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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悍妻的萌夫(种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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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秀才刚要辩解,就被周二姐抢了话过去。
  “是啊,小二哥,你可知道哪里有客栈有空余的房间?”
  小二摸了摸头,“我们大兴镇就这么点大,客栈有限,自然没有空余的……,不过我看着两位人很是和善,如果不嫌弃就住在我家里吧,钱不多,比起客栈那是便宜多了,还能分给你们小夫妻一间单间,噢,对了,还有热水可以洗澡,我看两位一路上风餐露宿的,想必很想梳洗一番吧。”
  余秀才觉得这么随随便便的跟着人去家里住有些欠缺考虑,起码客栈是开门做生意,知根知底的……,这种来历不明的住户,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是不是黑店?不过这小二给的条件简直太诱人了,价钱便宜一半不说,竟然还能洗澡,余秀才犹豫这会儿,却见周二姐眼神灼灼的期朝着自己望了过来,那渴望的目光比刚才吃绿豆糕时还要迫切,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的人心里实在是不忍心拒绝。
  “好吧,小二哥,您看什么时候领我们过去?”余秀才终于受不住周二姐那恳求的眼神,点头说道。
  “嘿,我叫许大,我现在就带您二位去。”店小二站了起来,嘱咐了一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几句话,便是在前面领路。
  等余秀才和周二姐站在那住户的门口,着实心里有些诧异,原因无他,这许大的房子竟然在远离小镇的一处偏僻密林的后面,一桩二层小楼孤零零的屹立着,透着些说不出的诡异感。
  许大见余秀才犹豫,便是笑着说道,“您别看我们这房子偏僻,里面布置的可舒服着呢,且还有好几位您这样的客官在,您不要担心咱们会黑你。”
  这话说的太直白,余秀才有些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大依然好脾气的笑道,“没事,我这里却是有些偏,客官有些想法不足为奇,现在咱进去吧。”
  刚进了院子里,就见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目光不善,仔细的打量了余秀才和周二姐几眼,“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许大忙上前拉着女子的手,“娘子,这都是咱的客人,你可别吓着人了,你放心,他们都是上京赶考的举人老爷,不是坏人。”随即又对着余秀才笑道,“这是贱内草娘。”
  草娘哼了一声,“什么举人老爷,一看就是穷酸样,不然怎么会住到我家里来,我可跟你们说,钱袋自己看好了,这附近小偷多,别是被偷了就找咱们,说咱们是黑店。”
  许大尴尬的笑,余秀才和周二姐却是对视了两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谨慎两个字。
  余秀才两个人被安排在二楼靠窗的一个房间里,屋内收拾的倒是干净,一张床,窗户下放着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简单的很。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床就一张,而且窄的很……,这晚上到底怎么睡?
  余秀才率先说道,“二姐儿,你睡床吧,我打个地铺就行。”
  要是往常,这种待遇对周二姐来说那是应当的,只是如今……,今非昔比,周二姐也学会为别人考虑了,她忙说道,“你身子骨弱,还是我睡下面吧。”
  估计要是周大姐看到如今这般谦虚的周二姐肯定是吓一跳了,这是后话,两个人争执了半天,无奈余秀才也头倔驴子,最后还是让周二姐睡在了床上。
  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顿饱饭,周二姐躺在床上只觉得生活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她想,原来她以前想要的一切不过都是虚幻的东西的,离她太遥远,而眼前的这些,温暖的床,干净的食物,还有一个品格高尚之人的陪伴,这才是能触手可及且让她心里踏踏实实的东西,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瞧着余秀才望去,见他看到自己脱了外衣,便是转过身子,此时一直都没有撞过来,她的心不禁动容了起来,以前觉得余秀才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假正经……,现在才发现,人家才是真君子,她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疤痕,无论她貌若天仙还是毁了容貌,都是一视同仁。
  夜色渐渐深了,屋外传来蟋蟀的叫声,周二姐睡的迷迷蒙蒙的,不知道怎么地就忽然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瞧,却是吓了一跳,原来窗口正站着一个人。
  “二姐儿,是我。”
  “余秀才?你怎么不睡觉站在窗口?”周二姐摸了摸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余秀才转了过来,朝着周二姐做了个噤声的表情,“我总觉得这家有点问题……,总是睡不踏实,刚刚听到有脚步声,我便是站在这里瞧着。”
  “啊!是不是黑店?”
  “还不知道,兴许是我想多了,二姐儿,你先睡吧。”余秀才放低声音说道。
  “那怎么行?”
