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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第11部分

小说: 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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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上官清容的手被他握得生疼,轻呼一声,脸色已是变得煞白了。瓦拉哈尔小姐却不曾注意,喜孜孜地带着二人就往门外走,口中不停地向上官清容介绍道:“我们绘画社可是学校里最出名的社团,比起那些无聊的茶话会、雕刻社、音乐社都有格调得多。像你这样聪明文雅的男孩子,最适合搞绘画了,入社之后绝不会后悔的……”
  
  上官清容极想推托,可是人已被奥伦连拉带扯地挟裹着往前走,不多久就到了绘画社的活动室。进了画室,他就如同羊入虎穴,被奥伦直接搡了进去,又昏头昏脑地和社里的男男女女握了一圈手,之后又被社长——一位六年级的风系魔法师握着手,在入部申请上签了字,短短数分钟内,就从自由身变成了绘画社的人。
  
  除了一直沉着脸的奥伦之外,社中所有的前辈同学都对他怀着浓浓的兴趣,十几双眼睛都盯在他身上,颇有些透过衣衫看尽内容的意味,吓得上官清容数次往上提了领口,把自己在沙发上缩得越来越小。
  
  但是他这一点努力,是阻止不了众人的玩弄之心的。会长格拉夫在其他社员安分下来后,便带着莫可名状的笑容,坐在沙发上与上官清容单独谈了起来:“崔斯特,其实我们绘画社的入社标准是很高的,你之所以这么容易进来,与你是光系魔法师的身份有很大关系。”
  
  上官清容身上略有些发寒,总觉着那笑容中透着不怀好意,往后坐了坐才答道:“没关系,我可以退……”
  
  退字还没出口,一根手指便顶上了他的唇:“嘘……安娜可是好容易才找到你这样一个有绘画天赋的光系魔法师的,难道你刚入社就想走?就算你不大会绘画也没什么,我们都会慢慢教你的。只要你肯学,我保证,不需要两年,你就能成为绘画社最优秀的社员之一!”
  
  卖身契已经签了,人家又说出了绝不让他退的话,上官清容无奈之下,也 
 14、敌意 。。。 
 
 
  只得答应了。反正他琴棋书画样样俱精,自己闲心画也是画,留在这个画社中与同学一起画也是画,只当是多认得些人,散散心也罢了。
  
  他顺从地点了点头,只当是答应了。额前略长的碎发滑下来,挡住了他眼中的不情愿,显得格外安详柔顺——不,是圣洁!格拉夫突然立起身来,双手圈成方框,将上官清容的上半身圈在其中。他来回移动双手,试了几个构图,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激动狂喜的神色:“崔斯特!”
  
  上官清容茫然抬直头看向他,格拉夫高声喊道:“简直是太棒了,我想到了,崔斯特现在可以先做模特,多看看别的社员怎么构图,怎么用色和取景。”他冲上来,把上官清容从头扳到脚,摆了个双手交握,半仰头侧望的姿势。其他社员不等他招呼,就都抱着画夹画笔赶到了上官清容身边,各找了个地方立住画夹,拿笔在眼前比划了几下,就拿了画笔调色,极熟练地开始画了起来。
  
  上官清容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别动!”;想说句话,周围也有人立即制止,只得忍着一身不适,如同雕塑般坐着不动,让那些全情投入的社员以他为模本,各个挥毫作画。
  
  不知过了多久,那群画手才慢慢放下画笔,让上官清容得到了解脱。他揉着僵硬的颈项,晃着酸痛的手腕,心里却着实想看看人家把他画成了什么样子,便站起身来,怯怯地向众人问道:“我能看看你们的画吗?”
  
  一名看来比瓦拉哈尔小姐还要年长的女子立刻抱着自己的画架冲了上来,满含爱意地答道:“当然可以了。崔斯特,你真是个好模特。哦!我的灵感从没这么充沛过,我感到,这幅画简直是我艺术生涯中最好的一幅作品了!”
  
  上官清容被她拉到画的对面细看,画的竟是自己的半侧面,五官轮廓看着极像。长发披肩,目若朗星,唇似涂朱,倒比他自己长得更好看了几分,唯有眉下脸颊有一片阴影,让上官清容心生嫌恶——他前世叫那些宫廷画师作画时,哪有在脸上画出阴影来的?只有死人脸上才画阴影,哪有给活人画成这样的?
  
