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督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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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不吃菜可不行,身体可受不了啊!”常振邦有些心疼地说道:“就算庙里的和尚都还吃些素菜,老弟这又是何苦呢?”
霍华德放下碗筷,十分伤感的说道:“多谢老弟关心,我霍华德虽是满人,但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二十年前华中大水围困洛阴城足足三个月的功夫,不知道多少人被水淹死,又不知道多少人饿死道边,华德一家侥幸生于城中没有死于水灾,却无法筹集到足够的粮食,父母为了活下去,将所有大米都换成了杂面,又将杂面换成了野草米肉。但即使这样也无法熬到洪水退去,等到朝廷的救灾粮草调拨下来,不久家母先饿死,有了多余的米肉,我不吃,父亲撬开我的嘴非逼着我吃,三四天后,父亲也饿死了。被我打退了众人,亲手帮上石块丢入洪水之中,就在我等死之时,谁这该死的洪水竟然退了,没多久朝廷送来赈灾粮草,我是满人所以活了下来,从哪个时候起我霍华德此生便只吃米饭!”
“这米肉是什么,为什么比杂面还要便宜?既然有肉可吃,为什么不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常振邦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一提到这个词,霍华德脸色变得铁青扭曲,身子一晃,几乎呕吐出来,常振邦忙站起来过去拍打,却被霍华德一把推开,道:“猪吃杂食长出来的是猪肉,羊吃鲜草长出来的是羊肉,这米肉便是那吃米之物长出来的肉了!”
“原来是老鼠肉啊!”常振邦忍不住感叹道,这老鼠肉如何滋味他是不知道的,不过光是看到老鼠那丑陋的样子,他就觉得恶心得吃不下东西,也为自己冒然问这个问题感到尴尬和难堪!
“错了,老弟你错了!”霍华德感慨了一声道:“若有老鼠肉可以吃,那就是老天开眼啊,你可知道这吃米的从来便只有人,所谓的米肉便是便是人肉啊!”说完掩头低声抽搐起来,或许只有这样的经历才能让这样的汉子只吃白米饭,也唯有这白米饭能让他心中平静下来。
常振邦什么也没做只是为他默默地又盛上了一碗白米饭。
吃完早餐,常振邦和霍华德的感情一下子拉近了不少,言谈之间也亲密了不少,不过霍华德毕竟有负责招待军官们的职守,饭后不久边去忙着布置检查开学典礼的准备事宜了。常振邦百无聊赖之中,却见张友能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想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常振邦忙迎上去,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张友能看看左右无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大信封交给了常振邦,封信上都有常振邦亲收的字样。道:“这是临行之前,于总办给我的,让我到了洛阴再给你。”
常振邦说道:“我知道了,此时暂且保密!”转身便去了大厅一侧的霍华德的住所,此时霍华德已经去了五楼,屋子里没人,常振邦确认之后才转过身将门轻轻地关住,锁死。万无一失之后,常振邦才将信封轻轻撕开。
于光阴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想必是不希望有人看到信的内容,甚至不希望自己过早的看到这封信。
那这信封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
信封打开之后竟然掉出两个信封,一封是写个常振邦的,这封信上没有署名,打开之后是一张报纸的剪切部分,上面只有一条新闻,警署大员高升镇失踪。常振邦微微一笑,他已经知道了寄信的人是谁了。另外一个信封却不是写给常振邦的,是于光阴写给赵元任的!可是这信为什么到了自己手中?以于光阴的手段交往,完全可以通过更加私人更加有效地渠道交给赵元任,为什么偏偏选了自己呢?
赵元任是谁?
自己认识吗?
偌大的洛阴城自己去哪里找?更何况信封上除了姓名什么也没写,此人也不一定会就在洛阴。他可给自己除了一道难题!
于光阴为什么非得让自己送信呢?这其中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种种疑惑顾虑在他脑海之中飞过,却一一被常振邦否定,最后索性将这封给赵元任的信收了起来,一切等找到了此人之后再说吧!
