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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地主婆的发家史-第98部分

小说: 地主婆的发家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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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但没有大规模的使用而已,外人也不知功效。她将其用在开发水路上,算是“物尽其用”,绝对不会让人想到其他方面去。

    唯一难办的是,她还无权无势,即便贯穿了南北通道。这份巨大的利益链,怎么保护?不被人当成炮灰先驱,牺牲了才怪!少不得要托几个人一起。

    顾家是不能的。顾静媛认为傅胤之说得对,顾太后刻意对她们一家的好,是为牵制顾家二房。如果她们一家跟顾家二房同流合污,那顾太后还有什么理由支持她们?而没了顾太后,她们这些做过多年外性人的顾氏。算什么?

    八大世家,最强大的陆家因为陆安扬也隐隐变成敌对;安家因为顾静妍进宫。关系微妙最,顾静媛不愿意把希望寄托在妹妹身上,所以放弃;最合适的张家,没什么交情够不到,就算有了交往,恐怕人家有“战神”美名却未必是良善人。万一吃相不好想独吞,这可不妙了。

    思来想去,顾静媛对这些世家关系的弯弯绕绕闹不清,头都大了。她暗想,先别声张,等八字有一撇的再跟大伯父他们一起商讨吧。

    春去秋来,转眼又过了两个月。一年的孝期过了,除了顾祈恩和房氏外,底下人都换下了白麻布孝服,可以不忌讳穿戴了。这一日,秋高气爽,房氏在花厅里隔着屏风见几个外管事,两个算盘打得啪啪直响的管事娘子在算账。从日出算到日落,总算得出几个数字。

    “禀告娘子,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多了,风调雨顺,一亩地多收了三四斗呢。”

    房氏认真的看了,纤细的手指在账本上挪动,因为记录数字是一行一行的,过于庞大的少说要两三行呢。从上到下看完,房氏吃惊,“怎么多收了两千斤稻谷,反而比去年亏了几百两?”

    “这个,夫人,因为家家户户都丰产了。您没听过一句话‘谷贱伤农’?说得就是粮食收获太多,反而卖不上价钱。依奴婢的意思,不如这些粮食就不卖了,存着。最近小儿歌谣闹得人心惶惶,都说瘟疫之后要洪水。万一明年真的闹灾荒,手里有粮食,心里也不怕什么。”

    房氏摇头,“什么灾荒不灾荒的,都是小儿歌谣,当不得真。这么多粮食,怎么保存?难道再开两家亏本的粮食铺子?”

    “可以放仓库啊?”

    “仓库?那怎么行?在京城租赁仓库不是天天月月都要花钱了吗?”房氏一口回绝,心里上火急躁,喝了一口茶水,“上万斤的粮食,堆也堆成山了。怎么保存?万一下雨,被老鼠吃了,怎么办?还是早早买掉。”

    “夫人,现在卖掉,可不划算啊!”

    “哎,那怎么办?总不能留在自家里。且现在守拙和我的妍儿都要花钱。”房氏也知道现在在价格最低的时候出售,亏得不轻。但想到儿女,咬咬牙,“留下一小半,其他都卖了吧!”

    管账的人叹息一声,带着两个管事下去了。房氏揉了揉眉头,每次处理这些经济之事,就让她头昏脑涨。等等,她都这样了,那大女儿静媛呢?

    今年静媛才得了八百亩田地,不会弄得乱七八槽吧?

    想到这,房氏更加头疼了。

    她是无可奈何才把田契交给大女儿,可谁能料到,静瑛静娇静媙静姵她们所有人的,都被大女儿花言巧语哄骗了?如今元元掌控着八百亩田产,比她陪嫁的一千亩也不差多少了。

    不行,她得过去看看,万一陪得太多,少不得又从嫁妆中拿出银两来贴补贴补。

第六十四章 创业大计(下)

    介于近几个月跟翁氏的关系闹得不大愉快,房氏等闲是不会踏入金风送爽斋的。奈何担心大女儿胡作非为落下一大笔债,到头来还是要害得自己出,所以房氏再三考虑, 无可奈何之下,还是主动去了。

    正房小花厅内,翁氏正和女儿娴儿、侄女静媛说笑,桌面上同样摆放着厚厚的账本,不同的是没有屏风,更没有什么管事娘子逐条禀告。几个大丫鬟忙忙碌碌,有的烧水煮茶,清洗茶具,有的剪好了各色菊花,寻了各色的花瓶摆放,最后一个则忙着从食盒里拿出喷香的螃蟹,大大的张牙舞爪叠放在一块,同时倒了酱醋。

    顾静媛忙里偷闲,“螃蟹厨房还有好多呢,几位姐姐留一个在厅外值守,其他都下去尝尝鲜。”

    “那怎么好?奴婢等还要伺候夫人。”

    “咯咯,大伯母这里有我和娴儿呢。你们就放心下去,只管痛快一下午。”

    几个大丫鬟见翁氏脸上没有反对的意思,脸上露出笑容,福了福身子,一个个欢快的笑道,“那谢姑娘了。”说着,几个人退下去。

    少了外人,娘几个更轻松自在了。娴儿笑眯眯的指着螃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元元,你是故意的吧!”

