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水妖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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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何种滋味。
青儿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在他傍边一直站着,既不说话,也不阻止,只是眼中的那摸伤感让人看了有些不忍:‘我能看到你眼中的泪,你心中的痛;你却不知道我在为你心痛’青儿在心里悲衰地说。她轻轻地转身试去了粉脸上的泪痕。
达勃衍站了起来,想往自已的房间走,可是因为喝得太多,所以走起路来都是飘的。青儿见状,赶紧走过去扶住了他。她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才把他送回房间。替他脱了鞋,俯身替他盖好被子,正想起身离开时,却被他用力一拉,青儿一个重心不稳,倒入了他的怀里。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达勃衍一个翻身,把她娇小的身子压在了下面。吻像冰雹一样落在青儿的脸上,身上。狠狠的,却是冰冷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所以那撕裂衣服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青儿并没有反抗,这个她用心爱着的男人,她拒绝不了。虽然她知道他爱的不是自已,虽然她知道现在是在他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虽然她知道每个女人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她甚至知道他并不会对自已负责。可是,她却还是拒绝不了,更可笑的是,还是那么的心甘情愿。谁能说这又不是一种悲衰?
在他猛然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强烈的撕痛让她差点大叫出来,可是,她却死死地咬着下唇,流着眼泪忍住了。就在她刚过痛处,进入欢愉时,他的一句话把她的心一下子打入谷底,身体的快感也一下子荡然无存。忘情的他居然在她的耳边沙哑地喊了一声“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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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查到了,那个玉佩只有宫里的秘密锦衣卫才有。”李木然对着坐在书房里的呼延阡陌说。
“宫里?”呼延阡陌冷静地问
“对,那是皇上养的秘卫。”李木然如是说。
呼延阡陌越听脸色越黑,拳头也越收越紧:“看来你是坐在那个位置太久了。”呼延阡陌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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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窗中的缝隙,射出一道幽暗的白光,不偏不倚,射在寒雾忙碌的身影上。在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好后,寒雾才躺上了那张让她有些留恋的床。是呀,今天晚应该是自已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
“王爷,寒姐不见了。”紫儿急匆匆地跑进书房。对着刚上完早朝回来的呼延阡陌说。
“什么?”呼延阡陌寒着脸问:“是不是去店里了?”
“寒姐不见了,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紫儿紧张地说,更多的是对寒雾的不舍,她难过地流下了眼泪。
紫儿的话还没有说话,呼延阡陌已经长腿一迈,满脸怒气地走出了书房。当他推开寒雾房间门的那一刹那,他心里一阵冰凉,她真的走了,呵呵,他凄然一笑。原来自已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过如此,她可以随时轻而易举将自已放下离开。
“来人。”下一秒,他大声喊着。像是要让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听到一样。
“是,王爷。”管家和木然匆匆赶了过来。
“派人去找王妃,城内城外,挨家挨户地搜,通告下去,凡是敢窝藏王妃的人,全家抄斩。”呼延阡陌狠决地说。
“是”管家和李木然退了下去。分头去做事去了。
“想逃是吗?我看你可以逃到哪里去,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出来。”和延阡陌像是在发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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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雾拖着大大的箱子,在泥土路上有些艰难地走着。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剌得她有些疼。
“寒雾?”马背上的达勃衍看见了拖着大箱子的寒雾。
“达勃衍?好巧,呵呵”寒雾刚一抬头,强烈的紫外线就射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这么大太阳,你这是在做什么?”达勃衍心疼地说。
“走路呀。”寒雾揉了揉被太阳射痛的双眼。
“要去哪里?”达勃衍一个起身,跳下了马。下一秒,他和寒雾同时坐在了马背上。
“不知道,没地方可去。”寒雾也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想想后说:“随便找家客栈吧。”是呀,自已在这个时空里能去哪里?