  “明天还得赶路呢,你先睡吧,有事我会喊你的。”余秀才坚持道。
  周二姐听了点头,与其两个都熬着,还不如她先睡了,一会儿起来顶替他,这么一想便是老实的躺了回去,结果……,她倒是高看了自己,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好容易遇到舒服点的床,怎么能醒的过来?虽然她心里心心念叨,但是这一觉却是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早上,余秀才和周二姐下楼吃早饭,发现这一个晚上投宿的竟然有七八个居多,又想着昨天的怀疑,竟然不过是虚惊一场。
  看着余秀才敖红的眼睛,周二姐心虚的夹了快肉过去说道,“我没想自己这么能睡,竟然一觉睡到天亮,你怎么不喊我呢,看你脸色发白,眼睛也红了,肯定累的很,多吃点肉吧。”
  余秀才摇头,“是我连累了你,要是银子够多,也不会让你这么跟着我风餐露宿的,早就送你回家了,我又怎么忍心喊你起来。”
  这话说的周二姐心里暖烘烘的,比那些平日里她听了无数甜蜜的情话还要暖道心里去,“余秀才,说这些客气话干嘛,要不是你救了我,兴许我一辈子就活在那山沟沟里,过着昏天暗地的日子,连姐姐和爹爹面都见不到。”
  “那是应该的。”
  两个人说话这会儿,正好看见那草娘走了过来,一点不客气的说道,“两位,昨晚住的还习惯吧?先把房钱给我吧。”
  余秀才连忙点头,伸手去摸口袋,只是他这手不知怎地竟然是不听使唤……,好一会儿只觉得头晕眼花的,只来及的看到周二姐焦急的神情,就晕了过去。
  草娘诧异道,“不过就是收个房钱,怎么就晕了过去?难道想赖账?”
  周二姐顾不得草娘的冷嘲热讽,赶忙蹲下来扶着余秀才,刚接触他的身子就觉得烫的厉害,“怎么这么烫?”
  那草娘见了也是凑了过去,随即摸了摸余秀才的额头,“你家夫君这是发烧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几天的文……咳咳。明天开始恢复更新了。




☆、47将错就错

  草娘这个人虽然看着很是挑刺不好相处,但是做事倒也干脆;当机立断的让许大把余秀才扛回了房间里;又去喊了住在镇上的郎中过来。
  不过半个多时辰;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颤颤悠悠的在一个小童的扶持下走了过来,见了草娘说道,“你家这地方真是鬼的很,一连几天都是这发烧的。”
  草娘气哼哼的回话道;“呸;怎么不说,我家还走出过几个进士老爷呢,这可是福地。”
  那老郎中也不生气,嘿嘿笑着捋了下胡子就跟着草娘上了楼梯;他进了屋子就给余秀才把了脉搏,好一会儿才对一旁焦急之色的周二姐说道,“是伤风了,你家相公这几日定然是着急赶路了吧?身子骨太虚,又加上没休息好,昨夜吹了风,小娘子,你也不要着急,我开几副药给你,吃了就会好了。”
  周二姐忙点头,“您开吧,我去熬药。”
  那老郎中姓胡,似乎跟这个草娘很是熟悉,一边开方子一边调侃的说道,“我说,你家要是准备开客栈就老老实实的报备了官府,上个牌匾,这般偷偷的做生意,不怪乎很多客人都半夜宁可吹凉风也不睡觉,导致一个个都病了。”
  “你这老胡头,真是老了老了,越发不知道轻重了。”草娘怒道,“关你什么事!”
  那胡郎中捋了捋胡子,对着许大说道,“你家娘子可真是要好好收拾收拾了,当初要不是我怎么能让她活到现在?”
