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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铁马踏梦-第26部分

小说: 铁马踏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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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有话总比没话强,于是宋译僵着声音上前边给气的眼睛紧闭喘个不停的宋年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儿子和恬施不合适。这不仅仅是儿子一个人的看法,恬施也是这么以为的。可因为父亲和义。。。。。。。”

    “。。。额,不对,和张伯父坚持让我们完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才商量好要劝你们同意取消婚约的。儿子这两天事儿比较杂,就忘了和父亲商量。没想到恬施竟然先和张伯父说了,这才有今天早上张府退婚的事儿。其实张伯父不是因为咱家被天子猜忌而靠退婚撇清关系,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父亲不要动气,天涯何处无芳草,儿子一定会给您找个媳妇儿。。。。咳咳,找个儿媳妇儿回来的!”

    因为是大脑匆忙组织的语言,一切显得紊乱颠倒。但如今能搜罗出来的话也只有这些了,倘若这些话说完宋年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宋译也只能硬着头皮承受自己做事不经大脑而产生的后果。

    提心吊胆的看着宋年的脸色,万幸的是,这番话说完后,宋年没有出现昏厥的严重情况。虽然依旧闭着眼喘气儿,但感觉似乎比方才轻了些。

    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宋译无声的呼出口浊气。

    “出去吧,为父想一个人待会儿。。。。”

    宋年虚弱的声音从榻上传来,宋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道:“既如此,儿子便出去忙事儿了。父亲好生养病,孩儿晚些时候再来看您!”

    说完,尽量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突然想起乞还要搬出府的事儿还没告诉宋年。倘若不给宋年打个招呼,明天乞还突兀的搬出府被宋年知道的话,不定又怎么生闷气。

    如今的宋年像个受伤的孩子,脆弱又敏感。张青道的退婚他立刻就想到其此举是为了自保。乞还的离府想必宋年也不会往乐观处想。

    事情也许悲观,但一旦钻了悲观的牛角尖儿,很有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往里走了两步,待要进去,却看到宋年躺在榻上疲惫虚弱的样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告诉宋年乞还离府这件事。

    想了想,觉得还是乞还自己来说比较合适。毕竟他曾经是个和尚,给人讲道理说宽心话也算是他的长项。

    另外,这些年,宋年对他不薄。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乞还都该亲自前去请辞的。

    隐约记得昨夜自己似乎答应乞,还要抽空跟宋年说下他离府的事儿。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宋年如今都被宋译这个不孝子气成这样了,宋译实在没勇气再次闯进去告诉他乞还离府一事。但如果不告诉,倘若被宋年自己知道的话,又是一场暗气要生。

    如今宋府掌权人是宋年,在下人眼里,宋译不过是个孩子。他让下人瞒着宋年,听的人只怕没几个。

    就着书房的文房四宝,飞快的写出了一行字。吹干折好后走出书房,叫来书房伺候的小厮吩咐道:“你去乞还师父房门口儿守着,他若回来,就把这张纸给他。”

    下人闻言面带疑色,但还是听命离去。

    宋译想了想又招手叫过来另一个小厮道:“你去告诉官家,让他把京城既会治病又会劝慰人的大夫找来请到书房,老爷身子不好,不能这么干忍着。”

    那小厮比前一个乖巧多了,神情恭谨的小跑离去。

    宋译满意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没日没夜守在榻前做个只能睁眼看着的干孝子他没这个心情,思索良久,觉得有必要出去走走疏散下这两日的郁闷。

    安排完府内事宜的他走的毫无鸭梨,然而他知道自己安排的事儿会有怎样后果的话,只怕会让管家和那个向管家传话的小厮站在一起,然后他一个个把他们捏死。 

第五十六章 草菅人命() 
独自走在祥德大街上,宋译显得有些失落。

    日复一日,这街道依旧是昔日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可行走在街道上的人却不再是昔日的人,新旧更替,喜乐连换。人生如同一个快速移动的梦,你只能站在今天的位置,捕捉着昨天的影子。

    今天站在这里的自己还是一个自由无拘束的相府公子,可后天却变成了一个可以使自己丧命的东宫侍卫统领。穿越,本来是很神奇很稀有的所在,可是对于没有准备的人来说,这里的生活像一个漫长的梦,有时候恨不能咬自己两口快些醒来。

    毕竟过的是别人的日子,每一天,每一种感受,每一种心情都太过真实。真实的让人怀疑前世的记忆才是南柯一梦。

    身边一个个涂脂抹粉的女人撑着遮阳油纸小伞走过,宋译茫然的看着那伞上的花鸟虫卉,看着伞下那美丑不一的容颜。总有一天,这些红粉都会变成骷髅,不管你倾国倾城好事貌丑无盐,岁月不会因为这些而放下对你的剥蚀。

    人这一辈子,究竟在追寻什么?