    “啊?故意什么?”

    “呵呵,娘和我都喜欢吃螃蟹,可螃蟹性凉,不敢多吃。你故意叫人放了六个在,是不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吃四个!”

    顾静媛见堂姐用恶意揣测自己,不由得拍桌喊冤,“我哪有!八哥叫人送了一篓螃蟹,我不敢偷尝,全叫人送来到厨房蒸上了,为了什么?不就为让大伯父和大伯母常个鲜吗?娴儿。你太坏了,居然这样说我!”露出委屈得不得了的神色,然后爬在翁氏怀里,

    “大伯母,你看娴儿!”

    翁氏被不依不饶的小侄女闹得没办法,笑呵呵的,“娴儿,可不许欺负你妹妹!”

    “嗯,好!”静娴笑不可支,亲手拨开了蟹壳。将里面最精华也是最美味的蟹黄,送到最喜欢的妹妹嘴边,“诺。这个赏你了。以后不许说我对你不好。”

    鲜美的蟹黄一如口中,顾静媛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隙,开心快活的不得了,“嗯~~就知道娴儿对我最好了!”

    她手上也不闲着,拿烫好的黄酒敬给翁氏。又劝娴儿喝两口,压一压螃蟹的性凉。

    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幕,好似真正的一家人,亲亲热热,全无妨碍。

    房氏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她的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本来,生育了两个女儿的她,才应该坐在翁氏的位置。享受女儿的撒娇、依赖和敬爱。可现在,她的小女儿在皇家寺庙祈福——虽说未来注定不凡,可目前在寺庙里却是行动不得自由,吃穿都要受苦的;大女儿呢,更不要说。见面不吵起来已经算和睦了。

    房氏心里五味俱陈,有一些酸涩。也有一丝埋怨。她后悔的是当初不该丢下大女儿跟丈夫上任去,那样所有的孩子都跟在她的身边,也就不会造成母女之间隔阂了。

    反思是对的,可惜,她唯独没有反思本可以弥补的母女亲情,为什么渐行渐远。

    “大嫂。”

    “啊,是弟妹啊!”

    顾静媛还窝在翁氏怀里呢,以前翁氏也经常抱侄女——身为长辈爱抚晚辈,不是很正常的吗?只是这次不知怎么,竟然有股“抢人家女儿”的愧疚,轻轻拍了一下,“元元,愣着做什么?看到你娘高兴的傻了么?”

    顾静媛配合的露出规矩的大家闺秀仪态,跟着娴儿一起躬身福了福。

    望着礼节一丝不错的大女儿,房氏的心里越发苦涩难言。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小花厅是翁氏特意收拾出来的,雅致洁净,墙壁上挂着两幅山水花草画作,写意质朴,两张精巧雕花的方桌,放着插着菊花的对瓶,菊花天然怒放,姿态翩然。

    但房氏的目光,肯定是盯着一张方桌上的账本,而不是另外一张方桌上的螃蟹。

    “大嫂……也在算账吗?怎么不叫管事娘子过来计算呢?还是说,已经算好了?”

    因为害怕底下的账房弄虚作假,房氏通常都是让人统计了来,在她眼皮底下计算。同时分两拨人,就不怕出错了。

    她出身比翁氏高,比原先高家所有媳妇都高,嫁妆也不是一个层面的,所以不知道其他妯娌是怎么管家的。她没请教过别人,别人自然也不会来请教她。

    “管事娘子?呵呵,从娴儿元元年满九岁后,家里就没用过管事娘子算账了。”

    “啊?不用管事娘子算账?那是怎么……”后知后觉的房氏楞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惊奇的说,“大嫂的意思是?”

    翁氏十分自得的拍了一下静媛的小脑袋瓜,又欣慰的看着女儿静娴,“是啊,有她们两个呢!”

    “可是、可是?”房氏吃惊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出身侯府,年幼的时候也跟着先生学过算学。可惜,简单的还能应付得来。那么复杂的数字,又是涉及家产多少,岂能让两个小孩子乱来?

    “弟妹不会是怪嫂嫂吧?先时,嫂嫂觉得将来她们都要嫁人生子,自己会就不至于被底下的人糊弄,于是,随便让她们学学。谁知道她们都冰雪聪明,教了几天都学会了!而且越学越有趣,吵着闹着要我给她们账本子算。拿了旧年的账本给她们玩了几次,后来,索性所有账本一来,先给她们算去。这么久,没出过一次错。”

    房氏到吸一口气。

    从前在高家坡,翁氏手里管的就是上上下下一大家子。这个厨房要采买,各种菜肴瓜果;那个针线房要裁剪衣料布帛,各种材质,价格不等;还有主子下人的月例……林林总总,说不完的事情。现在回到顾家,事情更是多得不得了。怎么。难道大嫂一直是靠静儿和元元算账的?这怎么可能呢?

