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妃难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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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我双方的士兵,见到了气势锐不可挡的白雀,有种双腿发颤的感觉。
那就是传说中的白雀大将军!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虽然不会排兵布阵什么的,但叫她上场打架,白雀是底气十足。
穿越过来快一年了,她三天两头跟人动手,打架起来可谓得心应手,而且她的武艺是越来越厉害了,所以,不管对手是谁,她身上都会显出一股压倒性的气势。
邢宽是刚从牢里出来的人,即使以前在战场上再勇猛,也敌不过白雀。邢宽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另有打算。
“白雀将军,若非你在高原王面前提起邢宽,今日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对此邢宽深表感谢,今日不与你动手。但这仗我们还得打,就让我手下战将出马!”
邢宽说完,怕白雀不同意似的,迅速策马退回本阵。
哼,怕跟我打,还找这么多借口!
白雀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长枪,指着对面的将官,放声说:“你们谁先上?或者一起上,我白雀都奉陪!”
“白雀大将军,在下戎栝,失礼啦!”对面出来一骑人马,马背上是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战将,许是年少轻狂,他率先冲了出来。
多好的一个小青年,可惜了,他要挑战的对手是白雀!两边观战的人,都不由为他叹息。
十年前白雀开始上战场的时候,他还是个玩泥巴的小男孩,而十年后的白雀,不仅没有因岁月的推移而变弱,反而是比以前更强了。
耶拓号称高原第一猛将,都曾败在白雀手下。看着眼前的小青年,白雀根本不放在眼里。
“戎栝,我劝你还是想好了再出来,在我出手之前,你还有退回去的机会!否则,我决不会手下留情!”
戎栝被白雀狂妄骄傲的话激怒了,举枪无畏地说:“生死各安天命,不必下手留情!”
说完拍马冲向白雀,横枪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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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手过了十来招,就可以看出戎栝明显不是白雀对手,身处下风,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
“去!”白雀大喊一声,一枪往戎栝身上刺去。
眼睛一个小青年,就要丧命与自己的抢下,与他无仇无怨,白雀有点于心不忍,稍微犹豫了一下。
只那么犹豫一下,一枪刺偏了,枪头从戎栝的心脏位置,偏移到他的肩胛上。
戎栝痛叫一声,没有死拼到底,趁机打马掉头,飞快跑回本阵。
白雀没有去追,对面又跑出来一骑人马,那人一脸胡子,看不出长相,他招呼也不打一个,冲过来就出招。
这个大胡子比那个小青年耐打一些,但打了十几招,眼看就要被白雀压制,他虚晃一招,迅速拍马后撤,往本阵跑去。
白雀正要去追,又跑出来另外一个。
如此反复打了几个回合,白雀总算领教了,什么叫做车轮战!
对面再有人冲出来,白雀不打了,调转马头,也回本阵,换人上去。
本以为九仙城的将官能应付一两个敌将,哪知一上场没多久,就让人给挑了!
白雀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楚烈夺得九仙城之后,窝在这里按兵不动,要等白雀来找他!很显然九仙城的将士疏于训练,拉到战场上充充场面是可以,但真要狠打起来,只有送死的份!前几天苏寒屡战屡胜,那是邢宽的战略问题,结果苏寒不就一败涂地,损失惨重,自己差点都回不来。
“雀将军,马上功夫,随风也略晓一二,请让随风替你出战。”
正在白雀看着带出来的几位战将犯难,不知该点谁出战时,随风策马到她跟前毛遂自荐。
随风武艺如何,白雀很清楚,他出战的话,她是很有信心能打赢的。但是随风并不是她的属下,而是七星坊桑璞少主的人,桑璞派他去保护哥哥桑乐,也就是玄乐王子,玄乐又让他来跟随白雀。
“随风,你这番好意,白雀心领了!但这打仗的事情,是我与楚烈有约,与你无关,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白雀看着随风说。
随风却不这么认为,自从在王都,白雀与丹凤在屋顶上喝醉那晚,他就开始对白雀感兴趣。桑璞少主得知有杀手追杀玄乐与白雀一行,随风是自动要求南下去暗中保护玄乐王子的,后来玄乐王子又让他跟随白雀,他是求之不得。
一路走过来,经历了数次生与死的厮杀,随风对白雀的情感更深了。
这种情,好奇、仰慕、追随夹杂,但不是爱。
随风一笑:“雀将军,你说的话,随风能理解。但要说这仗与我无关,我不认同。随风跟随雀将军,从弥峦城走到高原,在心里早已把雀将军当成朋友。倘若雀将军不嫌弃,就让随风以朋友的身份助你一臂之力。”
话说到这份上,白雀不能再拒绝。倘若她不让随风出战,就是不拿他当朋友。
“那你多加小心!”白雀嘱咐了一句,下令击鼓助威。
随风没有穿戴任何盔甲,一身劲装,也不使长枪,就拿着自己的长剑,拍马而去。
“喂,你那边没人了是不是,出来一个舞剑的花拳绣腿江湖小辈,连身装备都没有!”对面的战将大声嘲讽。
随风还是一笑:“是不是花拳绣腿,你我过两招就知道!”