    到一抔黄土归尘的时候,还有哪一样是自己的?

    乞还要淡出自己的生活了。那个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伪僧,本以为会一直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指引方向的家伙,在这个关键时候要去放飞自己的梦想了!

    宋译边感慨着边经过一处人流密集的街巷,这街巷是民间小吃摊点处。未近前各种知名不知名的香味儿就扑鼻而入。看着那不顾及吃相的大人孩子,宋译更加坚定了民以食为天这句流传千古的名言。

    糖炒栗子,冰糖葫芦,棉花糖,绿豆糕,粽子。。。。。等等各种民间小吃或移动,或一动不动的在那里挑动着你的食欲。这些小吃使忘记自己没吃饭的宋译食欲大增,肚子很不雅的咕咕叫起来。

    瞅准不远处一个饭食摊儿,摸摸腰包的宋译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期间使用移形幻影打发巧妙的绕过几个路人,准备冲上前去填饱肚子的时候,视线被一片夺目璀璨的红光所吸引。抬头看去,一个扛着冰糖葫芦的中年男子艰难的在人群中行走着。

    很显然,在前胸贴后背的人群中冰糖葫芦无法出售,他需要把唐虎刘放在一个显眼人流又不密集的地方贩卖。

    宋译留心看去,人群里有好几个家伙都跟着那一大跺冰糖葫芦移动,很明显,等那小贩停下来后,他们会一拥而上花银子一饱口福。

    前面不远处人就不很多,而那个地方又是行人必须经过的所在。那小贩很明显要往那里挤去。但更明显的是,这中年小贩似乎有些体力不足,脸色蜡黄鬓边还冒着豆大的汗珠。这个样子,脱不了饿累病三种原因。因为身子虚的缘故,他在人群里行走的很是艰难,时不时立在原地喘口气儿,有好几次险些一趔趄摔倒,但都被周围无所不在的人墙撑住了。

    窥出这一点的宋译顺从馋虫的怂恿,率先朝小贩选好的地方跑去等着。打算买几串满足下馋虫,吃不完的可以顺手赠给路边好看的姑娘,兴许还能引发属于自己姻缘也未可知。

    因为不是跟着卖糖葫芦的小贩盲目行走,宋译很轻易的就占据了有利地位。正洋洋自得掏银子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急促有力的马蹄声。

    怎么回事儿?这条人口密集的街巷一般是不让行快马的,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大白天骑着快马冲向人群?

    心存疑惑的宋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盔甲的年轻男子骑着马飞快的朝这条街冲过来。这么多的人那男子不可能没看到,然而非但没有放缓马速,反而又死命抽了几下奔驰的马。

    宋译本能的后退几步,对于那马上男子的行为虽然很是愤怒,但没必要被愤怒冲昏理智。与谴责那马上混蛋相比,躲马蹄明显是第一要务。

    毕竟是会功夫的,宋译躲马蹄很是轻而易举。

    很显然,宋译对自己的躲避速度和风度很是满意。那马上男子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颇为得意的朝那匹马打了个响指。

    与此同时,不远处发现快马的百姓也四散避开。

    很显然,对于天朝百姓来说,躲快马似乎是家常便饭,大家躲得也很成功。

    由此可以看出,祥德大街,天子脚下,有多少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在闹市大秀马术。

    突然,感慨不已的宋译听到一声绝望的惨呼。顺着声音看去,那卖糖葫芦的小贩可能是因为少了人墙的扶持,手忙脚乱躲快马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倒在地,糖葫芦上也沾满了灰尘。更要命的是,那匹快马没有因为有人倒在前方道路上而停下来。

    那小贩吃力的挣扎着试图起来继续躲避,然而许是脚扭伤的缘故,怎么也站不起来。

    快马离他越来越近,那小贩不无乞求的看着躲在路两边的人群。那眼神充满卑微与讨好,嘴唇翕动着似乎说着什么,两边的人心有不忍,有的一只手已经往前探去。然而几乎近在咫尺的马是他们放下了仁慈。毕竟生活现实,舍己为人的大英雄很少很少。

    马离那小贩只有几步了,而这个时候,宋译正拼命的往这边跑来。从马蹄下救那小贩他没有那勇气,但杀马却不成问题。奔跑途中抓起路边一把切西瓜的刀,试图离马再近些就挥刀砍马。这一砍必须得有点技术,一刀致命为最好。不然马儿吃痛撒丫子狂奔,那小贩今儿这条命就得交代在这里。

