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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女相不为妃-第4部分

小说: 女相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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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妞眼睛瞪得老大,还未出声,白芷在身后说道,“公子,那房子?”常山意识到事情真的无法挽回,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冯虚的决定,他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

    冯虚点点头,“姑娘,冯某在此多谢了。”手中握着那篮子,他抿了抿唇,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张妞,“姑娘,日后若是有缘,我有个李家表弟,烦请姑娘多加照顾。”

    张妞用力的点点头,使劲的看了冯虚两眼,转身往一边跑去,今天是她这几年中,最高兴也是最难过的一天。这一天,冯虚离她如此近,而过了这一天,冯虚再不会出现。

    冯虚把那篮子交到常山手上,“他们拖延不了多久,我们还是快些走。”

    常山闷闷的提着东西跟着,心中叹气,这水阁村,还能回来吗?这次走的匆忙,还没跟王二蛋他们告别,那小子还欠他五个铜板没还,便宜他了。

    而白芷则是小声说道,“公子,白芷除了那木盒,还拿了两卷竹简,旁的,没敢多拿。这两年公子卖字换的银子也都花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银子前些日子刚好换了银票,两张富贵钱庄的大票,都是百两面值的。”

    冯虚深深的看了白芷两眼,“若不是有你,怕是我今后就要乞讨为生了。”

    常山这才缓过神,“公子,你要走竟然连盘缠都不准备,这要是没了白姐姐,我们可怎么办,来来了,白姐姐,我帮你拿。”他边说着,边走到白芷身边,谄媚的帮她提包裹。

    三人皆是一笑,不再多言。

    “爷,咱是等人吗?”习刚喂好马,就等着自家爷发号施令,可这正主偏偏站在这树荫下不动了。

    慕君浩叼着根草,靠着树,往水阁村的方向看着,琢磨着,这人也该到了。他现在这副痞子样,任谁都不会把他和传闻中病怏怏的三皇子联系在一起。恐怕就算是慕天佑见了他,也要仔细确认一番吧。

    九州三皇子慕君浩自小母妃过世,就跟着寄养在姚贵妃名下,身体虚弱,时不常就生些病症,有御医还说,他活不过弱冠。自那以后,皇帝对他就是不闻不问,批了他可以自由走动的特权,就不再管他。民间只知三皇子体弱多病,弱不禁风。可没准什么时候,他们就曾和三皇子在一个茶肆喝茶也说不定。

    看的远处走过来的几人,慕君浩伸了个懒腰,拍了下快要睡着了的习刚,“臭小子,走了。”习刚被他这一拍,吓得打了个颤,差点掉下马去,回过神来,慕君浩已经拦住了冯虚几人。

    “敢问可是冯虚冯公子?”他见冯虚不答话,说道,“在下已备好了马车,公子,请。”

    常山往远了一看,果然有马,紧了紧包袱,他想要像江湖大侠一样策马奔腾,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即雀跃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说完,就要往前走。

    冯虚伸手拦住他,看着慕君浩道,“我与公子并不相识,公子怕是找错人了。”说完,就要领着两人绕开慕君浩。

    见他如此冷淡,慕君浩也不恼,只淡淡的说道,“公子就算走的再早,两条腿也跑不过四个蹄子,在下的马车刚好有三个空位,公子当真不坐?”

    冯虚轻笑道,“嗟来之食,不好吃。”

    “哈哈哈,公子当真是直爽,实不相瞒,我与公子有相同的目的,说是盟友也不为过。”

    冯虚回身看他,“何解?”

    阳光打在慕君浩身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一字一字的说,“我与那人有仇,不想公子被他找到,想助公子一臂之力。” 

第六章 誓死不入朝堂庙() 
马车慢慢的在小路上走着,来往的路人也不多,经过的人越少,冯虚心里越是放心。他最不想愿意发生的事情,就是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知他命里早该有此一劫,却不想来的这么早。

    祖上有训,龙家人生死都不得入朝堂。除非死时粉身碎骨,否则死后也不得葬入祖坟。

    他身无大志,只盼不要给祖宗丢脸就好。而那朝堂之事,就算没有祖上的训诫,他也是不想沾染半分的。龙家在九州大陆昌盛了数千年,只他这一辈出了他这档子事,他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再若是违了祖上的意思,怕是死后也不得超生了。

    常山骑马,习刚驾车,白芷陪着冯虚坐在马车内,原本这马车也就是给冯虚准备的,只是不知怎么的,慕君浩的马竟然自己脱了缰绳跑掉了。于是乎,慕君浩便蹭上了马车。

    冯虚拿了白芷带出来的竹简在看,借着烛火,马车一晃一晃的,他不觉得什么,慕君浩看的也心安理得,反正马车是他的,这主意也是他提的。冯虚三人不过是搭车的罢了。

    暮色越发深了,白芷轻轻扯了扯冯虚的袖子,“公子,今儿就看到这儿吧。”