  可那女子一副欢天喜地的态度,旁的人看了也只有夸她画得好的,还有人十分认真地讨论着面上阴影应当怎么打。看来在这个世界,画画的规矩比他前世大有不同,他只是外来的一缕孤魂,是绝然管不了人家的画法的,还是只有自己适应吧。
  
  又看了许多画像,有正面的,有侧面的,都和先前那女子的差不大多。或有像的,或有不大像的,却都是照着比他俊些个的模样画的,连上官清容自己看了,都觉着画上的人有几分宝相庄严,大慈大悲的神态,仿佛是天上 
 14、敌意 。。。 
 
 
  的金童一般。
  
  社长格拉夫和副社长瓦拉哈尔逐张点评画像,说着说着画像的高低,便说到了上官清容身上,“幸亏让崔斯特加入绘画社了,咱们现在只要把这些作品挂出去,立刻就能压倒音乐社的那群白痴。他们的那个光系法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会弹几首圆舞曲罢了,哪个女孩儿不会?只有绘画才是真正的艺术,只要咱们以最圣洁的光系法师为主题办一个画展,立刻就能打掉他们的风头!”
  
  上官清容内力如今也算得上高深了,耳力极佳,那两人虽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却也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耳朵里,听得他顿觉全身骨头不自在,肌肉也紧绷绷的似端坐了不知多少时候。
  
  更令他不自在的是,随着瓦拉哈尔小姐对他的夸赞越来越多,那位拖他进社的奥伦学长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了,目光沉沉如钉,似要钉进他的骨头里一样。上官清容双臂环着身子,默默侧过身去望向窗外,外面春光正好,莺声恰恰,绿草依依,细条冉冉,晴日融融。这般好景却照不进他心里,他只觉阴风恻恻,身子发冷。
  
  奥伦的阴沉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身上,目光中饱含不善之意。上官清容不动声色地又往远离他们的地方移了移,心中苦苦自嘲道:“真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我又不曾做过什么,却不知怎么就得罪了那位奥伦公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情敌变情人神马的,我最喜欢了!




15

15、推倒未完成 。。。 
 
 
  上官清容虽然有意避嫌,无奈那位瓦拉哈尔小姐盯他甚紧,凡是没课的日子,一定或亲自迎接,或派人在他门外相候,不管他是要学习还是什么的,一律不听,直接把人带到绘画社去供他们当模特练习。
  
  那位社长似乎也折腾他折腾上了瘾,时不时地想出个让他光着膀子缠一身滕条树叶装个妖精;或是泼一身水,湿嗒嗒地跪地祈祷之类的点子。那群画社的社员就群情慷慨,喊着什么灵感,什么激情的,画得比平时时间还长,累得他这些日子别的没学好,圣光术的水平倒是越来越高,每次让人画完了都得自己给自己施一回术。
  
  也是合该他倒楣,那天刚画完了一副,还没容他歇多一会儿,他正给自己施着圣光术治疗,社长突然脑子一激灵,又来了灵感,忙叫大伙儿先都别收拾画板了,他又想出个好题目来,还是接着画吧。
  
  上官清容一听这话便知,这位社长定是又想出什么法来折腾自己了,反正他定然是跑不掉了,干脆大义一些,主动问他要自己摆出什么姿势来。格拉夫会长露出一脸诡异笑容,先不说正题,反倒跟他聊起了他的魔法进度:“崔斯特,我看你的圣光术练得越来越熟练了,现在能控制魔力输出了吗?”
  
  他越是这样亲切温和,上官清容心下越是没底,含糊答道:“只能施放出来,但效果不算特别强,只够缓解疲劳的,若有什么大病,还是治不得。”
  
  “不,崔斯特,我并不想让你给谁治病,我只想问你一次施放最多能维持多长时间而已。”
  
  “社长的意思,不会是让我一边施放对光术,一边给你画吧?”
  
  社长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说:“崔斯特,你真是聪明,一点就透!你是个光系魔法师,如果能画下你笼罩在圣光之下的模样,那不是最贴合你的气质么?你也非常喜欢自己在画面上的模样吧?你难道不想把自己最贴近神的一刻记录下来吗?到时候,在我们的画展上,所有的女生都能看到你宛如光明神之子一般的模样,你要想想,那会是多么令女生倾倒啊……”
  
  我不想让女生倾倒,我就想赶紧回宿舍睡上一觉。上官清容无声地在心底反对着,当然,在社长和其他社员的共同决定前,他的反对从来都是无效的。
  
  不过,听着社长滔滔不绝的介绍,他突然想到一件大事——这些学生也都是富家子弟,若他们这画社的画真的能办个画展,多有些有身份的人看了,只怕他的像貌声名也就传得远了。
  
  不管能否借着这画与良人结缘,总是能多几个人知道,他是个……是个光系法师吧。他伸手轻抚上自己光洁如玉的面颊,仍是心意难平:前世的国色天香,今生竟一点不剩。想到会与人因这画像结缘,便凭空生出一丝“惭无倾城色”的羞赧情绪。
  
  等社长陶醉地说完了那一长段话,他便双手合在胸前,念动咒语,施出一个圣光术,将光芒笼罩住自己面庞,问道:“这样可以吗?”
  
