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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501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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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洛阳城北共有两门,谷门之西,便是夏门了。

    北门直达谷门的那一条大路那一条大路向东,还有一条大道。这一条大道南起开阳门,向北经过三公的府邸,再穿过横贯洛阳城东西的大街,向北直抵永安宫的南门。永安宫,一向是太后的荣养之地,现在世子年幼,永安宫至少十年之内是用不上的,不过维持罢了。

    南宫的玄武门有复道和北宫的朱雀门相连,复道建在空中,长有七里,远远望去,好似空中楼阁一般,壮丽非凡。复道下面,便是横贯洛阳城东西的大街,向东,通往中东门,向西,直抵金市。洛阳城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横贯南北的大道,这一条东西大街便是唯一的主干道,每日里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即便是黄昏之时,仍然喧闹异常,灯火璀璨辉煌。

    北宫的东门,叫做东明门,途经永安宫的南门,通往上东门。洛阳城东的三个门,从北往南,依次是上东门、中东门和耗门。北宫的北门,叫做朔平门,通过洛阳城北面的夏门,直通北邙山。北宫的西门,和南宫一样,照例没有正门,只留有一扇偏门,向西直达上西门。

    洛阳城的西面开有三门,从北往南,依次是上西门、雍门和广阳门。在上西门和雍门之间,这一大片地域便是金市。金市是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中最大的市肆,每日里人流涌动,喧闹异常。只要肯出银钱,哪怕是台上的星星,金市之中的商人们也能上天给你摘回来。

    广阳门外,那一座巨大的商用码头上,严宽坐在一间轩敞的商铺前,手里捧着一个半大的细瓷茶壶,翘着二郎腿儿,正在有滋有味儿地喝着茶。负责管理码头的仓曹史恭恭敬敬地侍立在一旁儿,大气儿都不敢出。严大郎的官儿虽然被撸了,可是他毕竟是大司马的小舅子,即便不看大司马的面子,他姐姐昭懿夫人对这个唯一的亲弟弟可是异常疼爱的,着实是另眼相看。仓曹史不过是比三百石的阶级,在严大郎眼里,怕是连一只小蚂蚁都不如。

    “我说,那个谁谁谁,我来这里不过是接个朋友,没什么大事儿。你该干嘛干嘛去!用不着在我面前立规矩,我严宽目前是平头老百姓一个喽,不敢在你们这些官员们面前摆架子。”或许是看着仓曹史在背后恭恭敬敬,半天儿没动静儿,严大郎心气儿平了,终于起了怜悯之心。“哎吆喂!瞧大郎您说的!在您面前,我永远是奴才!您来了,我能不伺候吗?天大地大,再大的事儿,能有你严大郎大?您来了,那些劳什子公务都不是事儿了!大郎您说呢?”

    作为一个管理偌大码头的仓曹史,头脑灵活、言语便给、有捷才,这是起码儿的要求。仓曹史的这一番话说完,严宽的脸上立刻便笑意盈盈了。“我说那个谁谁谁,把你的名字留给我的府令,哪一日大郎我官复原职了,好生儿提拔一下你这个兔崽子!滚吧!少在我面前忽悠!再不走我可要踹你了!咋地?还要我管饭不成?”“诺!”仓曹史响亮地应了一声儿,拱手为礼,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他奶奶的,老子的这一宝押中了!终于结了个善缘。

    片刻之后,一艘偌大的货船缓缓靠岸了,一个刀疤脸和十几个随从押着几辆车子顺着长长的踏板走下了大船。严宽的府令早已等候在一旁了,他望了身边的中年儒生一眼,中年儒生轻轻地点点头。于是乎,在等待交验货物,缴纳商税的商人们的满脸羡慕之下,这十几个人和几车货物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严大郎的货物,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查?不要命了?

    “大郎的本事儿,我今日终于见识到了!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商铺之内,中年儒生满脸兴奋地说道。“我说老兄,我严大郎的货色,向来是每人敢查的。”严宽满脸倨傲地说道:“可是,咱们有一说一,仓曹史不查,我严大郎得查。再怎么着,我得心中有数儿。”

    一听这话儿,刀疤脸脸上的刀疤儿立刻便亮了,他后面的十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握住了刀柄儿。严宽坐在那里,依旧有滋有味儿地喝着茶,对刀疤脸一行人的行为,好似未见一般。严宽的府令一扬手,轩敞的商铺之中,四周立刻出现了数十个弓弩手,他们手中用的竟然是军中常用的神臂弓!数十支透着蓝光儿的箭矢,冷冷地瞄准了刀疤脸一行人。

    只要严宽一声令下,刀疤脸一行人立刻就会被射成筛子!刹那之间,轩敞的商铺之中,局势紧张到了极点。四周是一片寂静,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刀疤脸的脸色立刻从白变红,由红变紫,刹那之间,便黑得像墨水儿一般了。他头上青筋暴露,牙关紧咬,看样子好像要立刻拔出刀来,拼了性命,也要和严宽别一别苗头!

