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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62部分

小说: 嫡妻重生功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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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望了望天窗外的天色,“天已不早,贫道还有别处的法术要做,就此别过。”
    “那这人怎么办?”嬷嬷见他要走,急忙拉住他的衣袖。
    道士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我刚才的咒也只能约束阴魂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后,凶性大发,我也无可奈何了。等嬷嬷再去请示公主,一来一去,一柱香功夫怕是不够,既然如此,不如将他留在这儿,任其自生自灭。”
    说完拂了袖子,又是要走。
    让道士施法是她给公主提意的,如果子容死在这儿,她也别指望能活,哪里肯放走这道士,“罢了罢了,去客栈。”
    到了客栈,道士又念了个咒,子容眨了眨眼,慢慢醒来,抚了抚额头,“真痛。”看了看四周,又看向嬷嬷,认得是跟随在义宁公主身后的红人,“我这是在哪儿?”
        
    嬷嬷大松口气,念了声阿弥陀佛,“莫公子,这是客栈。”又问道士,“道长说的吉日 … …”
    道士掐指一算,“今年运势不好,只怕要有所延误。”
    这一年北方旱灾,南方洪水,灾难不断,再加上边关大小战事没有片刻消停,嬷嬷跟在义宁公主身边,也有不少耳闻,被他这么一说,深信不疑,“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吉时,道长尽管算来,我好回去回禀公主。”
    道长把手指又掐了一遍,“要到明年秋后方有良辰。”
    子容一声不出的看着,露出一脸迷惑,“什么良辰?”
    嬷嬷道:“公子被阴魂上了身,多亏这位道长为公子驱了鬼,不过要保公子平安,就得娶妻冲喜,莫公子,为了您自己,这门亲事也只能应了。”
    子容拉长了脸,终是没说什么。
    嬷嬷当他虽然不愿意,但为了保全性命只得默认,同道士一起退了出来
    道士见功德圆满了,辞了嬷嬷,拿了公主赏他的酬劳,不急不慢的出了客栈。
    嬷嬷吩咐抬子容来的两个家亻},小心盯着子容,屁颠屁颠的回去交差。
    她是在达官贵人中间周旋了半辈子的人,当然明白子容在义宁公主那儿是有份量的,虽然有前面的那些事,但风云变幻,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他就能重新高飞。
    虽然叫人盯着他,但绝不敢亏了他,省得日后他出息了,记着她的恨,随便挑点毛病也让她吃不完兜着走,走之前将给道士的酬金扣下了一部分,留给子容,做了个不花自己一分银子的顺水人情。
    门一关,子容脸上失意一扫而空,从床上跃了起来,虽然有两个人盯着,但总算是脱离大牢了。
    开了门,冲着外面喊,“小二,打洗澡水。”在皇家大牢里呆了这么久,怎么也得洗洗这一身的晦气。
    又拿了些银子给门口的家,“麻烦兄弟,帮我买两身换洗衣衫。”
    家见他出手大方,手上的银子,买了衣衫,还能落下不少,反正集市就在楼下,转个圈的功夫,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就去了一个。
    道士在集市里转了两圈,不见有人跟着,闪身进了一个小院,进了门,进了偏房脱了道士衣衫,拧了湿巾擦去脸上的易容,却是裕王府的管家福二
    他去了主屋,对背门而立的男子,弓身行礼,“王爷,公子出了大牢,住进了客栈。”
    男子转过身,眉目含笑,正是裕亲王,满意的点了点头,“辛苦了。”
    福二恭敬道:“这是奴才该做的。”
    嬷嬷回到宫中,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向义宁公主禀报了,别的事都好说,独这个吉日拖得实在有些长久,怕义宁公主不满。
    结果义宁公主对这吉日是否延时根本就无所谓,在她看来,现在慕容是身份没能恢复,恢复身份是早晚之事,慕容身份一恢复是正二八经的王爷,那么他的妻子就是嫡亲的王妃。
    在她眼中,金家的养女还不够资格。
    如今,金家小姐强着要嫁子容,她所以答应,只不过是想让金家安安份份的为她做事。
    如今子容答应了,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至于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成亲,她却是不关心,哪怕是以后不娶,更好,可以为他张罗一个够背景身家的嫡王妃。
    只是吩咐嬷嬷去交待盯着子容的两个家,这打以后,就专门盯着子容,不能让他跑了,三日汇报一次情况。
    盯着子容不外乎两个目的,一是应付金家,二是控制皇弟裕亲王,让慕容慢慢地自愿为她做那些事,至于他平时做什么,也不大在意。
    另外还发放不少银两给子容,一来是他终是她的侄子,不能让他过得太差,丢了她这公主的脸面;二来怕他没了银子生活,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不如拿钱把他养着,图个太平。
    她哪里想到,那两个家跟着子容,没两天的功夫便混得熟络,子容行事大方,一日三餐少不得他们二人的。
        