  社长两眼放光,立时开始构思图画,瓦拉哈尔小姐却是两颊生晕,俊脸羞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别的社员也都各自拿手比量了长短,盘算自己该从哪里下笔才是,唯有那位奥伦学长板着一张发青的脸孔,走到近前,硬梆梆地说:“不行,光芒太亮了,看不清五官,这样画出来的话,真实感不够!”
  
  上官清容对他一向有些畏惧,见他说这话,便主动收回了些内力,将那光球变小了些,只照了下半张脸,向他勉强笑道:“奥伦学长,这样可以了吗?”
  
  却不知那位奥伦少爷哪里不快,这样还不肯饶过他,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你不懂怎么取光源吗?光从下面这一打,照得你脸上的阴影非常不自然,简直就像是鬼怪一样难看!光要从上方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进入画社这么久,还不知道吗?”
  
  他虽是厉声喝骂,却也有几分道理,上官清容不好与他辩驳,将双手举到头上,重施了个圣光术。没等他再问这姿势如何,那位学长的斥责声又响了起来:“这是什么姿势?你这样举起手来,实在是太难看了,你自己不觉得吗?而且你的胳膊挡到脸了!你就这么一张脸能看,挡住了,还让人画什么?”
  
  这话说得太重了,上官清容委屈不说,瓦拉哈尔小姐和另几位女生都受不住了,站起身来围住奥伦,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展了批评教育。奥伦虽然脸色不善,到底还不敢对自己心仪的女生还嘴,只是趁人不注意时便把怨毒的目光飘向上官清容身上。
  
  格拉夫也不管那群人吵得沸反盈天,只认真地考虑着他们的绘画问题。奥伦的态度虽然不对,说的却是没错,圣光只能从手指放出,取光取得不大好。他灵机一动,问上官清容:“崔斯特,你的圣光只能从手中放出吗?能不能让它从你身体外部放出,就在,呃,最好是从头顶罩下,笼罩一身?”
  
  上官清容细想了想,圣光术确乎无法如此,倒是费伦最先教他的那个入门级的光照术可作替代,只不知社长他们这些作画的,会不会嫌光照术的光不如圣光术的高级,便试探着说道:“圣光术虽然只能从手上放出,但光照术可以从外面照明,只不知能不能用?”
  
  “光照术?你试试看。”
  
  上官清容轻开檀口,念了一句“鲁米诺尔”,内力催动处,眼前便浮起一个极亮的小小光球。他右手轻托,便将光球举到自己头顶三尺左右,光芒披泻而下,如同给他身上披了层薄纱一般。
  社长失声道:“就是这个效果,没错,你再把光球往前推一些。”
  
  上官清容依言调整了光球的方位,自己又强撑着站直了,社长立刻叫奥伦他们停止争吵,赶快摆下画架,把眼前这副神圣的景象画下来。
  
  这一画便又画到了深夜,等众人都收拾完了东西,上官清容已是困顿不堪,虽是给自己加了个圣光术解除了疲惫,精神却仍不见好,几乎要闭着眼摸出门去了。瓦拉哈尔和几个高看级的女生看在眼里,疼在心上,都争相要送他回宿舍。可上官清容谨记男女大防,尤其记着瓦拉哈尔小姐是那位早已看他不顺眼的奥伦学长的女友,说什么也不肯记她们送。拿水球术洗了个脸,眼皮略能睁开点了,便向众人告了辞,要自己回宿舍去。
  
  正在他和几名女生拉扯不清时,奥伦不知为何竟主动站出来要送他回家。他虽然的确是怕这位学长,但有他同行,便能免去和那些女子出双入对,也就答应下来,收起了他那套从未用过的笔墨画夹,和众人告了别,便往魔法学院的宿舍走去。
  
  一路上,他有心避开那位奥伦学长,数次苦苦推辞,说自己认得回去的路途,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可是奥伦分明是心中有气,不愿送他,却一直紧紧跟在他身后,说什么也不肯自己回去。
  
  上官清容尴尬无比,只得自己紧赶几步走在前头。他虽然没什么精神了,好歹却也是魔武双修,内力悠长,走得远了,奥伦那炼金术师的身体便跟不上他了,只能在后头苦苦追着。直走到离宿舍不远的一片花园内,奥伦终于忍不住开口叫道:“停一停,累死我了!”
  
  上官清容这才停步,仍是不敢离奥伦太近,略带些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走路快了些。要不,学长你自己先回去吧,不必再送了。”
  
  奥伦坐在花坛边上喘了一会儿气,才沉着脸说:“这周六下午到我家一趟!”
  
  上官清容虽然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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