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春秋苦旅-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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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鲤。
“不行!得再劝劝!让孔鲤再续一房,不然!孔家真的要绝后了。”方基石在心里发着狠。
等到这堕三都后遗症过去了,再跟孔鲤谈谈,跟亓官氏和孔子谈谈。方勤不是问题,知女莫如父!她一定也不愿意看到孔鲤没有儿女的局面。
孔子和亓官氏也一样不希望这样,可他们都觉得:要是给孔鲤再续一房的话,必然会冷落了方勤。不!是对不起方勤。方勤当年被毒蛇咬,是因为孔鲤把她骗到野外玩,才被毒蛇咬的。
收回心神,方基石才专心地修炼起老子传授给他的道家心法。
(本章完)
第691章 方基石上了季桓子的套()
? 第二天天亮后,方基石赖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等到外面有人说话和走动了,他才走出房间,在院子里摆开架式练起了武功。
要是在平时的话,他早就起来了,都已经练完武功了。
练武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安静的环境下,才能集中注意力体悟武功的精奥。
这是第一次在季府中练武,所以!方基石很认真。为了露一手,他故意练了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他知道,在角落里,有护卫在偷看。
说白了!这不仅仅是练武,也是在震慑季府的人,他方基石没有老,还能战斗。
季桓子心里有事,所以也早早地起来了。洗漱之后就来到书房这边,一边让厨房准备早餐,一边派人去请方基石过来吃早餐。
一切吩咐下去后,他朝着那个贴身护卫招了招手。
贴身护卫跟一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凑到跟前。他知道,季桓子主动招呼他,绝对没有好事。
“今天!”季桓子压低声音说道:“那些傻比他们要不继续辞官的话?那么!这些傻比一定要去给孔丘送行的!你!安排好了,不动声色!等到孔丘与学生相聚地时候,带一队人马过去,把他围住,就说他们师生蓄意谋反……”
“这个我懂!我懂!”
“你懂个毛!”季桓子怒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不要把他们怎样了!知道么?我这是在给方基石下套!”
“下套?”
“方基石他留在鲁国,也是个危险!他这人我不放心!所以!我想把他一起赶走!”
“哦?”贴身护卫拖着长长地音调,说道。
“你又懂了?”季桓子看着贴身护卫那个一点就通地傻比样,不由地鄙夷起来。
“我懂了!”
“那你说说?我怎么就把他给套进去了?”季桓子问道。
“这个?”
就在贴身护卫傻比的时候,方基石不请自到,迈着方步过来了。
“快去!快去!准备早餐!”季桓子厌恶地朝着贴身护卫挥舞了一下手臂。
“是!”贴身护卫还是没有想明白,主子怎么给方基石下套了?只得答应一声,到一边慢慢想去了。
“快坐!坐!坐!”季桓子又是一脸热情地招呼着,好像他不是鲁国的执政大臣季桓子季大夫似的。
方基石施完了礼,站正身子朝着季桓子看着,微笑着点了点头,接受了邀请。
两人落座后,下人就开始上早点。季府的早点很丰富,素食为主,肉食为点缀,还有素菜。
吃过早餐,季桓子让方基石在季府里面等他,他去鲁宫处理朝政,处理完朝政就回来。
两人昨晚打赌了,所以!方基石也就没有离开,傻傻地等在季府里。
其实!他也不是傻等,他是心里有事。因为!孔子的事关系到他女儿和女婿的生命。孔子要是犯了诛罪,他的女儿方勤、女婿孔鲤就要被株连,被株连的后果就是死。所以!他不得不等在季府内,等孔子那边的消息。
他相信:孔子和孔子的学生不会那么傻,就这么地跟季桓子对抗?人家季桓子的用意都明确了,就是要赶你离开鲁国。并且!还不让你当面、背面说是他赶你走的,而是你自己自愿走的。你不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他就找理由杀你!
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按照他的思路去做的,除非你想死。
所以!这个赌他是赢定了。
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季桓子并没有回来。方基石有些着急,问身边的护卫,可护卫们说他们是下人,什么也不知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护卫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冲着他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孔丘谋反了!孔丘谋反了!……”
“怎?怎?怎么回事?”方基石一听,当场一阵头大。
“季!季!季大夫让你过去一趟!”那个护卫跑进来,喘着气说道。
“季大夫在哪里?”
“在!在!在门口!”
