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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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溟的嘴角恢复邪魅的表情,性感的薄唇勾起慵懒的弧度,冲她露出蛊惑的笑容。
“娘子,你昨天也有错!”
“啊?什么错?”
“你不该说你后悔了的,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她瘪了瘪嘴,小嘴嘟了嘟:“我以后再也不说就是了。”小脸心虚了。
“我从小到大,爹不疼,娘不爱,现在连爷爷奶奶也去了!”
她更心虚了,头顶好大一座压力山大压下来:“我当时只是害怕了,所以随口说说的嘛!”当时他气急了,她好害怕,如果不拿话来搪塞他,不知道他还会做什么让她恐惧的事,她怎知道,吵架的时候还要挑词?
“你错了吗?”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幽暗的眸子中闪过狡黠的气息。
“我错了!”她像做错事的孩子垂下了头。
“乖,我原谅你了!”他强忍住笑,一把把她的头拉到怀中紧紧的搂着。
这边两个人你侬我侬,你陷阱我,我陷阱你,甜蜜得让苏乔眼红,在两人情意深浓时,突然他温柔的坏笑,慢腾腾的挥动手中的匕首,在晏紫瞳嫩白的掌心中又划了一道口子。
“啊……”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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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谁?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秋天掠过,冬季来临,冬季的寒风,吹光了枝头的叶子,光秃秃的枝丫,赤。裸。裸的立在空中,让人不禁担心它是不是会冷。
北风呼啦啦的吹,划过门窗,吹得门窗发出惊悚的颤抖声。
人站在外面,呼出一口气,就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手伸到空气中,不一会儿,就会被冻得皮肤青一块紫一块。
像这样寒冷的天气,大多数人会选择待在屋子里或温暖的被窝里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冷了。
半上午时间,太阳斜挂在空中,带着一丝暖意的光亮透过薄薄的云层,给予大地一丝丝温暖,可那也是不够的,空气干冷干冷的。
就是这样干冷的天气,华城的大街上行人也少了许多,出来的人左一层右一层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缩在高高的衣领内,深怕会冻坏了。
不同于华城的大街,第二山庄却是热闹的。
一年一度的庄庆就要到了,来往不绝的有送礼的宾客,还有那些穿梭在人群中努力工作,想要多捞些赏钱的下人和丫鬟们。
夜北溟要处理庄里的生意,每日忙是焦头烂额。
这是晏紫瞳之前要求的,庄里的生意,他必须要亲力亲为,于是,庄庆的事情,便交由了晏紫瞳和柳红梢来处理。
七个多月前,被莫临海囚禁起来的莫临江,虽然被救出来了,但是柳红梢为了陪在柳千莹的身边,拒绝与莫临江离开,所以莫临江只得离开,据听说,在家人的逼迫下,莫临江已在四个月前,娶了一房妻子,柳红梢听到消息,虽然伤心失落,却也松了一口气。
在夜北溟处理商务的同时,庄里一些锁碎的事情,都是由柳红梢来打理,在这四个月里,柳红梢渐渐变成了一个坚强的女强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柔柔弱弱。
一个多月前,晏紫瞳用自己的血救了柳千莹,柳红梢对晏紫瞳由原本的感动到感激,现在已经升华为感恩,在照料柳千莹身体的同时,对晏紫瞳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虽说庄庆是由她们两个负责,实际她怕累了晏紫瞳,晏紫瞳刚要插手庄里的事情,就被柳红梢左一个叮咛右一个叮咛给赶走了,根本不想让她累着半分。
如今,临近年关,夜北溟的事情更多了,每天早出晚归,算算日子,他已经好几日没有跟晏紫瞳一起用过膳了,心里愧疚,找了一个日子,忙里偷闲,把事情丢给了厉扬和文俊,不顾他们的反对和哀求,就溜回了庄里来。
因是庄庆,庄里到上张灯结彩,到处喜气洋洋,枝头挂上了红色的彩带,红带随风飘荡,枯枝也变得鲜活了起来。
夜北溟换了便装,悄悄的从人群中经过,远远的便见大厅的门口,柳红梢叉腰指着门梁上忙着挂彩灯的下人大喊:“歪了,再往右边一点,不对,再往左边一点!”
颇有管理者的气势。
四周并未见到晏紫瞳的身影。
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夜北溟轻轻的走到柳红梢的背后,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开口。
柳红梢不耐烦的大声回了一句:“等一下,你们两个,把这个彩带也挂上去!”
