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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锦绣善谋-第5部分

小说: 锦绣善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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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消消气,都是儿媳的不是。”沐如锦委曲求全,奈何徐氏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沐如锦这身月白色的衣裳是徐氏的禁忌,自出事一年多,无人敢在徐氏面前身着月白色衣衫。而此时此刻,这个她十分不喜的儿媳竟罔顾她的感受,她怎能不怒?

    谁能想只是如平常一般运送货物,自己最心爱的二子,也是她毕生的希望竟这般不明不白的身死。反而是那个贱人的儿子只是受了重伤,如今却已痊愈。

    徐氏不止一次的想,会否是自己五子觊觎世子之位而害了二哥?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在世人眼中优秀的庶长子。只是,自己二子身死,只要五子还在,这世子之位总也轮不到一个庶子来坐。

    她甚至没有听过苏衍的解释,便武断的认为是苏衍为了爵位兄弟相残,对苏衍又是何其的不公?

    沐如锦将徐氏心里的想法摸得透彻,心中不由冷笑。即便二哥优秀,她这般想法也实在是偏心了些。

    最让沐如锦愤怒的是,徐氏竟然到今日也不知苏衍已身中寒毒,终身不能近女色。

    她只以为苏衍受了些轻伤,即便是中毒也是些不痛不痒的微毒,她已认定苏衍为爵位杀兄,自是不会为自己留下终身难以愈合的伤势。而所谓的伤势,不过是苏衍为掩世人之口而做的一场戏而已。

    沐如锦眼中杀气一闪而逝,只因低着头所以无人发现。

    此时的沐如锦,对于苏衍心中存了份同情。摊上了这样是非不分的母亲,便是他大大的不幸。

    见过苏衍,沐如锦自然知道,二哥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苏衍学武、经商,一切的一切均是为了将来能更好的辅佐二哥,这样的人,又怎会兄弟阋墙,互为残杀?

    沐如锦对于徐氏的印象已经低到了零点。特别是看着脚下滚动的佛珠,她的眼中一片冰冷。

    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上次是点心,这次是佛珠。同样的把戏却想羞辱她两次,当真认为她沐如锦是泥捏的不成?

    心中想着,面色却是更加委屈了一些,神色有些慌乱的说:“佛珠断,乃不祥之兆。秋荷,快去准备热水,让母亲沐浴更衣,去去晦气。”

    “是,少夫人。奴婢收拾完就去。”徐氏不开口,秋荷也不敢自作主张,只是,古代人多迷信神鬼之说,听沐如锦如此说,便是徐氏心中也是有些紧张。

    “你快去,这里有我。此事不可耽搁。”沐如锦亲自低身将佛珠捡起,小心的放在手心。

    “是。”秋荷看了徐氏一眼,见徐氏点头,便匆匆的去了。

    沐如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转身看了看周围,见没有其他人,便将捡起的佛珠小心的放在桌上。

    “母亲,儿媳为您倒茶。”沐如锦不动声色倒了杯热茶。因为茶是秋荷刚换来的,水还是滚烫。

    “母亲,请喝茶。”沐如锦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氏发黑的脸色,心中却越发的开心。

    徐氏看着沐如锦与之前的委屈完全不同的神色,心中不快又加深了一层。

    见沐如锦手中茶水热气滚滚,徐氏实在是有种想将茶水尽数泼在沐如锦身上的冲动。

    沐如锦身负读心异能,对于徐氏心中所想自然一清二楚。也不得不感叹,如此苛刻恶毒的婆婆,也幸好前任是怀着目的嫁来侯府的。若非是七两海棠太过重要,怕是以前任的性格,早就将这死老太婆收拾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徐氏下意识的就想接下沐如锦手上的热茶,但沐如锦却巧妙地躲开了,而之后所发生的事,却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

    茶水顺着衣摆滑落,茶色的水渍浸入衣裳之中,灼热的温度刺激着皮肤,让人疼的忍不住叫出声音。

    “你。。。你这是做什么!”徐氏哪曾想过沐如锦竟敢胆大包天的将那一杯滚烫的热茶泼到她的身上,心中还未从此事的震惊中缓过气儿来。

    “做什么?自然是给母亲敬茶。请母亲好好享用。”沐如锦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眼中凶光烁烁。

    谁说做人媳妇就得忍气吞声?谁说面对苛责就要委曲求全?

    她沐如锦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为何要拿给他人糟践?

    别说苏衍他没有残杀兄长,即便是杀了,又如何?

    若苏衍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这侯府之大,他还用顶着废人的名头被人看轻了整一年?

    无非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罢了。就凭苏烨威那副花花架子,以苏衍的武功,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直接夺位岂不更好?

    何况苏衍若能找到西域冰丝蟾毒这等奇毒来做一场戏,那将这侯府上上下下都毒死岂不更是绰绰有余?

