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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藩王的宠妃--第97部分

小说: 藩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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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但下一秒,他也跃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匹马,默不作声地追了上去,他神色冷峻,他虽然忌惮她,可王既命他保她性命,即使是要死,也不能让她在东胡境内死了,丢了王的颜面。
  轻尘早料到莫会追上来,也不在意,进入东胡境内,她凭借记忆来到那片幽谷,这一回来,她已经明显感到了此地的阵形之复杂,甚至暗藏着杀机,看来弓青虽张狂,却也不得不谨慎起来了。
  下了马,漆黑的夜空根本伸手不见五指,小白鼠大人很识相地跳到了地上,在前面带着路,怪石荒岭,黄沙凸丘,这些奇异的幻像轻尘连管都不去管了,只一心一意地跟着白驹走,这一回白驹兴许是体谅轻尘,也或者是因为弓青所布阵势的确是棘手,速度比上一回慢了许多,轻尘跟在后面,并不觉得有丝毫费力,只是耗时多了一些。
  四周忽然变得森冷了起来,轻尘有预感,是离那里越来越近了,耳边奇怪的声音也渐渐地消弭了,看地势,似乎是正在往下走,视线所及之处越来越黑,即使是想点火折子也是行不通的,她腕间的玉镯子又像上一回一样开始发亮了,勉强照亮了脚下的路,此时脚下已经是一片阶梯,白驹吱吱叫了两声,跳回了轻尘的肩上,就是这里了,藏着她尸体的地方。
  想要保存一具尸体十年,并不是想搬挪就能搬挪的,这也是为什么弓青会在外面布上了那样要人性命的阵形,那就更加说明了,她一定能够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尸体!
  眸光一敛,这回轻尘的眼眸之中并无一丝惊讶,地底深处,一尊尊虔诚的仕女与猛兽模样的石塑依旧跪在外围,巨大的寒冰向外冒着刺骨的寒气,寒冰中间,那鲜艳的红袍,乌黑的青丝,白皙的肌肤,清冷的容颜,沉睡的模样,还是和先前所见,一模一样……
  她并不在乎自己究竟是爹爹的孩儿,还是大秦皇室之脉,死去的人不会再活,活着的人也不会才变成死去的人,从今以后,这具躯体将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孟轻尘的躯体,将伴随着故去的过往,烟消云散……
  眼中一冷,轻尘下了狠心,尽管寒冰之中,那沉睡的躯体,是自己的,可要毁了她,好似要杀了一个与自己最亲近的人一般,手中握着青玄剑的手一紧,轻尘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这无风的地底深处,她的衣袍却诡异地鼓动纷飞起来,那墨黑的长发也跟着张扬而起,哗啦一声,她抽出了锋利无比的青玄剑……
  气氛霎时间变得诡异了起来,一柄冰冷的刀锋抵在了轻尘的脖劲侧,轻尘却似预料之中一般,轻轻地勾起了唇角,神色镇定无比。
  沉默,冷肃,冰寒。
  “你究竟是谁。”莫的刀锋抵着轻尘的脖子,他冰冷的眼中,竟也无可抑制地闪现过一道震惊之色,寒冰中的女子,分明是闭着眼睛的,可却给人一种正在缓缓弯起唇角的错觉,再仔细一看,她还是那样沉睡的容颜,带着死寂的气息,可那墨黑的发,红色的裙袍,安宁的容貌,却似活生生的一般。
  “天底下能驱使青玄剑的,只有孟轻尘。”轻尘淡淡说道,又看了眼寒冰中的自己:“不过她已经死了十年之久了,既然已经死了,还是彻底消失的好。”
  莫紧紧地皱起眉来,是的,他早就怀疑她了不是吗,尽管是那样令人难以置信,可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能用这把剑,还险些将他的手给削了下来,真气之强大,绝非谁都能做到如此的……
  “你是大秦孟轻尘。”莫扫了眼寒冰中的女子,神色越发严厉起来,泛上了一层杀意:“我该如何相信你,不会对匈奴不利。”
  “我不会对岩止不利。”轻尘张了张嘴,沉默了半晌,最后竟只冒出了这句话来。
  最初她若未死,的确是身负着作细重任接近匈奴,可……可如今不一样啊……
  莫手中的刀刃离轻尘更近了一些,轻尘几乎已经感到了脖颈上渗出了一层凉意,可却依旧不动声色,她并非躲不开,只是觉得,不想与莫动手……
  他是真心实意效忠岩止,为岩止着想的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莫德神色一怔,漆黑的严重却难得地深沉了起来,他似乎,只是在等她的一句话而已……
  凭什么……
  轻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她孟轻尘,岂是阴险之徒?她既说了不会对岩止不利,就不会对岩止不利!
  “我凭什么,相信你?”莫又问了一次,可他的刀锋,却丝毫也没有再往前靠近,就那么准确无误地停留在能够割断她肌肤的,寸毫之处。
  哪有那么多凭什么!轻尘有些急了,涨红着脸,有些难为情:“因为……因为喜欢!”