对方手里拿的是长戟,随风手里拿的是长剑,对方本是马上的战将,随风学是地面上的刀剑功夫,两人相对,随风就处劣势。
V45…心头刺痛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开始交手,随风在马背上,却如在地面一般灵活。
打了几个回合,随风已了解到对方的招术和力度,对方长戟刺来,他用剑去压住,同时身子一翻,腾空而起,一脚往对手脑袋上踢去,那战将躲闪不及,避开了头部,却被踢中肩膀,一个重心不稳,跌落马下。
长戟被随风的剑挑起,飞出两米外,紧接着,剑尖便指向那战将的咽喉。
“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小看行走江湖之辈!”随风冷声说。
九仙城的士兵见敌将翻身落马,被随风的剑抵住咽喉,便一拥而上,用绳子绑了,拉回本阵来。
“还有哪位将军要上场,随风在此恭候!”随风再次跃上马背,向敌方高声喊到。
邢宽远远看着随风,这才想起来,那随风当时与一个小孩和一个大个子一起被关押在天牢,白雀就是去天牢看他们。
又有一位战将上场,打了一会,照样被随风打败,幸亏他及时逃回本阵,免于被抓俘虏。
有随风接替白雀上场,邢宽的车轮战术不管用了,只得先收兵回去,再想别的计策。
这一战,双方互有输赢,抓到的俘虏,楚烈没有杀掉,而是严厉审问之后,关押起来,又不小心让他们给逃走了。
逃回去的战将,像邢宽报告,说九仙城内空虚,前几天的激战之后,守军剩下一万人不到,其他的都是老弱病残,不堪一击。
九仙城天天挂免战牌,不打他们就出来,一打就退回城内,紧闭城门不出。邢宽原想把他们引出来,一点一点的计划落空。
如此耗费十几天时间毫无进展,高原王不悦,限邢宽十天之内,拿下九仙城。
看着摆在城门外的几台大炮,白雀扬起了嘴角,看样子是要来真的了。那几台大炮很不错,一定要拿到手。
“开城门,迎战!”白雀一声令下,城门大开,士兵如潮水涌出。
整就一场混战,双方也不搭话了,九仙城的士兵冲出去之后,直接冲往敌军。
炮响声声,九仙城的士兵被轰得血肉横飞,损失惨重,很快败阵逃回城内,而邢宽的火炮,紧追不舍,直到城门外,用炮轰开了城门。
城内喊杀震天,烟火四起,邢宽在城外看着正得意,准备亲自杀进去,突然里边飞出一名战将,满身是血,跪倒在邢宽面前:“报邢宽将军,我们中计了!城内尽是埋伏,我们的攻进城中的军士,已伤亡大半。”
“撤!”邢宽大喊一声,果断下令撤军。
还没回到大营,就见大营处浓烟滚滚,喊杀声震天。
楚烈领着一大队人马,抄了邢宽的大营,一把火烧红了天。
就在九仙城天天挂免战牌的时候,楚烈乔装改扮,出了九仙城,调集了一支军队,及时赶回。
邢宽想回去抢救大营已来不及,况且身后从九仙城也杀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白雀。
邢宽的军队虽然人马是楚烈和白雀的加起来两倍多,但慌乱之中,首尾不能兼顾,被二人夹击,只得往西南方向败走。
这一战,九仙城大获全胜,缴获的兵器无数,还有大批粮草。
这一战之后,楚烈军队的名声大噪,迅速占据高原之地的东部的九仙城一带,正名为东楚军。
邢宽带来的十万大军,被杀得落花流水,最后只剩两万多人马,退守九仙城西南方向而去的小城岗林。
白雀终于在战场上,看惯了血与货,看惯生与死。
每当她穿上铠甲,就有种莫名的悸动。她想,那不是她在悸动,这份悸动,是来自体内的另一个白雀。
东楚军开始反守为攻,往西向珞城进发。
前面是岗林城,邢宽死守岗林城,同时请求支援。
东楚军在岗林城外扎营,开了个军事会议,当务之急,就是在楚冰王的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岗林城。要拿下岗林城,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强攻。
岗林城并不是要塞关口,易攻难守,没出三天,就被东楚军拿下,邢宽在混战中,被乱箭射死。
过了岗林城,就是停风塞。停风塞是一道关口,易守难攻。如果拿下停风塞,东楚军便可长驱直入,直达珞城。
楚冰也深知这一点,把明关的军队调往停风塞。另外,从沫城分一半兵力出来,去镇守金临关,把金临关的军队调往珞城。
之前邢宽死守岗林城,请求支援却未有援军,原因是楚冰根本不去理会岗林城,而是把兵力调往停风塞,巩固停风塞的防御。
部署完毕之后,楚冰亲自前往停风塞,督阵指挥。
想到很快就会见到白雀,楚冰的心,阵阵刺痛。
始终,她把他当成敌人,站到与他相敌对的位置,在她的心里,对他只有恨吗?