第798章:你是不是出卖了家主?() 
“哎呀呀,大家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为的都是求财、如此这般动刀动枪的,这是为甚呀?我说疤爷呀,先把手放下来,我们是大郎的客人,客随主便嘛。大郎,疤爷来自关东,不晓得您的威名,您多包涵,多包涵!”就在这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中年儒生发话了。

    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好似春天里悄然绽放的花骨朵儿一般。在冷若寒霜的气氛之中,中年儒生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硬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奈和做作。刀疤脸儿随从们的右手都离开了刀柄儿,可是刀疤脸的右手还是纹丝不动。中年儒生的双目闪电一般扫了过来,目光中闪烁着阴寒和狠毒,在他有若实质的目光眼里之下,刀疤脸的右手终于离开了刀柄儿。

    “这就对了嘛!大郎,您的要求并不过分,我们遵命照办。”压服了同伴之后,中年儒生这才转过身来,向严宽拱手说道。严宽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端起茶壶,喝了一大口茶,这才缓缓地抬起双眼。“我说兄台呀,我严大郎不怕事儿不假,可是,那也得看是啥事儿。若是大家伙儿做一笔生意,大不了在诏狱里面蹲上几个月。若是谋逆大案,那可是诛九族的!”

    说到这里,严宽把手中的茶壶缓缓放下,定定地看着中年儒生。“虽然我是昭懿夫人的亲弟弟,大司马的嫡亲小舅子。可是,若是我卷入了谋逆大案之中,就是我姐姐也饶不了我!不光是我,我严家都会被诛九族的!兄台,这便是我严宽的底线,日后相与,你要记好了。”

    片刻之后,刀疤脸带来的十车货物都被卸下来了,在轩敞的商铺之中铺满了一地。“家主,都查验完了,这是货色的清单。”严宽的府令双手捧起一纸文书,恭恭敬敬地交给严宽。严宽右手一伸,把那一张纸接了过来,他睁大了双眼,从右往左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名单的第一项便是五千枚并州金币,其余都是绸缎、蜀锦之类的紧俏货色,并没有什么毛病。可是,严宽出身于商贾世家,又做过高官,眼光是何等犀利?顷刻之间,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货物清单立刻被他看出了问题。“我说兄台,那二十副铜版是什么玩意儿呀?”

    “这个??????”中年儒生和刀疤脸立刻就紧张起来了,这十车货物之中,最紧要的便是这二十副铜版。最不能让严宽看见的,便是这二十副铜版,谁知道天算不如人算,还是被严宽发现了。看着中年儒生和刀疤脸儿的样子,严宽把脸一扳,大手一挥:“给爷拿出来瞧瞧!”

    二十副铜版整整齐齐地摆在了严宽的面前,严宽伸手拿起一副,打开一看。一副铜板之上,挖着十个圆形的坑儿,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劳什子铜版?这他娘的就是铸造并州金币的钱母子!“我说兄台呀,你这就不地道了。合着是糊弄着我严大郎,自个儿偷偷地将钱母子运进城来,然后撇下我严大郎吃独食儿!他奶奶个熊,这生意老子不做了!送客!”

    严宽大袖一挥,气呼呼地吼道。只听得嗖嗖嗖嗖一阵山响,数十支神臂弓又举了起来,瞄准了中年儒生和刀疤脸一行人。严宽的府令手一摆,过来几个壮实小伙儿,抱起二十副钱母子就去了后院儿。一看严宽发飙了,中年儒生脸上身上的汗立刻就下来了,一时之间,他便急得抓耳挠腮手足无措了。刀疤脸的右手下意识地向刀柄儿摸去,只听得噗嗤一声儿,左脚三寸前的地上钉上了一支箭矢,箭矢尾部的翎羽还在噗噗地颤抖,一眼望去,箭头入地三寸,若是射在人身上必死无疑。。“举起手来!”弓弩手们大喝道。立刻,刀疤脸的随从们都举起了双手。即便是再悍勇的亡命之徒,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同样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大郎呀!这事儿,我们委实不知道呀!您老看这样行不行?给我一个时辰时间,我定会给您老一个交代!”急切之间,中年儒生立刻便想出了一条缓兵之计。“交代?你他娘的这时候才想起给我交代了?”严宽仍然余怒未息,他穿着粗气儿,挥舞着双手咆哮着吼道。

    “大郎,千不该万不该!您老暂息雷霆之怒,我这就入城去找主事人!”中年儒生勃然大怒了,看样子他是真得不知道。“好吧,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我们一起入城,这些人都做押头儿,今晚酉时之前,到我府中找我!事情没解决之前,这二十副钱母子我扣了!”

