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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独宠千年,傲妃重袭-第27部分

小说: 独宠千年,傲妃重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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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暗自乍舌,看着真儿小小年轻,紧绷着脸,抿着小嘴儿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目光更是赞赏不已。
  吉时将至,慧祯牵着真儿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向举行大典的宫殿——议政殿而去,接受权贵大臣和各国派出的使臣的朝贺。
  这日阳光明媚而又灿烂,一大群人顶着大太阳,还得强撑着身体参加大典,听着礼官宣读完先帝遗诏后念着兀长而饶口的贺词吉言,意思无非就是说皇帝陛下是奉上天旨意即位,尔等要尽心辅佐等等。听得真儿与慧祯公主是昏昏欲睡,可偏偏真儿是今日的主角,而慧祯又是新上任的摄政公主,必须要在百官面前保持威严,于是便强撑着耷拉着的眼皮,挺直背脊,端正地坐着。
  台下众大臣却是不知道目前坐着的两位的心思,只觉得两位年纪虽轻,却是个能忍的,这便对两人高看了几分,面上的恭谨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当礼官口干舌燥地念完一长串的贺词吉言后,脚步歪了几方才站稳,毕竟年纪大了,在太阳底上又站了那么久,没倒下已经是万幸了。
  随后,慧祯皇长公主又带着新出炉的女帝前往宗祠祭拜,方真又跪在各位祖宗的香案前听了好长一段祭文,在这里,慧祯皇长公主亲自为方真换戴上了皇帝的帝冕,只不过这帝冕并非东泽国传承下来的,而是特地为这位小女帝特制的,既能突显出方真女孩的美丽,又不失威严,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在祠堂时里,慧祯皇长公主焚香祭拜列祖列宗,并宣布方真的帝号正式为惊凰,意为今后能惊动九天的凤凰,到此时,惊凰女帝才算是真正即位了,至此,大陆历史上第一位女帝便正式进入了历史的洪流,并要在其中搅上一搅了,至少结果如何,自有后人评说。
  是夜,累了一天的小女帝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着正装,挥退了要上前侍候的女官们,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看着大门出神。
  微风吹过,扬起殿内的轻纱,书桌前明亮的烛光闪了一闪,将发呆的惊凰女帝闪回了神,轻轻笑了出来。
  五岁的女孩那稚嫩的清脆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青叔叔,不来看真儿吗?”
  “呵呵……”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一道白色的身影自纱幕后缓步走出,见了真儿只是轻柔地笑了笑,走至真儿面前,只是目光柔和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只可惜,以往摸到的是柔顺的发丝,而今日,摸到的却是冰凉的帝冕,怜月手一顿,轻叹一声,将真儿一把揽在怀中,在真儿看不见的地方,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怜悯。
  怜月并非一个悲天悯人的老好人,她之所以这样没有索取任何回报地帮助真儿,保护她,就是为了守护住第一见面时她的天真无邪,活泼单纯,可到如今,那份单纯与天真依然还是离她而去,留下的只有上位者的孤寂与落寞,幸而她身边还有一位慧祯公主,否则,小小年纪的她估计在即位时就能被那些如狼似虎的权贵们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在真儿看来,这是她的宿命,谁让她亲父早逝,伯父不仁,也没个兄弟姐妹的,母亲又是无能的,如今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她的亲姑姑与这个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救了自己的青“叔叔”了!所以只有在他们两人面前,真儿才会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才能在这丝笑容里找回那份已经远去的童真。
  “青叔叔,今日真儿即位为帝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前摸我的头了,那样会很损我威严的!”虽然青“叔叔”的怀抱很温暖,而且还香香的,让真儿很是舍不得,但是如今时刻不忘自己身份的真儿只能板着脸,拒绝着怜月的拥抱。
  “没关系的,这里又没别人。”怜月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真儿,我有一件骗了你,今日我来跟你说清楚!”
  怜月看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真儿,微微苦笑。
  “真儿,其实,青叔叔是女的哦!”看着真儿更加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上下打量着自己,怜月也不管,自大方地让她打量,“我名叫千怜月,真儿私下可以叫我月姐姐哦!”
 

☆、52 离去

  “千怜月?”真儿微微歪头,嘴里念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脑海中回想着这些日子狠命塞进脑袋里的各大家族的名单中,好象就有千怜月这个名字,当即“啊”地一声,“月姐姐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三个传奇之一?!千岛千家的大小姐?!”
  “嘘……”听着真儿有些激动而提高的声音,怜月忙捂住她的嘴,将声音压低,“月姐姐只告诉过真儿一个人哦,平日在人前见了我也叫我青叔叔,千万别露陷了哦!”
