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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重生之女儿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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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先德道:“我也正想着把新买回来的那两盆‘十八学士’献给殿下。”
  微娘抚掌笑道:“没想到我竟和窦大人想到一处去了。我那两盆茶花,一本‘满月’,一本‘红妆素裹’,本以为算是不错了,窦大人这里竟有‘十八学士’?”
  窦先德捋着胡须,脸上微有得色,道:“是小女前几日在花市上偶然得到的。”
  果然不出微娘所料,那窦琳并不敢跟窦先德说实话,说明是跟微娘斗气买的,只能说是偶然得到。
  如果窦先德知道内情,必不会当着微娘的面这样显摆。
  “我这表兄,爱花如痴,对茶花颇有些心得。我的‘满月’和‘红妆素裹’都因着他的关系才买下来。既然窦大人这里有‘十八学士’,不知能否让我们一饱眼福?”微娘笑问。
  窦先德一摆手,指着阳光最充沛的一处道:“你们看,那不就是?”
  微娘依言走过去,绕开高低错落的几盆,果然见到那日花市上卖出的“落地秀才”正在阳光中摇摆。
  虽然心中已经知道它们并非“十八学士”,微娘却仍旧摆出一副大开眼界的模样,啧啧赞叹。
  倒是沈杀在一边不言不语,双手抱臂,微微露出不屑模样。
  窦先德听了微娘的话,得意得很,转头看到沈杀的模样,不由一怔,心下不快,开口问道:“沈杀,看你的模样,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第 75 章
  依着沈杀的性子;是纯心想让窦琳吃个大亏的。
  所以当初他眼看着窦琳买下假的“十八学士”;却绝对没有出言阻止。
  他觉得良心上完全没有过意不去的感觉。又不是他逼着窦琳买的,也不是他设下的圈套让她钻;完全是窦琳自己非要横插一杠子买下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要说他做了什么,他唯一做的事情无非就是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罢了。
  谁也没规定他必须要时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
  就像现在窦先德问他,他同样觉得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只是大姑娘这次拉着他来,他再愚钝;也明白她并不和窦府交恶。
  她甚至有意无意地悄悄向他透露了一下万一窦先德把那两盆茶花献上去会有什么后果。
  或许能蒙骗得了一时;但这世上精研茶花的并非沈样一人;早晚窦先德会因了这个而获罪;到时候流放还是小事;说不得会因为冒犯皇家尊严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皇家的事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他不在意窦家人是死是活,不过他在意大姑娘。
  既然大姑娘希望他能解释一下,他就干脆说明白好了。
  想到这里,沈杀干脆地将“十八学士”的鉴别方法讲了一遍,比那天和微娘说的还要细致,别说站在他面前的是窦先德,就算是个几岁孩童,也完全能听明白。
  窦先德按照他的办法仔细观察了那两盆茶花,脸色沉沉地似要下雨一般。
  照沈杀的说法,这两盆茶花不但不是“十八学士”,还是那种令人觉得十分晦气的“落地秀才”。如果这两盆花送给普通人也就罢了,真相大白后最坏的下场不过是两家人交恶。可是“祝福”当今太子、国之储君“落地”的话……
  后果可想而知。
  一时间窦先德后背上冷汗全都冒了出来。
  那种从刀尖边缘走过的恐怖感觉让他连白白付出了近二十万钱都没心思去追究了。
  窦琳那个无知女儿!差点做了一件连累全家的愚蠢事情!
  窦先德毕竟世事经得多了,从这件事上一转过弯来,先是想着此次欠了顾三思一个大大的人情,第二个念头就是……顾三思此来,必是跟茶花有关系,说不定当初女儿就是因为这两盆花跟他结了梁子。
  虽然微娘努力想让自己的来访显得自然,但窦先德在太子府中呆了这么多年,能成为太子宾客,自然是个人精,从后往前一推想,就察觉到了其中不对的地方。
  也幸亏面前这个后生是他向太子举荐过的,如果不是这样,换一个人,说不定就因为痛恨自己的女儿的做法而袖手旁观这场弥天大祸的发生了。
  窦先德越想越气愤,吩咐身边的人道:“去把琳儿叫过来。”
  窦琳很快就来了,见到花房里还站着微娘和沈杀,她的脸上不由显出一丝错愕。
  虽然她自己不在意世俗规矩,可她爹却是最在意这些的,很少让她在府里见外男。如今突然把她叫过来……她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
  难道是前几日抢花的事情泄露了?
  一想到这里,窦琳恶狠狠地瞪了微娘一眼。
  不过两盆花而已,这个男人就这么记仇,居然还巴巴地跑到府里和爹爹告她的状,她决定记恨他一辈子!想让她答应嫁给他?做梦去吧。
  只是,接下来窦先德说的那番话让她傻了眼。
  她买的竟然不是“十八学士”,而是“落地秀才”?