  许大见草娘气哼哼,忙在中间做和事老道,“娘子,当初也是胡老妙手回春救的你,你就不要这么斤斤计较了。”
  “呸,我才不要他用那下三滥的手顿救我。”说完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大无奈摇头,对胡郎中施礼道歉道,“让胡老您难堪了,我娘子就是那臭脾气,还望不要一般见识。”
  胡郎中把写好的方子递给周二姐,挥了挥手说道,“我要是被你娘子的话气到,早就气死不下几百次了。”胡郎中对着许大说完,又对周二姐,“你随我回去抓药吧,里面有一味药只有我们药铺里有。”
  周二姐担心的看了眼余秀才,许大会意的说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看着你相公的,你跟着胡老,速去速回好了。”
  “那就拜托了。”周二姐虽然不放心,但是也无可奈何,现在她脑子只想赶紧熬了药给余秀才喝,如今离着赶考的日子不过半月有余,别是这病给耽误了。
  等从药铺回来,周二姐就赶忙和草娘借了一个炉子熬药。
  周二姐从来没有这么焦虑过,只恨不得一个时辰变成半个时辰,药能马上熬出来,听着房间内余秀才痛苦的吟声,她心里也不好受。
  余秀才闭着眼睛,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四肢无力犹如千斤重一般,他知道自己这是病了,心里想着赶考的日子,却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正在这会儿,一个温热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随即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余秀才,是不是很难受?我这已经熬好了药,虽然苦,但是你要喝下去,我还给你买了些麦芽糖,很甜的。”
  余秀才浑浑噩噩的想着,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买什么糖……,不过想着麦芽糖甜滋滋的味道,心里倒是有了些期盼。
  被灌入的药汁又苦又涩,余秀才硬挺着喝了下去,随后他感觉到嘴里一甜。
  “快含住,这糖可甜了。”
  余秀才感觉到嘴里麦芽糖慢慢的融化,在嘴里形成一股说不出的甜味,只觉得刚才那些苦涩的味道冲散了一些,他多久没吃过糖了?貌似好像在三岁的时候?那时候他爹爹还活着,家境优越……,慢慢的他的思绪又迷糊了起来。
  看着再一次陷入睡眠的余秀才,周二姐松了一口气,又拿了木盆来给他打帕子降温。
  午后的天气有些闷热,周二姐给余秀才喂了第二次药就靠着墙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她似乎听到了余秀才痛苦的嘶喊声,她吓了一跳,很快就惊醒了过来,因为早上吃过药余秀才的烧都退了……,余秀才满面通红,额头上汗津津的,看着很是难受。
  “这是怎么了?”周二姐焦急的伸手去余秀才察汗。
  余秀才半睁着眼睛,眼神看着很是迷离,“不知道,就是觉得热。”
  周二姐急的在屋里走了几步,随即出去打了盆水给余秀才降温,只是这温度只有越来越高,而且让周二姐奇怪的是,余秀才看她的目光很是诡异……,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很灼热的神情,似乎她就是那他刚才吃的麦芽糖一样。
  “不行,不能拖了,我去找胡郎中。”周二姐当机立断的站了起来。
  周二姐刚刚走出院子就看到胡郎中迎面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焦急神色。
  “余夫人,你家相公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周二姐点头,“我正要去找您呢。”
  胡郎中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可怎么办才好。”说完就瞪了眼一旁的小童,“都跟你说过了,那药跟一般的葛根很是相似,别是弄错了,这下好了……,这家的郎君肯定是吃错了药了。”
  周二姐吓了一跳,她只听到吃错药三个字,“胡郎中,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吃错药了?”
  “哎,还是先让我去看看你家夫君吧。”胡郎中叹气的说道,那个小童听了耷拉这脑袋很是羞愧的摸样。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余秀才浓重的喘息声,好一会儿,胡郎中舒了一口气把手从余秀才的手腕上挪开。
  周二姐忙不失迭的问道,“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还好,药剂的分量不重,你家夫君还能受着……,不过,咳咳,这解药恐怕还需的余夫人你来。”胡郎中说道这里,红了耳根。
  “天杀的,你个老不死的,老娘早就跟你说过你那药会害人,这下好了!搞到老娘的客人身上来。”草娘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见到胡郎中就劈头盖脸的骂道。
  “这也是凑巧。”胡郎中讪讪的辩解道。
  “凑巧个屁,你个老不死的,早晚害人害己害到自己身上。”草娘愤恨的骂道。
  周二姐急的团团转,听着草娘骂胡郎中,心中越发的没底,好容易找到空隙问道,“你们别吵了,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要怎么办?”
  胡郎中捋了捋胡子,老脸一阵尴尬,“这个就是……就是……”
  草娘在一旁不客气的抢白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也有害臊的时候?”随即对着周二姐解释道,“你家相公其实就是中了□,同房就行。”
  周二姐立时红了脸,喏喏了半天说道,“有没有别的方子?”
  “这能有什么别的解药?有道是有,好像得去泡凉水,不过你家相公这身子骨现在能泡吗?”草娘诧异的问道。
  “是不能泡。”
  胡郎中又让小童把自己重新弄好的药拿了过来,“这是我重新配的,这次绝对没有抓错药,之前的药你就还给我们,这事是我们对不住你,这样好了,药钱我就不收了。”
  草娘看周二姐神思恍惚以为是担心他家相公的病,忙说道,“你放心了,我家相公也吃错过一次,要不是你这老不死的……,老娘又怎么会嫁到这里来,你只要同房就没事。”
  周二姐心想,你们说的这么轻松,要知道和我和余秀才可不是真夫妻啊!
  很快胡郎中交代了注意事项就回了药管,草娘也去忙了,只剩下周二姐一个人,她茫然的望着窗外心里七上八下的。
  难道真的要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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