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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宋一品咸妻-第4部分

小说: 大宋一品咸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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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我的衣袖,先是点点头,尔后摇摇头:“是也不是。”
  我嘴角一抽,切,爱说不说,搞什么神秘?反正我也没兴趣。伸个懒腰,我寻思着歪在石榻边小憩片刻,却听他幽幽道:“我是医者没错,但不敢妄称神医,又因我从不肯留下姓名,江湖中人便称我为花容月。”
  原来是假名。
  不过想想也是,现如今世道太不平,江湖水又深,谁还没有一两个马甲来着?否则一旦被群起而掐之,恐怕连家中有只小强都能被人肉出来。
  我感同身受的点点头,他忽然略显关切的问:“你又是如何被关进来的?”
  咦,这家伙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我暗自思量他现下示好所为哪般,又想起我们此行目的,还是将前因后果与他一一道来,除却赵祯与我的身份不说。
  他沉吟片刻,倏忽笑道:“待我们出去,我便为你家老夫人治病。”
  我此刻心头直发毛,若是你有幸见到一只面瘫狮子突然对你笑,你也得发毛。
  想起他在江湖上那令人发指的赫赫“医德”,我冷笑一声:“条件呢?”
  花容月姿态甚雅的起身,理了理衣袖,语气颇为赞赏:“我不仅答应为你家老夫人瞧病,还可以帮你洗刷冤屈,条件是,你必须与我共结连理。”
  他说啥?我掏掏耳朵,这男人不只眼睛有毛病,莫不是连脑子也有毛病??
  “有没有搞错?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连我叫啥名儿还不知道!”
  “你叫什么?”
  “华昭。”
  “我现在知道了。”
  “……你连我家住哪里都不知道!”
  “无所谓,自古有言出嫁从夫,从今后,我家便是你家。”
  “……可我长的很丑,看多了你会折寿!”
  “没关系,反正我又看不见。”
  “……我不懂。”
  “我可以教。”
  我无语了,默默在心里盘算自己被人一见钟情的几率,与国足夺得大力神杯的几率,究竟哪个更大一些?难道当真踩了狗屎运,瞎猫撞上一只死耗子?
  “怎么,莫不是嫌我辱没了你?”他很西施的蹙了蹙眉。
  说实话,我喜欢美男,做梦都想嫁个美男,但,我极讨厌眼前这人。
  不是因为他不够美,恰恰相反,他美的惊天动地,牛俊和他一比,直接变牛粪。当然,我也不是嫌弃他乃一只瞪眼瞎,毕竟,我也曾是一名光荣的残障人士。
  真正让我为之鄙视的,是他那一身傻X白衣。
  白衣飘飘,绝不会让我联想到君子如玉。通常我以为,总在门面上炫耀的男人,多半外强中干,好比一个常在朋友前面夸夸奇谈自己驭女功夫了得的男人,大抵是些床第无能之辈。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极讨厌那些穷显摆之流。
  “请问这位兄台,我可有说不的权利?”
  “当然,强扭的瓜不甜,我平生最讨厌旁人勉强我,自然不会勉强旁人。”
  我抚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正想说我不要,只见他慢悠悠的从腰间摸出来一个青色布囊,一排展开,竟是长短不一的细细银针。他啧啧两声,再度慢悠悠两指一捻,从当中捏出一根最长的,放置唇畔撅嘴轻轻吹口气,那根银针登时似蛇般扭动,闪着凛凛寒光。
  冷不丁的,他用他那囧囧无神的大眼睛瞄我一眼。
  呀,恐吓我!当你小昭姐是吓大的咩?
  我冷冷一哼,上前攥住他捏针的皓腕,拽了拽,纹丝不动。对峙许久,我擦擦他衣袖上的爪子印,笑道:“好好好,只要您老高兴,我什么都随意。”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出了大牢,还怕赖不过你一只瞎猫!
  他粲然一笑,指尖一弹那只银针便飞了出去,只听“砰砰砰”几声巨响,不一会儿功夫,方才对我吆五喝六的两名狱警大哥黑炭一般,茫茫然立在残垣败瓦间。
  花容月优雅的收了布囊,淡淡对他们道:“带我去见你家主人。”
  言罢,他走到石牢外侧,两手攥住锁门银链,又是“砰”的一声,银链应声而断。
  他回头道:“愣着作甚,走啊?”
  “恩,走,走。”
  我从呆滞中逐渐转醒,搔着脑袋嘿嘿赔笑,试着提步向前走上一走,哪知双膝一软便要向前趴,眼看就要与石面来个亲密接触,却倒在一个凉飕飕的怀抱中。
  他一手撑住我,一手拍拍我的脑袋,“怎么,高兴的路都走不好了?莫不是,想要为夫抱你出去不成?”
  “恩,高兴高兴,今儿咱老百姓真高兴!啊?不要!”