    想必,以苏衍的智商与隐忍,便是骗过世人也并非难事。

    沐如锦冷冷的看着一脸惊怒的徐氏,眼中寒意更甚。虽然她与苏衍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但在外人眼中,她就是苏衍的妻子。

    夫君受了冤屈,她这个做妻子的,焉有无动于衷之理?

    何况,一味地委曲求全,她要如何在这逍遥侯府站稳脚跟?


正文 第十章大不敬

    锦瑟被沐如锦的举动吓了一跳,万没想到自家少夫人竟然如此大胆,竟将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到了侯夫人身上。

    若此事被人得知,自家少夫人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隆庆自立国以来便是以孝为先,即便父母公婆再是苛责也断断不能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只是,锦瑟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到此等情景,心中除了短暂的惊惧外竟没有多少不适。

    许是这一年见少夫人如履薄冰的在这侯府中挣扎求存心有不忍,也许是见少夫人无端溺水差点魂归西天心有不忿,总之,见侯夫人如今的狼狈模样,她心里竟生出一丝解气之感。

    见事已至此,锦瑟立刻警觉四周,并小心翼翼退出门外,替沐如锦望风,以便若是有人来了,也好提醒沐如锦早想办法。

    沐如锦自是能读出锦瑟内心所想,也对这比她两岁的丫鬟颇为满意。只要锦瑟忠心于她,她自不会亏待,对于自己人,沐如锦向来大方。

    不再去想锦瑟的事情,望着眼前满眼怒气的的徐氏,沐如锦笑意如春风拂面,深深的刺痛了徐氏的眼睛。

    “你竟敢如此大胆!你可知你如此做法会被世人唾骂!”徐氏手指着沐如锦大声呵斥。

    “母亲不必生气,气坏了身子便是儿媳的不是了。”沐如锦眼底划过一丝冷芒,面色却依然带笑,说:“也多亏母亲将王嬷嬷遣到了老夫人处送什么芙蓉桂花酥,更是多亏了母亲想羞辱儿媳故意弄断佛珠,让儿媳可以支开秋荷。怪只怪母亲刻薄恶毒,却又怕什么仙佛鬼怪,否则,当着他人的面儿,儿媳又怎敢造次?”

    “你这是大逆不道!不愧为江湖之人,竟如此不懂规矩!”听着沐如锦那牵强的说法,徐氏怒火中烧。

    她年轻之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即便如此,她嫁来苏府后也是侍奉公婆从不敢怠慢。她如今也一把年纪,见过恶毒之人,却从未想过有一天竟会被自己的儿媳欺上头来。

    “大逆不道?是又如何?”沐如锦全不在意徐氏指责,只是满眼含笑,说:“母亲倒是谨守规矩,可如今却落得何等下场?”

    徐氏听沐如锦指责之词,顿时脸色煞白,心中怒意横生。

    可沐如锦完全不给徐氏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母亲原是堂堂徐国公府嫡出的小姐,想要什么样的优秀公子不可以,偏偏千挑万选,选上了父亲这等花花纨绔。为此与徐国公府断了联系,母亲可曾后悔?”

    徐氏想起自己大婚只一月有余,侯爷便将其他女人领进府来百般疼爱,却全然无视自己,心中顿时冷若冰霜。

    “堂堂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下嫁侯府,为此不惜与娘家闹翻断了来往,最后却被一个贱妾踩在脚下,母亲你不觉得您活的失败吗?”

    “你!”徐氏虽心中充满怒火,却无法反驳沐如锦的话。只因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挫败感。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您是正妻,她是贱妾,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婢罢了,可母亲竟如此疏忽大意,让一个贱妾先行生下了庶长子。”沐如锦语气中充满了讽刺,继续道:“堂堂国公府的嫡出小姐,自小养在深闺,即便不曾见过大世面,莫非连脑子也养没了?我便不信以母亲这等身份,自小就没有被教过后院的生存之道?还是说,孙姨娘当真如此厉害,连母亲这等规矩之人也奈何不得?”

    徐氏听到孙姨娘三个字,立刻双眼冒火,全然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与端庄。只因孙姨娘是她心头大恨。

    她抢走夫君疼爱,多年在侯府之中耀武扬威,全然不把自己这正妻放在眼中。更加可气的是,侯爷竟也由得她胡来,却从不怪罪。仿若她是死人,是不存在之人一般,不舍得分出半分疼爱与她。

    这是她毕生耻辱,如今却从儿媳嘴里吐出,她心中越发难受,怒意也越发旺盛,道:“你竟如此逼迫于我,也不怕世人耻笑吗!”

