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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铁马踏梦-第102部分

小说: 铁马踏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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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这里,强压下心头的凄凉感伤尽量和声问那小乞丐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卿。”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响起马嘶声。

    “什么事儿?”宋译边掀帘子边问车夫,车夫回道:“公子,是萧副统领。”

    刚掀开帘子的宋译和一脸风霜的萧三对望着,萧三眉间迟疑一闪而过,对宋译悲声道:“太子妃知道了冯客被你废了的事儿,这会儿正在府里歇斯底里让你去见她,说你若不去,那就拿剪子插死自己。”

    “我为什么要去见她!”宋译眼神清冷的道:“你让她插死自己吧,我没兴趣看她死。”

    “宋译,这不是赌气的时候。”萧三舔舔干裂的嘴唇语重心长的道:“陛下到现在还没有下处置他二人的旨意,在圣旨到来之前,他们必须活着。因为谁也不知道,遭受丧子之痛的陛下会不会命人把他俩剥光了游街,然后千刀万剐。如果陛下旨意到的时候,发现她们已经成了死人,那咱们该怎么交代!陛下心头这口火气泄不下去,遭殃的是咱们。”

    “你们怎么知道皇上打算剥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游街然后凌迟?”袁长也探出脑袋问:“是不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

    “没有,大家瞎猜的。”萧三叹口气道:“但我想着,陛下绝对不会让他们轻轻松松的死去,所以他二人必须活着坚持到圣旨下来的时候,不然咱们没法交代。”

    宋译闻言脸色沉了沉,不悦的道:“派人把剪子夺了,把人捆上,嘴巴堵上,看她如何寻死。我懒得搭理做了婊子还理直气壮的女人,尤其是做了婊子又害死自己丈夫的女人。”

    “你就去一下吧!”萧三不无恳切的道:“我知道你很他们害死了太子,但是,你也得为东宫这些弟兄想想。你倒是豁出去了不怕死,可东宫这些弟兄都是拖家带口儿的人,他们若被此事连累,世道艰难,他们家人该如何过活?”

    这番话制住了宋译准备丢开帘子的手,眉头狠狠的拧了一下,寒着脸道:“罢了,那就过去看看吧。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什么事儿,我全担着。横竖我父母俱亡,就算我死了,也不必担心活连累到谁。”

    马车在寒风中继续前行,萧三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北风越发的紧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冷面冷心() 
到了景色萧条的太子府门口,和袁长一起下了马车,然后止住准备跟着下车的苏卿道:“你先跟着车夫回府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事儿忙完就回去安排你的事儿。”

    “可是。。。。。”苏卿忧心忡忡的看了危机重重的太子府一眼,宋译会心道:“放心,有些事儿,既然躲不过。与其徒劳的躲避,不如迎面上去。人活着,不能太窝囊。”

    马车载着忧色未下的苏卿渐行渐远,宋译一行转身大步走进府内。

    除了守门侍卫,本来各忙各的人已经没了踪影,宋译回头看了脸色难看的萧三一眼,萧三两手一摊苦笑道:“都涌到内院看热闹去了,如今太子府没个当家的人,有时候比菜市场还混乱。”

    “你是做什么的?”宋译语气不善,“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乱?什么都不管?”

    “宋译,人心散了。”萧三苦笑道:“管不了,没人听我的。”

    看着萧三无奈的表情,宋译待要说什么,只是一脸悲愤的忍了。他突然想起,其实自己才是最该对这府负责的人,对于侍卫横行的太子府来说,管家什么的形同虚设。出了事儿,该负责的是他这个正统领,而不是萧三。

    就在这时,前面的混乱声传入耳畔,太子府的下人都聚在内院门口看热闹,而挤不进去的下人也不肯就此离开,纷纷三三俩俩聚在一起闲唠家常。

    “看了多长时间了还没够,都让开!”

    萧三骂骂咧咧的冲进人群,很快劈开了一条路。

    宋译走了过去,冷眼看了一下立在风里用剪刀对着脖子的太子妃一眼,高声道:“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但麻烦你看在你也是这府里女主人的份儿上,让我先把秩序整顿好。这是你欠太子的,你若有半点夫妻情分,就别过来添乱。”

    说完,宋译立在被府里侍卫死丝把守的内院前,确定太子妃退让一步后这才神情冷峻的回过头看着众人道:“热闹看够了吗?够了就给我回去干活,没看够的可以继续留下来。”

