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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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清容全然不知自己昨夜与精灵的一度春宵给这位同学和战友带来了多少痛苦,端着晚餐盘子坐到了他身边:“昨天前辈在,我也没时间好好问问你,你怎么会申请提前毕业,到这里来参军的?以你的天赋和成绩,要留在王都应该是很容易的事……”
米洛奇手里的刀叉“铿”地一声被扔到了光亮的铜制汤盘里。“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过来么?”他的脸容如此严肃,眼睛里仿佛燃烧着黑色的火苗。那一瞬间,上官清容仿佛又回到了初见他的时候,那时他们的关系并没那么好,那里的他对任何人都冷冰冰地保持着距离,即使住在同一个宿舍,他们也很少有说话的时候。
再见到这样生人勿近的米洛奇,上官清容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右手抬起想要摸一摸他是不是真的。柔软的手指才刚触到那比少年时更加深遂硬朗的轮廓时,就被人一把握住,按了下去。
“崔斯特,我觉得,我们须要好好谈谈。”
说完这句话,米洛奇就以横推八马、倒拽九牛之势,拖着若仅论身材完全可称得上弱柳扶风的上官清容出了餐厅,一路直走到他那间昨天才刚接待了精灵前辈的单身宿舍。
细心地锁好房门,米洛奇才一字一顿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就在这道门外。”
什么?那也就是说……“你,你都听到了?”
“嗯。我都听到了,可那又能怎么样呢?”米洛奇自嘲地笑了笑:“他是你的未婚夫,你也爱他。就算我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我还能闯进这道门里,对你们说:不要这样,请给我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我能么?”
“艾德里安……”上官清容默然。仔细想来,米洛奇那日在旅舍中的一吻,用意何等明显,他又怎能不知?而如今,他提前申请毕业,调到这荒僻的山区中来又是为了谁,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这份深情,实在不该辜负;可这份深情,他又注定要辜负。上官清容抬起头来望着米洛奇充满期望的双眼,艰难地开口:“对不起,艾德里安,我和前辈已经……对不起,我只能和你说这一句抱歉了。”
“崔斯特!你怎么就对我这样残忍呢?”米洛奇发狠地拉起上官清容,鼻子几乎要和他的鼻尖对上:“你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你明明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为什么我就不行?就算你和莱斯利订了婚,那也可以……我就是,就是当情人,就是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也可以啊!”
他痛苦地闭上眼,吻住了上官清容,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流出,顺着唇间缝隙,也被卷进了上官清容口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这世间就是如许不公平,有的人就能在完全没有感情的时候就拥有了一个忠诚的未婚夫;而有的人,付出感情更多而且更早,却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米洛奇心中思绪纷纷,如同一个诗人般悲泣着,自怜着,并愈加用力地拥吻上官清容。而他这样痛苦绝望的情绪,也深深感染了原本就多情而敏感的上官清容。
这一吻结束后,上官清容才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来,双臂环着身体,坐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眼中一片空寂之色,看得米洛奇既伤心又自责,伤心他所求无望,又自责着刚刚对所爱之人的伤害。
他站起身来,一手捂着脸,转身走到门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门上,用尽力气,才挤出了一句话:“抱歉,我不会再……再打扰你了!”眼中充溢而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手在门上摸索许久才碰到了门闩,正要拉开时,突然觉得身后一暖,一个微微颤抖的柔软身躯贴在了他身上,耳边传来一声如同歌声般婉转,却听不懂意思的低语:“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一声叹息,一个拥抱,如同春风吹入了米洛奇心中,让他胸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他转身抱住上官清容,轻叹道:“你终于,不再对我这么狠心了么?”他的右手探入上官清容如金色瀑布般的长发里,低下头吻上了他大睁着的双眼:“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哪怕是你和莱斯利前辈结婚……我也愿意,像他一样,把我的身体也交给你。”
米洛奇坚定而又悲情地解开了自己军服上的衣扣,又开始替上官清容宽衣。他一手扶着上官清容的头深吻,一手解他的衣扣总觉不便,好像对面的人离他越来越远似的,无奈之下,只好揽着人转了一圈,将那比他矮不了多少,却着实纤细得令人担忧的身体压到了墙上。
上官清容的衣服极肥大,把腰带一解,裤子便自动掉到了大腿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比内裤更加柔软细腻,同样雪白的肌肤。那种柔软的触感几乎要把人的手牢牢吸到其上,米洛奇顾不上解开上衣的扣子,手便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抚摸,又顺着内裤边缘伸入,摸上了那他其实极为熟悉的男性象征。
可碰触别人的,和自己的自然是远远无法相提并论的。米洛奇的手才一接触到那里,便紧张地顿住了,身子也僵了一僵——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直起身子,询问他打算要献身的理想对象:“下面应该怎么做才对?”