    义宁公主给他们饮食费用自然尽数落了口袋,算是一笔小财。
    见他平时只是在集市里逛逛,并不乱走,慢慢也就放松了警惕,没事的时候便在附近赌场玩乐厮混,这日子过得比在公主府上逍遥快活不知多少倍
    这样一来,他们反而怕被子容告恶状,换人来对付这门好差事,这盯人的反而变成了巴结人的。
    子容也从不为难他们,他们更是如鱼得水,结果他们得了个好差事,而子容却得了个自由。
    至于三日一次的汇报,二人直接将他们怎么厮混的编排在了子容身上。
    义宁公主听了,暗骂子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对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这三日一次的汇报也懒得再听,只要知道这人在京里就算完事。
    反正她的事,也急不了一时。
    雪晴将银子一锭锭的堆放在桌上,叠着包裹布,“方掌柜,一百五十两,您点点。”
    “你一锭锭摆,我也就一锭锭数过了,数没错。”方掌柜将银子收进身边小木箱,摊开提前写好的字据,“字据我写好了,一式两份,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我们各自按了手印,这事就成了,我今天就搬东西,后天我在这儿候着你来,交钥匙。”
    虽然对方是耿直人,但这生意上的事,不能大意,雪晴把字据认真看了,写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含糊,大拇指沾了印泥,按在字据上,“方掌柜办事,真是没得说,还望方掌柜留下个新铺地址,万一有啥事,也方便寻您
    方掌柜也按了手印,“这个自然。”另拿纸写下自家另外一间铺子地址递给雪晴,“也不远,就在隔壁街,只不过没在这闹市里罢了。”
    雪晴谢了方掌柜,和辛雨泽出了铺子,刚才还红火大太阳的,这转眼滴滴达达的落下了雨点。
    下着雨,街上的人少,加上离午饭的时间又还早,外面那间小面食铺冷清清的没有生意,老板两口子坐在门口,看着雨赶苍蝇。
    见雪晴和辛雨泽二人衣着光艳,也就不再看雨,改看他二人。
    雪晴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回头对辛雨泽道:“我去跟老板说几句话。”收了伞进了小铺。
    老板忙站了起来,“吃点啥?”在桌边凳子上拂了两拂。
    雪晴他们是吃过早饭的,不过进了门,也不差这几个钱的事,“来两碗面筋汤。”
    老板娘赶着去扯面筋,老板烧着水,问道:“你们是来看里面那间铺子的吧?”
    “可不吗,我们以后可是邻居了,还得老板多关照。”雪晴把辛雨泽手里的伞接过来,和着自己的一起靠在门边上,省得雨水湿了人家铺子地面。
    辛雨泽看着并在一起的伞,有片刻间的失神。
    “你们租下来了?”老板娘扯面筋的手停了停。
    “租了,后天就搬过来。”雪晴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束,看着小面铺门外悬着的招牌。
    那间铺子来看的人不少,不过因为太偏,一直没租出去,听她说租下了,觉得新鲜,将雪晴重新打量了一番,长得细皮嫩肉的,年纪又轻,怎么看也不象是做那东西生意的,“那这生意是你们自己做,还是家里人做?”
    雪晴笑了笑,“我们自己做,我正为这事想和老板商量商量。”
    老板端上面汤,热气腾腾,在这冷雨天,十分舒服,“您说。”
    雪晴喝了口面汤,味道也不错,难怪这小铺生意不断,“老板也知道,那铺子不当街,这面,不管怎么望,都看不到里面的门,也就说这来来往往的人,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有间铺子。”
    “那是,也就是这原因,价钱都压到鞋底上了,那铺子还是一直租不出去。”老板娘拿了抹布擦着灶头。
    雪晴笑了笑,这么大间铺子一百五十两,的确是低得离谱,“所以我想,在你们这招牌上面加个招牌,能让外面看见,这过往的人也能知道这里面还有间铺子。”见老板脸上变了变,马上接着道:“我不白挂,我们每个月给你们付半贯钱。”
        
