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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248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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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武县城就在清河国内,在冀州刺史韩馥的眼皮子底下,东武县令不率领郡兵出来和自己交战就算是少了高香了,何敢奢谈粮食给养?再者说来,东武县距离甘陵县不过百里,韩馥若不是被自己打怕了,追兵转瞬就到。

    左右是自己的八百私兵,大半带伤,已经奔驰了一天一夜,都在酣睡之中。前天早晨到今天,所有人都只吃了一顿饭,今日再无粮草,就要杀马为食了。可是没了马匹,这八百人的行军速度就要慢上许多了,一旦被韩馥的追兵赶上,就凶多吉少了。

    “校尉,前边来了一支军队!大约有千余人!”大树上的斥候大声喊了起来。“传令,全军戒备!”鞠义大吃一惊,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若是追兵到了,就要拼个鱼死网破了!自己的这八百残兵,人困马乏,能有多少人能活下来,就要看贼老天的意思了。一听有敌军来到,八百残兵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迅速列队等候命运的抉择。

第392章:愿为内奸() 
自从大司马吕布平定黑山贼之后,常山国、赵国、魏郡就被并州军所占据了,由大都督魏续管辖。冀州九郡只剩下了六郡,逼得冀州刺史韩馥不得不将郡治迁往清河国的甘陵县,这个举措的副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就在搬迁之时,鞠义得罪了韩馥的左右,最终导致了鞠义的叛逃和韩馥的覆灭。

    正当鞠义和八百残兵严阵以待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鞠义兄,还识得我张燕否?就是昔日的黑山平难中郎将张燕?”张燕原来是黑山贼,曾经聚众百万,割据千里太行,无人能制。鞠义曾经和他数次对战,有赢有输,岂能听不出他的声音?

    “张老哥儿,怎么是你?你不是归降了大司马吕布了吗?如何出现在这里?”鞠义跃马而出,仔细端详了半晌儿,这才放下心来。“去年十月,我就归降了大司马,和所部精锐一齐调到晋阳城受训,今年四月份才率军返回太行山,在魏将军帐下效力。”

    “魏将军听到你的消息,立刻就派我来送给养来了。粮草两千石,兵甲五百副,猪羊三百头,美酒一百坛。”张燕挥挥手,部下的军兵将一车车的辎重抬将上来,看得众人眼花缭乱。“这些给养都是并州军无偿赠送给老兄的,什么条件都没有,你老兄自可放心取用。魏将军有言,鞠义是一条汉子,不能让他吃亏。”

    “魏将军高义,我鞠义心领了,只是穷途末路之时,无以为报呀!”鞠义也是一条汉子,哪里肯白吃人家的饭食?“哈哈哈哈!”张燕大笑了:“果然被魏将军料中了,魏将军说,鞠义必定不肯取用,只只需对他说,这是大司马吩咐过的,英雄爱惜英雄,别无他意!”

    正在众人双眼儿迷茫,喉头馋虫不住上行之际,一股股香味儿飘来。张燕的部下早已利索地支起了三十座牛皮大帐,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辎重车车门一开,里面的锅灶上灶火正浓,片刻间,大鱼大肉一股脑儿地端进帐来,霎时摆满一桌。

    “大司马也识得我鞠义?”鞠义顿时心生惊疑了。“识得!识得!”张燕拱手将鞠义迎入帐中。“先祭了五脏庙,再细细饮酒叙话。”鞠义和八百残军的眼圈儿瞬间就红了,所谓患难见真情,便是如此呀!并州军的高义,他们此时此刻才真正地领教了。

    于是,张燕拱手请鞠义入内,鞠义和帐下的四五个军侯坐在客座,张燕在主座相陪。几个人先狼吞虎咽狂吃了一通,这才开始慢慢饮酒叙话。“说实话,这批粮草是一个月前,大司马从洛阳城传来鹰信吩咐准备的。当时魏将军也有些不敢置信。”

    张燕举杯在手,满饮了一杯,这才徐徐说道。“鹰信是大司马的亲笔,内容我还记得。”张燕正襟危坐,仔仔细细说了出来。“大司马吕布手书魏续:鞠义向来桀骜,与韩馥部下积不能容,必反而走也!汝需多备粮草兵甲以助之。若鞠义往投袁绍,听其愿可也。鞠义英雄也,八百私军亦英雄也,世间唯英雄能知英雄,举手之劳,何足道哉?”

    说完,张燕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捧给鞠义。鞠义打开一看,字迹剑拔弩张,大开大阖,偏偏又暗合章法,看起来赏心悦目。“此是大司马手书?”“然也!”“世间唯英雄能知英雄,大司马此语,该浮一大白!诸君,为大司马寿!”