  被捂着嘴的真儿当即点了点头,怜月放开她,真儿立刻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真心地疼啊!看来不是在做梦啊!
  看着怜月认真的脸庞,真儿点了点头,既然月姐姐如此信任自己,还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那自己也不能辜负了月姐姐的信任才好!可是……
  这些天自己看出来了,慧祯姑姑喜欢青叔叔啊,而青叔叔又是月姐姐,啊啊啊啊,快疯了,这可怎么办啊!
  怜月并没注意到真儿纠结而又苦恼的神色,只当是她一时还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罢了,便笑笑了之。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整个内殿又陷入了安静。
  “真儿,明天月姐姐就要离开了,今后要好好保重自己哦!”怜月首先出声打破了宁静。
  “啊!”真儿跳下床榻,扑到怜月怀中,不可置信地看着怜月,眼内当时就溢满了晶莹的泪水,“月姐姐就要走了吗?不能多陪陪真儿吗?”
  “呵呵。”怜月笑着伸出手,避开了依旧戴着帝冕的头,摸着真儿细嫩而光滑,白天板而此时却充满稚气的脸,“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真儿现如今已是一国之主了,总是会有要一个人独自面对的时候,姐姐只是离开,又没说不回来看真儿了。”
  “真的吗?月姐姐真的还会回来看真儿吗?”一听怜月还会回来,真儿立刻一改之前失落的神情,目光充满希望地看向怜月。
  “当然咯,真儿那么可爱,月姐姐当然会回来的咯!”怜月看着真儿闪着光的眼神,目光不由得一黯,头一扭,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不语:自己,还能再回来吗?或者说,还有机会吗?
  “月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真儿看着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怜月,也扭头向窗外看出,可奇怪的是,窗外一片漆黑,没有什么东西啊,姐姐究竟在看什么,为什么眼神会那么的落寞?
  怜月只是转过头来,笑着摸了摸真儿,也不说话。
  “那,月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呢?”真儿看着怜月落寞的眼神,心里很是不舒服,努力想另找个话题来引开注意力,可貌似不怎么行啊节。
  “这个,等到真儿成年的时候,或许,姐姐就回来了吧。”怜月不是很确定地回答。
  “不嘛不嘛,真儿不要‘或许’,真儿要姐姐肯定的回答。”真儿年纪虽小,心思却是灵活,一个小小的字眼都能被她发现。
  “姐姐只能争取,为了真儿,姐姐也要努力回来啊!”不知怎地,对于真儿,怜月总是忍不住地想要亲近她,即便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从一开始,自己便没拒绝过关于真儿的任何一件事吧?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份吧?
  今夜,怜月在栖凤宫中陪真儿一直聊到深夜,将真儿哄睡着后,轻柔地为她取下沉重的帝冕,褪下层层叠叠繁杂的帝服,轻轻将她放在宽大的床上,盖上被子,捏了捏被角,吹熄烛光,在黑暗中微笑着看着真儿安静而又祥和的睡颜。
  真儿,若是有缘,我们定会再见!
  ……
  新的一天从阳光照射在这片大地上开始,百姓们开始新一天的忙碌,昭城城门大开,一辆高调奢华的龙马马车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向城外驶去,迎着阳光,行向远方。
  与此同时,栖凤宫的管宫罗女官又开始了新一天令她自豪而又苦恼的叫醒惊凰女帝的重任,侍候着那小小的女帝陛下前往议政殿。早朝已经开始,慧祯皇长公主已经端庄地坐在了左侧的小一号的椅子上,脸上带着微笑,既不让人觉得平易近人也没让人感到无情,标准的皇家笑容。
  小小的人儿坐在正中宽大而冰冷的椅子上,板着一张稚嫩的小脸努力装着深沉,睁大眼睛,聆听着座下众大臣的汇报,努力思考着汇报内容的准确性和应对措施,目光却是望向议政殿外,那正对着的昭城城门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月姐姐,一路顺风!
