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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官家小妾种田记-第32部分

小说: 官家小妾种田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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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歌低低道:“奴婢记得。。。。老爷似乎是不怎么做画的。”

    楚宁直直看了她半天,一字一字的说:“我父亲当然是喜作画的,你进府晚,不晓得罢了。现在可知道了?”

    青歌当日并未跟着去兰安寺,自然不知其中有何事,她只是觉得今儿这画有些蹊跷。现今见楚宁目光冷冷,忙道:“奴婢知道了。”

    楚宁将画死死拿在手里,心中恨恨。

    这会儿她若还想着人家能好心还她的簪子,那她就蠢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今天是七夕哟~~

    据说是单身的妹子今天都要出去狂欢哟~~

    所以,祝妹子们七夕快乐!乃们都快点去狂欢吧!

    巴嘎,这文自后天15号开始,除去周日,基本就都是日更了,咳咳咳。。。。。

正文  第46章 相帮?

    是夜。浣秋斋。

    楚宁躺在床上翻烙饼似的折腾了大半个时辰;霍地坐起身拾过那乳白色的卷轴。白日里因着燕瑾在;楚宁惊着一颗心忙着将东西收了,此刻却忽地想起下午看画时瞄见那画卷的下方似乎还写着两行字。

    在心中将季某人凌迟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楚宁下床去拨小油灯。

    外间的寒丫听见动静赶紧跑进来。楚宁冲她招招手,寒丫忙过来将小油灯挑亮;又取了件外衣给楚宁披上。

    乳白卷轴展开;寒丫在身后随楚宁看了半晌;低低“咦”了一声;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瞪眼睛指着那画:“这不是、这不是。。。那天在。。。”说到半路捂了嘴巴;有些歉意的看着楚宁。

    楚宁扯她一把;让她坐在一旁的小凳上自己对着画卷右下角的两句题词皱眉: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研究半天;得出两个字,——不懂。

    寒丫坐在一旁小声道:“小姐你看这画画的好细致,那会儿小姐的头上就没有那玉簪子了。”

    楚宁一看,还真是。心中不由又恨了几分。

    “明个去前院打听打听,日里七爷请了什么人来府上。”楚宁深吸一口气,跟寒丫吩咐。

    寒丫咬着嘴唇点头,有些担忧的嘟囔:“八成又是那个不知所谓的。这人脸皮可真够厚的,到底想做什么呀。”

    楚宁心里点头,寒丫说的对,的确不知所谓。

    她起身寻了几绺上好的丝线,又在梳妆匣里取了两只不甚显眼却精致的花钿交给寒丫,正色嘱咐:“重点要打听清白日里客人的身份。”

    沉吟了一下,补充到:“若真有上次你在满月宴上碰见的那人,便悄悄问问期间可有九小姐身边的丫头过去?”

    小寒丫一脸郑重的接受了这一光荣的任务。

    第二日晚饭的时候,小丫头满怀忧伤的回来了。楚宁一看她肝疼的表情就知道,燕瑾所说的“朋友”八成就是那个姓季的了。

    果然,等楚宁将人都支出去后,寒丫就垮着小脸道:“奴婢打听清楚了,昨个来了两位公子。一位是常来与几位少爷喝酒的孟公子,还有一位是上次与孟公子一起来赴宴的季公子。”

    孟谷阳楚宁是常听的,知道这位爷与燕家几个儿子幼时曾在一处玩耍,交情是不错的,而且上次寒丫在满月宴也看见过,当时便是与姓季的一起。如此,怕是不会错了。

    “可有打听清楚身份?”这人既能与孟谷阳燕瑾等人来往,身份应该也不低,况且这次能帮了燕瑾的忙,怕是有几分关系的。

    寒丫点点头:“奴婢听陆管家手底下的阿良说是在大、大理寺任职的,具体的职位便不知道了。”这大理寺是干嘛的寒丫自然不懂,天知道她回来一路上光念着这三个字了,生怕一个转身忘了去。

    楚宁却是心中一凛,这大理寺相当于现代的最高法院,现今直属皇帝。既如此,她老爹的案子势必最终要由大理寺来结了。。。。。楚宁心中立即凉了半截。

    ——这人定是故意的。

    寒丫又继续回禀:“奴婢打听了,昨儿没见九小姐身边的丫头去。也不知七爷他们是起了什么兴致,昨日里在外院的凉亭里吃了一中午的酒,一旁伺候的姐姐小哥儿们都是陆管家特指的,没有旁的什么人。”

    楚宁这下有点纳闷,难道燕婧那丫头不知道心上人来了?总不会是上次东西没送成,受了打击,真绝了那份儿心思吧。

    这次还真被楚宁蒙对了。季桓当日来的很是突然,燕婧又在后宅,等听下人说起时季桓与孟谷阳早离去多时了。

    当然,她就是知道了,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点什么怕也是个技术活。

    为此,燕婧寒着脸将她院里的丫头们连连骂了三天,第四天见到楚宁的时候尤未解气。

    “楚姨娘?”燕婧的声音意外的有点离谱,左左右右看了一圈,没好气的问:“楚姨娘没走错地方吧?!”