    可惜的是宋译刚才反应慢了一拍,此时的他再怎么着也无法追上那匹快马。在他离马还有三步远的时候,那匹马已经离那小贩只有一步了。

    握着手中的刀,不能保证会一发致命的宋译手心都是汗。

    那小贩已经不敢看那匹朝自己踩过来的马,只是拼命的在地上爬着,试图爬向路边。

    期间他不停的对路人乞求着什么,路人听的面有不忍纷纷别过头去。再进一步的宋译也隐约听到几句。

    “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家里还有一家子人等我养活。。。。。我若死了,家里的人就没法活了!救救。。。。”

    在前世的电视剧里,这样的情景这样的话语宋译不是没见过。然而也就是偶尔感慨一下而已,毕竟那是人演绎出来的产物,不是现实,演员演技再怎么高,观众心里也只是把它当一场戏看。

    可如今,这样的场景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样悲戚绝望的话就这样回荡在自己的生命深处。然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马蹄高高的扬起,狠狠的踩下,那小贩的后背瞬间溅起一大片血花。手握切瓜刀的宋译呆愣在当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第五十七章 底线() 
在那个四足甲虫来回穿梭的前世,宋译见过听过无数交通惨剧。

    电视或者网上,行人的口述以及书里,那些被撞的行人的惨烈程度绝对秒杀眼前这位卖糖葫芦的小贩。可是,不知是小贩方才临死前求救那番话的作用,还是宋译本人良心未泯。总而言之,当一切发生后,宋译的怒火压了又压,却越压越盛。

    上前猛跑几步,手中的西瓜刀狠狠的朝前面那匹快速奔跑的马掷去。

    看着快马前方空无一人的街道,没有了担心马儿踩踏行人的担心,宋译不必刻意让这把刀秒杀那匹快马。所以这把刀发射的稳准狠,当那把刀深深的插在那匹马两条后腿之间的时候,宋译颇为羞愧的回过头去查看那个卖糖葫芦小贩的伤势。苍天可以作证,他不是诚心用刀爆那匹可怜的马儿菊花的!

    其实踩人的马本无罪,有罪的是它的主人。如同前世,车撞人后,交警追究的永远是车的主人。而不是撞人的车。

    此时的宋译如同一个被怒火冲昏头的交警,见一辆车从倒地的行人身上压过去。却因为太愤怒了,指着那辆车大骂一顿甚至要开罚单。不是他蠢,不是他笨,只是一时眼花,把车当人了而已!

    那匹马一个趔趄栽倒在地,马背上那个家伙摔了个狗啃屎。

    这边宋译已经查看那个小贩的伤势,而在他们不远处,满地灰尘中,个别糖葫芦还隐约泛着红光,这使人垂涎的水晶红色,使未及一饱口福的买主很是痛恨那个造成这起悲剧的罪魁祸首。

    充满怒火的双眼纷纷看向前方挣扎不已的年轻男子,而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男子终于从灰尘里挣扎着站起。许是感觉到中人不善的眼神,无端落马的他恶狠狠的回瞪过去。

    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瞪眼睛谁怕谁,一个人无论如何也瞪不输一群人的。

    但今天的事儿明显是个例外,这满身灰尘的年轻男子回瞪过去后,本来对他怒目而视的人们有大半都低下头去,戴草帽儿的还很低调的把帽檐儿往下扯了扯。小半虽然很成功的继续对他怒目而视,然而在看到他那身异于寻常士兵盔甲的时候,纷纷讪笑着回过头去,然后身子一缩一缩的溜出人群。

    宋译明显没有注意到人群这种微妙的变化,看着那个不断往外吐血的小贩,朝着围观的人们问道:“附近有没有医馆什么的?他还没断气儿,兴许有得救。”

    他说的是事实,而且提议也很好。不幸的人是,没人搭理他。

    谁会为了一个看着毛儿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得罪一个身份绝对不低的。。。。军中人士。

    虽然宋译一系列表现证明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然而帮他就是和那个被他弄下马的军中人士作对。他们小民小户的,平日里看到这些军爷,躲都来不及,谁还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上前招惹。

    宋译这才感觉到围观群众的异样,面带疑惑的他扫视了下四周,随即明白过来。也不废话,解下身上的荷包,朝着围观众人高声喝道:“哪几位好心把这位老大哥送进医馆,这些银子你们就拿去平分。不必担心那个没长眼睛的混蛋打击报复,他的事儿,我来料理!”

    此言一出,有几个人似乎有些动心,这些钱对于宋译这些爹在朝廷做高官的纨绔子弟来说不值什么,但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却代表着全家一年的生计。

    但是。。。。。。这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少年,真的能料理那个身形健硕背景不一般的军中人士吗?

    宋译见他们很努力的要压制住自己想要银子的欲望,皱了皱眉,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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