  这边的怜月一行人,悠闲地驾着马车,时不时地驻足下车休整,顺便观赏下路边风光,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月月,你为什么对女皇陛下那么的好啊,你们只见过几次而已啊!”青颜在车上实在无聊,就找些话题来打发时间。
  “没什么,只是觉得顺眼,也可能是我与她之间的缘份吧?”怜月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计一切回报地帮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只是觉得这很不符合月月平日里做事的风格,好奇罢了。”青颜摆摆手,笑着说。
  车厢内又一次陷入了安静中,这些日子以来,连神经最为大条的青瓷都感觉到了不同,她们的月月,最几个月来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若不跟她说说话,估计她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整天!而那眼里她们从未见过的落寞与孤寂也愈发浓厚了,她们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她们的月月感到如此的落寞,让月月即便在大家的陪伴下依然感到孤独、寂寞。
  她们不得而知。
  “月月,这次到南云去,是要去南都看望雨公主的吗?”青颜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
  “嗯,想着有几年没去了,去看看罢了。”怜月一想到那个活泼的少女,嘴角慢慢地勾起了笑容。
  这个笑容看到青颜与青瓷的眼里,让两人都松了口气,要说之前车厢内的低气压可是连车厢外赶车的慕城都能感觉到的,如今怜月笑了,这个低气压也不由地散了,两人终于不用再备感压力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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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我叫银霜

  南云的南都依旧是那么地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但一个城市中,总是有非常严重的两极分化,有富人便有穷人,富有的、有权势的人都住在方位佳的宽大宅院里,而那些尚在温饱边缘徘徊的穷苦人就只能在那阴暗的小巷中生活,南都也是如此,只不过没有昭城表现得那么明显罢了。
  向来出入高调惯了的怜月一行人再一次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进入了这座南云国的都城。
  其实龙马马车的问题怜月也提过,她本就不是一个高调的性子,她很懒,不想惹什么麻烦,所以高调什么的能不沾便不沾。但同时她也是一个不肯亏待自己的人,所以是尽一切可能来满足自己。
  所以……
  “颜颜,我觉得我们这样太高调了,不好。”怜月难得认真地面对青颜。
  “哪方面?”青颜剥着一个橘子,跟着怜月这么些年,什么没学到,不吃亏这方面学了个十成十,而且跟着怜月样样追求完美,这不,剥个橘子连橘子上的白色细小的脉络都剔除得干干净净。
  “马车!”接过青颜如玉般的手中递过来的剥得干干净净的橘子,享受般地放入嘴中,朝着房梁,闭上眼睛,慢慢咀嚼着。
  “但是坐着很舒服,不是吗?”跟了怜月几年的青颜深知怜月的个性,一句话将怜月的所有理由给堵了回去。
  怜月顿了顿,便没再说话了,之后关于出行这方面都由青颜安排,她也再没提过什么意见。
  人活一世,就是要对自己好些,不是吗?
  再说,自己也没多少时间了,不是吗?
  看着怜月又开始发呆,青颜与青瓷对视相叹。这一路上,几乎每天两人都绞尽脑汁地想各种话题来吸引怜月的注意,让她不再发呆,因为,她发呆时的神色无缘孤独,那种孤独并不是一时间离开什么人而产生的,那是一种经过漫长岁月磨砺而沉淀下来的孤寂,可怜月仅仅只有十五岁!
  “月月,南都到了,是马上去向雨公主递消息吗?”青颜打破沉默,尽量说些能让怜月高兴起来的话题。
  “不用,先去在这里的海月楼分部吧!”怜月想了想,暂时还是不要去找南雨心得好,免得她一来自己便没有时间再去料理海月楼的事了。
  “好。”青颜点头,对着车厢外专心驾车的慕城轻声说了几句,慕城把缰绳一拉,马车便调头向着大街一旁的巷子中驶去。
  慕城捡了条比较宽的巷子前行,一路一有无数个分岔口,如同一根根细小的树枝延伸向深处,越来越窄。可能是巷子中不怎么被阳光照到的缘故吧,地上墙上长满了青苔,地面上也都是湿润的,偶尔还能见到几滩水渍,被车轮压过,溅起朵朵水花。
  巷子中很是安静,安静得只听得见马车行进的声音,这也导致了在那很远很深巷子中的声音他们也能听见。
  “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他!小妖怪!”
  “你生活在这里会给我们带来不祥的,快滚出这个地方!”
  “就是!说不定他还会什么妖术呢!”
  ……
  诸如此类的声音,怜月听过很多次了,从七岁救了慕城后,怜月出门便会经常听到这些咒骂的言语,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
  低调中尽显奢华的马车轻轻驶过,并没引起小孩子们的注意,就在马车驶过那条巷口时,那个被转头围着欺负的孩子抬起一向低头的头颅,看向车厢,却只能看见驾车人冰冷而疏远的目光与飘扬而起的车缦。
  若放在别的城镇中,海月楼一定会是那座城市中最为独特而且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幢楼,而在这南都中,海月楼却设立在这样一个寂静而偏僻的地方,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晚上,怜月并未休息,她坐在窗前,望着天空中那轮明亮的月亮,久久不语。
  晚上,万籁俱寂,一点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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