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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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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珑搂着他,在他身上磨蹭着,嘴里还不时发出撩人的声音。
  黑衣人双目依旧喷火,不是欲火,是怒火。
  途经一家青楼,他将子儒丢入青楼,给老鸨儿扔了一锭银子,扭身搂着灵珑急掠而去。
  老鸨儿何许人也,一见这情形便知八九,连忙招呼了两个姑娘将子儒架入了房间。
  次晨,子儒醒来时,却见自个卧于暖账香塌,左右各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再看自个儿,也是光溜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两女人是谁?他不是和灵珑在一块的么?


☆、嫩嫩相公不好惹10

  昨夜他似乎见到一个黑衣人,后来便什么也记不清了,这是怎么回事?灵珑呢?
  一想到灵珑昨晚也中了春药之毒,心里更是大惊,她怎么样了?黑衣人是谁?是男是女?他掠走灵珑意欲何为?灵珑不会此时已被。。。一想到这儿他就撕心裂肺,不行,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他必须立即马上找到灵珑。
  跳下床穿衣,两位女子醒来,水藕般的手臂便缠了上来“公子,多陪陪人家嘛”
  子儒拨开她的手,厉色问“昨夜和我一起的姑娘呢?”
  女子给他抛了个媚眼,道“公子你可真坏,昨夜和公子一夜缠绵的姑娘不就在这儿么?”
  “我不是说你们”
  “不是我们那还有谁?昨晚公子来时是只身一人啊,再说,那有姑娘逛窑子的呀,公子不会是想不认账吧。”
  子儒心知问不出什么,便从袖袋中抽了两张银票扔给她们“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吧”说完如旋风一般离开。
  子儒从前没少来过青楼,可如今不同,他即将娶灵珑为妻,自当为她身守身如玉,若是让灵珑知晓他留宿青楼,还一次耍两,那他的“英明”形像还有否?
  他马不停蹄来到宋府,却没见到宋四德,据下人们说他一早便去了铺子里盘账,子儒心想,这像话吗?女儿出了此等大事,他还有心思盘账?
  再问小姐可在,下人却答正在后厅用早膳。
  子儒在奔往后厅的道上却想,女儿家出了这样的事还能吃下饭,着实少见,不过,是否也意味着她并没有被。。。
  却见灵珑正不停的往嘴里送着爽口小菜,大口喝粥,表情一派怡然自得,如从前一般无二,仿若昨夜之事从未发生一般,若不是子儒此时手臂上尚有绳索的勒痕,他宁愿相信那一切都是梦境。。。
  “灵珑”子儒上前唤她,勉强的笑着,唤她时那种绵绵情意减了不少,却增了许小心翼翼。
  灵珑老早就看到他,待他走近便招乎他坐下,脸上无一丝异色。


☆、花前月下1

  她正想好好谢谢他,昨夜发生那样的事,他竟然能将自个儿控制住,还带着她冲了出来,并丝毫不损的送她回府,感谢的话她不想多说,只想着快些嫁给他,吃了春药还能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世上有几个?她可得好好把握,再说,这不也为了他好么,只要她嫁给他,那南宫笑便不能再试图打子儒的主意,简直就是一举双得。
  “灵珑,你可安好?”踌躇了半天,他终于问了。
  灵珑眨眨眼,道“当然好咯,还没谢谢你呢,你自个儿也中了毒,却仍是为了保我清白毫发不伤的送我回家,你真真是伟大的男人”说着,灵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啥?他送她回家?还毫发无伤的送她回家?
  看来救他们的人并没有在灵珑面前露面“灵珑,其实昨夜救你的不是。。。”我字尚未说完,灵珑打断他,又道“子儒,如今你我已然历经花前月下,若你愿意,我想尽快嫁你为妻。”
  这这这,这是神马情况?
  求婚不是应该男人做的么,为啥灵珑说起来这样顺口?
  子儒顾不得想这么许多,顷刻被幸福冲昏了头,急忙拉住她的手“我愿意,我愿意”
  灵珑这时才似乎觉着有些不对劲,是她抢了子儒的台词还是子儒抢了原本属于她的台词?
  (我愿意)这样的词不该是女人说的么?
  宋四德回府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女儿要嫁慕子儒。
  他虽有预感,可这一切来得太快,他还没准备好,茫然若失跌入太师椅中,忆起与女儿一起走过的岁月,他禁不住泪湿衣襟,夫人去得早,与女儿相依为命的日子他已然习惯,很难想像在将来没有她这颗开心果的日将如何过,想着这偌大的宋宅,这锦衣玉食,却没有人再同他一起分享。。。
  灵珑来到前厅,见爹爹正偷偷掉眼泪,她顿觉这很稀奇,记忆中的老爹从没有哭过,在她初生那会儿,是他们最难过的时候,娘刚死,生意也失败,可老爹为了她,咬紧牙关挺了下来,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露出过悲伤,他总对着襁褓中的她说“小灵珑,有了你,爹爹就有了一切”