“如果寒雾不嫌弃的话,就去我那里吧。”达勃衍平静地说。可是只有他自已知道,他有多期待寒雾可以答应该。
“方便吗?我怕打搅你!”寒雾侧头问。
“呵呵,很方便,也不打搅。”这是寒雾认识达勃衍以来。他唯一一次没有用邪魅的语气说话。
“那我先谢谢了。”寒雾真诚地说,的确,应该要谢谢他才对。至少现在有个容身之处。
“驾”达勃衍踢了一下马肚子,马飞快去朝前跑着……
“你说什么?寒雾不是在你的王府里吗?你现在来这里找我要人?”正在店门口扫垃圾的伍月儿吃惊地看着呼延阡陌。
“当真不在?”呼延阡陌挑了挑眉。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
“那你要不要进去搜一下?”伍月儿没好气地说。最讨厌的就是不被人信任。
“那本王先走了,如果你看到她或是她找你的话,你就告诉本王一声。”呼延阡陌失望地转身走了。
“等一下,呼延阡陌。”伍月儿叫住了他。
“什么事?”呼延阡陌转身问,可是从眼神里的亮光可以看得出来,他以为伍月儿要告诉他关于寒雾的下落。
“她为什么要走?不是都要结婚了吗?”前天寒雾来店里拿银子还呼延阡陌她就觉得奇怪。当时没怎么好问,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管得太多了。”呼延阡陌见她要说的不是寒雾去了哪里,所以没兴趣和她多扯,转身走了。
“无语”伍月儿翻了个白眼,吐吐舌头,转身进入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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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喜帖还发吗?”管家见寒雾已走,这个婚礼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问道,因为有一部份喜贴早就发了出去了。
“发,婚礼不会耽误”呼延阡陌冷声地说。就算是她不在,自已也要抱着她的名字把这个婚结了,她的名字永远只能在自已的家普里。
“是,那老奴这就是办”管家婚退了出去,但他觉得奇怪,如果找不到寒雾,这个婚他家王爷一个人要怎么结?但自已只是一个下人,还是得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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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里
“寒雾这么早要出去?”达勃衍看着已走到门口的蓝寒雾问道。其实,他知道呼延阡陌正在疯狂地找蓝寒雾。可是,他却装着不知道,也没有告诉寒雾。呼延阡陌在找她。因为寒雾在府里的这几天,他真的觉得过得很开心,原来,与自已喜欢的人呆在一起是这样的心情。
“我想去店里,月儿一个人应该忙不过来。”是呀,自已都休息这么久了,伍月儿应该累坏了吧。
“你去店里?”达勃衍惊慌地问。要是她去店里的话,那呼延阡陌要带她回王府不是易如反掌。
“你干吗那么惊讶?”寒雾看着吃惊的达勃衍问。
“没什么”达勃衍赶紧掩饰着自已的心慌和紧张。
“那我先走了,晚上见,拜!”寒雾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达勃衍望无奈地望着她的背影,可是,脸上去不自觉的有了弧度。刚好,他的这个表情落在了他斜对面的青儿的眼里,青儿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已总是站在他身后。他却总是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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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李木然走进了王府书房。
“有消息了没有?”呼延阡陌心急地问。可是当他看到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摇头的李木然时,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却是烦躁。
“发出消息出去,就说要把紫儿处以极刑。”呼延阡陌吩咐说。
“王爷,这……”李木然一听,紧张得汗水都流出来了。
“本王只是说叫你放出消息出去,不是说要把紫儿怎么样,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呼延阡陌一看吓得流汗的李木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是。”李木然一听只是放假消息,心里一下子松了口气。
“下去吧。”呼延阡陌吩咐道。
李木然退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呼延阡陌一个人了。他无力地向后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脸上的倦意在这一刻毫无掩饰地展露了出来。
“雾儿,你还是如七千年前那般绝情呀。”呼延阡陌心痛地吐出这句话。他欺身向前,拿起傍边的笔在桌上的白纸上一遍又一遍地写着蓝寒雾的名字。每写一次,他眼里的湿润就多一分。
当整张白纸都写完了之后,他站起身,往寒雾的房间里走去。自从寒雾走后,他每晚都要在寒雾的房间里呆上很久,有时候。
他甚至都不会回自已的房间里睡,而是直接睡在寒雾睡过的床上。他总感觉,只有这样感受着寒雾的气息,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痛。
