的,还得婶子见识广。”
雪晴听他拍着娘的马屁,忍不住笑。
陆太太也笑,“小猴子这嘴跟子容一样的油,那染料染出来了,他没说啥时回来?”
周成贵摇了摇头,“这到没,不过子容给掌柜的,婶子,根儿都带了礼物,对了,洪子你们两口子也有。”
沈洪夫妇忙谢了。
雪晴见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心里象塞进一块石头,堵得厉害。
心下黯然,突然间一阵反胃,忍不得想吐,忙捂了嘴,起身跑了出去,在门外吸了口凉风,又稍微舒服些。
大伙一看,不知她这是怎么了,都没了声,陆太太忙离了席,出来,轻拍着雪晴的背,“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好的?”
雪晴摇了摇头,“不知怎么了,突然心里闷得慌,胃反反的,就想吐。
陆太太隔着帘子望了望那桌子的菜,“是不是吃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