坐落在大厅中的西洋两人高座钟咣当咣当地响了起来,常振邦摸出怀表一看,已经到了上午十点,是这个所谓的军事补习班开班的时刻了,他赶紧开门,一溜小跑上了五楼。
教室由能召开二三百人的宴会大厅改造而成,常振邦到时,里面已经坐满了小一半的人,正中的主席台前一条红地毯一直铺到了门口,红地毯的两侧放满了红木茶几和沙发座椅。椅子上放有写着名字的字条,常振邦找到写有自己名字纸条的沙发坐了上去,同时打量着眼前的军官们,这些人的军衔无一例外都与常振邦一样,尽是二楼的同僚,这些人中相识的靠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什么,与自己同屋而住的廖步吉也在其中,他似乎也在张望,看到常振邦之后,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目光,常振邦对他友好的笑了笑,扭过头去查看别的军官,心中却对廖步吉提高了警惕,若这人小肚鸡肠,想要与自己捣乱的话,自己须放不得此人。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十五分钟的样子,十几个旅长级别的军官才趾高气扬地鱼贯而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叽叽喳喳甚是嚣张。
第68章 :开学无遮大会()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几个师长级别的高级军官才高声喧哗着耀武扬威地来到会场,还没坐下便大声呵斥着霍华德等军需处官员上茶倒水,稍有不满便大声呵斥犹如自家奴才。
又过了十几分钟,几声礼炮之声轰然而至,震耳欲聋,接着楼下西洋座钟同时响起,现在大概是十一点钟的样子了,毕泽华才大摇大摆前呼后拥地踏着红地毯,上了主席台。全场此时静了下来,大小军官立身敬礼。
毕泽华环视了众人一圈,才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伸手示意这些人坐下之后,常振邦才意识到人群中似乎多了一些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这些人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团长级别,唯有最年长的年轻人是旅长级别。
“在座的兄弟们都是华中栋梁,往日里不得见上一面,毕某人很是挂念,正好借着这次补习班学习的名头将大家请到这里来好好说说话,促进咱们兄弟们之间的情谊!赵参谋让老子当这个补习班的校长,其实老子又有什么学问呢?字认得不少,书却读得不多,不过想想这为期一个月的补习班就算真的让那些老夫子们过来,又能学到什么东西呢?咱们都是军人,军人是什么就是两个胳膊扛着一个脑袋往前冲,冲好了当官发财,冲不好死了拉大,就这么点儿事!”毕泽华的话赢得了不少军官的欢呼。
赵元任在一旁看着苦笑不已,老东家完全脱稿的状态让他措手不及,不过老东家的本色演出倒显得真诚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反正今天上午没有别的安排,不过是吃吃喝喝而已,他倒也不是很担心。
毕泽华的演讲倒也短小精悍,没有五分钟便宣告结束,接着主席台后面鱼贯而出不少妙龄女子,这些女子穿着单薄,浑身上下夹在一起也没有一只袜子用的不料多,上面用红头绳围了一个圈,下面有一指宽的布料围了一个圈,初次之外便没有任何东西挂在这些女孩前面。
这些女孩低着头,身子颤抖着来到众人面前,随着主席台后一声鞭响,这些女孩开始了歌舞表演,清脆的声音分外动听,偶尔的颤抖也别具风味,只是歌词太糙,没有用任何赋比兴,直接上来就是歌功颂德,将毕泽华比作华中人民最红最红的红太阳,百姓心目中的明灯,舵手和夫子,毕泽华听了洋洋得意,或许这歌曲本意便是粗糙的好,唯有粗糙这些人才听得懂。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些女孩的舞姿太过腼腆,往往应该大开大展的当做都被这些女孩因为羞涩而缩成了一团。
不过即使这样,军官之中也有不少人高声欢呼起来,若不是毕泽华等人还在这里,他们早就如扑食的饿虎冲上去了。
“咱们督军大人还是很文雅的,起码没有将狗崽子,忘八蛋这等话放进去!”一个旅长小声地说道。
“管他娘的那些做什么!”那位旅长身边的师长不高兴的说道:“女人要么漂亮活好要么是雏儿其他的都是搭头,在床上叫起来还不是一个样!”
“大人高见!”围在师长旁边的几个团长忍不住翘起了大拇指,眼睛却如钩子一般狠狠地挂在了那些女孩两条布条上,再也拔不出来。
毕泽华看了众人模样,很是满意,道:“这些女子都是给诸位兄弟,希望诸位兄弟玩的开心,玩的尽兴,这些娘们都是处,不要有所顾忌!”说完转过身便走了,赵元任叹了一口气,带着满腹的牢骚和满脸的羞赧,低着头跟在毕泽华后面走了。
“哈哈,这下有得玩了!”