  我一激动,即刻舌头打结口不择言,他却不由分说的打横将我抱起,躬身走出石牢大门。我捂住眼睛一声低呼,阿凡提啊阿凡达,我伟大的圣母玛利亚,我怎么觉得前途一片疲软啊……
  这桩买卖,我亏大发了!
  ******
  龙门堡好比深宫大院,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那些寻院子的见到我们,虽然不敢表现出很震惊,但我猜他们内心一定很震惊,否则正常情况下人的五官绝不该是那种比例。想我一贼,实在不习惯这种众目睽睽,只得掩耳盗铃的将眼睛闭上,装作我看不见他们,他们也看不见我。
  直到花容月将我放下,我才敢睁开眼睛,然后石化。
  一屋子,密密麻麻全是人。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众人。稍微镇定点儿的就数正堂居中高坐的儒雅书生,以及左侧宾客席首位玉兮禾。
  他朝我点头示意,继而望着我身后微微一笑,我顿时了悟,他认识花容月。
  厅里一时寂静,半响,听见一阵咳嗽声,正是那儒雅书生。能坐在那个位置,难道,莫非……屠万里?我震惊了,屠家满门,果真皆是极品。
  屠万里起身,略略拱手:“花神医,你怎么肯出来了?”
  咦?这话听上去怎么不太对?我警觉的扭头看着花容月,只见他泯了泯唇,却笑的冷漠而疏离:“废话不多言,我来,只是向屠堡主讨个人情,这名女子与我渊源颇深,还望你们莫要为难她。”
  那方头和尚又跳出来:“怎么可能?这女子是一品堂的人,还杀了徐副帮主!而且……”
  他话未说完,便哽住喉咙,脸上横肉有些微微抽搐,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花容月无波无澜的道:“此事,在今次武林大会结束前,我定会给诸位一个交待。”
  四下一片寂静,众人皆用奇怪的表情看着他,尤其是方才一脸平静的玉兮禾,这会儿好像听见外星人攻占了地球一样,那俊俏的脸上,似惊似诧。
  屠万里轻咳一声,淡淡道:“既然花神医肯作保,自然没问题。”
  丐帮中人一听不乐意了,一位老者怒滔滔的对屠万里吼道:“花容月此人亦正亦邪,他的话能信几成?就算堡主相信他,但这名女子有杀我师弟的嫌疑,在他调查清楚前,此女必须交由我丐帮看管!”
  我一哆嗦,立刻缩在花容月身后。
  看到他正摸往腰间的手,我忙捉住他,低声道:“不要动手!”
  他怔楞的间隙,厅内蓦地有人道:“那,玉某以神剑山庄之名作保,不知胡帮主可否通融?”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刷”的转头齐齐望向我。
  我冤了个枉的,他明明是冲着花容月才江湖救急,干嘛都把暧昧的眼光投在我身上?要知道作为一只贼,太出名绝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胡帮主瞠目半响方才回过神,捋着长须应了声“是”。
  玉兮禾冲我身后之人微一莞尔:“那在此事水落石出前,小昭姑娘便交由玉某照顾,不知道花神医意下如何?”
  以我观之,他二人定是相交颇深,花容月自然没意见。
  于是,我就这样被转手了,江湖一派专政的紧,从头至尾,我连开口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第六章

  一炷香之后,龙门堡停尸房内。
  我抱着盘子戳丸子,戳了一个又一个。玉兮禾看看尸体,又看看我,微微一笑:“小昭姑娘真是好定力,对着尸体也能食的如此欢畅。”
  我戳戳戳:“不懂了吧,死人是最安全的,活人远比死人可怕的多。”
  玉兮禾好笑的摸摸鼻子,转身望向花容月:“检查的如何了?”
  花容月幽幽开口:“根据尸体的情况来看,徐副帮主死在昨夜亥时三刻左右,伤口平整,当是被人以锋利匕首穿胸,且伤口下宽上窄……”
  “等等,”我打断他:“你又看不见,怎么会知道?”
  花容月指间银针未停,解释道:“有眼睛的,可以从死者的瞳孔、尸斑推断他的大致死亡时间;没眼睛的,可以根据尸体肌肉组织的软化程度来判断,至于伤口,用手摸一摸便知道了。由此可知两点,其一,徐帮主与凶手相熟,因此毫无防备;其二,凶手比徐帮主略矮,所以伤口下宽上窄。”
  我无不佩服的连连击掌,愈发觉得,眼前这幕验尸场景熟悉的紧。
  灵光一闪,我上前拱手道:“敢问这位马甲兄,您的真身可是庐州人士,姓包名拯?”
  这这这,分明就是现实版的《少年包青天》啊!
  花容月微微愕然,皱眉道:“包拯是何人?在下闻所未闻。”
  堂堂包青天都不认识,没文化真可怕!我撇撇嘴,死皮赖脸的又凑上去:“那您是不是复姓龟孙……哦不,复姓公孙,单名一个策字?”