方基石想也没有多想,就跟着护卫跑了。
出了季府,季桓子果然等在季府的大门口。
见方基石出来了,季桓子从马车上下来,快步上前,抓住方基石的双手,说道:“孔丘蓄意谋反!证据确实!……”
“怎?怎?怎?怎么可能?”方基石看着季桓子那一脸紧张地样子,问道。
“走!不信我们去看!”季桓子说着,把方基石拉上了自己的马车。然后!让车夫驾着奔往曲阜城南门。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基石追问道。
“一句话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到了现场,你让孔丘给你解释吧!”
“孔丘他?”
季桓子没有回答,一脸生气地样子。
出了南门不远,方基石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今天!南门外很热闹。有很多人都从曲阜城南门出来,也有很多人从其他的地方过来涌向南门外的官道。
在前方不远处,传来了喊杀声。而且!好像战斗很激烈。
“快!快!”季桓子着急地催促着。
“报!”一个护卫打马过来,报告道:“孔丘等人已经被我们围住!局面已经控制。”
“好!”季桓子答应一声,然后又问道:“他们多少人?反抗没有?”
“他们有三十多人,想反抗!杀不杀?”护卫问道。
“围困住他们!弓弩准备,他们要是主动反抗,格杀勿论!”季桓子命令道。
“不要!”方基石一听,大声地阻止道:“不要!季大夫!让我去看看!我要亲自问问他孔丘!他要是真的反了,我方基石愿意同罪!”
“大神!哈哈哈!”季桓子说着,脸色一变,说道:“不必了!马上就到了!还是当着我的面,你问他吧!”
“这?”方基石无奈,也只得跟随着季桓子一起,往事发地点狂奔。
不一会儿,季桓子的车队就到了事发地点,昨晚孔子露宿的地方。现场的气氛很紧张,季府的兵士设了一道盾牌墙,把孔子与三十几个学生围在里面。
盾牌墙的后面,是弓箭手和手持长戈、短刀的兵士。里面!孔子被学生们保护在最中心,可他的个子大,头露在外面。子路等人,都手持武器,一副反抗的架式。
现场的气氛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方基石在季桓子的授意下,进入包围圈,去与孔子当面对质。
“孔丘!”方基石气道:“你这是何意啊?”
季桓子见方基石进了包围圈,不由地一阵狂笑:“哈哈哈……”
贴身护卫见主子把方基石骗进了包围圈,这才明白主子是何意。心想:主子牛比啊?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把大神给套了!
在这种铜墙铁壁中,你就天神,你也躲不过弓弩,我让你万箭穿心。
(本章完)
第692章 方基石愿赌服输()
? “大哥!”孔子在人群冲着方基石喊道。
他的个子大,尽管学生们把他围在最中心,可外面的一举一动他都看的清楚。
“你怎么来了?大哥?你?”
孔子挤出学生的保护圈,来到方基石面前。
“你这是何意?”方基石喝道。
“我没有何意啊?”孔子一脸地无辜。
“你没有何意?你和学生们聚集在一起,难道没有何意?”
“我这不是?学生们来送别我,我就和学生们聚集在一起了。”孔子解释道。
“你还说你没有何意?”方基石举起手来,作势打人,想想还是忍了!
如今的孔子,怎么说也是个名人,桃李满天下。你要是打了他,让他的脸面何存?
“我真的没有何意啊?大哥!”
“你再说你没有何意?”盾牌墙外面,传来一个护卫的喝问声。“孔丘!你与学生蓄意谋反!人证、物主俱在,你还抵赖么?”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孔子辩解道。“是学生他们来送行的,他们给我送来了钱财和衣服,我……”
方基石喝道:“你说你作这样的解释谁信呢?你从昨天下午就出来了,你才走了多少里地?有三十里么?二十里!顶天二十几里!你从昨天中午出来到今天中午,到现在,一天一晚,你才走多远?二十几里。是步行么?你还是坐马车走的!你?”
“大哥!我?”在事实面前,孔子无话可说。
是啊!你从昨天中午就走了,一直到今天中午,你才走了多少路?二十几里地,三十里不到,你能说你不是有意的么?
你要是承认了你在等学生,那么!你就承认你与学生蓄意谋反。你要是不承认你在等学生,那么!你一样是在蓄意谋反。你为何舍不得走呢?你还不是在等学生过来,与学生谋反的事?
“你有没有脑子?你有没有脑子?你?”