☆、花前月下2

  她时常忆起这些便会鼻头发酸,她可以对很多事情免疫,可对亲情,无论前世今生,她毫无免疫力。
  她揉了揉发酸的鼻头,将这股正朝上涌的酸气压下,朝老爹走去,偎在他的身边,如往常一般,和他聊聊时事,说说心声,讲讲笑话。
  每次老爹都会开怀大笑,可今次,他一直抹泪一直沉默。
  “爹,您这是怎么了?”灵珑开始担心,这太不像平日里的老爹了,这是出了什么事?
  老爹环住她的肩,道“灵珑,以后做了皇子妃可不比在家了,皇家规矩多,可由不得你胡来,随时随地都有着许多杀头的罪等在那儿。”
  灵珑没吭声,她这才想起,如果嫁给子儒,便要随他一同入京都,做皇家的儿媳妇自然没这么自在逍遥,也曾听说过皇家规矩繁多,就她这样的猴性子去做皇子妃还真是不太合适。。。
  最最不合适的是,她必须舍下老爹入京都,再相见之日遥遥无期。。。
  “老爹,我能不能悔婚?我不想离开老爹。”
  宋四德顿时哭笑不得,这丫头真是。。。
  “悔婚的事儿你想都不必再想,今日你应下了子儒的婚事,他定然已经派人送书信回京,待书信一到,皇上若是应允,你便是御赐皇子妃,若悔婚,便是死罪啊。”
  乖乖隆个咚,她这是揽了个什么烂差事啊。。。
  这个时刻,真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慕子儒正欢天喜地的准备送往京都的书信,如今皇上宠信他,定然会应允这门亲事,只要一想到数日后他即将迎娶宋灵珑的皇榜四处张贴着,他就笑得合不拢嘴。
  宋灵珑却是愁眉苦脸,在想些什么没人知晓,问也不说。
  而合悦楼的天字号房这两日也是大门紧闭,小二正急得慌,这位客官整整两天没出房门,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本想闯进去一探究境,可一想到他随身带的那柄长剑便胆怯了。


☆、花前月下3

  正和掌柜商议着该如何是好之时,这位白衣公子如从前一般风度翩翩而出“掌柜的,来盘包子。”两天没吃饭,饿得慌。
  正享用着这皮薄馅厚的包子时,临桌两位正喝酒吃菜的男人,他们的对话顿时让他脸色发黑。
  “你说这宋灵珑是何角色?这才几天的功夫,便能哄得咱爷递信上京,非她不娶了还”
  “谁说不是啊,镇西将军的女儿铁木兰对他示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从没见他放在心上,这回来了青华城不过数日便要求赐婚,足见这位姑娘手段了得啊”
  半只包子在他手里成了面泥,掌柜看得是心惊肉跳,真他这家伙突然跳起来将桌子掀了,再抽了长剑刺死几个人,那他这合悦楼就该关门大吉了。
  然而,他并没有如掌柜所想一般动作,只是静待着。
  两男人吃好喝好付了银子出门牵了马准备东行,却没发现他们身后如影随形的白衣公子。
  他们出了青华城,一路向东,途经一处小树林,他们合计着下马歇会,喝口水凉快会,好让马儿也缓口气。
  二人下了马,让马儿吃草,他们在大树下盘腿而坐,取出包袱里的水壶灌了两口水。
  两颗石子飞向他们后颈,二人口中清水自嘴角溢出,脑袋一歪,昏睡过去。
  南宫笑面无表情步步逼近,从一人包袱中取了信件,本想一撕了之,复又想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必须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他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不一会,他原本冰冷的俊面上浮出一丝笑意,口中喃喃“铁木兰,这回我可帮了你大忙了。”
  七日后,慕子儒一心期盼的皇榜终于发了,他在青华城的行踪也被曝光,前来贺喜之人络驿不绝,只是他有些纳闷,这些人怎么都称灵珑为铁姑娘?这是灵珑的别称么?
  刚一得空,他带上随丛上街欣赏皇榜,正兴高采烈之际,却见皇榜上赫然写着“皇帝召曰:三皇儿慕子儒已界适婚之龄,现将镇西将军之女铁木兰许配予,于本月十五完婚,愿二人永结同心,举案齐眉。”