  他似乎心情欠佳,懒得与我斗嘴,转身对玉兮禾道:“至于那几名丐帮弟子,尸体遭了腐蚀,但依我之见,未必死于嗜血蛊。”
  我脸色一青:“是那什么叫燕绯红的,一定是她!”
  两位美男一起摇头,玉兮禾道:“燕绯红乃是一品堂内顶尖杀手,犯不着采用如此手段来对付几名小弟子。况且据玄澈所言,他们并没有亲眼见到燕绯红下手。”
  我思量一番,纠结道:“我似乎,嗅到了阴谋。”
  玉兮禾不置可否:“因为朝廷干涉,武林大会早已停办六年,今次忽然召开,皆是因为龙门堡于一个月前收到一品堂的挑战书,血书上只有寥寥数字:三月十六,屠家满门,杀!”
  我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屠万里才与洛阳府相商,再次召开武林大会,共同对抗一品堂?”
  玉兮禾微微颔首,我好奇道:“一品堂,究竟是做什么的?”
  “客栈、钱庄、赌坊、青楼、暗杀……”玉兮禾一一细数了事关国计民生的各项产业后,沉沉道,“总之,但凡是能赚钱的,一品堂包揽无余。”
  我的老天!我震惊了,这分明是一全国连锁黑社会团伙呀!
  他又道:“且一品堂堂主霜秋白,行踪诡秘,江湖中见过他的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更遑论他的出身来历。于武林,于朝廷,他都是迷一样的存在。”
  我不解:“听上去,他似乎只对做生意感兴趣,何以突然挑战龙门堡?”
  玉兮禾蹙起眉:“传闻霜秋白与夏国交往甚密,有人猜测他勾结夏国太子李元昊,妄图颠覆赵宋江山。”
  我顿时明白了。
  难怪义父会对一品堂耿耿于怀,霜秋白此人深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将魔爪率先伸进市民领域,如今气候渐成,便想要掌控武林这股庞大力量,最后连同西夏一举反了大宋!
  算算日子,的确快到李元昊称帝的时候了。
  我正凝眉思索,半响不曾开口的花容月突然冒出来:“那张挑战贴,与一品堂毫无关系。”
  玉兮禾再次摸摸鼻子:“英雄所见略同。”
  说完,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眼神询问我:大人说话,你小孩儿听得懂么你?
  我回瞪他一眼,凭借多年武侠黄金档的熏陶,这点儿阴谋诡计若再看不通透,皇宫大内中,早已死上千回万回。“莫不是有人蓄意栽赃一品堂?妄图挑起正邪之间的纷争,从中渔翁得利?”
  如我所料,没人理我。
  我沉默了,缩回去继续戳丸子。
  身在万恶的旧社会,诸如此类脑力劳动,留给男人做便好,女人在古代的职责通常只有三个:生孩子,生孩子,还是他妈的生孩子!
  花容月摘下手套,用他方才摸过尸体的爪子,牢牢扣上我的肩:“小昭,我要离开几天。”
  啊?你看这人有病吧,“你要离开就离开,我又没有绑住你?”
  他挑眉一笑:“我听闻相公要出门时,做娘子的应该……”
  玉兮禾满面狐疑的望着我们俩。
  我只得陪着干笑两声:“大侠,请问您要去哪儿?”
  “去找你口中那位鹰眼公子。”
  “他傻了,等着人去抓。”
  “无妨,既然你说他是前来寻我的,以我作饵,料他现身。”说完,他从袖筒中取出一个瓷瓶,塞在我手心中,“瓶中有一颗疗伤丹药,你且好好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瓶子在我手中还没暖热乎,他忽又一把抢了回去:“算了,想来是我多心了,有玉兄在你身边,自然保你平安无事。”
  想我一雁过拔毛的贼,岂能容忍经我手的东西再被别人抢去?
  扑上去复又夺回来,本想剜他一眼,但寻思着他看不见,只能踩他一脚:“小气什么啊小气!”
  花容月闷声不吭的走了,我和玉兮禾两人比肩站在停尸房门外。
  “真是意想不到,他竟肯多管闲事。”玉某人第N次摸鼻子。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笑他少见多怪。
  玉兮禾低头看我,像在看一个白痴:“近来江湖高手屡生怪病,有人四处出重金寻他下落,而他为了清净,便跑来龙门堡,借屠万里的一等地牢避难。”
  我惊诧的抬头看他。
  被我如此赤果果的一瞧,他面上微红:“天下间,除了一品堂,再没有比龙门堡更为森严之处。”
  我附和着微微颔首,心里却在想:兄弟,你当汴梁皇宫是死的不成??
  正纠结着,突然一道九尺长鞭直冲我脑门飞来。
  我理了理袖子,淡定自若的目望远方苍穹,自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咳咳,不是我相信自己,而是太相信身畔这位无缺公子了,若是连这一鞭子都挡不住,那他直接改名无用公子得了。
  思索间,玉兮禾已然攥住那条长鞭,皱眉道:“二小姐,您这是作甚?”
  屠娇娇被他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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