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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铁马踏梦-第94部分

小说: 铁马踏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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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鸦声起,被水激醒的宋译打着哆嗦抬起头,揪着秦云的袍摆白着嘴唇道:“你虽在宣和,应该知道。。。。。。。前丞相宋年之子名叫宋译,也应该知道,武安侯程又远的儿子名唤程梵,我们好心助你,你却对我们施以酷刑,秦云,如果这就是你带兵知道,我瞧不起你。。。。。。”

    说完,看着旁边急的青筋涨起的程梵和袁长道:“是我错了,虽然胡传领兵让人觉得憋屈,但他再怎么着,也不会怀疑帮他的人。咱们不该脱离骑兵,不该来到这里,遭人怀疑。。。。。,是我错了。。。。。。。。”

    头无力的垂了下去,连带着,揪着秦云袍摆的那只手也坠在地上,没了动静。

    “宋译!”程梵疯了一般的喊着宋译的名字,突然强忍着体虚起身踉跄着冲到秦云身边恨声道:“秦云,老子日你祖宗,**的脑袋被门夹了吧。。。。。。。”

    话没骂完,就被秦云一脚踹倒在宋译旁边,面颊抽搐了一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们脑袋才被门夹了呢,”秦云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道:“御前侍卫统领是吧?腰牌呢?信物呢?”

    说着,猛地把身旁那一堆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物什丢在地上道:“短剑!小佩刀!还有南叶才能出产的黑玉蟠龙玉佩!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穿个银铠就能冒充东宫侍卫统领,那老子穿个龙袍岂非可以冒充皇上了!实话告诉你们把吧,如果不是念在你们误打误撞解了北城之危的份上,老子他娘的早就把你们挂在城楼上示众了!”

    双方都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最要命的,是宋译他们找不出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

    蟠龙玉佩落到宋译面前,头如千斤重的宋译看到乞还赠自己的那枚玉佩,嘴角浮现出一个讥讽的笑。乞还当日赠他玉佩,是为了帮他。可是,谁又能想到,这蟠龙玉佩,竟成了秦云怀疑他们身份的主要证据。

    就在这时,秦云又走到他们身边逼问他们所谓花败类拍他们潜入宣和的目的,可见那个姓花的家伙,被秦云深深忌惮着。

    在秦云的逼问声中,懒得再做任何解释的宋译把头埋在泥土里不无虚弱的道:“我们不能证明我们的身份,现在唯一能证明我们身份的,就是朝廷那十万大军。秦云,你不信我们,我们无话可说。但是,你只管留我们到后天,援军来,打败南军后,程帅自然会亲自出来证明我们的身份。”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们吗?”秦云盯着宋译跟前的那枚蟠龙玉佩,眼中的杀机越来越浓。

    “赌一把吧,”轻若游丝的声音响起,伴着说不清的苦涩,“你可以派人对我们严加看管,如今我们都被你打成重伤,自然玩儿不出别的花招儿。今天快结束了,明天再坚持一天,一切,后天就回见分晓。”

    “你的话,是我觉得你是在拖延时间。”秦云虽然有些动容,但还是咬牙狠心道:“如果宣和坚持不到后天,那你们岂非会被攻进来的南军救走。”

    “你多虑了!”宋译喘了一口气儿笑道:“如果宣和被攻陷,你可以先杀了我们,然后再自杀。赌一把吧,你也不想枉杀帮助你的自己人不是吗?”

    赌一把吧!赌一把吧!

    这四个字似乎有种无形的诱惑力,使秦云忍不住想答应。

    毕竟,他们没有亲口承认自己的是奸细,他虽有物证,却也怕误杀。毕竟物证,没有人证实在。 

第二百零四张 自救() 
用巨石堆起来的牢房里,宋译奄奄一息的躺在茅草上。

    他在发烧。

    程梵和袁长虽然也受了鞭伤,但是,毕竟是皮外伤。程梵虽然被秦云踹了一脚,但到底也没多严重。

    只有宋译,先是挨了三百鞭,因为他是三人中的头儿,行刑的军士打的异常用力。三百鞭挨完,到了秦云那里,先是脑袋被秦云猛地磕在地面上,人昏了过去没多久,就被一桶冷水在寒天兜头浇个湿透。

    那桶冷水最是要命,因为受了伤,身子本来就虚,后来又被泼了一身的冷水。一番折腾下来,人刚被拖到牢里,就昏迷不醒发起烧来。

    袁长把手搁在宋译发烫的脑门儿上,急急的抬头对着程梵道:“这样不行,必须弄些药来,不然,能不能熬过去就很难说。”

    “我去叫人!”程梵踉跄着扑到木门前,对着狱卒嘶声吼道:“你们将军答应留我们到后天,麻烦你们弄些治高热的汤药来。”

    狱卒闻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木然的回过头看着桌上的灯花发愣。宣和很有可能守不住了,他在思索城破后,是自杀殉国好,还是闷头跑路好。

    见他不理自己,程梵死命的用铁手镣磕着牢门道:“你别呆坐着,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儿,程帅来,你们如何交代!”