    但仔细想想大嫂对元元的偏爱……

    房氏以为自己知道了真相。

    房氏用崭新的目光审视自己的大女儿。

    她终于从酷似小女儿的大女儿身上看到一些闪光点。就说嘛,她和相公的女儿,怎么会一无是处!原来在算学方面有着天赋。

    她欣慰了,放松了。一直以来,沉甸甸压在她心头,生下一可能败坏顾家所有女孩名誉,无法无天、无视道德的子女的罪恶感,不说消散一空,至少减轻了好几倍。她甚至默默的在心头告诉自己,看吧。俗话说的对,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只要将大女儿精通算学传出去。那她作为母亲,也不是太过丢脸。

    房氏怎样也不会想到,顾静媛算学的本事可不是遗传自她和她的丈夫,而是从前世带过来的。

    既然大嫂都非常信任元元,房氏接下来的话就很好说了。问了一下婆婆那八百亩田地的收成如何,并观心的说自己有销售渠道,可以把粮食以不太低廉的价格卖出去。

    翁氏以为房氏是来跟元元和好的,笑着道,“不用的。今年收成太好,稻谷的价格太低。买不上价钱。元元让我把粮食酿酒了,过一个月估计就全酿好了,可以运送到京城来。”

    “啊?酿酒?这行得通吗?万一赔了怎么办!”

    房氏急急道。

    “放心。赔不了。元元酿的不是普通的酒,而是经过蒸馏后的米酒,非常甘醇。平洲喜欢这种酒的人不知多少。酿得再多,也卖得掉!前儿元元还建议我,给小姑子一家开个酒铺。上京城里喜欢美酒的达官贵人更多。”

    房氏如听天书,“这个。能行吗?可行吗?万一出了纰漏?”

    “能出什么纰漏啊?小姑子一家都是做过生意的,找个好地段的铺子,再寻一个可靠的掌柜的。至于酒——最多酿坏了,几坛子的话还陪得起。再说,今年米价便宜,酿坏了再买些粮食呗!亏不到哪里去。”

    房氏仔细问了蒸馏是什么?听说是元元从女人化妆用的“花水”得到灵感,从而想到把滋味平淡的酒液反复蒸馏,变成高浓度的辛辣液体,极受男人喜爱,不由得沉默了。翁氏随意的说“要是销路好,还要再买些粮食酿酒”,对她的刺激,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

    没多久,她就全无说话的兴趣,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怎么回的房里,都不清楚,默默的一个人坐着,悄然间,白天转为黑夜。

    次日,她急急忙忙让人把管事娘子叫来,粮食她不卖了!

    “什么,已经找到了买家?还签订了契约?”

    “是啊?夫人,不是您说越快越好吗?”

    “我说的?”房氏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想发火,可的的确确是她吩咐下的,只能忍着怒气,“那契约作罢!”

    “这怎么行呢?夫人,奴婢是寻了牙行作保的,如果不及时履行契约的话,要赔钱?”

    “什么?为什么要赔钱?你才签了一天,跟他们说说,这粮食有急用,不能卖了!”

    那管事娘子都快哭了,上万斤的粮食,几千两银子的大契约,你说不能卖,就不卖了?那还要牙行干什么?那还要中间保人做什么?可想而知,只要这回的契约作罢,那她将来都不用出去混了。以后她在外面的名声都完了!

    这个道理,她试图跟房氏讲。奈何房氏仔细计算了现在粮食的价格,又计算了一坛子酒的成本和销售的价格,稍微一推断,啊,原来卖掉粮食说少也要亏损几千两银子。所以,她怎么也不肯卖粮了——吃亏的事情谁敢!坚持不肯。

    为下人考虑,房氏的人格还没到那么伟大的程度。她内心里虽然觉得有些抱歉,害得管事娘子失去了信诺,但一个下人的颜面,失去也就失去了,比她丢掉几千两银子的利润,孰重孰轻,不消多说。

    房氏打定主意,这上万斤的粮食她可以尽数都用来酿酒,所得的利润……几乎可以想象,大儿子娶亲不用忧虑了。

    正当她含着美好的幻想,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管事娘子的要求,顾静媛突然主动了。

    她是跟翁氏一起到的。翁氏还是和善的温和笑容,说了一些家常话,随后才轮到顾静媛,

    “母亲!”

    依旧是端庄的行礼。

    房氏这会子心情太好,满脑子都是儿子娶亲的盛大场景,对顾静媛这个带给能换来金钱点子的大女儿,也多了几分善意,“元元啊,最近身体还好吗?”

    顾静媛努力忍住翻白眼的欲望,开门见山,“听说母亲的嫁妆田产丰收了。足足几万斤的粮食,可是真的?”

    “呵呵。几万斤夸张了,但有两三万。怎么了?”房氏笑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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