起初,他对她,只想征服,只想占有,而占有之后,却仍不能把她征服。她就像一匹无法驯服的野马,脱离世俗的束缚,任随自己的意志驰骋。此刻,他居然想她,就像思念一个远方的情人。他再不能否认,他早已对她动了情。
“白雀,我的王妃……”楚冰手里拿着酒杯,仰望着星空,低低叫唤。
脑海里,全是她的画面,她的倔强,她的冷硬……还有她在梦里哭泣……
“王,夜深了,明日还要赶路,请休息吧。”赫薇依旧跟在楚冰身边,看着楚冰因为白雀而颓伤的样子,她的心,也在阵阵刺痛。
白雀逃走那天晚上,赫薇终于成为她的王的女人。但仅有那一次,她得到了他。
此后,一切都像不曾发生过,即使她的王多看她一眼,那目光里,也没有一丝情意。
赫薇恨白雀,为什么那个女人,能轻易得到王的心,却无情地把他抛弃?
东楚军中,白雀连打了两个哈欠。
满天的星斗,明亮耀眼。她手里拿着一壶酒,跃到一颗树上,靠着树干,一个人喝酒,仰头望天。
她已经得到消息,楚冰亲自来停风塞督战。对于楚冰的到来,白雀心里烦躁,她不愿见到他。想到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的心就阵阵刺痛。
曾经发誓,要亲手杀了他,但她心底清楚,即使他站在她跟前,她也下不了手。
V46…夫妻成敌
青春,一去不复返。
在最美丽的年华,爱过,幸福过,伤过,痛苦过,得到过,失去过,想要而得不到,遭遇而不想要……一切,在最美丽的年华发生,一切,随最美丽的青春逝去,无法挽留,再也回不去……此时,摊开双手,感觉一无所有。
人未老,心已沧桑。
今天,是她三十岁的生日。才三十岁,她感觉自己已经老了。
白雀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落寞,这种落寞,或许只有经历了人生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之后,却两手空空、一个人孤单的人才能体会。
背靠着树干,喝着酒,以往尙炎给她过生日的景象浮现在脑海,只是,现在想着,是那么久远而模糊……
恍惚之间,感觉到所有经历过的一切,以及现在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她在醒不来的梦境中……
她又喝醉了……
身子一歪,她从树上落下,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
“白雀,你喝醉了。”楚烈看到她迷蒙的眼睛说。
“我知道,我喝醉了。”白雀冲他一笑。
楚烈要放开白雀,白雀却一把搂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
楚烈没有回答,他不知道,也无需回答。
白雀幽幽的说:“我最想的是,像这样,抱着爱我的且我爱的男人,靠在他的肩膀,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抱着她心爱的男人,头靠在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闭上眼睛,感受心中的平静。而他,有力的臂膀坏绕着她,给她温暖而安心的感觉……
“我可以暂时借给你靠。”楚烈微微一笑。
“你不是他!”白雀推开了楚烈,迈着飘渺的步子,走回自己的大帐。
楚烈摊开双手,叹息一声。
他也想,搂着一个他爱的且爱着他的女人,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只是,那女人已不再,爱去了,情逝了,一切都化为云烟。
营帐中,白雀拿出笔记本,在上面胡乱写了几行字,为她的三十岁生日做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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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已是敌人。
终于,烟尘滚滚之中,楚冰与白雀,看到了彼此的脸,却无法看清对方的眼睛。
楚冰一袭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