  怎么可能?这茶花看着这么漂亮,而且当初那卖主也说得振振有辞地,怎么可能是假的?
  对了,一定是顾三思这个臭小子!他看到相中的茶花被她抢去,心中不服,这才故意找了个理由来,就是想让她被爹爹训斥一通。
  窦琳越想越不服气,开口嚷了起来:“凭什么?凭什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爹!他是故意的,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你对我不满,想让你责罚我!他是在挑拨!”
  “胡闹!”窦先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三思和你无怨无仇的,挑拨你干什么?”
  “谁说无怨无仇?他记恨我那天抢了他的茶花买,这才跟你告状的!爹,那天这小子也相中了这两盆花,如果是假的,他会相中吗?再说了,就算真是假的,他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都过了这么久才来说?”窦琳不但没有收敛,声音反而越来越大。
  窦先德一股郁气直冲上头顶,微娘走上前两步,双手作揖道:“窦姑娘,之所以那天没有当场告诉你,是因为在下对茶花其实并不精通,这些‘十八学士’的鉴定方法,都是在下的表兄后来告诉在下的。表兄当时只是有些怀疑,不敢确定,想再细看看那两盆花,没想到姑娘就先出手买了下来。后来表兄越想越不妥当,在这几天里查了好几本古籍,基本能确定那两盆‘十八学士’并非是真品,又听在下妄自揣测说窦大人有可能将那两盆茶花献给太子殿下,这才催着在下赶过来向窦大人报备一声。”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窦琳却一个字也不信,只望着她喘粗气,眼睛中的目光好像要把她活活吞下去一样。
  “你不就是想娶我吗?”窦琳嚷着,“你死了这条心吧!为了娶我,什么手段都使了出来?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茶花是假的,你这些话本姑娘一点儿都不信!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她还想再说什么,窦先德已经气得脸皮发紫,挥手让旁边的人将窦琳拉了下去,又叫人嘱咐妻子,将窦琳关在自己的房中一个月,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如果一个月之后还拒不认错,就继续关下去!
  处理完这些,他望着微娘歉意地道:“三思,小女实在是顽劣,委屈你了。”
  微娘却不以为意。前世的窦琳是什么样子的她心里很清楚,更何况窦琳还误以为自己处心积虑想傍上窦府这棵大树,偏偏这个被人宠坏的千金看上的是沈杀,能给她好脸色才怪。
  “不妨事,不妨事,”微娘笑道,“窦姑娘这也是……直率了些。”她顿了一下,才勉强找到一个比较好的词去形容窦琳的性格。
  窦先德叹了口气,道:“是老夫平日太忙了,对她疏于管教,这才让她越大越不懂事了,无法无天起来。”
  两人说着话,窦先德道:“我们也不能一直站着,先去花厅那边吧。”
  虽然顾三思和沈杀在他看来都是后生,但毕竟两人刚刚帮他避过一场大祸,因此他不但没端什么架子,语气还比平时更柔和一些。
  几人一起说话,后院里王太太已经听过下人们传的口信儿,知道自己那个愚蠢女儿定是又惹了什么事,就打听了一下,没想到下人们竟然告诉她,前几日买进府里的那两盆茶花据说不是真品。
  王太太吓出了一身冷汗。
  窦琳骄纵,不知轻重,她却不是这样。能坐稳窦府大太太的位置,她自有眼光和手段。
  那两盆茶花要做什么用,窦先德不止一次和她提过。本来她也觉得,用两盆极品茶花做贺礼,既不显得张扬,又绝对不寒酸,简直太好不过。
  没想到那竟是“落地秀才”!
  就算自家夫君再受殿下宠信尊重,一旦这种预示太子即将“落地”的事情曝出来,窦府也绝对没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她急忙换了身衣服,扶着大丫鬟的手去了花厅。
  窦先德正在和微娘说话,听到妻子来了,不由颇觉意外。
  微娘和沈杀刚刚站起身,就看到王太太满脸是笑地走进来道:“妾身听闻大人有贵客,正巧府里做了几样拿手的点心果子,就奉来让贵客尝一尝。”
  微娘心里明白,定是刚刚的事情让太太知道了,于是她亲自来用这种方式替窦琳赔罪。
  其实她根本没把窦琳的无礼放在心上。
  虽然同是女人,但是两人的定位不同,窦琳再鲁莽,早晚还是要嫁人,注定了只能成为后宅中的一个女人;而她……脚下这条路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弄不好,说不定嫁人生子这种事情就会和她的上辈子一样无缘。
  “夫人客气了,实在是在下和表兄冒昧来此,还望夫人恕罪。”微娘文绉绉地道。
  “说什么冒昧,你们两个英雄少年,又前后对窦府有几次恩情,算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呢。”王太太笑着说。
  所谓的前后几次恩情,大概指的是之前沈杀于受惊的马车上救下窦琳以及这次假茶花的事情吧?