    “为大司马寿!”众人一齐举杯,一饮而尽。

    “大司马高义,鞠义心领了,但是鞠义毕竟先投了袁本初,大司马的招揽之意,某只好先行谢绝了。”鞠义坐正了身形,俯首向张燕一拜。“哈哈哈哈!”张燕大笑了:“此事,大司马早就料到了,他说,三五年内,鞠义必定和袁本初翻脸。届时,若是想投奔并州军,他举起双手欢迎。”

    “果有此事?”鞠义有些不敢相信了。袁本初四世三公,天下豪杰之士莫不望风影从,岂能容不下自己?“千真万确!”张燕目视鞠义,斩钉截铁地说道。“只是并州军的规矩,归降之后,要全军赴晋阳城受训半年,我便是如此。”

    “想起当初赶赴并州晋阳城受训,我和部下还心存疑虑,以为从此将被剥夺兵权,投置闲散。谁知全然不是那一回事儿!前一个月是四处走访,田间地头儿,学舍矿山,到处都能走到,随便问,随便说,没有人干涉,没有人记录。”

    “这一个月,让我们亲眼目睹了并州的富庶,府库盈满,百姓安居乐业,兵精粮足,训练极好。我的两万精锐,如果面对一万并州郡兵,会在一个时辰内崩溃!不知老兄信也不信?”张燕缓缓放下了酒杯。“并州军的战力竟然如此强大?”鞠义和部下们一齐失声了。

    “然也!”张燕继续说下去了。“后面的五个月,便是讲授国计民生、战守之策了,有讲课,有实操。教习多是百战老卒,其言大多一语中的,令我等茅塞顿开,有焕然一新之感。并州讲武堂是张然明打下的老底子,果然是大汉第一的军校!”

    接下来,众人觥筹交错,侃侃而谈,竟然越说越近乎了。“张老兄,我倒是想亲眼见识一下你说的这些,但是老子刚才一口就回绝了。现在后悔异常,你老哥儿说句实话,若是我现在归降大司马,他还能要我不?”鞠义带着张燕来到侧帐,满嘴喷着酒气说道。

    “我知道你老兄是这般心思。”张燕把嘴巴凑近鞠义耳边,同样喷着酒气说道。“大司马的意思,你现在就是埋在袁本初身边的一颗钉子,并州军在背后支持你。万一大司马和袁本初干起来,你反戈一击就是了!”

    “果真如此?”鞠义两眼顿时就放光了,对他而言,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既不伤和气,有得了好处,游移在吕奉先和袁本初之间,一张嘴吃两边,岂不快哉?“千真万确!”张燕斩钉截铁地说道:“大司马为你老兄准备了八百张强弩,四百步可以破甲,只要你老兄写一张效忠信,就可以领取了。”

    并州的强弩是天下闻名的,鞠义早就想了又想了,只是无法得到。现在一下子就有了八百张,实在是意外之喜。“取笔墨来!”鞠义一声断喝,自有小军递上笔墨纸砚。鞠义取笔在手,刷刷刷,文不加点,笔走龙蛇写就了一封效忠信。

    大意是,鞠义投奔大司马吕布,愿为内奸,潜入袁本初麾下,如违此誓,当死于乱箭之下!言辞虽然简短,但是份量十足,这封信若是落到袁本初手上,鞠义死上几十回都够了。如此看来,鞠义目前是下了决心。

    “好!你老兄是条汉子!”张燕吹干笔墨,将效忠信折起放入胸中。“我就私自做主了,给你配发五百副并州军淘汰下来的钢甲。比之大汉的制式两档铠,这种钢甲防御力提升了三倍,重量却减轻了一半儿。再拨给你五百匹乌恒马,你在袁本初那里也有面子。”

    “但是有一条,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我收了这一封效忠信,你就是大司马的部曲了,万万不能再生出什么别的心思了。否则,司闻曹、银狐鬼军、燕子部队的厉害,你是知道的。”张燕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鞠义,一字一句说道。

    “鞠义敢不从命?如此,就多谢张老哥儿了!”鞠义大喜,纳头便拜。

    这一场大酒只喝了两三个时辰,众人才纷纷睡去。张燕躺在军帐中,鼾声如雷。这时,已经月上柳梢头了,除了几个哨兵之外,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一个黑影儿灵巧地潜入了张燕的大帐,双手在张燕的身上一摸,借着月色打开来一看,点点头一跃而去了。

    “校尉,是不是这一张?”黑影站在鞠义帐中,恭恭敬敬地问道。鞠义打开一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正是这一章,你下去领赏吧。”“诺!”黑影应了一声,瞬间就消失了。一句空言,竟然换了许多粮饷军械,战马甲胄,真是太值了!

    张燕帐中,同样也站立着一个黑衣人。“中郎,鞠义果然上钩了,偷走了那一封伪造的效忠信!”张燕点点头:“大司马所料不错,这种小军阀视军队如生命,岂肯轻易效忠一人?明日按计划行事吧。”

    次日一早,鞠义醒来,一睁眼就觉得不对劲儿,打眼观瞧,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的大帐中,贴满了十几份他亲手所写的效忠信,几乎一模一样。大帐中央躺着一具尸体,正是昨夜盗信的黑衣人,那人胸口上插着一柄匕首,早已死得透透儿的了。

    匕首上面插着一张纸,纸上的字迹早已被鲜血浸透,上面写着一行字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刺奸将军马忠。刷得一下,鞠义全身的汗就下来了,立刻全身湿透,大汗淋漓了。和人家比,自己差得太远了!大司马吕布早把自己算得死死的了!