    “唉!便依大郎!”中年儒生长叹一声,看着严宽的府令指挥着几个小伙装车。府令先掀开了那一辆轩敞异常的八宝辒辌车的纱帘儿,里面除了小酒坛之外,并无一人。几个壮健小伙儿将那二十副铜版放在正中间儿,抖了抖酸痛的双手,显而易见,这些铜板极其沉重。

    “来人,给爷用木板将这辆辎重车封起来!连天窗儿也封上!”严宽大声吼道。眼看着这辆八宝辒辌车被木板封上,还上了三重锁链,中年儒生和刀疤脸满意地点了点头儿。严大郎做事儿就是漂亮,只要这二十副钱母子还在,顶多不过是多分给严大郎些利益罢了。

    自从被四个彪形大汉贴身儿保护起来之后,卫十三就觉得情况儿有些不妙了,这明显就是怕自己自杀而采取的紧急措置。莫非是官府查出了自己的底细不成?不会,家主计划的事儿周密无比,除非重要人物倒戈,断断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官府查出其中的蛛丝马迹。

    既然不会如此早的暴露,那就是怀疑喽,大概是自己这些人掏出兵刃偷袭被人看见了。可是,动手偷袭的都是自己的属下,自己可是躲得远远的,思来想去,断断不会有人证和物证的。想到这里,卫十三不禁有些疑惑了,自己被抓,他娘的究竟是因为那一桩儿事儿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牢房的门咯吱一声儿开了,一个黑脸儿的年轻官员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看卫十三,冷冷地说道:“将军有令,提审卫十三!”将军是谁?哪一位将军?卫十三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四个彪形大汉老鹰抓小鸡儿一般抬了起来,兜头盖脸蒙上了一块儿黑布,腾云驾雾一般被抬了起来。耳边听着开启牢房的声音,前后竟然有五次之多。

    过了一重又一重的门,卫十三的双脚终于落地了。头上的黑布一去,眼前是七八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拎着鞭子铁链之类的刑具。在上首儿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黑脸的年轻人,此人身穿两千石官员的官服,脸色黑得像锅底儿一样,一开口声音冷峻之极,好似金石之声。

    “我,便是刺奸将军马忠,想必你听过我的名字。”一听这话儿,卫十三的双腿立刻就软了。刺奸将军马忠是大司马吕布的得力鹰犬,属下的情报组织暗影规模极大,据说有数十万人。马忠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有人识得他的真面目,想不到今日竟然亲自提审自己。

    “卫允,到了这里,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我只问你只问你一句,你是现在就招,还是受尽万般苦楚之后再招?”马忠抬起双眼,定定地看着卫十三,双目之中平静异常,无喜也无悲。“冤枉呀,卫允只是一个普通士子,实在是不知道所犯何罪呀?”卫十三就势儿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就势儿叫起撞天屈来了。他的样子就好似一只纯洁的羊羔。

    “行刑!”马忠右手中指轻轻地敲了敲案几,浑然不在意地说道。几个彪形大汉饿狼一般扑了上来,将卫十三剥得精赤,三下两下捆在了十字桩上。一个赤着上身、胸口布满了汗毛的大汉狞笑着,用力挥动着手中的皮鞭,啪得一声打在了卫十三的身上,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立刻便响彻了整个房间。百余息内,卫十三的惨呼声从来就没有停息过,身上的剧痛从皮肤上传到了心里,再传到了大脑之中。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了,终于,他晕过去了。

    就好像一个人冒着如火的骄阳,在无尽的沙漠之中独自行走一般。嗓子里冒着烟儿,身上的皮肤就像烈火炙烤过一般,四肢百骸之中充满了疼痛和酸楚。最麻烦的是看不到一丝希望,看不到光明,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下去,不知道何处才是尽头儿,死亡何时才能来临。

    卫十三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第一眼就看到了一柄匕首,那一柄匕首正对准了他的咽喉!一个脸上蒙着黑布,浑身皂衣的人正冷冷地盯着他,那一双眼睛好似毒蛇的双眼一般。“说,你是不是出卖了家主?否则,挨过了刺奸将军刺奸将军马忠的酷刑,你怎么还能活着?”

    那个人压低了声音问道,手中的匕首一紧,卫十三立刻便觉得要窒息而死了。

第799章:杀人灭口?() 
本朝的儒生士子都是文武兼修的,笔下来得,步战马战也来得。和京师大学堂相比,虽然太学对世家子弟的要求要松一点儿,可是,十八般兵器,骑射弓矢、肉搏格斗都是有则例的,每隔半年考核一次。考官都是军中的老卒,无法蒙混过关,环首刀和长剑的要求更严。

    一看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匕首抵住了自己的鲠嗓咽喉,卫十三立刻便清醒过来了。虽然身上的痛楚如烈火炙烤一般难耐,他的头脑却是异常清醒。这也怪不得他,任何人面临生死关头,都会从身躯中爆发出惊人的潜力。非如此,便无法摆脱困境,保住自己吃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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