  几人又客气了几句,王太太毕竟是女眷,很快就退了下去。
  沈杀却对她叫人端进来的几盘点心起了好奇心,每样都尝了几个。
  微娘见窦先德微有苦恼之意,心下一转,便知道原由,她笑道:“窦大人不必烦恼,在下家中还有两盆茶花,虽然不像‘十八学士’那样名贵,倒也算是上品,不如就叫人搬来这里如何?”
  窦先德不由一怔。
  他确实因为时日近了,除却那两盆假“十八学士”,再没准备什么凑手的礼物,如今想起来不觉头疼,没想到微娘竟然玲珑剔透至此,不但看出了他的心事,更大方地表示可以将自己的礼物转送给他。


☆、第 76 章
  窦先德虽然器重顾三思;但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轻率地把近二十万钱换来的茶花轻易毁去。他先是从宫中请了专门侍弄花草的花匠过来;让他们看一看这两盆茶花的真伪。
  花匠们并不是精通百花,可刚好其中有一个偏爱茶花;平时对这方面琢磨得深入些,他仔细看过之后,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两盆茶花,确实是落地秀才。
  顾三思的话是真的。
  他替窦府避开了一场灭门大祸。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窦先德却仍旧觉得后背隐有汗意。
  太险了!
  他当即命人将那两盆茶花毁了。
  花匠还没出府;就有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人送了两盆茶花过来;送花的人递上来的帖子署着顾三思的名字。
  窦先德急忙出去;却是几个小厮模样的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一见到窦先德出来,就立刻躬身施礼,显然受过良好的训练。
  再看他们旁边车上那两盆茶花,乍一看,都是白色的大花,细看却有细微的差别。
  那酷爱茶花的花匠看到这两盆茶花,不由眼睛一亮,凑上前细细地看着,不时地微微点头。
  “大人您看,”那花匠忍不住道,“这一盆便是‘满月’,虽然这满月粗看是大白花,可您看到没有,这花瓣上却有些黑色的斑点?”
  窦先德看了看,果然如他所说。只是那黑斑并不显眼,不细看的话看不太出来。
  “这黑斑,就是月宫中的桂树了。只有满月的时候,我们看月亮,才能隐约看到点儿月宫的形貌,比如说这月桂树。这茶花大而圆,饱满如中秋之月,花瓣上又映着桂枝的影子,因此才有‘满月’之名,”他说着,又对第二盆茶花开始讲解,“至于这一盆,如果小人看得不错,应该是叫做‘红妆素裹’的。”
  这两盆茶花的名字,窦先德早先在微娘那里便听说了,只弄不清哪盆对应哪个名字,如今见这花匠说得头头是道,显然对茶花所知甚多,心里多少放下了心。
  有三思和宫里的花匠在,想来这次的茶花总不至于再出什么事罢?
  “您再看这一盆,虽然同样是大白花,可是同样并不是纯白,而是在白中透着些红斑,这就像是一个美人儿刚刚涂好了胭脂,看上去别有一种风情,因此才起名叫做‘红妆素裹’。”花匠道。
  窦先德满意地点头,送走花匠后,便吩咐下人们将那两盆茶花好好地送到花房里去。
  他则转头到了后院,去了正房。
  王太太正在美人榻上斜倚着,见他进来,忙起身坐正。
  他摆了摆手,王太太便对正在捶腿的小丫鬟道:“去,给老爷倒杯茶润润嗓子。”
  小丫鬟应声出去了。
  窦先德坐到榻上,王太太见他脸色轻松,笑道:“今日老爷可是有什么好事要说?”
  窦先德道:“送给太子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王太太一怔。
  府中虽然也有些积蓄,但说到奇珍异宝却根本没有。就算把她当年的嫁妆拿出来,同样摸不出什么适合给太子当贺礼的宝贝。
  同时,这礼物还要名贵,又不能打眼,想想就让人头疼。
  自从知道那两盆“十八学士”是“落地秀才”之后,窦先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她知道他并不全是因为那花出去的二十万钱,主要还在于要送的礼物没有着落。
  没想到今日竟然解决了。
  “老爷当真是厉害,转头就备好了。”王太太笑道,“不知道老爷这次备的是什么?”
  窦先德叹了口气:“还能是什么?茶花呗。幸好三思不但心地善良,为人也坦率,回去之后就让人把他买下的那两盆茶花送了来,不然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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