他知道自已应该恨她才对,因为她毕竟那般对不起自已,可是,他居然恨不起来。却还如此的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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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雾坐在店里,看着手上的紫晶手链,她的心居然一阵疼痛,为什么会这样?手链上有滴水珠滴了下来,流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天,怎么会这样?手链在流泪?不对,应该只是巧合,可能是自已刚才不小心沾了水在上面。寒雾心里想着。就没有再在意思这事。
此时此刻,她的心居然没由来的突然很想呼延阡陌,突然很想见到他。其实,当时离开只是一时冲动,经过这么多天,她已经没有当时那么生气了。
可是,她的确没有办法原谅呼延阡陌对他的不信任。虽然她知道,任谁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误会。都会生气,甚至会伤心吧。那么,呼延阡陌除了生气外,会伤心吗?她突然好想知道。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伍月儿看着正在出神的塞雾问道。
“没什么”寒雾对着她笑笑。否认道
‘没什么?不可能呀,我看你出神得很历害的。呵呵”伍月儿说。
“哪有。”蓝寒雾否认道
“其实上次呼延阡陌来这里找过你。看得出来,当时他很着急。”伍月儿一直没有对寒雾说呼延阡陌来找过她的事。
“哦,这关我什么事?”寒雾语气一下子冷漠了起。其实只有她自已知道,这是强装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以呼延阡陌对你的爱的程度来看,一定是误会。”伍月儿说。
于是,寒雾把那晚的事如实地说了一遍。月儿听后,简直也觉得不可思议,天底下哪里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她睁大了眼睛听着。
“现在你知道了吧?这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误会。”寒雾有些无奈地说。
“那你现在恨他吗?”伍月儿问,因为她心里有自已的打算。
“不恨,说真的,我是个很理性的人,所以我知道,不论是谁,看到这种画面都会相信的。”寒雾如实说。的确,她现在只是生气,气呼延阡陌的不信任。可是,她又觉得,呼延阡陌的反应是值得理解的,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这样吧。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他?”伍月儿问
“因为生气,所以离开了,想大家都冷静一下。”寒雾说。
“不是分手?”伍月儿探究地问。
“这个有区别吗?你以为这里是二十一世纪?”寒雾反问
“那如果呼延阡陌找你的话,你会原谅他吗?”伍月儿问,其实她知道,呼延阡陌现在是满世界地在找寒雾。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吧,他满世界找的人,居然明白张胆地就在眼前。伍月儿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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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月儿姑娘来找你了。”李木然说
“快请她进来。”呼延阡陌的声音几乎可以用急切来形容,因为上次他对伍月儿说过,如果有寒雾的消息,就来告诉他/
“阡陌王爷看上去过得并不好呀,好像瘦了不少。”伍月儿进门第一句话就打趣道。
“雾儿在哪里?”呼延阡陌根本不跟她瞎扯,直接问自已想知道的答案。
“现在这么急了?早干什么去了?”伍月儿看着急切想知道寒雾下落的呼延阡陌,故意吊着他的味口。
“你!”呼延阡陌有些气结,但是没办法,只能忍了,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女人在哪里,背叛了自已,居然还敢跑。
“你想找到她后怎么做?”伍月儿也不开玩笑了,直接问。
“她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你说本王找到她会怎么做?”呼延阡陌一想到寒雾的‘背叛’。一气得牙痒痒,常言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恨。这不无道理。
“还是你直接告诉我吧,你找算怎么做?我看值不值得告诉你。”月儿不怕死的挑畔道。
“……”呼延阡陌斜冷漠地眼看着伍月儿,眼睛微眯,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发火的前兆。
“好了,怕了你了。”月儿举双手投降。然后接着说“在告诉你她在哪里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月儿认真地说。
“什么事?”呼延阡陌没有太多的兴趣,他现在唯一感兴趣的是蓝寒雾在哪里。可是就是为了自已感兴趣的这件事,所以也要勉强自已去听自已不感兴趣的事。
“你真相信你眼睛看到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伍月儿听了寒雾的讲述后,觉得他们这样分开不值得,何况其实寒雾也还是很喜欢呼延阡陌的,她能看得出来。
“你是指什么?”呼延阡陌马上敏感起来,这个女人,给自已戴了绿帽子还要拿出去到处宣传?怕别人不知道?成心想让自已颜面扫地?
“我说你看到的不是事实,寒雾都对我说了。你真是愚蠢,你情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寒雾?”伍月儿有些生气。
“本王亲眼所见,还假得了?”呼延阡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相信寒雾,她说没有就一定没有,你还不了解她?换句话说,你觉得那个黑衣人和达勃衍比,谁更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