别人还要装模作样等他走远了再说,廖步吉却是等不得这许多,扯开衣服一个饿虎扑食般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朝着那群女孩子冲了过去,那些女子顿时吓得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这些女子身上本就只有两根布条,这慌乱之中更是有不少布条落地,自然引得不少军官红着眼也跟了上来。
那些师长旅长却自重身份,不过看到有的小崽子竟然玩起了双飞,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赶紧上场找个漂亮的处干了再说,要是去晚了,估计就得吃别人的剩饭了。
女孩尖叫声,哭泣声,男人狂野的笑声,混在一起犹如一柄利剑将整个人间太平的伪装卸下露出里面一片群魔乱舞的景象。
乱世又怎么样,盛世又怎么样,这一幕从来不会断绝,这便是这个国家最本质的东西。
常振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而去,既然他无力改变,又不想参与,不如离去,与他同样想法的还有四五个人,这些人比起那些妖魔之人来说当真是凤毛麟角。霍华德满脸泪水带着满怀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小兵站在门口,他们拦不住军官们,却能让这些女人知道,她们若是不能和那些军官好好玩,便要跟这些丘八哥哥们好好玩了。
“诸位大人中餐已经准备就位,诸位大人是待会一起用餐还是端到各位的房间?”霍华德笑着说道,只是眼角的泪痕任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在哭什么?难不成他是羡慕的哭?
“这些人真让我恶心!放到我房间去了好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团长很是厌恶地说道。
另一外二十七八的军官说道:“老子就算是贪图女色,也不会做这等厚颜无耻之事!午饭不用为老子准备了,老子看了恶心!”说完便走,一副生怕呆久了便会被此地玷污的样子。
“外面乱党横行,大人的安全无法保证!”霍华德向前一步拦在了他身前提醒道。
“滚开!”年轻军官厌恶地说着,一拳打在了霍华德的胸前,霍华德身子一歪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常振邦一把拉过年轻军官,道:“他们不过是听差办事而已,何必和这些人一般见识!既然外面乱党横行,想必一个人出去甚是危险,不若咱们弟兄几个结伴出去也保个安全!”
“这个主意好!我跟你们去!”年轻军官还在琢磨常振邦的用意,毕竟这是张生面孔,就在此时那个三十出头的军官靠过来附和着说道。
年轻军官不认得常振邦却认得这个汉子,见他都持这种意见,自然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三个人做出了决定,剩下的那两个人琢磨了一下也跟着加入了进来。
“老弟咱们去哪里吃?”三十岁的汉子拍着常振邦的肩膀说道,他既然将队伍组了起来,暂时也就以常振邦为核心了。
常振邦苦笑着说道:“洛阴对小弟来说也是初来乍到,实在不知去哪里是好,大家若是知道有什么好地方,可以提出来,大家参考一下!”
“吃厌了这里的精致菜肴,俺老钱还真想换换口味,这里不远有加包子铺,味道不错,不知道兄弟们意下如何?”汉子说道。
不过是一顿饭,众人自然也没有太多反对,纷纷同意就在大汉准备带着常振邦一干人下楼的时候,常振邦突然停了下来,说道:“诸位兄弟,等我一下!”说着转身朝着大厅跑去。
“兄弟,一顿包子算什么?这点老钱还是请得起!”大汉误以为常振邦回去拿钱,在常振邦身后喊道。
常振邦回头微微一笑道:“真不是钱的事儿!给我五分钟就好了!”说着便丢下众人跑进了大厅。
却见满屋子的欢愉的声音和惊恐的喊叫声,不过这些女孩子的叫声非但唤不来人解救她们,反而激起了骑在她们身上男人的快感,感受着进入的乐趣,这些男人似乎浑身充满了尽头。
但也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已经被破了身,有些军官享受着虐爱,并不着急进入这就给了常振邦一个机会,常振邦找到最近的一个挣扎着的女子,一脚将她身上的男人踢飞,弯腰伸手便将女子抱在了怀中,撒开腿扭头就跑。
“混蛋!”被常振邦踢下去的并非别人而是与常振邦用宿之人廖步吉,这廖步吉也真是个厉害人物,干了两个之后,威风不减,托那些走了的蠢货,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尚有童真之人,就在他玩够了,打算连中三元之时,竟然被人一脚踢开,这不光是对他的侮辱还是对他人生价值的全面否定,他当然不能轻易放过此人,当他站起来将来人看清之后,更是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专门和自己作对,须不得放过此人,想到这里他索性不穿衣服以赤子之身冲了出去。
常振邦见有人追来,也不含糊,一把扯下衣服,围在女孩身上,接着一脚飞起,踢向了奔来之人,或许有意或许无异,这一脚好死不死地正对准了廖步吉的男人之本,措不及防有来势汹汹的廖步吉当仁不让捂着下面十分痛苦地便滚下了楼梯,昏死过去,自有小兵将他抬走疗伤这是后悔暂且不提。
“没事了!”常振邦解决了廖步吉之后,从地上抱起小女孩,来到钱姓大汉身边,道:“耽误大家时间了,小弟在这里先陪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