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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此妃不寻常-第39部分

小说: 此妃不寻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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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吹拂到如雪的脸上,如雪这才发现神精的还有自己。

急忙滑下了床,倚靠在床边,打了个哈欠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就因为我破了案,揭发了皇后的事,你就要杀我?

那你为什么不先杀了你的父母?

是他们将女儿嫁到东朔国的。”

他无言以对,的确无话可说,但是他不甘心,这世上唯有妹妹关心他。

她出嫁的那天,他知道她很伤心,一连几天都滴水未进。

可是他没有办法,自从他一出生,就当成妖怪。

谁让他是人人鄙弃的怪物,长着一双幽蓝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如雪又累又困,听到了三更梗鼓声。

他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如雪点上了灯,上前道:“你别动,我再看看,血止了没有。

你要不愿意说,那以后就叫你蓝眼睛吧!”

他一把攥住如雪的手,往后一拧,怒不可竭地阴冷冷地道:“你再叫一次,我就拧断你的胳膊,你别以为我受伤了,耐何不了你!”

如雪轻哼着,侧斜着身体,泪水上涌,急声道:“疼,放开我,我不说了,我不说话了行吗?”

他冷哼了声,将如雪往后一推。

如雪踉跄着颠倒地上,压着嗓子,目光微敛,直直地瞪着他,像要将他用目光击死。

缓缓地爬了起来,拍拍尘土,低喝道:“别以为自己是皇子就耍威风,我告诉你这是东朔国的皇宫,你最好考虑清楚。

你现在睡在我的床上,不感谢就算了,还这样猖狂。

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猖狂的罪犯。

他被人视为妖孽1

蓝眼睛怎么了?老外犯罪我照抓,气死我了,怎么碰到全是什么王爷,去死好了!”

如雪抚了抚胳膊,气呼呼地坐至窗下的椅子上,生着闷气,翻着眼白。

床上的他也是怒不可竭,从没见过这样的疯丫头。

一个头侧里,一个头侧外,直至天际泛白。

他毫无睡意,微微的侧头,只见她端坐在椅上。

紫色的裙子血迹斑斑,小脑袋时不时垂向一边。

又迅速调整过来,嘴还不时的叭哒一下,跟那个蛮横的女子截然不同,加上俏丽的脸,显得几分可爱。

如雪猛的睁开了眼睛,见他还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

上前探问道:“好点没有?天亮了,你不能再躺床上,会被人发现的。”

如雪打量着房间,又在下额绕起了圈,思忖着:“你这么个大个子,藏哪里好呢?

有了,我帮你铺上被子,你藏在床底好了!”

“床底?哼,宁可受死也不藏女人的床底!”他冷哼了声,侧开了头。

又是女人?又是一头歧视女人的猪,如雪冷声道:“女人怎么了?你还从女人胯下生出来的呢?

有本事,你们男人生男人啊!

我也警告你,别看不起女人,尤其是我,否则我也跟你急。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真本事。”

“你……”他的眸子闪着熊熊的蓝焰,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要不是看在她救自己的份上,一定要封了她的这张嘴。

如雪见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爽爽的,挑了挑眉,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的眼睛真漂亮,就像蓝天大海,安泰国的人都是蓝眼睛吗?”

漂亮?

她说的是漂亮?

蓝天大海?她真的不怕吗?

他还担心,她真正看清后,会像别人一样惊叫逃离,似为不祥。

她却说漂亮,诚挚的赞美。

他被人视为妖孽2

他怔怔地看着她,目光里几许感激。

她是第一个赞美他眼睛的人,有些自悲地问道:“你不怕吗?我有着妖孽一样的双眸。”

如雪皱了皱眉,不解地道:“妖孽?你是说蓝色?

这有什么,只是可能某种基因……

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叫你蓝眼睛,你就发了狂。

这么说安泰国并不是人人都是蓝眼睛了?”

他盯着床顶,幽幽地道:“是的,唯有我,一个被人人视为不祥的人,唯有湘月关心过我,可怜她……看来我真是不祥的人……”

他皮肤很白,很光洁,这么看来一定是关在房里,显少晒太阳的原因。

看上去很年轻,应该大不了安湘月几岁,他悲伤又自责的阖上了眼睛。

如雪坐在床沿,轻劝道:“这个没道理,要是蓝眼睛都是不祥的人,有些国家可是一国的人都是蓝眼睛,那怎么办?

都是不祥了?我倒希望自己是蓝眼睛呢?

与众不同,不入俗流。

皇后娘娘死在自己爱的人怀里,两人又是双双殉情,她在九泉之下一定很高兴。

我愿你双双飞,飞离红尘是与非,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不如天上避雨天,你明白吗?”