她低头捡起地上的红色彩带递到了下人的手中。
夜北溟行事低调,行踪诡异,庄里并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下人只看到夜北溟拍着柳红梢的肩膀,身上又穿着便服,一时没认了他来,只扫了他一眼,便接过柳红梢手中的彩带,忙着往屋檐边上挂去。
温暖很低,柳红梢冻得脸红通通的,双手搓了搓取暖,待吩咐完,她才想到身后的人,赶紧转过身来,脱口便扯开了嗓门大声问:“谁找我,我……”
一双促狭的黑眸冲她邪魅的眨了眨:“二娘,是我!”
“咦?你怎么来了,刚刚怎么不叫我!”柳红梢呼出一口白气,懊恼刚刚没有回头,不对:“你今天不是在北城的吗,怎么……”
他不答反问:“小瞳呢?”
柳红梢“哦”了一声,一副“了解”的表情,很自然的笑开了提供答案:“她不在这里!”
“兰亭阁?”这三个字似乎也不靠谱。
“她也不在兰亭阁,我想……你在马厩应该能找到她!”晏紫瞳虽然顶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但她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人家都说,怀孕越到后期,就会越累,会喜欢躺在床。上,但是晏紫瞳可不,她厌极了躺在床。上,整天精力充沛,不是往这边溜哒就是往那边转转。
害得第二山庄一大堆人为她担忧,她却无事人般,我行我素。
“马厩?”夜北溟微眯起眸子。
看到一旁架子上的白色裘皮大氅,柳红梢眉毛狠狠的皱起,拿起大氅扔进夜北溟的手
上:“你该好好的管管她,这么冷的天,连大氅也忘了拿。”
果然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女人。
“谢谢二娘!”夜北溟二话不说,拿了大氅就要走人,准备对某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女人说教一番。
“等一下!”
“二娘还有事?”夜北溟心已经飞了,声调难免不耐烦。
柳红梢不好意思的垂眸,脸上有几分尴尬,艰难的开口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千莹,这几天她精神恢复了,一直想见你!”
“这个……”夜北溟为难的看着她:“二娘,你也知道小瞳她……当年就是因为千莹才会离开,我不想让她再误会了,所以……”
“我知道,我知道!”柳红梢赶紧解释:“只是让你去看看她,至于小瞳那边,我会跟她解释,还有,千莹知道她的命是小瞳救回来的,她说了,她不会跟小瞳抢你的!”
低头沉吟了一下,夜北溟觉得似乎可行,便答应了下来:“好吧,我抽个时间会去看她!”
说完,他拿着大氅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红梢话还没说完,张了张嘴,只能吃到夜北溟疾走的烟尘。
唉……走得这么急,千莹想见他,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
第二山庄·马厩
山庄内的马厩不是很大,养的都是山庄里高层的专用座骑。
晏紫瞳带回来的红马,也被送到了这里,只是……小白甚是不驯,养马的马夫,除了喂料和清理马厩之外,谁也不能靠近它,碰它那是更不得了,谁碰了它就要吃它一蹄,那一蹄,啧啧……能让人好几天下不来榻。
马夫哭着向厉扬汇报了之后,厉扬直接找了晏紫瞳,晏紫瞳哭笑不得,无耐之下,为小白刷洗和梳理的工作,就只有晏紫瞳来做。
每隔几日,晏紫瞳就会来马厩一趟,为小白梳洗梳洗,顺便为它洒点可以祛虱子的药粉,这样小白才能更健康的成长。
这一天天过去,滋长的不仅是小白,还有他们两个之间的主畜之情。
每当晏紫瞳的声音在马厩不远处响起时,小白便兴奋的扬声嘶吼,马身更是不安分的在马厩里转来转去,嘴巴更是愉悦的去解柱子上的绳子。
可惜……那绳子被晏紫瞳用了巧妙的手法,让它根本就解不开,气得马嘴里一直喷出白色的烟雾,嘴巴里的牙齿一龇一龇的,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充满了恼愤。
晏紫瞳身后跟着宋秋伊和小篆两个,她们两个小心的伺候着晏紫瞳,一路上,不知道重复过多少遍同一句话“夫人,我们回去吧!”
这么冷的天,八个多月的肚子,好大,整个一大皮球,她们两个深怕她会跌着撞着,一路上,一左一右的护着她,若是有人从旁边经过,她们两个还会神经兮兮的让别人停下,等晏紫瞳过去了才让别人继续走,霸道得简直是**。
目前,宋秋伊和小篆两个人正在阻止一辆菜车,晏紫瞳好笑的站一旁,眼睛的余光不小心瞄到一道黑影站在屋角处,正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她,似在审视,看不清五官,诡异得让人发毛。
她眉尖蹙起,下意识的要越过菜车去看那黑影是谁,谁知她才迈了一步,那黑影很快就在屋角处闪开,连个影儿也不见,只余下狂啸的北风肆意的刮起,刮疼了她娇嫩的脸颊。
那人是谁?