    在这冷峻的眼神中,说话声渐渐小了下来。宋译看着他们继续道:“我知道,大家这也算是关心府内事宜。但是,却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体统。如今,南叶使臣尚未离京,若让他们知道我太子府乱成一锅粥,他们如何会心甘情愿对我大安朝俯首称臣?你们是太子府的下人,说话做事都要有太子府的规矩体统,平时看着都遵守的不错,没成想,一乱全都露出了马脚。没关系,你们可以乱,但是,若因此使南叶使臣动摇了像我安朝俯首称臣的决心,陛下回头追究下来,你们的脑袋轮着砍都不够。到时候若连累了家人,可别怪我不护着你们。”

    人群寂静落针可闻,宋译这才放缓了声音道:“都回去吧,别为了自己的破好奇心误了国家大事。”

    “可是宋大人,陛下已经不理朝政了。”就在这时,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道:“陛下不理朝政,南叶使臣照样不会向我安朝俯首称臣,横竖都要乱,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放轻松一点。。。。。。”

    “他是谁?”宋译垂着眼发出疑问。萧三立刻在一旁回道:“是府里的新账房,原先那个老朽了,这是新招的。”

    “带下去,割了这条尽说屁话的舌头。”

    “这。。。。。。”萧三有些犹豫,而那个帐房闻言也脸色一变道:“你凭什么割我的舌头?难道堂堂太子府,连规矩也没有了吗?”

    宋译冷然看着他道:“割你舌头,是为了让你记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自己先乱了起来,然后带着大家把所有的罪责都堆到陛下的头上,你说你舌头该不该割?”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帐房有些急了,指着宋译的鼻子大声道:“你,你别血口喷人。”

    一到寒光闪过,那帐房立刻抱着自己的血手滚地惨嚎,而被他身体碾压的,正是他指着宋译鼻子的那根指头。

    在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中,宋译缓缓的把手中长剑插进萧三的剑鞘中,看着那打滚惨叫的帐房道:“如果你刚才的话大家听了并施行,你就算不是那个意思也会造成我说的那种后果。”

    说完,对着不远处犹豫着是否要过来的朱敬和林立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找人把这东西拖下去割掉舌头然后关进柴房,”顿了顿,又道:“我怀疑他是谁派近来挑动内乱的人,割舌头前先审审他,审完了再割舌头。”

    林立闻言忙朝身后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俩侍卫立刻一言不发的上前把那个挣扎惨叫的帐房拖了下去。惨嚎声渐行渐远,只有地上风怎么都吹不散的血迹使大家心头发寒。

    “管家何在?”

    宋译话音刚落,躲在人群里的管家忙打着哆嗦挤了出来,闷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不必紧张,我只是让你重新出去寻个帐房。”

    宋译声音很客气,但管家却吓得咚咚咚磕三个响头,然后小跑着去新账房了。

    管家离开后,宋译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儿,冷声道:“已经完事儿了,大家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登时众人如同**一般齐腰头,宋译眼睛一瞪道:“那还不赶紧回去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若再有偷奸耍滑者,严惩不贷。”

    话音刚落,人群作鸟兽散。

    风卷着树叶在内院门口打了个旋儿,宋译轻舒口气然后迈过门槛儿走了进去。

    袁长一行人紧紧地跟在后面,以备不时之需。

    宋译面无表情的在立在风里发抖的太子妃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沉声道:“不知太子妃叫我来所为何事?”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子妃吗?”石氏手里拿着闪着寒光的剪刀,不无凄惨的笑道:“我说了,你们不得欺负冯客,你为何要废了他!”

    凄厉的质问声在冬日的风里传的很远,理直气壮的样子,使宋译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混账事。 

第二百二十三章 是非各有眼睛() 
“他还活着,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过了好久,宋译才抬头神情冷酷的看着那个毫无仪态的女人道:“你没有任何资格谴责我废了你的情夫,如果你丈夫没被你们所做的丑事害死,也许我不会这么狠毒。但事实是,你们的丈夫死了,你二人却还活着。”

    “这关你什么事!”石氏双手举着剪子,寒光对着站在面前的宋译惨笑道:“就算我们再怎么有错,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话。我,还有冯客,我们固然罪不可恕,但这世上,有资格处罚我们的人,只有父皇。”

    “错,你我没资格处罚,但冯客我绝对够格。”宋译冷声道:“他是我和太子救回来的白眼儿狼,太子被你们害死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有资格处置冯客。可我只是选择废了他而已,这是维护你仅存的太子妃尊严,你别得寸进尺。不然,老子现在就过去一刀砍死他!”

    “你敢!”太子妃恶狠狠的把剪刀对准自己裸露在风里的脖子,厉声道:“你若再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立刻扎死我自己!”