东方如雪并不是那人所说的狡猾险恶的女子,是,她是狡猾,但是她的狡猾是一种智慧。

她是个才女,那么她女扮男装救家人,管理刑部都是真的了。

难怪皇帝不杀她。

他怔怔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如雪,盯着这个看似若小,却蕴藏着巨大能量的女人。

如雪摸了摸自己一脸睡意的脸,见他的脸上的厉气散去,淡笑道:“认识一下,我叫东方如雪,你呢?

有来无往,非礼也!”

“安无名……”他淡淡地道。

他是安泰国无名之人,从小未有名字,就这样叫开了。

若不是母妃护着,他怕是连命都没有。

他被人视为妖孽3

这些年,他像只猫头鹰一样活着,都是天黑了才出来活动,所以黑夜里,他的视力很好。

“无名?不错,这名字听起来很普通,不会很有威力,适合那些冷酷的剑客。

不过你也够冷酷,差点死在你手里。

宫人们都起床了,昨夜隔壁的宫女值勤,等会就回来了,别出声了。

你真能选,没人的地不去,找上了我。”

如雪又打了个哈哈,眼睛水润的亮泽。

安无名有些感动,或许她有些客套,但她又一次的安慰了他。

冰冷的心一丝温暖,像是走出了心门,迎接到了人间的阳光。

无论怎样,他都会记住她,这个世上除了母妃,唯一称赞过他的女人。

如雪拉开了床前的踏板,撩起床帘,往床底探了探。

不行,太潮湿了,天又冷,要是染了风寒,那可就惨了。

要不去跟皇帝谈谈?

送他出宫?

“无名,床下你想躺也躺不了,太潮了。

要不我去跟皇上说说,送你出宫如何?”

安无名急忙反驳道:“不行,既然妹妹不是被皇帝害死的,我不想因为我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

我再歇一歇,晚上我就找机会出去。”

“出去?你的伤这么重,你出得去吗?

这宫墙又不是篱笆。

好了,好了,你不愿意,我就不说。

你放心,我东方如雪说的话,也是一言九鼎的。

谁告诉你们皇后是被皇上害死的?”

如雪皱起了眉头,幸亏皇帝没有出事,要不了,东朔国的皇权就落到裴坚之流手里了。

“不知道,安泰国百姓议论纷纷,众口一词,官员上报了朝廷。”

如雪怒嗔地道:“显然是有人居心叵测,想引起两国之乱,坐收渔翁之利。

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你歇着,我去领吃的。”

如雪将地上的血汁擦干净,将血布扔进了床底,开了条门缝,探了许久,才出了门。

帮他擦洗1

如雪将地上的血汁擦干净,将血布扔进了床底,开了条门缝,探了许久,才出了门。

清宁殿角角落落都立着侍卫,站在殿台上的侍卫,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偏院里活动的人。

清晨的院里一层薄薄的霜,如雪若无其事的循着他的脚印。

检查着,只怕有血迹滴落,引来追查的人。

果然,院西面的墙上,有些若隐若现血迹。

如雪抬起了脚,似晨练踩了踩,将它消去。

提来了热水,飞奔着回房,迅速将门关上。

喘着粗气,轻声道:“水来了,你洗洗吧,我要换床单,血腥味太浓了,要是有人进来,一定起疑!”

如雪将热腾腾的布条递到安无名的面前,安无名僵硬的脸,微微动了动。

接过如雪的布,掀开了被子,稍稍擦了擦,布巾立刻染红了。

他的动作很笨拙,不能弯起,也擦不到膝盖下面的。

如雪背对着他,轻声叮嘱道:“擦干净点,别又弄脏了我的被子。”

安无名皱了皱眉,声音低沉地道:“反正这被子,你也不会要了,何必换掉,就这样吧!”

如雪回头坚决地道:“不行,我这是闺房,又不是屠宰场,达王一进来,一定嗅得出来!”

安无名不由地冷目探去,这个女人,一会儿宁王,一会儿达王的,她到底吸引了多少男人?

她到底是怎样的人?

东方家不是名门大户吗?

她却没有大小姐的架子。

虽然昨夜她的脾气跟他齐鼓相当,但此刻她忙碌的身影,又像一个小妇人。

如雪拿着布巾回头,安无名急忙侧开了头,还清了清嗓子,掩饰窥探的尴尬。

不想如雪不羞不臊地道:“你将被子拉上一点,下面我给你擦。

安无名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

我可从来没给男人擦过身,算便宜你了。不过,你可别误会!”