    楚宁也随着她看了一圈,然后问:“这难道不是九小姐的缇缃居?”

    燕婧被她一噎,立即跳起来喊:“当然是我自己的院子,楚姨娘又不瞎,院门口那么大的缇缃居三个字难道不认识么!”

    楚宁比她平静的多:“那就是了,婢妾就是来找九小姐的。”

    燕婧看她一眼,复又坐回到楠木小桌旁边,语气不无揶揄:“哟,楚姨娘找我作甚,你有事不是应该寻我七哥的么?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帮上你爹的事,没的像七哥一般,被爹爹骂个半死,还要如幼时一般受罚。”

    这话让楚宁微微一愣,她昨日里见过梓墨,那丫头奉她主子之名送了两盒点心过来,楚宁只当燕小七忙着,没忘心里去。梓墨也对燕瑾挨骂受罚一事只字未提,这会儿想想那丫头昨儿态度十分冷淡,楚宁一早习惯了,压根没注意。

    ——如今心里稍显愧疚,毕竟人家是因自己受的罚,她怎么也该问一句的。

    “楚姨娘还有什么事?”燕婧近日一直为再一次的错失良机气恼不已,心里正一千一万个不耐烦。

    楚宁看看一旁垂头受训的四个丫头,幽幽开口:“婢妾来找九小姐是想说去年秋天在兰安寺。。。。。”

    事实证明,这招很是管用,燕婧的脸色明显的变了变,一边抬手制止她一边冲罚站的几个丫头喊:“都滚出去吧!没见我这来了客人,一个个的还杵在这碍什么眼!”

    几个小丫头被骂的一缩,不过总算得了赦,立马低眉顺目的退了出去。

    看屏儿去将门关了,燕婧才转过来看着楚宁冷笑:“楚姨娘到底有何事现在赶紧说吧。”

    楚宁叹口气,忸怩半天才有些为难的说:“九小姐误会了,其实婢妾今日来只是偶然想到一事,特来告知九小姐一声。”

    燕婧上下剜了她两眼:“说”。

    “妾身听说七爷前几日请了两位客人到府上,一位是孟公子,还有一位,是季公子。”

    楚宁将“季公子”三个字咬得极重,并特特看了燕婧一眼,见她面上一红,才续道:“妾身今儿一早起来忽地想起当日九小姐曾在兰安寺“偶遇”一位礼佛的老夫人,婢妾隐约记得静安师太便是称其为季夫人的。呵呵,不知这位老夫人与七爷请的这位季公子可是凑巧正是一家?”

    其实如果燕婧冷静的想想,静安师太是根本没有提过那位夫人的夫家姓氏的,不过是楚宁私下猜测而已。况且姓季的又非只有一家,她厚着脸不认也就罢了。

    可她心中有鬼,又是个容不得别人说的性子,是以一听楚宁这话便急的恼羞成怒:“是又怎样?你打算告诉我七哥么。哼,母亲早有意让我嫁于季家,不过早晚罢了。”

    屏儿在身后忙拽了拽她家小姐的袖子,燕婧一愣陡然发现自己失言,忙立整脸色走到楚宁身边:“你敢说与旁人,我就叫七哥把你身边的小丫头卖出府去!”

    楚宁皱皱眉,随即倒笑了,她深深向下一福身:“婢妾说过九小姐误会了。婢妾今儿过来只是想与九小姐说四小姐的婚期便在下个月了,向八小姐提亲的人听说也来问了名。而九小姐您的婚事老爷夫人必会重之又重,人也会选了再选。

    当日里婢妾看出那位季老夫人对九小姐是十分喜爱的,况且夫人也是敬佛的,春来日暖,过阵子九小姐何不与夫人一起到兰安寺踏青上香?两位夫人都是礼佛之人,若“碰巧”遇见,定会十分投缘。”

    说白了,你燕婧看上人家没用,人家不上门提亲你总不好上杆子去找,那我便教你走另一条路。

    燕婧本就一直想着找个什么机会给母亲透透口风,现今听楚宁说的眼睛一亮,这样不但自然了,日后也少了多少麻烦。

    她心里早乐开了花,嘴上却还是问道::“楚姨娘作甚么如此好心,说吧,可是有事要求我?”

    楚宁心里吐了口血,面上期期艾艾:“婢妾父亲的事九小姐定也是知道的,如今情形,婢妾也不求父亲能安然无恙,此事若成,只求九小姐能美言几句,望季大人看您一丝情面,能给个从轻。”

    燕婧笑了,她最享受这种别人求她的时候,尊崇感和存在感得到了极大满足。

    “你脸面那么大,七哥不是都找过人家了么?我与那公子又不相识,怎的帮你?”语气明显有些羞涩,却又带着一丝欢愉。

    “婢妾知道,也自是十分感念七爷的。只是朋友之义有时毕竟不如。。。。来的亲近。”如意的看见燕婧脸上又是一红,楚宁直起了腰背。

    。。。。。。

    走出缇缃居的时候楚宁拍了拍手:姓季的,你既扰的我不好过,那姑娘我也给你找点事做。哎,她这也算是成人之美啦。

    此时此刻楚同学还不知道,她今日这不知聪明还是蠢的举动给她往后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一般在晚上10点以前。所以若是哪天有什么特殊情况没来的及在文下提前说,妹子们10点后就不必再等。