☆、花前月下4

  啥?镇西将军之女铁木兰?
  这亦如晴天炸雷一般,炸得子儒白眼直翻,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是神马情况?
  子儒火急火燎将送信的二人绑来,问他们详细情形,送信二人因只是小角色,未能亲睹皇上真颜,只是听宫里的公公说皇上看到信时龙颜大悦,当即便下了旨意,说老三总算是开窍了,并于当晚在后宫宴请了铁将军一家,谕为家宴。
  子儒明白了,他们送去的信被人动了手脚,将宋灵珑之名改成了铁木兰,父皇早有心意要撮合他和铁木兰,意欲将镇西将军发展成自家人,便于将来能更好的辅佑大业。
  。。。。。。
  常言皇命不可违,更何况他这叫自作孽。。。
  一时没了主意,他想到灵珑这丫头鬼主意颇多,不如找她商量商量。
  来到宋府,却没想到宋府上下竟是一片喜气洋洋,虽说没有红绸红缎花,可下人们一派的喜庆,难不成她们以为皇榜上贴的是她们小姐的名儿,所以才这么高兴?
  子儒顿感羞愧难当,这这这,这叫他情何以堪?
  管家福伯远远瞧见他,快步走了上前行礼“见过三皇子殿下”
  子儒有些意外,之前宋府的管家就知道他是三皇子,也没见他这样正式的行过礼,他一直以为他是将自已当成自家人所以没见外,可现在。。。这又是神马情况?
  “不必多礼,平身”
  福伯起身,告诉子儒此刻老爷和小姐正在后院池塘喂鱼。
  福伯引他前往,途间,子儒试探的问福伯府里下人们因何这等高兴。
  福伯也掩不住面上的喜色,笑道“小姐说为了庆祝三皇子殿下和镇西将军之女的婚事,特意给我们全府上下的下人们加了工钱,并交待殿下如果来宋府必须礼数周全,盛情款待。”
  又一个晴天炸雷,原来宋府上下都知道皇上指婚一事,也知道新娘是铁木兰,可他们竟然都如此高兴,这是缘何?缘何?


☆、花前月下5

  灵珑与宋四德正端着鱼食喂鱼,灵珑笑眯眯的对着那一池正抢食的鱼儿说道“鱼儿啊鱼儿,你们今儿可算是沾了铁姑娘的光,这就算是给你们的加餐咯”
  宋四德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女儿,责怪道“今晨在街上看到皇榜时,老爹差点没被吓晕,本想瞒着你,那里晓得小梅这丫头嘴这么快,当时老爹真是担心呐。”
  “老爹,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男人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灵珑一派潇洒状,虽说还有些可惜,可她心底明白,高兴绝对多过可惜,通过这件事让她明白一个道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信什么日久定会生情的话,那人家生的是什么情?那叫感情,可结婚这事儿需要的是爱情,她之前从没有这样强烈的感受过感情和爱情的不同,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宋四德白她一眼,教说她不该这样口无遮拦,做为一个女子,应该深居于闺,出门着纱,绝不去某些不该去的地儿,比如青楼啦,赌坊啦,三教九流聚集的酒楼啦。。。等等,更应该学些女红什么的,将来嫁了人才不至于被婆家人挑刺儿。。。
  原来,宋四德一直知道她在暗地里的那些小动作,想来定是小梅做的好事。
  灵珑乖巧的笑着“知道啦,知道啦,以后我会学着点,行了吧”
  宋四德点了点她的鼻头,眉头皱了皱,道“也不知这慕子儒是怎么搞的,明明说情钟于你,喜欢的不得了,还说非你不娶,可如今,这才不过数日的功夫,怎么就,怎么就突然变卦了?”
  灵珑吐吐舌头,道“老爹,说老实话,他这一变卦你高不高兴?”
  宋四德难掩脸上的喜色,道“嘿嘿,自然是高兴的,只不过你的名声又更臭了点,将来也不知还会不会有人上门提亲。”
  “老爹,没人上门才好,谁稀罕嫁男人,一个人自自在在的生活多好,还可以陪着老爹,这张皇榜可真让我大舒了一口气”


☆、花前月下6

  “怎么讲?”宋四德疑惑问道
  灵珑不知为何,在此时却不想提起南宫笑,便道“我根本不喜欢他,只不过觉着做皇子妃很威风,后来又一想,皇宫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么好做的,规矩那么多,还要给人下跪,以后肯定不能常见到爹爹,更不能爱上那儿玩便上那儿玩,多无聊。”她胡乱瞎编着,却没想到这一句句一字字都入了前来拜候的慕子儒之耳。
  当他听到灵珑亲口说出对他没有感情之时,那无异于十个闷雷在耳边响起。。。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原来她从来没喜欢过他,原来,原来她从未真心想嫁给他。
  修长十指紧握成双拳,白晰的皮肤清晰可见暴跳的青筋。
  管家心知这会儿糟了,大小姐口无遮拦惹怒了三皇子,日后必定没有好日子可过,他快步上前禀报三皇子驾临,父女二人回身,却那里还有子儒的身影。
  管家告知父女二人三皇子听到的一切,宋四德当即便慌了神,这下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灵珑却不以为意,她虽与子儒相识不久,却知道他并不是恶人,应该不会为了这些事情迁怒宋府。
  合悦楼天字号房,南宫笑闲坐于太师椅中,端着香茗细品,眼神却极为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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