痴心妄想

安无名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

如雪想起那些女人挑逗别人露玉腿的画面,不由地噗哧笑出了声。

这男人要是没腿毛,真是美腿一条。

安无名冰冷的脸暖了些,又是她,除了她,恐怕没有人会主动照顾他。

宫女不过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做。

只可惜她不是宫女,安无名沉睡已久的心,似乎一夜间苏醒。

如雪扶他坐好,将床单扯下来,重新铺了一条。

换被子还真为难,想着还是晚上再说。

又领来吃的,端到他面前道:“吃吧,我的份量不多,你先吃着,回头我想想办法!”

安无名的脸色依然不为所动,冷如冰霜。

但是眸光里闪着感动,低着头,喝着粥,眼眶一热,起了水雾。

他的手微微一颤,他居然还有眼泪。

虽然只是一层雾气,虽然只是心暖了一下,但这些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如雪嘱咐道:“你别出声,我将门锁上,谁叫也别应声。我去去就来!”

如雪的身影消失在床角,安无名愣愣地捧着碗,莫名的担心她这一去,不再回来。

将碗放在一旁,缓缓的躺了下去,枕上留着她淡淡的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吗?

有些醉迷,眼睑也垂了下来,带着这股香气,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蹿门声。

门咣咣直响,然后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声:“如雪,死丫头,你就躲着本王吧!本王就是要娶你,娶你……”

安无名睁开睛眸,脸色黯然,浓眉紧蹙,紧握着拳头,心中低喝道:“混蛋,居然威逼她,他不是你的……她……又是谁的?

她要是我的,这一生再无遗憾了,可惜……”

安无名由怒而哀,门外的声音骤停,他的心也似骤停,太异想天开了。

她这样的女人,唯有皇后的后冠才配得上她,而他只是安泰国被人遗忘的,不愿提起的皇子,犹如乞丐,不是痴心妄想吗?不许再有这样的念头了,他命令着自己。

我自杀方式比别人多

如雪还是将事情告诉了皇帝,这样的事她不能瞒着,否则引起猜忌更不好。

皇帝虽然很气愤,但事出有因,也没有怪罪。

全权交给如雪,让她好好照顾他,但要留住他,直到宁王平安回来。

怎么说他也是安泰国一个人质!

如雪随即让人传了东方培,让他帮忙弄一套,男人的衣服来。

回到院里,见百里溪斜靠在门边,转身想跑时,听到了百里溪地怒喝声:“东方如雪,你站住,本王是洪水猛兽吗?

你为什么见了就跑?

你给我过来?为什么,本王哪里不好?

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改,就改还不行吗?”

如雪垂下头,翻了翻眼白,拿开他的手,无奈地道:“王爷,你别这样行不行?

祖宗,我求你了,我早告诉你了,我不想嫁人,我想跟男人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行吗?

你可别逼我,再逼我,我也会上吊,会跳井,会割腕,会剖腹,会喝毒药,会撞墙……

我比别的女人多一百种自杀的方法。

爱不是一种占有,而是一种奉献,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她高兴了你也高兴,她幸福了你也跟着幸福,而不是一定要将她圈在自己身边。

看着她慢慢枯萎,她枯萎了,你难受,大家一起难受不是吗?

我们都还太小,你能给自己时间,给我时间吗?

或许,你只是一时孩子气的迷恋,一时的新鲜,过一段时间,或许你就腻了。

不喜欢了,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百里溪有些迷茫,为什么不可以,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好?

太小?

这是什么理由,跑不了吗?

为什么感觉她已经在跑了?

撅嘴怒哼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想嫁人,你真的不想嫁人吗?谁都不嫁?”

哼,嫁不嫁人还受他控制似的,这孩子也太霸道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让他心动1

如雪嫌烦又觉着愤愤难当,加上屋里还有人,脆生生地道:“是,不嫁,谁也不嫁!”

“好,不过本王会等,成为你想嫁的人!”

百里溪凝视着如雪,掷地有声地说完,提步出了院。

如雪气馁地甩了甩手,轻哼:“烦人,搅得我烦死了,跟王爷两字八字不合吗?为什么碰到全都不让人好过的。”

如雪打开了锁,又迅速将门栓上,走进床边,安无名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

如雪还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安无名睁大的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又是心潮起伏。

傍晚十分,如雪以体寒为由,搬来了一床新的被子。

从皇帝的寝宫里拿了许多糕点,为了万一,还用银针验了毒。

她可不想被冤枉,成了杀安无名的凶手。

安无名一直看着她忙碌,极少言语,面容冷冷的,不是他不热络,而是他不知道怎么笑?

床底传来了钝钝的声音,如雪钻进床底好一会儿了。

安无名喝着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床底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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