    “我为何要怕?若世人真要耻笑,也是耻笑母亲的无能与愚蠢!”沐如锦冷哼一声,接着道:“孙姨娘不过一市井小户之女,论样貌,比不过母亲,论才学,比不过母亲,论家世,更是望尘莫及。便是一个样样都比不得您的贱人,竟能将母亲这个身份高贵的千金小姐压在脚下无法翻身,当真是让人好笑。”

    “母亲,若非您无能,又岂会有让侯爷宠妾灭妻的机会,若非是您愚蠢,又怎会放着徐国公府这显赫的娘家不用,以致被欺凌至斯?若然您动动脑子,又怎会这么些年在侯府之中竟找不到致那贱人于死地的机会?”

    “你闭嘴!”徐氏被沐如锦说的浑身颤抖,紧握的拳头显示着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沐如锦又怎是寻常之人,她既敢大逆不道的喝骂婆婆,又怎会被两三句话就吓住了口。

    只见沐如锦一步步靠近徐氏,几乎是脸贴着脸,嗤笑着说:“若母亲只是无能也便罢了,毕竟苦点儿累点儿也是您自己的事,却不想,您的无能不仅害得自己无法翻身,竟还连累的后代子孙也不得安宁!”

    “你这是什么话!”徐氏被重新逼回椅子上坐下,说:“我看衍儿娶了你这样的夫人才是最大的不安宁!”

    “母亲如今倒是伶牙俐齿,当初怎不见您对孙姨娘如此硬气?”沐如锦满脸的厌恶,说:“二哥身死,夫君残废,若非是你胆小无能,又怎会有如今这般结果?您斗不过孙姨娘便罢了,竟还让她的儿子害了你自己的儿子!”

    “你是来替苏衍当说客的?你以为我会信?”徐氏心里一个咯噔,各种念头全都冒了出来。但先入为主的观念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苏衍?母亲的称呼还真是生疏,夫君好说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您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如今二哥出事身死他乡,您竟宁愿信那个贱人的儿子也不信自己的亲生骨肉,母亲这份愚蠢,儿媳好生佩服!若这就是您所谓的规矩与风度,那儿媳只能说,儿媳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沐如锦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冰冷。

正文 第十一章倒打一耙

    “少夫人,王嬷嬷带着老夫人往这边来了。”锦瑟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与沐如锦对了个眼色,便重新关上门,立在了门外。

    即便是她站在门外听着少夫人与夫人的对话,也是额头冒汗,这话若是被老夫人听到,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我倒是要看看,待会儿老夫人到了,你要如何解释!”徐氏冷哼一声,看向沐如锦的目光冰冷异常,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

    “解释?儿媳从不喜欢向人解释。”说着,沐如锦拿起之前秋荷端来的茶壶,将那滚烫的茶水一股脑的直接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原本娇嫩吹弹可破的皮肤因为茶水的温度立时变得通红,沐如锦咬着牙忍住没有叫出声音,只是正在颤抖的手却告诉人们她现在是在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

    “你这是做什么!”徐氏为沐如锦的所作所为惊心不已,她似乎已经明白沐如锦这样做的原因所在。只是,她有些不相信,这个人怎会这样的决绝?竟是不给人半丝缓冲的机会。

    “若不这般做,儿媳又怎能冤枉母亲虐待儿媳?”沐如锦毫不避讳自己的目的,面无表情的解释着徐氏心中的疑惑。

    “你以为老夫人会信你?果真是江湖草莽出身,不懂规矩,只是,你身为女子,莫非连为人媳的本分也忘了?”徐氏被沐如锦气的有些血脉不通,脸色一会儿绿一会儿紫,好不精彩。

    “本分?”沐如锦眯着眼,将茶杯摔碎,冷笑道:“父母疼爱孩子也是本分,但母亲似乎也未尽到您该尽的本分,那您又是以何立场来指责儿媳未尽本分呢?”

    沐如锦不给徐氏开口的机会,目光灼灼的盯着徐氏的眼睛,笑说:“你我之间,不过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的不是。”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徐氏指着沐如锦说不出话来。

    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儿媳,对人狠,对自己更狠,竟是半分余地也不曾留下。她怎就忘了这个沐如锦出自江湖,而江湖人哪个不是野蛮人!

    她开始有些头疼,莫不是这个她万分厌恶的儿媳非要一生都与自己对着干不成?

    “母亲不要生气。一切都是儿媳的不是。是儿媳不懂规矩,冒犯了母亲。母亲要打要罚,儿媳绝不敢心存怨恨。只是,望母亲保重身体,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母亲惩罚儿媳就好,千万不要伤害了您自己。若母亲有半点闪失,那儿媳便是罪该万死了。”只见徐氏还在气头上的工夫,沐如锦却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磕头磕的咚咚作响,额头上都已经泛了些淤青。

    “你。。。你。。。”徐氏愣愣的站在原地,心说从前怎的就没发现这人如此的会做戏,竟将自己也绕了进去。

    “够了!何事如此吵闹,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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