正文  第47章 技术活儿

    天夔年三月十九;春风暖窗;玉兰初绽。燕府里红绸高挂,红灯高悬;喜庆的气氛直蔓延到府内每一个角落。

    ——今儿是四小姐燕盈出嫁的日子。

    锣鼓喧天声中,迎亲的队伍已至。和煦的春光里;穆冬亭身着新郎装一马当先;那勃勃英姿让人们的眼睛都跟着晃了晃。

    这就是那穆家公子哟!

    这就是与燕家四小姐定了亲还能坚强的活到现在并暂时看不出有什么要嗝屁迹象的倒霉蛋哟!

    燕府中一票婆子丫鬟开始在心里偷偷乐开了花;另一票人却肉疼的摸摸自己的荷包。。。失策呀;赌输了。

    楚宁此时是属于心里偷乐那一票人里的;寒丫和青歌是属于肉疼的。。。。。某无良主子看着两个丫头皱成一团的小脸;阴霾了大半月的小心肝总算透了一丝亮;寒丫与青歌对看一眼;轻轻吁出一口气。

    自那日燕瑾送来一幅据说是楚宁老爹的画后;她们主子日日沉着一张脸。有时露出莫名奸诈的晓,有时又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寒丫更是不止一次的瞧见楚宁将画卷拿出来狠狠蹂躏,就差吐几口唾沫再踩两脚了,还好最终想必碍于那毕竟是“自己亲爹”所赠,那画卷才得以幸存。

    青歌看一眼楚宁垂着的眼睛,轻声说:“小姐累了不若去躺一躺吧,今儿起的早,这会子后院里想是在给四小姐摆姊妹宴呢,奶奶们都也聚到那去,小姐难得不用跟着,落得自在。趁着这会子小小姐也睡着,您歇歇。”

    楚宁想想也是,院子里除了青歌与寒丫两个另外的丫头婆子楚宁都支去前面凑热闹了。嫡女出嫁这等喜事下人们也都是有赏的,一般的丫头婆子们虽近不了前,但都想沾沾喜气,楚宁乐的清净,便也睁只眼闭只眼的随她们去了。

    楚宁刚站起身,就听院里有人道:“我可直接进来了,妹妹在么?”

    楚宁扭头顺小窗往外一看,竟是白锦。

    “白姐姐快进屋里坐”,楚宁迎到门口,白锦正也踏进来。

    “妹妹这儿倒是安静,底下的丫头可是都偷跑到前院看热闹去了?”

    “难得有这个热闹凑,我也不想拘着她们。”

    白锦笑笑:“妹妹倒是宽和。”

    楚宁拉着她坐了,青歌给两人泡了壶白片,白锦笑道:“七爷果然是偏心的,这白片是最清香的,怕是都赏到妹妹这了吧。”

    顿了顿却又自顾自地道:“妹妹性子温厚,带人也和气,七爷是该偏着的。”

    楚宁笑笑,淡淡说了句:“白姐姐便只管取笑我吧。”

    白锦看着她没吭声,楚宁也不再说话。

    事实上楚宁与白锦二人自白锦有了身子后,二人间一直隐隐有种默契,一种隶属同种身份关键时刻唱红白脸的默契。当然,这种默契的前提是沈芳菲打压她俩每一个人。这种打压在白锦怀孩子是尤甚,因此那时二人的统一战线建立的水到渠成。

    至于眼下嘛,楚宁想想白锦那至今仍不知能活多久的孩子,心中渐明。要说孩子现今也五、六个月了,可是不是便喘的厉害,尤其现在初春,更是容易闹毛病,前些日子楚宁去时,发现暮春轩里竟都不再养花草了。

    二人就这么静静将一盏茶吃了约两刻钟的功夫,白锦才开了口,她似乎也了解楚宁的性子,便不再兜来兜去,直接问:“妹妹可还记得当初‘仙草’一事?”

    楚宁心说我怎么会忘,嘴里却叹了口气回:“事情已然过去许久,姐姐今儿怎的忽提起来了?”

    白锦脸上有些歉然:“实不瞒妹妹说,当初之事我也是隐约知道的,可毕竟无凭无据,只能给妹妹送花示警,可还是晚了一步,倒叫那丫头反咬妹妹一口,累得妹妹受罚,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姐姐万莫如此,是我自己愚钝,未能早些明白姐姐的示意。若不是后来八小姐点明,我怕是现在还不知姐姐曾有心相帮。”

    说道燕敏,白锦目光闪了闪,但很快恢复如初:“时日虽久,我这个旁观之人仍是记得清楚,更何况妹妹深受其害。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七爷既如此宠爱妹妹,妹妹为何不。。。。。难道你能容了她对你所做之事?”

    楚宁看她一眼,用杯盖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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