    冯虚点点头,放下竹简。动作一起一落间,慕君浩瞟到了那无字的竹简,心中一惊,一路上他都在看这乡野书生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让徐昭看中。百思不得其解,他不过是举止得体些罢了。而这无字的竹简,他究竟为何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像他这般被放养在宫门外的皇子,或许不懂养尊处优为何物,可是深藏不露真真是见得多了。

    习刚把车停在了一家小客栈,“爷,咱到了。”

    慕君浩笑笑,掀开车帘,“我去安排住处,冯公子稍候。”只要是慕天佑的东西,他就要抢。皇家子弟,哪有亲情可言。所有的一切恩怨,都交给时间去解决。你不及我,那便入了地府等我,若是来生有缘,投到寻常百姓家做对难兄难弟也是好的。

    他刚下了马车,冯虚对白芷说道,“去我们刚才路过的树林中,采一种根黄味苦,形同鸡爪的草。半篮为宜”

    白芷点点头,下了马车。冯虚是主子,他说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没有缘由。

    习刚看白芷出了马车,往后走去,连忙跟着道,“姑娘这是去nǎ里?”

    白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就走了。白皙似雪的肌肤上不带一丝表情,如同寒冰,让人望而却步。白芷眉眼弱水,红唇纤腰,再加上久在冯虚身边,举止之中都带了一种冷逸之气。再加上她本就不常见生人,习刚突然跟她说话,她自然是完全忽视掉。在她眼里,这主仆二人,定然是有所图谋。

    习刚悻悻的停住了脚步,常山从马上下来,屁股疼的不行,要知道,他可是第一次骑马走这么远,以前都是偷着骑村里其他大户人家的马,这一下,他满足了心中所愿,却也是受了不少苦。

    他笑道,“习兄弟莫要担忧,我家这位姐姐可是身上带了功夫的,不是那寻常姑娘家。”这一路上车内剑拔弩张,车外这两人可是越聊越欢,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再说那白芷,自小就被亲人丢在寺庙门口,身世早已寻不到,只是她争强好胜,不愿白白被人欺负了去,就跟庙内方丈求了半年,那老和尚看她着实可怜,就教了她功夫。她也争气,一套北斗拳舞得似模似样。但随着她年岁大了,和尚庙实在是不能留她了。那年冯虚经过那处,方丈见他举止有礼,面色和善,便将白芷托付给他。那时候,白芷还不叫白芷,是个叫翠丫的小村姑。

    因为这事,冯虚在白芷心中犹如恩人。她心中感谢方丈的养育之恩,可寺庙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哪个女子愿意一生呆在和尚庙中白头。她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糊涂梦,她早就想清楚,就算一生不嫁,她也要陪在冯虚身边。哪怕做个烧水丫头,她也是甘愿的。她觉得冯虚是有本事的人,不会一生困在乡野。她尊他,敬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也不做他想,只愿陪在冯虚身边,护他周全。

    待她采了那草回来,客栈里已经上了灯,她问了小二冯虚几人所在,就拎着篮子上了楼,刚到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说话声,“冯公子当真只住一间?不是在下夸口,就算是包下整个客栈,也不是难事,公子何须这般委屈自己,我与习刚并没有坏心。”

    是那个男子的声音,白芷轻轻蹙眉,进了屋。

    慕君浩见她来了,理由便更加充分,“公子不摆架子,与常山兄弟一室,是公子大义,可白姑娘总不能如此凑合吧?”

    三两句之中,白芷已明白了事情大概,当即柔柔的笑了笑,笑容明媚如春风,“慕公子多忧了,我随公子安排。一室同屋,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这话说的隐晦,慕君浩和习刚当即就认为她和冯虚是那种关系,可是只有冯虚三人明白,他们曾经也有过山水似意的流lang日子,能有一瓦遮头已是不易,nǎ里能那么挑剔。

    慕君浩一时哽住了,看三人各忙的,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倒是冯虚开了口,“劳烦习兄弟帮常山把这草药涂在患处。”

    常山回道,“公子,我没病啊,那糙病早已好了。”冯虚会医病,但这事也就他们几人知晓,冯虚也说这只是老人传下的方子,他照猫画虎罢了,nǎ里有什么高深。

    糙病。这个两个字如警铃,在慕君浩主仆两人脑中炸开。并不是什么重病,只是就算是痊愈了,身上的皮肤也会皱烂如泥。习刚把常山揪了过去,“常兄弟当真得过那病?”

    常山笑笑,“骗你作甚,还是我们公子救了我的脸面,虽然男人家不指这些,但顶着个赖头面,如何能寻得好婆娘?”