  她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有些闷闷的,但莫却听了个一清二楚,微微一愣,轻尘只觉得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冰凉忽然抽去,然后是刀身入鞘的声音,周身一轻,莫已然收起了刀,他的唇角牵扯着一抹笑:“我会守护她,请替我保密。”
  轻尘一愣,怔怔地眨了眨眼睛,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次看到莫笑,原来这个人也是会笑的……
  她?
  轻尘似乎能想到莫口中的她是谁,那个骄傲但如今却不愿意理会世人的美丽的女子,莫这是,把这个秘密作为交换,要她安心吗?
  匈奴人自然不会接受一个曾经要作为细作和亲匈奴的大秦女将军再一次来到匈奴之王的身边。
  愕然间,莫已经转身向外走出:“我在外面等你,王妃大人。”
  他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弧度,但那道弧度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又恢复了一脸的冷峻和不苟言笑,让人不禁怀疑刚才所见的是不是错觉而已。


卷三:王的宠妃 111 还会再见
  恍若梦一场,轻尘猛然回过神来,才怔怔然地发觉,刚才从自己口中,究竟蹦出了怎样的字眼。
  喜……喜欢?这两个字,顿时让轻尘的心跳加速了,耳边痒痒的,仿若岩止平时那样轻轻贴着她的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窝中,让人面红耳赤。
  “吱吱——”
  白驹的叫声让轻尘如梦初醒,它在这个时候拼命地用爪子去扯轻尘的头发,虽然无关痛痒,但轻尘当即眸光一敛,甩开了刚才的羞郝,腕间的玉镯发出越发妖冶的光芒来,映照得就连青玄剑仿佛都在闪闪发光。
  衣袍翻飞,似乎是被轻尘周身的真气所鼓动着,她凝眉沉眸,似有不舍,但最终还是双眼一阖,斩敌无数的青玄剑在漆黑中寒光一闪!
  刷!
  青玄剑已重新入鞘,发出骇人的金属磨擦的声音,这种凄厉的声音,更像鬼哭狼嚎,青玄剑磨擦着鞘身,火光迸射,转瞬间便归为漆黑一片,手握着鞘身,竟摸到了层层渗出的寒气。
  轻尘眼也不抬,清瘦的身影背过身处,踏着那台阶,一层一层地往上走,腕间玉镯的光芒渐渐变得黯淡,最终变成的幽幽的荧光,她浑身交织着张狂与清冽,直到即将又走向了阶梯的尽头……
  身后忽然发出一声巨响!
  然后是寒冰四分五裂的声音,轰隆隆,从一整块寒冰到烟消云散,竟都只发生在顷刻之间,寒冰之中那红色裙袍的女子的身影也骤然间随着那碎裂的寒冰消失无踪,仿若从来没有出现在那里一般!
  场面之壮观,让人惊叹,但轻尘一路向外走,竟一次也没有回头,听到身后的巨响,她清秀的脸上,只泛起了一抹不浓不淡的淡笑,就像获得了新生。
  走出地宫,莫正站在出口处等她,他也听到了地低下传来的巨响声,轻尘为什么要毁了那具尸体,他没有问,只淡淡地扫了眼泛着寒气的地宫入口处,面无表情地转过了头,走在轻尘前方,默不作声地要走出这个鬼地方。
  轻尘挑了挑眉,把肩上的小白鼠大人拎起来丢在了地上,只简单地丢下了两个字:“带路。”
  “吱吱——”小白鼠大人有些不满地耷拉着脑袋,但迫于轻尘这不冷不热地态度,只好四肢并用地跑到了前头。
  轻尘这话一出,莫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四周,他不懂所谓的五行阵法,自是不曾察觉这一路竟处处都是要人命的死门,见轻尘让一只小白鼠带路,莫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跟在轻尘和那只老鼠身后谨慎地行每一步。
  夜色静谧中,一弯铁青的月,竟显得有些恕�
  风从高高低低的草木头顶掠过,男子一身青衣,脚踏马靴,他的肩上趴着雪白无暇的狐裘,眉目温和俊逸,略红的嘴唇微微向上挑着,双手懒洋洋地环在胸前,搭在上面的那只修长的手,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肘。
  他的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那离去的两道身影,轰隆隆的巨响从地底下传来,弓青不禁挑起了眉,语气竟是不紧不慢:“她毁了我的东西。”
  他意味深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竟无半分怒意,看上去完全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弓青的个子在西域算不得高大,人高马大的柯刺站在他身后,显得弓青更加温文儒雅了,像个无害的书生似的。
  柯刺听到那巨响,大概也想得到发生了什么事了,王子多年的心血啊,就这么毁了,柯刺急得满脑门都在冒汗了:“王子,末将将他们擒了来,入了来,想活着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不急不急。”弓青似笑非笑地探了探手,和和气气的,好似只是远远地见着了久未打过招呼的友人一般,可那盎然的笑意中,却让人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抖,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王子温温吞吞的语气让柯刺急得都快上火了,能不急吗?!再不动手,他们该出了阵了啊!
