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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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坐在花坛边上喘了一会儿气,才沉着脸说:“这周六下午到我家一趟!”
上官清容虽然听见了,却觉得这话不应该是对他说的,迟疑了一下才问:“学长是说……”
“是说让你周六下午去我家!怎么,只有女人邀你你才去,男人邀请你就不去吗?”奥伦咬牙切齿地说道,其神色之厉让上官清容恍然以为他已经被厉鬼附身了。
“那……好吧,我,我尽量安排时间。”在奥伦目光的逼视之下,上官清容不甚有底气地答应了。奥伦身上的气势这才收敛起来,仍旧没什么好气地说:“记住,不要迟到!不必告诉别人了,我就请你一个人,不要闹得尽人皆知的!”
说罢站起身来,晃了晃腰,踢了踢腿,拖着不怎么有力的步子往炼金学院那边走去。上官清容见他走远了,才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楼。他刚刚离开,花园中一颗松树后面,就露出了一个暗色人影,远远缀在他身后,也进入了魔法学院的宿舍。
周六是休息日,绘画社也只有上午有活动,被人画了一上午回来,上官清容正想好好回宿舍歇一歇,却被奥伦拉着,直接出了校门,上了他家的马车,一路载往奥伦勋爵家。虽是邀请上官清容回家吃饭,奥伦学长的脸色却是一如既往的难看,丝毫没有借机与上官清容修好的趋势,只冷冷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不屑之意。
上官清容暗暗叹了口气,坐得离他远了些,双眼只看着窗外游人,不敢向奥伦那里多看上一分,自然也就没能看见奥伦嘴角充满讥诮的笑容。
哼,崔斯特?休伯莱,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本性么?你在家里和侍女们的风流韵事,虽然都让你父亲按下去了,可也不是没人能打听出来。你以为凭着现在这个光系法师的身份,还有装出来的圣人形象,就能骗了我的安娜?做梦!我帕斯卡?奥伦绝不能让你再欺世盗名,再欺骗像安娜这样纯洁的女孩子了!
到了家里,奥伦勉强挤出了几分好气,请上官清容吃了一顿午饭。可惜他不清楚上官清容还在减肥,什么酒肉是一概不入口的,只肯吃了几口蔬菜沙拉,就推托已经吃饱,再不肯动刀叉。酒也不过举起略一示意,连嘴唇尚未沾湿也就放下了。
先前奥伦为了向他心中的女神瓦拉哈尔小姐揭示上官清容的真面目,特意布置一番,在酒中下了催情剂,又命人找了个下级妓|女到家里来专候,没想到上官清容滴酒不进,这药就没法给他灌进去。
他现在和上官清容的关系又不算太好,就这么赤头白脸地送个女人给他,万一他顾及形象不要呢?那他岂不是无法在安娜面前,揭穿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了?
奥伦烦恼了一会儿,无奈,只得又亲自去了趟厨房,在咖啡里加了他秘制的催情剂——就算是不喝酒,不吃东西,总要喝些咖啡吧?若是那个崔斯特仍不肯喝,他也只好装作恼怒,强逼他喝下了。他心中盘算来盘算去,终是觉得对方魔武双修,强逼只怕不大好办,最好还是骗得他主动喝下才好。
咖啡上来之后,上官清容果然是不疑有他,虽然嫌这味道不好,但既然是主人奉上的,又不碍着他的减肥大计,便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喝下不久,他便觉得头上昏昏沉沉的,身上也软洋洋地没什么力气。
奥伦对自己炼制的药掌握得很精确,看了看时间,果然正是药效初起之时,便吩咐两名男仆架着上官清容到他特意备下的房间去——那房中正有一名热情似火的美女在等待他。把上官清容放到床上之后,两名男仆就带着心知肚明的笑容,回去向奥伦禀报。
奥伦看了看时间,已过了两点一刻,安娜的马车差不多也该到了,便叫仆人们在外迎候。他父母今天要去宫里参加舞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好是能让安娜看到那个崔斯特?休伯莱的丑态,然后自己正可以在她受到打击的时候温柔地抚慰她,再留她在家里吃一顿便饭,到时候他的父母也就回来了,正好可以让父母对安娜有个好印象,等到将来,他就可以向瓦拉哈尔伯爵求婚……
他站在客厅里,听着仆人禀报瓦拉哈尔小姐的车驾已经到了门口的消息,心中一口郁气总算透出,脸色也和悦了不少。正在他整好衣服,要出去迎接他心爱的女郎时,上官清容所在的那间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他抬眼向楼梯上方看去,只见一阵光芒闪动,那名被他雇来的妓|女竟然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口中不停地高叫着:“妖怪!魔法!太可怕了!”