    “这 … …”老板不愿意,可人家笑着开口,总不好一个冷棍子给人敲过去,再说这半贯钱也实在有些诱人。
    他们这铺子别看小,一年也得几百两银子,来吃的又差不多都是些小户的商人或者搬搬抬抬的下等贫民,刨了费用,也落不下几个钱。
    正犹豫不定,老板娘瞪了他一眼,道:“这可不成,您挂在上面,那不是压着我们了?”
    雪晴愣了愣,怎么就没想到这点,有些人忌讳,“那把您们的牌了升高些,我们挂下面,请人移牌子的费用,我们出。”
    老板娘望了望自己的那块在风中摇摆,象是随时会掉下来的黄旧抬牌,又道:“你们那生意,晦气,就因为在这里面,外面看不见,才有人来我们这儿吃吃,如果那牌子一挂,都知道这里面还间那啥 … …谁还来吃啊?为着您那半贯钱,没准把我们的生意做没了。”
    雪晴也不反驳,听老板娘象连珠炮一样放完了,才笑道:“二位误会了,我是做衣坊。”
    老板夫妇愣了愣,对看了一眼,老板问道:“您不是卖那个啥?”
    “不是。”雪晴摇了摇头,“您看这招牌能挂吗?”
    老板还没说话,老板娘一脸堆笑,“衣坊啊,成,衣坊当然能挂。”
    老板见妻子刚才一口回了人家,这眨眼功夫又说能挂,脸上有些挂不住,小声问她,“你不是说不成 … …”
    老板娘伸手到背后拧了他一把,老板吃痛忙住了口。
    雪晴和辛雨泽看在眼里,想笑,忍着,装着没看见。
    老板娘陪着笑,“每月半贯钱?”
    雪晴 嗯,了一声,“您觉得合适吗?”
    “合适,合适。”老板娘拿着抹布,拼命擦他们面前的桌子,“那移招牌的费用 … …”
    “我们出。”雪晴望了望他们那块摇摇欲坠的招牌,“我们去做招牌的时候,也帮你们重新做一块。”
    老板娘一听做新招牌,他们那块牌了实在旧得不行了,前些日子也就琢磨着要换,只是舍不得银子,一直拖着,“那得多少钱?”
    “我们帮您做了就是了,不用你们再给钱,顺便的事。”辛雨泽喝了面汤,放下碗,看看外面的雨也小了不少。
    老板娘和他相公交换了个眼神,眉开眼笑,“成,你们什么时候要挂牌子,跟我们说声就行。”
    “那谢谢二位了。”雪晴笑着站了起来,“我们这还要去赶着做牌子,也就不坐了。”
    老板夫妇忙将他们送了出来。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雪晴二人撑了伞沿着街慢慢的走。
    路过客栈,雪晴抬头望了望,二楼一间客房窗下有块空墙极是显眼,歪了头想了想,继续往前走了。
    子容刚洗了澡,一屋子的水气,伸手去推窗,让水气散出去。
    窗刚开了条缝,见楼下一个俊俏的女子正望着这上面想事,却是雪晴,整个人呆住了,也不敢再把窗推开,隔着那条细缝痴痴的看着她。
    他以为她拿了休书,定会愤然回太和镇。
    身边跟着两人,也不敢随便寻人打听,连周成贵都不敢现在联系,免得给他们惹祸上身。
    寻思着过些日子摆平了这两个跟班,回太和镇偷偷看看她。
    不想,她居然还在京城,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直到她身边的男子对她说了什么,才注意到陪她前来的二哥辛雨泽,暗松了口气。
    有二哥在,也不愁寻不到她。
        
    等她转身离开,才推开窗,望着她撑着伞的背影慢慢走远,直到看不见了,仍收不回视线。
    清晨阳光明媚 … …
    雪晴穿了件素白底子,撒花长裙,暗花高束腰抹胸,臂间缠着白色点金挽纱,挽了个坠马髻,也没戴什么复杂的装饰,只是发角上压了两朵小珠花。脸上不敷粉,干净清雅。
    站在阳光下看着别人挂招牌,不时比划着高低。
    辛雨泽本打算,帮雪晴招牌挂了再回太和镇,不想临时收了信,说山寨有急事,好生为难。
    雪晴不愿为自己的事耽搁了他,劝着他回去。他想想,挂招牌有师傅动手,雪晴只需在下面看着,也没什么难事,也就连夜赶着回了太和镇。
    小面食馆的两口子手搅着抹布站在门里张望,一脸的喜色。
    “这新牌子好,看上去醒目,大老远就能看到,哪象我们以前那个,黑麻麻的,走到跟前,还没认出是啥字。”老板娘拿手肘捣了捣丈夫。
    “可不是吗?人家开衣坊的眼光就是不同,人长得漂亮,做出的东西也漂亮。”老板望着那招牌,喜笑颜开。
    老板娘听他夸别的女人,心里不舒服,白了丈夫一眼,但有免费的新招牌换,又刚得了半贯钱,再说人家作招牌的匠人来钉牌子,喝的茶还是雪晴事先给了茶水钱的,这完全是不花钱的买卖,白白的挣,心情正好,也没跟他计较。
    看看自己小面摊的招牌,再看下面的秀色坊,总觉得这矮一点的位置反而更招眼,心里有点别扭。
    可是当初家说在上面,她非要调过来压在人家头上的,再说自家那块已经钉上了,不好再反口叫人家换回来,也只能这么着了。
    等那两个工匠从房檐上下来,雪晴递了茶过去,“师傅,辛苦了,这以后有修修补补的事,还得麻烦师傅。”
    工匠都是年青人,见雪晴和婉娘两个都是年轻小媳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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