方基石气不过,上前给了孔子一个耳光。打了还不算,还推了一掌,又踢了一脚。
“哎哟!大哥!”孔子痛叫一声,又被大哥给推了一掌。在一脚的作用下,被踹得连连后退。最后!在学生的保护下,才没有跌倒。
子路想上前打架,可见是大神方基石,是大叔,他也只得认栽。要知道!方基石也是他的恩人,而且还是救命恩人。再则!他追随孔子还是方基石给他引见的。是方基石把他从曲阜城带回到乡下,与孔子见面的。
“你?孔丘!你无脑啊?你?你不仅害死了你的学生,还能害死了你的家人。你不仅害死了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你还害死了我的女儿和我的女婿!你儿子孔鲤,他是我女婿!你?……”
“方基石!怎么样?你打赌输了!孔丘蓄意谋反!你输了!”盾牌墙外面,传来季桓子幸灾乐祸的冷笑声。
“哈哈哈……”
“愿赌服输!我方基石输了!我认了!”方基石转过身来,面向季桓子方向,大声地说道:“孔丘谋反,我与季大夫打赌我输了,我愿受株连罪!”
“好!”季桓子在外面大声地答应道:“拿下!把大神给我拿下!孔丘等人蓄意谋反,反抗者!杀无赦!”
“威武!”季桓子的手下见状,一个个跟后代衙门里的衙差一样,喊着“威武”助威。
四个兵士手持长戈上前,示意方基石站到长戈能威慑的范围内。然后!又上来两个兵士,手来铁链将方基石给捆了。如果反抗!当场射杀。外围都是季桓子安排的弓箭手,你就算再好地武功你也跑不了。
“大哥!”孔子见状,挣脱学生,从人群中又跑了出来。喊道:“大哥!我没有谋反!我孔丘没有!我孔丘没有!大哥……”
见方基石被兵士们押出了包围圈,孔子顿时显得很绝望。双膝一屈,朝着季桓子的马车方向跪下,求道:“季大夫!孔丘没有谋反!放了大神吧!孔子愿意死,换大哥一命!他是无辜地!呜呜呜……”
“反了!我们反了!”孔子身后,传来一个学生的喊声。
“杀了我们吧!……”
孔子身后,其他一些机灵的学生听到有人喊“反了!我们反了!”,赶紧大声地喊着,把那个说“反了”的人的声音给盖了下去。
盾牌后面的兵士听到孔子身后有人喊“反了”,当即把手中的长戈挺了起来。弓箭手们,一个个把弓拉开,一触即发。
“你没有谋反之意?孔丘!那我问你?你怎么走了一天了,你还没有离开曲阜城?不说是离开鲁国了?你?你能说得清楚你不是蓄意谋反么?”季桓子问道。
“孔丘没有!”
“没有?你再说没有?那你的学生为什么集体辞官?辞官不成还请假来送你?这难道是来送你嘛?说?孔丘!”
“说!孔丘!”
“说!孔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抵赖么?”
季桓子周边的护卫一个个跟开批斗会似的,指证着。
孔子是有苦说不出,在这个君王制度面前、在权力者面前,根本没有你说理的地方。他让你走,你就必须走。你走慢了都不行,他一样能给你安个罪名。
是啊?你从昨天中午就走了,你走了一天给才走多少路?你才走二十几里地。而且!你还是坐马车走的。就算是步行的背包客,也不止走二十几里啊?
你怎么为自己辩解?你只能怨恨自己这脑子不好使,把问题想像得过于简单了。以为离开了家,出了曲阜城事情就算缓解了。结果不是!结果是!人家就是要快速地赶你离开鲁国,不希望你停留在鲁国。你一定要留在鲁国,那么!对不起!只能杀了。
可孔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怎么又把大哥方基石给牵扯进来了?
诛他全家也就算了,大不了诛了方勤。可一旦把方基石牵扯进来,就牵扯到方基石一家人啊?
谋反罪,是大罪。
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怎么辩解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跪地求死。
兵士用铁链把方基石绑了,押到季桓子面前。
季桓子见方基石愿赌服输,没有反抗,很是满意。朝着手下兵士喝道:“松绑!”
“季大夫!”贴身护卫等人不解,问道。
“松绑!”季桓子又喝道。
在季桓子的命令下,兵士们才把方基石身上的铁链给解开了。
“你也看见了!他说他不是蓄意谋反?你信么?他做出来的事,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你说?我当如何处置孔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