    听他这话,慕君浩便又对冯虚多了几分好奇。冯虚对于常山的快言,也没有办法,事情走到这步,他不为自己想,也要顾着白芷常山两人。遂说道,“是你的屁股,骑了马,必是起了水疮,抹了这药,明日好上路,莫要耽误了慕公子的行程。”

    常山面露喜色,揪着习刚就往旁边屋子去了,“还是公子体谅我。快快快,我疼的不行了。”习刚被他扯着走了,心中还嘀咕着,这野公子还真是有些门道,竟然料事如神。

    慕君浩笑了两声,“冯公子当真是神人,竟能预先得知。”

    “不过是些常识,nǎ里有什么神处,咳咳,白芷,去让掌柜下碗面,你也点些食粮,莫要担忧,这些都是慕公子付账。”

    白芷笑嘻嘻的应了去了,慕君浩苦笑不已,这人把白芷支走便支走,还要宰上我一把。说是自己饿了想吃面,那白芷跟他多年,看着就是个灵秀女子,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定会下去把这店里最贵的吃食都点了。虽用不了多少银子,其人心之精妙,可想而知。

    月光静静的淌进客栈,幽幽的烛火慢慢跳动着,冯虚说道,“慕公子不是寻常人,冯某也不拐言,我与令兄并无交集,日后也定然不会有什么他事,公子但可放心。今日之事,冯某欠公子一个情,日后定然会还。只是明日到了满城,公子还是放下我三人,速速归去吧。”他说的淡然沉着,似是指言一切的智者,睿智而机警的择变,让慕君浩对他又多了几分敬佩。

    “冯公子何以得知他是我兄?”

    “慕公子何以得知他在寻我?”

    “哈哈哈有些意思,有意思,冯公子果真妙人,慕浩以茶代酒,敬公子。”眼神晶亮,冯虚是个能人,他懂,如何留住他,是个难事。

    本想冯虚会应了他,两人继续谈好,不料冯虚竟拿过那杯子,稳稳的放在了桌上。

    “冯公子这是何意?”慕君浩蹙眉不解,冯虚不该是这么无礼的人。

    冯虚心中叹气,话已然说到这里,就索性说开。“慕公子地位尊贵,如此乡野之茶如何能入得了口,还是莫要再续,免得误了口。满城鞠江楼有一道陈茶,还是不错的,公子明日尽可去喝个痛快。”

    慕君浩俊眸一眯,那鞠江楼就是他前些日子一直逗留的地方,这人是知晓,还是凑巧?若是前者,他到底是谁的人。地位尊贵,他知道我与老大的身份,即便如此也要躲着老大,难不成是老二的人,可那小子何时有了这般心机,竟藏了这么个能者。

    看得他的表情,冯虚淡然的笑道,“慕公子不必再猜了,冯某只是一介书生,这些个谋算之事,冯某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慕公子不放心,冯虚可用命对佛祖起誓,绝不为你兄所用,然则死无葬身之地。”他伸手从那雕花木盒中取出一尊金面玉佛像,“小生家中一贫如洗,此次出来,也只带了这尊佛,乃是我冯家代代相传之物,可赠与公子,以表决心。” 

第七章 明月夜夜星淼淼() 
“冯公子如此这般,又是何必?”慕君浩看着他双眼,想要在其中找出一丝有意的推脱,然冯虚眼中一片清明,如汪洋之海,他险些醉在其中。

    冯虚闪了神,叹气道,“我冯家三人,无非是想寻个栖身之处,怎料身世坎坷,走到nǎ里,就有怪事发生,实在是不愿牵累公子。”

    慕君浩询问道,“这又是何解?”

    “公子若是觉得冯某有些本事,实在是高看冯某。不过是祖上传了几张方子,靠着那方子才保得三餐。哪有什么玄虚,多是村人远传,才引了些名声。小生实是没什么本事,好在眸子还算亮堂,看得出些个门道,却上不了台面。若是真要出入于大堂之家,怕是吓也要吓的魂飞魄散。更何况,我们都是粗人,一生混迹山野中,便是最好,万不想牵连些什么大体,再损了小命进去。冯某对慕公子颇心待诚,此言只对公子一人讲,还望公子怜在冯某心无大志,放冯某终身归漠在山野中,了了此生。冯某在此拜谢了。”他站起身,对着慕君浩深深一拜。头几乎碰到了桌角,极信极诚。

    慕君浩被他这些话圈住不知如何应答,看了看他脑顶半散的发髻,又看了看那佛像,心中竟然有些耻笑自己的急功近利。罢了,人各有志,何必要将别人捆缚,他这般神灵的人物,若是真困在那金笼子,怕也会变得不干净。

    这么纯净的眸子,损了,可惜了。

    他笑笑,伸手托起冯虚双臂,“冯兄何必如此,我不过是一见冯兄,便有相惜之情,想助公子一力,nǎ里有那么多说头,公子但可放心,我慕浩虽不是什么大义之人,然人各有志,不该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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