    那狱卒被他吵得不耐烦,一脸不爽的走了过去,看了稻草上昏迷不醒的宋译道:“不过发个热,能撑到后天。你们吼什么,秦将军日理万机,这会儿又要为战事劳心,我因为这件小事去烦他,我脑袋被驴踢了。”

    “就一晚汤药!”在宋译身旁的袁长抬头不无哀求的道:“实在不行,大哥你自己找人弄一碗也是一样的。发热这事儿耽误不得,一个不慎就是一条人命啊。”

    “当我傻啊,”那狱卒等着一双白痴眼睛冷笑道:“我找人熬一晚汤药不难,万一他吃后就死了,那我岂非要担责任?你们这些人,都是大麻烦,我这人不喜欢麻烦。”

    “你大爷,你到底弄不弄药!”程梵彻底怒了,手猛地伸出去揪住那人的前襟,然后把他的脑袋按在牢门上咬牙恨声道:“再不弄药,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那狱卒吃痛,忙连声道:“弄弄弄,你快松手,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守着,我若出事了,更没人为你们弄汤药。”

    程梵闻言冷笑一下,松开手道:“知道怕了?还不赶紧去!”

    那狱卒揉了揉被磕疼的脑袋,抽了几口冷气后跑远,然后回头对着程梵做鬼脸道:“现在你威胁不了我,我不怕你,更不会为你们弄药惹麻烦。另外,告诉你们,后天之前,都别耍什么花招儿,因为我不信,更不会再接近你们的牢门使自己身陷险境。都消停会儿,过日子的,都不容易!”

    “。。。。。。。。。。。。。。”

    程梵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狱卒,过了好久,才由衷的叹道:“奇葩啊!”

    就在这时,从昏迷中暂时醒过来的宋译叫他道:“我没事,大家安心等着就好,不必焦虑。”

    “可你在发热!”程梵气急败坏的回到宋译身边,急急的道:“发热不及时治,最是要命。你本来就受了伤,又被浇了一身冷水,若不在治疗,万一出事了怎么办?父亲来,我该怎么跟他交代?回京后,太子问起,我们又该怎么说?”

    “不必担心!”

    嘴唇干枯的宋译喘气道:“我小的时候,遇到一位前辈高人,他告诉我,人发热的时候,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缓解症状。我没试过,但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到这里,晃了晃嗡嗡作响的脑袋,继续道:“袁长,现在就你还有一些力气,听我说。。。。。”

    袁长忙趴在他嘴边认真的听他吩咐:“待会儿你用东西,把风池穴,曲池穴,合骨穴,腹溜穴几处挂出暗红色的血痕,注意不要刮破皮。坚持刮,兴许能减轻症状。”

    “这管用吗?”袁长和程梵都有些不确定。

    宋译苦笑了下,叹气道:“试试吧,我不解的别的,只记得这几个穴位,试试总比坐以待毙强。”

    “那我用什么东西来刮?”

    宋译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使了半天劲儿,只憋出两个字:“随便。”

    说完,重新陷入昏迷。

    袁长和程梵相视一眼,然后在牢内寻找合适的工具。程梵在牢房地上找到一块儿石头,磨平锋利的棱角后,递给袁长道:“你试试这个。”

    袁长接过去看了几眼,很想把这个不伦不类的东西丢到地上。但事关宋译安危,也只得和程梵合力把宋译翻过身,先从后颈风池穴刮起,因为手劲儿太大,刚上去就把后颈风池穴处刮破皮,抹了一把汗后,重新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刮起来,虽然很不合格,但聊胜于无。

    几个穴位都刮出血痕后,依旧没见宋译有什么动静。二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得机械的用手在那几个被刮出淤血的地位不断揉搓,希望能使难看吓人的淤血散去。

    牢中不分日夜,不知过了多久,宋译这才再次睁开眼。

    袁长苦着脸对虚弱不堪的他道:“我们试过了,可不管用。你脑袋还和最初一样烫,宋译,你不要死在这里,我总觉得,你这样的人,不该这么死。”

    宋译看了看自己手臂肘窝外附近被袁长刮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曲池穴,苦笑不已。但又不想袁长因此自责,便强笑道:“已经很不错了,你看,虽然烧没退,但却也没有比之前还烫。已经起效果了,袁长,你不必自责。”

    说到这里,看着兀自不信的袁长和程梵,喘了一会儿又道:“不只是我,我觉得,我们这样的人,都不该是这种死法。我不信咱们熬不过这一关,天虽然降横祸,但是,我相信会云散天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老师来了,咱们出了这牢狱,把姓秦的抓起来,咱们亲自抽他三百鞭。”

    “不够。”程梵气哼哼的道:“还得找宣和城最丑的女人把他上个七八十回,恶心死他!”