眼看着安娜就要来了,这女人难道要坏了他的事么?他不豫地叫下人去问问那女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很快,仆人回来回报,说那个女人是被魔法吓到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那个屋子,接近上官清容。
奥伦勃然作色,命人把那个女人带下去,自己亲自去看上官清容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不死心地想:就算是不能让安娜看到他和下级妓|女在做什么,只要能让她看到崔斯特?休伯莱衣冠不整的丑态,至少也能让她现智一点,不再把他当成什么好男人了。
他并没深究那个女人是怎么被魔法吓到的,毕竟上官清容是个魔法师,就算是中了催情剂,施魔法也不受妨碍,只不知他是嫌那个女人不好,还是因为在他家的缘故,开始注重自己的身份了。
他进去时,费伦大魔导师其实正在给上官清容施治疗术,那个女人也是在触到上官清容胸前的链坠时,被费伦突然施展的魔法弹开,才会受惊逃走。但奥伦一接近房间,费伦便机警地躲回了埃姆拉之链,也就没能彻底替上官清容清除余毒。
奥伦一进门,便见到了软倒在床上,衣冠不整的上官清容。看到情敌这般狼狈的模样,任谁也要好好地欣赏一下,顺便好好嘲笑他,奥伦布置许久,如今亲眼看到结果,虽不算如意,却也值得他走到近前细细观看了。
上官清容此时药效已解了点,神志清醒得多了,只是全身无力,只能任由奥伦步步逼近,玩味的目光在他凌乱的衣服,和袒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流连。之前那女子已将他的衣服几乎剥开,在他颈间胸前亲吻许久,留下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衬着他滚烫粉红的肤色,显出一派□味道。
奥伦心中大喜,伸手揪住上官清容额前碎发,逼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无情地耻笑他:“圣人崔斯特,这就是你做的事,在我的家里,调戏我的女仆?”他说着,又伸手抚过上官清容身上的吻痕,更加刻薄地说道:“像你的好色之徒,居然还敢标榜自己不近女色,还敢借着这个名头在绘画社里占那么多女生的便宜……”
他话没说完,上官清容便已受不住欲火煎熬,左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衫褶领,右手环住他的腰身,身子略略抬起,吻上了眼前这名不知怎地,显得既英伟又冷酷的男子。这一吻既深且长,直到他自己呼吸不畅,才放开了眼前男子,只是身下那处越发涨得难过,腰向上弓起,不断磨蹭着身上那人,双腿也环绕到他腰间,求他再多抚慰自己一些。
奥伦此时如遭雷殛,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一手撑住床垫,想要远远躲开上官清容。他的脸上殷红如血,额上青筋不停跳跃,心慌意乱,只觉自己那里……居然起反应了!他对着个男人,还是对着自己的情敌……奥伦羞愤欲死,上官清容却只是拉着他,痴缠不已,死活不肯放手。
外头走廊里已响起了人声,是他先前交代了管家让他带安娜进来看上官清容的荒淫形象的,如今自己也在这里,可千万不能让她进来……他急怒交加,将上官清容双手抓起,按在头两侧,身子也立起来,右腿跪到床上,压住上官清容环上自己的那条腿,口中厉声喊道:“谁也不许进来!”
可惜没人人听他的,大门被人“嘭”一声踢开了,一个黑色的高挑身影率先闯了进来,刚要往里走,却看见了床上的景象,立刻回身把跟着他要进来的安娜推了出去,紧紧关上了门,并碰上了撞锁。
床上的上官清容衣被不整,露出大片泛着不正常粉红色泽的肌肤,颈前胸膛还有数处粉色淤痕,脸上更是泪光点点,神色迷离,嘴唇已被人亲得微肿。而奥伦正紧紧压在他身上,用双手把他禁锢在了床上。
这样的情景,却还能让人想到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丝毫不顾奥伦的紧张、委屈和辩白,一个冰冻咒就施到了他身上,顺手又把冻在冰块里的奥伦扔到了地上,在上官清容头上洒了一阵冰水。
等到他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米洛奇才同情地问道:“感觉好些了吗?能给自己施一个圣光术吗?”