    “张中郎在上,鞠义特来请罪!”张燕走出来一看,鞠义肉袒负荆,正跪在帐前。

第393章:颍川荀爽() 
袁绍袁本初终于在渤海郡的修县和鞠义相遇了。鞠义的八百私兵,个个全副甲胄,每个人都有一匹战马和一张强弩,军容鼎盛,望之威武异常。一见袁绍亲自前来迎接,鞠义连忙翻身下马,拱手为礼:“主公在上!请受鞠义一拜!”说完,竟然望尘舞蹈,行了大礼。

    鞠义的这种态度,是奉袁绍为主公的表示,袁绍一见,心中大为欣慰,连忙甩镫离鞍,下马相迎。“久闻鞠义所部精锐异常,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得君之助,胜过十万雄兵!”袁绍双手扶起鞠义,当即拜其为中郎将,捡拨精锐,入其军中。

    “大司马吕布果然算无遗策!”鞠义心中暗暗佩服。若是没有并州军提供的盔甲马匹、强弓劲弩、军械粮饷,自己的这八百残兵,在袁绍袁本初眼中,定然不会受到如此重视!既然大司马吕布神机妙算到了如此地步,自己还是老实些得好。

    从此,鞠义便成为袁绍手中独当一面的大将了。

    眼看就要进入秋季了,关东联军和董相国的西凉军之间的大规模战事已经停了下来,只剩下小规模的接触战和斥候战了。董相国驻军渑池,大将徐荣镇守荥阳,大将胡轸驻军在阳城和梁县之间,在洛阳城外和关东联军对峙。

    吕布的并州军依然在京师洛阳城忙着铸造并州五铢钱,将大批的器物运回并州,并州的汉室太庙已经建好,这些器物会按照原样摆放在那里。大司马吕布和并州军的这种行为使得天下的清流士人大惑不解了,汉家宗庙典籍久在洛阳,为什么要全部运往并州呢?

    可是大司马吕布充耳不闻,顶住各种压力,下了严令限期完成。

    九月初,司空荀爽去世,天子任命光禄大夫种拂为司空,种拂是种邵的父亲。

    荀爽,一名谞,字慈明,颍川颍阴人。荀爽出身本朝的名门望族“颍川荀氏”,为战国思想家荀卿第十二世孙。荀爽兄弟八人俱有才名,有“荀氏八龙”之称。荀爽排名第六,更有“荀氏八龙,慈明无双”之评。

    颍川荀氏继承了荀子的衣钵,以读书育人为己任,对仕途官场并不热衷。

    荀爽自幼聪敏好学,潜心经籍,刻苦勤奋,十二岁时就能读懂春秋、论语。当时的名臣杜乔见到他后称赞说:“可以为人师。”得到杜桥的评语后,荀爽大为欣慰,越发埋首案头,苦读经书了。乡里有喜庆丧吊,他不参加;朝廷有征召,他也不应命。

    桓帝延熹九年,太常赵典推举荀爽为至孝,授任郎中。他上书请求进孝道,行三年之丧,正男尊女卑之义,讲究礼制,“省财用,实府藏”,“宽役赋,安黎民”,奏章送上后,荀爽就弃官而走。

    荀爽入朝,目的只是上疏,上疏的目的,是为了表达颍川荀氏的政治理念和政治诉求。奏疏的核心是孔子之道,以明礼宽仁为主,目的已达,自然就该走了。后来,有了第二次党锢之祸,荀爽便隐居海上,再南逃到汉滨。十多年间,专心著书,被称为“硕儒”。

    灵帝光和七年,黄巾蜂起,灵帝刘宏被迫解除党禁。党禁解除之后,五府(大将军、太傅、太尉、司徒、司空)都征召荀爽,司空袁逢察举他为有道,荀爽都未应命。后来,朝廷派公车征召荀爽,担任大将军何进的从事中郎。何进怕他不去,迎荐他为侍中,但因为何进于光熹元年为宦官所杀,朝廷的诏命便就此中断了。

    光熹元年,董卓废少帝刘辩,立陈留王刘协为帝。他又征召荀爽为官,荀爽想逃避征命,但因官员催迫,只得受任平原国相。前行至宛陵时,又被朝廷追拜为光禄勋。在职三天后,又升任司空。荀爽自被征召的命令到位列台司之职,前后才九十三日。这件事儿给了清流名士们莫大的惊喜,不少人入朝为官。

    初平元年,关东义军起兵,董卓在惧怕之下意图迁都长安,他大会公卿商议此事。当时太尉黄琬与司徒杨彪据理力争,反对迁都。荀爽看到董卓气盛,怕他一怒之下杀害二人,于是和缓地说:“难道相国是乐于这样做吗!崤山以东起兵,不是一天可以平定的,所以要先迁都,以对付他们。这正与秦朝和汉初的情况相同。”

    董卓怒气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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