    此言一出,牢内本来很压抑的气氛渐渐淡去,苦中作乐,也是生机。 

第二百零五章 老痴前兆() 
当程又远大军赶到,并解下宣和之围的时候,宋译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高热使他胸腔开始发疼,每一次呼吸,胸膛就跟被火灼了一般难受。而袁长和程梵二人也好不了多少,身上的伤口因为得不到医治,已经开始溃烂发脓。

    那个奇葩狱卒,始终一脸警惕的和他们这个牢门保持一定的距离,即使他们三个都趴在稻草上没了动静,依旧不肯过去。

    再次醒来的宋译皱着眉头,很艰难的呼吸着牢里污浊的空气,待要摇醒昏睡着的袁长和程梵,却发现浑身跟面条儿似的提不起来。

    正心焦的时候,牢门的过道里传来秦云诺诺的声音:“没想到竟然引发这样的误会,有台阶儿,将军慢点。。。。。”

    “慢你妈个头!他们三个若有事儿,老子让你陪葬。老子的亲兵你都赶动,雄心豹子胆吃多了吧!”

    一声暴喝响彻在空荡荡的大牢里,昏昏欲睡的狱卒打了个寒战站了起来,连带着,昏睡过去的程梵和袁长也睁开了眼。

    是孙进的声音,宋译心里一松,只觉得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来到牢门前,下锁声,气急败坏的呼唤声,渐渐听不到。而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头重重的垂了下去,完全失去意识前,似乎一个家伙很大力的摇着他的脑袋。

    ………………………

    秦府里,须发尽白的程又远皱着眉坐在那里,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枚黑色的蟠龙玉佩。

    以他的经验,这枚蟠龙玉佩绝不是寻常南叶子民能佩戴的,再怎么着,也得是个皇室中人。只是,宋译是如何结实南叶皇室中人的?难道是慕容冲。。。。

    有这个可能,慕容冲被当做娈童送往安国前,确实在南叶皇宫待过,兴许是哪个皇族子弟见他生的好看,一时动情给了他也未可知。

    就在这时,亲兵小跑着向他禀报道:“禀大帅,孙副帅已经去牢里把宋译,程梵,袁长三人接了出来。不敢擅自带别处治伤,特在外面请大帅示下。”

    程又远闻言眼睛眯了眯,笑道:“让他把那三个猴子带进来,我看看他们吃了多少苦头。玉不琢不成器啊,受苦是好事儿,坐牢也是好事儿。”

    当气息奄奄的宋译他们三个被放在担架上抬进来的时候,程又远好事不起来了。尤其是在看到面无人色连呼吸都困难的宋译和兀自哼哼的程梵后,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

    一双充满杀机的老眼瞪向跟在后面的秦云,秦云吓得一缩脖子,干笑道:“误会,都是误会。本来他们三个是奸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所以我才让手下下手不必留情。都是蟠龙玉佩惹得祸,他们的伤耽误不得,还是先带回房里请郎中吧。”

    程又远寒着脸一言不发的瞪着秦云,秦云苦着脸低下头去,最后想了想,又单膝跪地道:“是我的错,程帅要打要骂都可以。只是他们三个的病实在不宜耽搁,还是带回房里请医问药吧。”

    “带回房里?”

    程又远冷哼道:“我告诉你,他们三个就放在这儿,若死了,你拿命来赔。请医问药?呸!”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儿?尚保持清醒的程梵苦着脸嘶声对程又远道:“别,宋译烧了这么久,再不治,只怕肺都烧烂了。父亲先别和姓秦的置气,救人要紧。”

    孙进也道:“宋译的伤确实很严重,大帅还是别。。。。。。”

    话没说完,程又远就大步朝秦府府门口走去,边走边沉声吩咐道:“孙进,左安康,带着咱们的人,找一家客栈住下。带上这三个臭小子,老子在这里待着心里犯堵!”

    这什么跟什么呀!

    孙进和左安康苦笑着对视一眼,叹息着让军士把宋译他们抬出秦府先找医馆救治。

    秦云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开府邸,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

    十万大军分散在宣和的两大军营安置,而程又远一行,则住在宣和最大的誊清客栈歇脚。

    宋译他们的伤请了宣和城最好的郎中救治,等到下午的时候,除了宋译,程梵袁长二人都已经可以靠在床上吃东西了。

    “身上的鞭伤好说,就是脑袋被磕了下,引起了震荡。加上冷水一浇高热这么一催,只怕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带着山羊胡的郎中叹息着道:“秦将军在宣和,治军暴虐是出了名的,他们三个能保住命都不错了。”

    孙进抓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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