  难道就这么让他们为所欲为,想走就走吗?
  “柯刺,你太急躁了。”弓青看罢了好戏,眼中精光闪闪地,似还有些意犹未尽,那个女人啊,竟然有本事将他花了好大力气找来的镇魂寒冰都给劈了个七零八落,如此精彩,也不枉费他舍了这温玉暖香,跑到这来挨冷风吹了。
  弓青说话总是那样如同温火煮水,柯刺跟在三王子麾下多年,却也摸清了几分三王子的脾性,别看王子一副荒唐乖张的模样,可笑意盎然间,就能轻易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柯刺动了动嘴皮子,得,反正人也出了阵,再急也没用了,只好抹去了脑门急出来的汗:“俺柯刺就是一粗人,性子急,王子您还总是折腾末将。
  弓青懒洋洋地眯了眯眼睛,扫了扫身上沾染的水汽,唇角却正幽幽地荡着促狭的笑意:“她毁了我的东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罢,这位荒唐的东胡三王子散漫地打了个呵欠,这呵欠一打,眼角竟溢出了泪花,修长的指尖慢悠悠地弹去了那晶莹的泪花,雪白的狐裘绕肩而披,头发宽宽松松地别在脑后,泛上困意的眼睛悠悠哉哉地扫了眼柯刺:“本王子倦了,背本王子回去。”
  柯刺挠了挠脑袋,大块头却听话得很,很温顺地弯下了背,让弓青倒了上去,可这大块头满脑子里却仍在想着王子刚才话里的意思,很显然,他没听懂王子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什么叫还会再见面的,王子究竟是要找那该死的娘们算账,还是根本就看上人家了?
  回到那个小村落的时候,天还没亮,轻尘一夜未眠,竟也不觉得疲惫。
  心中惦记的一件事已经完成了,她的心情看上去并不坏,为此精神也颇为不错,况且一夜未眠对她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虽然天还没大亮,但负责运输这批药草的刀兵们都相继起来了,他们就着冷水拍了拍眼睛醒神,虽然快要到雅拉了,但这毕竟还在大漠里,大家带着的水都有限,一身风尘仆仆,也只能这样省着点用,更别提能够痛痛快快地洗把脸了。
  重新将马上鞍,将草药装严实了,一列队伍才又匆匆赶路,轻尘在最前头,莫在最后头,一路无话,大家赶了两日的路,夜里又只能合眼一个多时辰,疲惫得紧。
  到达雅拉的时候,轻尘才发觉这个有着两万人口的大部落竟然情况比起先前遇到的那个小村落来说,根本没好到哪去。
  发生疫症,牲畜都死光了,死的人和着牲畜的尸体草草烧了了事,因为部落组成复杂,贵族间又趁火打劫,想要成为部落的领袖,就更别提能够尽早防治疫症了。
  一路上简直是满目疮痍,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的人皆是奄奄一息,还留着的,定然都是跑不动的人,想来大部分部落中的青壮年也都逃窜走了,或者投靠了别的部落,或者重新变为流民,或者干脆成了沙匪。
  一看这部落,就是个已经被沙匪洗劫过的部落了,地上甚至有挣扎搏斗过的痕迹。
  见他们这一伙带着武器推着一辆辆车的队伍来了,部落中的百姓顿时忽然像是受了刺激,拿起石头砸他们,尖叫着,嘶吼着,很显然是不欢迎他们的道理。
  “滚!离开雅拉,滚远一点!”
  “我们不欢迎你们,滚!”
  “滚!滚!滚!”
  这让轻尘有些意外,她没有料到来到雅拉之后见到的会是这样一副光景,这些感染疫症的人都面容可怕,像鬼一般,脸上身上全部起了可怕的浓疱,面目全非,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披头散发着,发疯了一样拿起石头砸他们,此刻他们又这样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着,简直就像一群可怕狰狞的鬼怪一般。
  轻尘皱起了眉,一颗石头砸到了她的身上,轻尘并未躲开,她的目光虽然平静,却一点也不冰冷,甚至还隐隐间藏着丝丝怜悯。
  “派二十人将他们赶到一起去,把草药卸下,立即煮药,把新添的尸体挪到一起烧了。”轻尘一口气连下了三个命令,人已经跳下了马背,朝离她最近的一个正拿起硕大的石头准备丢她的女人走去。
  那女人抡着石头的手忽然一顿,那双可怕的面目狰狞地从凌乱的头发中露出了一点,那双眼睛又惊恐又怀疑地看着这个边下命令边朝自己走过来的异邦女子,她神情平静从容,说话时条理清晰,竟有一些威严,就连那些石头砸到了她的身上,她竟也不躲不避,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哦,对了,她刚刚说什么……草药?
  这个抡着石头要丢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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