谁是色。狼
吼吼,亲们,求小瞳跟小溟家娃滴名字哇,男女各一个,根据哪个名字好听选取孩子滴性别,嘻嘻,要是都好听,偶就选择双胞胎。
·······
在马厩里的晏紫瞳是非常快乐的,拿着马刷温柔的为小白刷着身上的红毛,在梳理她额头的那一撮白毛时,非常亲昵的抚摸了一下。
得到了抚摸的小白,更是兴奋,鼻子里呼着气,张嘴伸出红通通的舌头就要去晏紫瞳的手背,这也是小白最喜欢做的事情,看到小瞳就喜欢在她的身上蹭蹭再舔舔。
突然两只有力的手背,攫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将她拉退,小白的舌头舔了个空,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般,嘴里发出呜咽声,一双硕大的马眼死死的瞪着抢它心爱主人的家伙,那目光里绝对的敌意。
夜北溟脸黑了一大半,在众多人的注视下,非常没气质的与马对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色。狼!”夜北溟狠狠的剜了那马儿一眼,双手仍然握住晏紫瞳的肩膀不放,坚决不放人。
小白看主人被人劫走,气愤的踢马腿,上前就要抢人,夜北溟更快速的把晏紫瞳拦腰抱起,并飞快的把晏紫瞳抱离小白的可触范围,气得小白拼命的咬缰绳。
“咬吧咬吧,这绳子可是专为你而做,不怕牙齿被膈断,你就使劲的咬!”夜北溟凉凉的说。
四周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被他们家庄主的气势给“煞”到了。
这个煞,果真让他们开了眼。
堂堂的第二山庄庄主,手中掌管了大半半月王朝的经济命脉,令世人敬畏、膜拜,黑道见其远之,白道见其拜之的夜北溟,居然会跟一匹马生气。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不会信。
那些马夫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把这件事拿出去打赌,稳赚不赔,哈哈哈……
大概是牙齿咬得疼了,小白终于放弃咬断绳子,下巴扬得高高的,马身不停的左右晃动,四只蹄子不停的跺着地面,干燥的马厩,马蹄踏起地面,扬起了大片灰尘。
“你再这样,我们可就走喽!”夜北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生气管个屁用,跟他抢人,这破马的功力还差了点。
难得见到夜北溟,晏紫瞳的眼里抹上一层喜悦,不等她喜悦,便又看到夜北溟像被抢了糖的孩子般,跟一匹马滞气,不由得觉得好笑。
夜北溟连番的警告,果然让小白静了下来,乖乖的站在马槽的后面,一双马眼委屈的瞪着夜北溟。
这表情,看了让人都感觉动容,连马夫和小篆、宋秋伊都觉得那马好可怜。
“你一来就跟马滞气,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嘴里吐出抱怨,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身子向他怀中倚近了些。
看着手臂上挂着大氅,夜北溟眉头一蹙,摊开手,把大氅裹在她身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嘴巴啰嗦个没完:“你说你,这么冷的天,不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又跑出来,真让人担心,还有,出来就罢了,大氅也不裹,若不是我突然回来遇着了二娘,还不知道这事,你就不怕冻病了,冻病了又要找苏乔那混蛋!”
一段话听完,所有人都有些懵,说到最后,总结出来只有一句话:出来一定要裹大氅。
她啼笑皆非,双手温驯的把双氅裹好。
他的手一握到她冰凉得小手之后,眉头蹙得更紧:“手这么凉,我们回去!”
“不要,我还没有给它洒药粉呢!”晏紫瞳赶紧出声制止,起码也要等她洒完了药粉才能回去。
“你还要在这里待着?”邪魅的笑容,噙着一抹阴鸷瞪向那只死盯着他瞧的小白。
“你不会连一只马的醋都要吃吧?”晏紫瞳手指着他的鼻子。
把她的手握住,搁在自己温暖的胸前为她取暖,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让她不至于太累。
这一细微的动作,让晏紫瞳甚是感动。
“是又如何?”他毫不犹豫的承认。
噗哧笑出了声。“它只是一匹马!”
“一匹色马!”夜北溟又瞪了马一眼理直气壮的吐出结论。
“色的是你吧!”晏紫瞳好笑的指着他的鼻子,马儿只是蹭蹭她,舔舔她的手而已。
宽厚的手掌霸道的搂她入怀,邪气的看进她清澈的瞳眸中,吐出的字眼异常露骨:“起码我会让你舒服!”
“胡扯!”脸一红,她羞得捶他胸口一下,他也不注意一下场合。
“难道没有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哪一次不是喊着还要还要?”夜北溟可不知羞耻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