    宋译闻言冷眼盯着那个已经近乎癫狂的女人,不无残酷的道:“那你就去死吧,最好自己了断,免得拖累旁人。”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

    石氏愣了一下,遂双目呆滞的攥着剪刀跪坐在地上,泪眼无语望苍天,天不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上小厮跑着过来回话道:“宋大人,宫里的刘公公来传旨,小的特来告诉一声。”

    “到哪儿了?”宋译问。

    “已经进府了。”

    宋译回头看了坐在当地的石氏一眼,叹了口气道:“既如此,就让这事做个最后的了结吧。”

    说完,挺身立在门旁,袁长一行人也和他一起立在内院门口处。

    手执圣旨的刘成在几个小黄门的跟随下一路肃容迎风走到二门,看到伫立在门外的宋译们一眼,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走了进去,看了神情大致的太子妃石氏一眼,然后回头问宋译道:“冯客何在?”

    “马棚。”

    “让他来接旨。”话音刚落,萧三他们就大步走开。、

    很快,奄奄一息的冯客被拖到刘成跟前,软趴趴的耷在地上,太子妃看到后本来无神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趴在他身上边摇他边哭出声来。

    刘成冷眼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道:“古往今来,没有趴着接旨的。来人,浇水。”

    离得近的侍卫忙去打了两桶冰水过来,因为他二人离得近,所以一桶冰水不由分说从他二人头上浇下,冯客无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然后茫然的睁开眼。

    “冯客,石氏,跪起来接旨。”

    太子妃闻言闭上眼睛跪直了身子,热泪和着冰水滚落面颊,却依旧跪的坚挺。

    而冯客,似乎是反应慢还是怎么的,动了半天胳膊,竟然起不来。

    “来人,再浇。”另一个侍卫一言不发的提起水桶,冰碴和冷水兜头浇在冯客身上,一口鲜血猛地从口里喷了出来,冯客栽倒在地抖个不停。石氏见状心疼的不行,疯了一般撞开倒水的那侍卫,木桶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儿没了动静,石氏哭着上前扶起只剩半条命的冯客,很吃力的把他扶了起来,让他跪着靠着自己不住发抖的身子。

    刘成见此情景,这才立在那里打开圣旨,冷声念道:“圣喻:太子妃石氏,阜平县贱民冯客罪无可恕。朕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挫其骨,砍头太便宜,把他俩剥光绑在一起,游遍祥德,让围观的百姓拿石块儿砸他们,用口水吐他们,用臭鸡蛋臭屎丢他们,朕要他们说生不如死,朕要他们被万民鄙弃。让他们去死,绑在刑场大柱上,当着万民的面儿为他们吃屎,用火烙他们,用刀剜他们,用毒虫子咬他们。。。。。。”

    冰冷的声音响彻在内院每一个角落,听到的人无一不胆寒,这可以说是古往经来最不成体统最变态的圣旨了。一国之君失态成这样,可见太子对文帝的重要。

    石氏与冯客之罪,已经不是给一国储君戴绿帽子,而是伤了一个做父亲的心。

    他们给他儿子戴了绿帽子,他儿子因为这顶绿帽子死相凄惨,他要为他儿子报仇,仅此而已。

    变态如何,被世人唾骂有怎样,死的那个是他儿子,是他世间仅存唯一的儿子,那对奸夫淫妇害死了他的儿子,害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高高的大殿上观望疮痍繁华,他没了儿子,那这江山还有什么意义?

    他要他们死,不,他要他们死之前生不如死。必须死,一个不留,活活的折磨死。。。。。。。

    圣旨字里行间的恨意怨念虫子一般爬到石氏和冯客的耳中,两个人都忍不住跪在当地直打哆嗦。

    突然,身心饱受摧残的冯客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仰面倒在已经凝冰的地面上,一双眼睛不无惊恐的望着头顶那片灰茫茫的天空,抽搐着没了气息。

    石氏打着哆嗦上前,抖着手探向他的鼻尖。没有气息,除了渗骨寒意外,没有气息。

    一脸惊恐的坐倒在冰水交冻的地面上,石氏抬起一双眼睛看着宣旨的刘成喃喃道:“他死了。。。。。。”

    刘成背过脸不去看她那无助的眼神,石氏又把脑袋转到宋译所在的方向,同样眼神无助的喃喃道:“他死了。。。。。。。。。”

    那眼神绝望,孤单无助,还有死死隐藏的恨意。即使巴不得他二人去死的宋译,也忍不住心尖颤抖。

    “他死了他死了!!”石氏惨笑着跳了起来,扑到离自己最近的刘成身边,死命的扯着他的衣服哭笑难分的道:“他死了,被你们给逼死的。你不是要抓我们去游街吗?来呀,把我和他的尸首一起抓走,来呀!”

    可怜刘成,一大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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