本来只打算陪他一起流个泪伤个感最后道个别,却被按在墙上解散衣服的上官清容此时也是柔盾重重。按理说,他是已订了婚的人,今天又才和未婚夫订好成亲之事,本该是为了前辈守身如玉,不该接受米洛奇,可米洛奇的一片真情,他也实在不忍、也不愿拒之千里之外。
因此,在米洛奇按住他的时候,他放弃了挣扎的念头,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偿还情债;听到这句问话后,上官清容心中的天平更是偏向了眼前的米洛奇——这个人从小就与他同食同住,为了他一直守身如玉,直到十七岁,都还不曾尝过情事滋味,这样痴心的可怜人,他又怎么忍心置之不理,让他受尽情伤?
上官清容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内衣褪下,拉住米洛奇的手,带着他摸向自己的后廷:“把你那里……放进来……”
说完这句极尽羞耻的话,上官清容已是面红心跳,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无比可爱可怜。米洛奇从未见过他这样情态,更别说是对着他自己了,一时激动得手足无措,深深吸了几次气方才压下紧张感,按着上官清容说的法子与他交接起来。
好在昨日上官清容才与莱斯利行过房,括约肌尚松驰,以米洛奇这样毫无经验的处男也未费多少功夫便登堂入室。初尝情事的感官刺激令米洛奇完全沉醉其中,连回到床上也都想不起来,将上官清容压在墙上,抬起他的右腿,用力冲刺起来。
直到两人的精华同时射出,染得两人身上衣服上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米洛奇才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抱着上官清容坐在地上喘息。
休息了一阵之后,他才略恢复了一些体力,不由分说地抱起上官清容安置到床上,又替他脱下被污了的衣服,就着脏衣擦了身体,又用羽毛被将他整个人裹住。将心上人安排好后,他微微笑着,在上官清容脸上印下一吻,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低声道:“我先去把衣服洗了。”
他抱起自己刚刚收拾起来的那堆脏污衣裳,满面春风地推门走了出去。外面依旧是寒风呼啸,月明星稀,而站在那星光之下的人心境却已是全然不同。就连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搓洗脏衣时,他的心都犹如在夏日清晨的小溪边听着鸟儿殷勤的鸣叫般欣悦。
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 60、刺客
60、刺客
正在溪边用力搓洗衣服时,米洛奇突然感到身后一寒,一道腥风从背后向他自主来。他顾不上手中衣物,口中默诵咒语,身子一转,两手合在胸前,一道冰壁已将那道毒风整个挡住。头顶上一声厉啸响起,米洛奇抬头看去,却见一只黑灰色驳杂的巨枭展动双翼,盘旋在他头顶处,口中随着叫声,一阵阵喷出暗淡的雾气。
是毒枭么?军营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米洛奇惊骇之下,挥手便是一道冰龙卷卷向那只毒枭,同时转身就跑,想到要回到营盘提醒众人防备。但那毒枭速度极快,长翼一展便闪过了冰龙卷,从侧翼俯身下来,直冲向米洛奇。米洛奇初经云雨,正是身体虚软之时,脚下一绊,向前摔了出去。
眼看着毒枭的尖喙就要触到他的身体,一阵阵毒雾在他身边缠绕,米洛奇用力闭上眼,心中口中念着连绵的咒语,心底却滑过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纤弱身影——我还是帮不上你的忙,真是对不起了。
正在米洛奇遇袭时,上官清容在屋内也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他正清理身体之时,本来飘在水团之外的那片床单忽然被什么东西抽散,裂成一片片。他忙用手掩住胸前与双腿之间,来不及换装,只将裂开的床单中较大片的随手捞起系在了腰上,上半身只得靠披散的长发略遮上一遮了。
眼前飞散的碎布散去之后,那个偷袭他的人的身影终于露了出来,竟是个红发披散、穿着紧身黑衣,形容艳丽的美女,看年纪比起那位瓦拉哈尔学姐略大几岁,一双碧绿色的眸子水光莹然,看着上官清容娇笑道:“人家还以为魔武双修的高手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还是个可爱的小弟弟嘛。瓦利诺真是的,害人家来之前一直这么紧张。”