上官清容见到他,眼眶一红,脸色白了一白,泪水顺着脸颊默默流下,勉力点了点头,默诵咒语,给自己连施了几个圣光术。治疗之后,他才感觉好些,在米洛奇的帮住下缓缓坐了起来,先是求了他背过身去,不要再看他这副形象,等人转身走远了几步,才低垂着头,开始收拾自己。
正在这时,门锁又一次被人打开了,安娜推开正紧张着自家少爷的管家,飞一般奔进了屋里,把地上那座冰雕和床上上官清容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被这样的情形震憾,一步也走不动,看着上官清容,眼中显出万千柔情,无限伤痛:“崔斯特,你不要……你别担心,忘了这事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她不知说什么好,怔怔地看着上官清容,心里一酸,也流下了泪水。
上官清容穿好了衣裳,拖着仍旧有些发热的身子,又反过来安抚她:“其实这不是奥伦学长的错,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他,他就是看看我是不是……没事的,瓦拉哈尔学姐,没事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么好的女子,他又何必和她争?他刚才已听得明明白白,奥伦学长不过是想折辱他一番,甚至对他的身体都不屑一顾……他轻轻拭掉眼角的泪花,施了个火球术到奥伦身上,苦笑着向他道歉:“真对不起,奥伦学长,刚刚我,有点不舒服,给你添麻烦了。”他竟差一点,差一点强了自己的学长,还害他被未婚妻误会……
“都是我不好,都是一场误会,真的,瓦拉哈尔学姐,米洛奇,求你们,不要和别人提起这事了……”他一秒钟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擦干泪水,脚下暗运内力,奔出屋内,转眼就穿厅过院,一直跑到了大街上。
米洛奇冷冷地看着奥伦,沉声道:“今天的事,我看在崔斯特的份上,就当没看见过,希望你好自为之!”说罢也转头就走,自去找上官清容了。
安娜看着痛苦不堪的奥伦,满腔怒火却又发泄不出来,长长地叹了口气,攥紧双拳,沉痛地说道:“我……其实能理解你的做法,我,我也想过,想个办法,得到他。可是,你是男人啊,你怎么能这样,这样……”她终是说不下去,跺了跺脚,才有勇气说出下面的话来:“他……还是维护你的,我,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也红着脸跑出门去,坐上马车,叫车夫沿着上官清容和米洛奇离开的路找寻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得再有某点风一点,不知怎么就成了WW乡土剧,这个苦X哟!!啊,明天停更,不好意思,还得替我弟弟写份作业,明天要给他。
改个BUG,写着写着就写错了,看来我对女配太不上心了。
平民斗士
上官清容从奥伦家里跑出来时,已是满心羞惭惶愧,也不顾路是通向哪里的,奔着个清静些的街道便大步跑去。他只一径低头跑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觉一阵大力撞来,撞得他站立不稳,向后错了几步,几乎没坐倒在地上。
一声尖叫响起,随即又是不远处一声什么东西坠地的响声。上官清容心头一警,好容易站稳身子,放下遮住脸庞的双手,抬眼看了道前的情形。
不远处的街道上,一名又瘦又小,看着不过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正瘫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而周围已有许多男男女女渐渐围上,有的正窃窃私语,有的已伸出手向他指指点点。
他把人撞伤了!上官清容心中一窒:怎么自从穿越以来,他就老是犯错,老是惹人厌恨,就连一时失意跑到路上,还撞伤了别了?他忙几步赶了过去,一手扶住那孩子的后颈,将他半抱在怀中,柔声安抚道:“不要怕,我马上就帮你治疗。”
他右手轻抬,抚上那男孩的胸膛,口中默诵咒文,正准备用圣光术替他治疗一下,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晴天霹雳般的暴喝:“你在干什么!”
上官清容心虚胆怯,闻声便是一个激灵,回头望向声音来处,却是三名大汉——不,是三名斗士,身材都十分高大壮硕,脸上却能看出几分稚气犹存,比较他刚穿越过来时的模样其实大不上多少,走在后方右手的那个浅灰色头发的少年更是眼熟,他记得清清楚楚,崔斯特就是因为和他决斗,才透支斗气过度,不幸身亡的。
他想起那个一生小心翼翼,只盼着长大后能再无顾忌的显露自己的本领,在大陆上扬名立万,却不幸英年早逝的可怜少年,心中总难免一阵痛惜。别人虽不知,可他却知道,眼前这个看着充满正气的灰发少年,是个杀人凶手,只为了些少缘故,便与一个十二岁,才刚晋升为二级斗士的小男孩打斗,还把人活活打死。
上官清容怒火中烧,他占了崔斯特的身体,对那孩子也有几分愧疚感恩之情,如今见了他的杀身仇人,又岂能不恨?
他停下咒语,顺手在怀中那男孩胸前连点几处大穴,替他打通血脉,便将人放到地上,缓缓站起身来,面那那三人正色站定。当前的那个男子看着地上犹然挣扎不起的男孩,瞪圆了一双眼,脸上露出明明白白的仇恨:“你以为你有几个钱,就能随便欺负穷人吗?那孩子不过是撞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