瓦利诺?那又是什么人?上官清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位红发女子却不容他多想,手中长鞭一抖,鞭影重重,又向他缠来。上官清容来不及抵挡,右手一挥,方才洗浴用的热水便冒着腾腾蒸汽扑向那女子。
那名女子却看不出是魔法师还是斗士,身子一轻便飘到了水柱上方,鞭子从头上继续袭向上官清容。军营中营房相连,上官清容也不敢用火系魔法,手上燃起了一道五彩光华的斗气铠,双目望向空中,从那残留的鞭影当中寻找到那鞭子的实体,直接用手捉住鞭梢,手腕一抖,将内力直逼到鞭子那头的女子手上。
他这一击虽未用全力,力道却也大得惊人,鞭子被他抖得笔直无花,力透鞭柄,震得那女子几欲握不住鞭子,身子也歪了一歪,从半空直落到地上。上官清容再用力一抽,那鞭子便从女子手中脱出,直缠到了他手腕上。
“姑娘,我不认识你,也没听说过那个瓦利诺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来杀我,会不会是弄错了什么?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红发女子轻抚着自己发红的掌心,面上也露出了一丝不安,可在上官清容发问之后,她伸手抿了抿头发,重又笑了起来:“人家也不想来杀你啊,这都是瓦利诺的命令,而且那个家伙很讨厌的,他呀……”
上官清容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她说话,只觉眼前一花,红发女的身形突然从原地消失不见。难道是……逃跑了?上官清容正自可惜没能听到那个要杀他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心中忽然一动,脚下往前错了两步,凭空出现的黄土如藤蔓般扬起,当空缠去。
细微的破空之声连续响起,红发女子的身形重又出现在空中,只是身上多了几处破损擦伤,手上执着一把黑色匕首,脚腕上紧缠着一块土黄色宝石般的链条。那匕首不详的黑色及其上缠绕的异样氛围,却让上官清容感到了几分熟悉。
他随手从指环中拿出一身法师长袍披上,警戒地看着那匕首,劝女子早些投降:“我知道你也是受命于别人来杀我的,我可以不与你计较,只要你放下武器,告诉我究竟是谁要杀我,我就放了你,如何?”
红发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里带上一丝冰冷的杀气,唇边却依旧是笑靥如花:“那可不行,人家要是杀不了你,亲爱的可是会生气呢。再说,要是连一个小孩子都杀不了,以后人家也没办法做生意了啊!所以,小弟弟,你就乖乖地受死吧!”
她说到最后一字时,匕首向自己脚腕间一划,上官清容的土系锁链便化作一蓬黄色砂砾飞散在空中。女子再一拧腰,身形再一次消散在烛光黯然的室内。
亲爱的,是指那个瓦利诺吗?难道自己是在不经意间得罪了那人?可他平生唯一称得上得罪的,也只有丹尼爵士一人,也不叫瓦利诺啊。对了,当初在法师塔参赛时,还有个黑法师想要他的身体。可那黑法师法力极高,身边还有两个妖物做帮手,若要杀他,何必雇人?何况还是雇这样算不上武功高强的女子……
上官清容思虑之时,身上也早做了防备,内息如排山倒海般涌出,直在身外形成了一爿厚达寸余的斗气铠。
突在,他右眼余光扫到身侧不远处仿佛有些模糊,来不及多想,脚尖一点,不退反进,一手探向那块地方,五指一合,只听到一声轻响,指尖已抓了一块布片下来。就差一点儿就能碰到那女人了,可她是怎么能在自己眼前隐藏起身形的呢?
上官清容自认对魔法颇为精通,可无论哪一系魔法中,也不曾见过隐身这一项,就连米洛奇所学的冰系也是一样。对敌人手段的一无所知令他心中颇有些不安,只能快速地在狭窄的室内移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抓住每一次微小的风声攻向对方可能存在的地方。
两人交手时间渐长,却不知为何营地外也渐渐响起了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上官清容要捕捉屋内那点细微之声越发困难,身上也缕缕中刀,只仗着斗气强劲,不曾被那匕首真个划穿。
那名红发女在交手当中也吃了不少暗亏。她根本就没有斗气,也不能用魔法,虽然武功了得,却都是花架子,只能凭着手中匕首尖锐和鬼魅般的身形隐在暗处偶尔释出一击。拖到后来,她的攻击越来越少,每次出手也越来越狠,连一丝风声也不带,以上官清容耳目这般敏锐,也仅能在身上的斗铠受到攻击时迅速撤身反击。
游斗许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令上官清容心胆俱寒的叫声:“那是法师营的艾德里安•;米洛奇!快叫治疗师来,他快不行了!”
米洛奇出了事?上官清容急怒攻心,再也顾不上这营房还有人住,将自己内息毫不保留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